你真的是女人?
这就是杜羽飞最愁闷的处所,明显是她亲口承诺嫁给本身的,能够说是心甘甘心吧,可洞房…
“二公子,二夫人,按端方,新媳妇进门都是要去敬茶的,你们都快洗漱一下吧,时候不早了。”
若雪端着洗脸盆出去,焦急的说着。
“不是吧……”杜羽飞瘫在地上。
常百草没有说话倒是在思虑。
“只要青楼女子跟入幕之宾调情的时候。”
“那你又是甚么味儿?”常百草蓦地展开眼,兴趣勃勃地打量着他,“是盘土豆软糯适口,还是水煮鱼,辣而不燥。”
这不,已经不晓得打了多少个哈欠了。
“你真的是个女人嘛?”
“哦,那今晚,你就试着打打我。”
“你喜好我吗?”
“你欺侮我。”常百草双腿一曲,俄然间一脚踢开了身上的男人,杜羽飞毫无筹办,砰地一声颠仆在地,刚要爬起来,常百草迎头飞来一脚,杜羽飞仓猝退后避开,却被她一张打在胸口,“想要教我洞房,先赢了我再说。起来。”
杜羽飞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晓得,甚么环境下才气说出如许的话儿吗。”
打横抱起,唯恐常百草还会像刚才那样出其不料,杜羽飞把她赛过在床上,用枕巾束缚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
好闻的酒香,特别的气味。
都不像是记事的主儿,大厅那边,统统人都在位置上坐下了,就等他们畴昔一起用饭。
常百草只觉他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身上的男性气味,充满了魅惑的味道。
“昨晚你不是看过了。”常百草挺起胸,表示女人该有的她可都有。
属于少女芳香的香气,醉民气魂。“今晚我可要好好尝尝你这道菜是甚么味儿。”
在杜羽飞听来,常百草的这番话充满了挑衅,“昨晚是我让着你,我向来都不打女人的。”
杜羽飞坐在一边,看着对着菱花镜打扮的常百草,一脸的意犹未尽,不管昨晚的动静多大,昨晚常百草这盘菜别说吃了,碰都没碰到,反倒是被她扒光了身子,在桌上睡了一夜。
传闻,那一晚,西苑的动静非常大,第二天出来清算的若雪吓得不轻,房间里的桌椅板凳根基上都移位和破坏了,完整不能用了,特别是那张床,四脚都塌了,真是可惜了那贵重的梨花木。
这二公子本来就随便涣散惯了,现在加上一个沉着矜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二夫人,真是天生的绝配啊。
“百草……至于吗?”面前但是他的老婆,他喜好的女子,贰心疼都来不及,如何能够对她脱手?
“今早晨你如果赢了我,我还让你教我如何洞房。”
如何就变成那样。
“闭上你的眼睛。”杜羽飞的唇在她脸上啄米粒似的,俄然定住,望着她那双有些慌乱的眼,常百草听话的闭上,杜羽飞的手解开了她红色的就锦带,暴露内里白净的亵衣,矗立的滚圆像两个鼓得大大的包子,红色的肚兜,在红色的亵衣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