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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帝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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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查吗?”朱佑樘淡淡一笑,这么多年来,明教就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如此放肆,厂卫一丁点端倪都没有发觉,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境地,北镇府司这边竟还不知是谁动的手,真要彻查,又有甚么用?

张鹤龄则是阴沉着脸,他输得最多,充足近五千两,这么一大笔银子输出去,真比把他下了这大牢还要难受,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府里田庄每年的收成也不过是万两高低罢了,这笔帐如果不抹平,总不能一家长幼都去吃西北风吧?

也不是没有人让府里的下人们尝试去做点儿买卖,比如张鹤龄就曾揣摩过这事儿,毕竟田庄的收成说不准,皇家的犒赏看上去贵重,却大多不能吃也不能用,想花天酒地还得做买卖,只是这买卖倒是做了,本钱也拿了,成果倒是幸亏一塌胡涂。

仍旧回到囚室,朱厚照正在囚室中打着盹儿,张鹤龄、张延龄一对兄弟倒是在冷静地揣摩那副麻将,一张张翻开来研讨,见是柳乘风来了,张延龄怒道:“为何进个宫去了这么久才返来?不要啰嗦,现在我统共欠你两千八百两银子,我们持续!”说罢便去搓麻将。

朱佑樘才倦怠隧道:“好啦,朕乏了,你们退下吧。待会儿朕还要去内阁议事。”

柳乘风对这几个赌棍实在没体例,本来教诲太子是想小赌怡情,谁晓得演变到这个境地,不由苦笑道:“真的吃不消了,手头另有事要做。”

再就是直接亏个底朝天,虽说做买卖靠的是干系,但是有干系也一定能成,人家的商户租船进一些江南的丝绸贩运到京师来卖能赚银子。他倒是打通了枢纽让漕船帮带着货色到京师来却还是亏个底朝天。这里头的酸楚,实在不敷外人道哉。

不过话说返来,对柳乘风的犒赏,朱佑樘还没有想好,北通州那边,朱佑樘也是两眼一争光,现在做出定夺,未免太暴躁了一些,固然晓得事情告急,朱佑樘还是感觉该当好好地考虑一下。

柳乘风又道了谢。

虽说是侯爵,但是赚很多,花用也多,一家高低几百张口,另有仆大家等,本来就有点儿入不敷出,张鹤龄也是没有体例。

柳乘风朝牟斌笑了笑,便去牵了本身的马,翻身上去,再三告别,才勒马而去。

牟斌在柳乘风面前收敛了几分忧色,淡淡隧道:“天然是按陛下说的做,临时先不要有行动,且先让东厂来保持吧。东厂……”牟斌浮出嘲笑,道:“陛下固然没有指责,但是让东厂来保持北通州,倒是怪我们北镇府司无能,牟或人办事倒霉了。”

倒是朱厚照满不在乎隧道:“不就是欠你一千来两银子?柳徒弟,你太吝啬了,这点小数量还斤斤计算?刘伴伴……刘伴伴……”

张鹤龄和张延龄当即感觉矮了一截了,他们又不是商贾,而是清贵的爵爷,爵爷是甚么?爵爷就是现银没有,但是田庄各处的主儿。柳乘风若说肯把田亩折分解银子来抵账,对他们来讲倒是不难,但是让他们还现银,多数一时之间也筹措不了。

柳乘风不由苦笑道:“你带路吧。”

这时候,柳乘风是又倦又困,熬了一个彻夜,两日没有回家,此时真想归去歇一歇。只是想到百户所里另有事做,又不得不踏着融雪,在冷风中向烟花胡同畴昔。

张延龄也道:“这就是了,有始有终,且打完几圈再说。”

牟斌苦笑,不由呵骂了柳乘风一句:“你这小子,倒像是就你一个百户有事做,我这批示使反而得闲有空似的,罢了,本日就此别过吧,本官不与你计算,待会儿还要想一想北通州的应对之策。”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实在不要命的倒是怕这类草芥性命的,这家伙够狠。

对他们的阿谁姐夫朱佑樘,张鹤龄和张延龄也是一清二楚,皇上为人俭仆,平时出入都很朴实,对太子固然宠嬖,但是在用度方面倒是管得紧紧的,这太子到底那里来的钱?

朱佑樘道:“对了,这一次有功的人都要犒赏,你拟出一份详细的名单来,朕按功分赏吧。”

连张鹤龄也不免道:“是极,是极。”

朱厚照本就是个利落利索的人,直截了本隧道:“本宫和柳徒弟合股做买卖挣的……”他一下子又警戒起来,看着这一对国舅,道:“我上月的分红就这五千两,你们可别打本宫的主张,虽说我们是嫡亲,但是本宫现在也没多少余钱。”

“罢了,这件事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朱佑樘淡淡隧道:“事发俄然,朕还要再想想,北通州那边,临时不要调派千户了,朕会让东厂那边临时先稳住北通州,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普通说人是小子,这在后代倒也罢了,在这个期间属于骂人的一种,不过牟斌用这口气说出来,倒是摆了然靠近的意义。

而刘瑾听了朱厚照的叮咛,缓慢地去了。

方才当着牟斌的面,朱佑樘并没有透露明教的事,只是用乱党来概括,以是牟斌才会发此一问,柳乘风含混不清隧道:“只是平常的蟊贼罢了,大人保重,卑贱的百户所里另有些事要做,暂先告别了。”

柳乘风不由怒了,这三个不要脸的,玩不起就别玩,赊了一屁股账,倒是死拉着赢的人不走,另有这么无耻的吗?

这太子却说和柳乘风合股做点儿买卖,一个月的分红就是五千,五千哪……这……这……

刘健笑嘻嘻隧道:“太子殿下和两位国舅小憩了一会儿,叫奴婢在这儿候着,专等柳徒弟返来。”

朱厚照道:“你赢了钱就想走,这是甚么事理!”

“对了,方才陛下说你拿了乱党,究竟是甚么乱党?”

只是到底会出甚么事,朱佑樘却也是想不明白,朱佑樘先是看了柳乘风一眼,随即落在神采惨白的牟斌身上。

他现在是费事缠身,陛下虽没有见怪北通州的事,但是对他的印象只怕跌落了几分。而柳乘风这个家伙迩来破获了一桩谋反案,多少总算是挽回了卫所的一点颜面,以是对柳乘风也喜爱了几分。

朱佑樘的神采已经凝重起来。先是听申明教将在北通州有行动,而后牟斌这边又通报了北通州三个千户的惨案,朱佑樘几近能够必定,北通州必然会出事。

要嘛就是下头人亏空,明显挣了银子,报账时却都是往低了报,他毕竟只是个清贵的皇亲国戚,对买卖一窍不通,那里能看得出这里头的道道?

张鹤龄不由扯了扯朱厚照的衣袖,道:“太子殿下,你这么多银子那里来的?”

张鹤龄和张延龄一下子惊呆了,倒不是这太子殿下的吝啬态度,而是那一句上月的分红五千两银子。五千两银子是甚么观点,他们岂能不晓得?便是堂堂国公的俸禄也不详确米两百石罢了,折银下来,也就是三百两银子高低,一年撑死了也就四千两,再加上田庄的支出,一大师族的开消,还真没几个余钱,大要上是清贵,实在有苦自知。

回到烟花胡同,刘瑾就在门口候着,一等柳乘风来,便笑嘻嘻地要来给柳乘风牵马,柳乘风道:“刘公公如何还在这里?太子殿下还没有回宫吗?”

朱厚照的这翻句话,对柳乘风和刘瑾都稀松平常,但是对张鹤龄、张延龄这一对兄弟来讲倒是下巴都要掉下来。这太子平时的月钱多少,他们是一清二楚的,就是姐姐镇静后也经常抱怨,说是太子的用度太少了,偶尔总要偷偷塞个几十两银子给朱厚照花用,这太子甚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银子?五千两银子说拿就拿,连眉毛都没有眨一下?

柳乘风的神采一冷,张鹤龄便感觉背脊有点儿发凉,他现在才晓得,这姓柳的不是省油的灯,从明天到明天,固然都和在囚室里打麻将,但是经常会有司吏和校尉来扣问,比如某某乱党如何措置,这家伙一边打着牌,却能不动声色地蹦出一个打死之类的话。

柳乘风道:“要持续打也轻易,先把帐算一算,把你们赊欠的钱先还来,清了帐我们再打。”

柳乘风和牟斌辞职出去,二人一齐出了宫,见牟斌愁眉不展的模样,柳乘风不由安慰道:“大人,北通州的事筹算如何办?”

“陛下,微臣万死,微臣身为锦衣卫批示使,竟让贼人如此张狂,这件事,北镇府司必然彻查。”

刘瑾在外头候着,听到太子爷叫他,当即笑嘻嘻地出去,道:“太子殿下有何叮咛?”

随即,朱佑樘看了柳乘风一眼,道:“柳乘风,这一次你做得很好,立了大功,不过犒赏,朕还要考虑考虑,过几日就有恩旨出来。”

张延龄和张鹤龄这一对兄弟,再看着柳乘风的时候,仿佛这家伙是用金元宝堆砌起来的一样,两眼都开端冒光了。

何况这麻将还真有几分意义,比起平时玩的叶子牌庞大却也风趣了很多,张鹤龄也坐了归去,推了推趴在桌上小盹的朱厚照,朱厚照惊醒,嘴角上残留着口水,揉了揉迷蒙的眼睛,随即打起精力道:“柳徒弟来了,来,来,先打两圈。”

柳乘风赶紧道:“谢陛下恩情。”

这年代,出身当然首要,但是没钱也是到处难,就算皇亲国戚又如何?平时为了应酬,与各家国公、侯府相互送礼,还丰年节时各种的开消,更不必说为了面子而糜费的很多财帛,就充足这一对皇亲国戚焦头烂额了。至于姐姐镇静后,实在她的用度也未几,再加上镇静后和皇上夙来俭仆,这穷,他们敢往宫里头哭吗?

朱佑樘现在所考虑的,已不再是北通州了,北通州牵一发而动满身,眼下当务之急是与阁臣们筹议出对策,那儿毕竟是京郊,一旦有事,也要有防备才是,只要京师稳住了,北通州所产生的事才气压至最低。

朱厚照轻描淡写隧道:“去,到府库里给本宫取五千两银子来,今个儿本宫倒要看看柳徒弟如何从本宫手里把这钱儿都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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