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对质，说得你们哑口无言

粉饰性地清了清嗓子，林安国道：“若溪？今早有人在河边发明鸿雁和连翘的尸身。传闻，鸿雁和连翘都和你有仇，她们俩是不是你……”

“我母亲？”林若溪再次打断他：“我母亲早已化作一抔灰尘，大夫人当年不过是父亲的一个妾！”

一走进祠堂，林若溪就瞥见地上并排摆放着两具尸身，细心瞧过后，唇角浮上一抹诡谲的笑。昂首环顾世人一眼，冰冷嗜杀的目光终究落在林安国身上。

林安国不但是当朝一品大员还是天子的连襟，何时被人这般挤兑过，当下脸上挂不住：“混账！你母亲说你目无长辈为父还不信赖，眼下……”

“你，反了反了……”刘氏气得连连拍桌子：“相爷您瞧瞧，这小贱人傲慢到何种程度，当着您的面儿都敢唾骂妾身，还不从速叫人将她拖出去。”

“噗嗤！”三夫人没忍住，直接笑场了。二房世人虽不至于笑出声，但瞧着也即将绷不住。便是林安国的脸上，也闪现出一丝模糊的耻笑。

“没有这个意义？大夫人一味地将脏水往若溪身上泼，现在更要打杀了若溪。莫非若溪不但不能辩白，还要兴高采烈地叩首谢恩？”

林安国与林若溪对峙了足足两分钟，终究不安闲地移开了视野。林若溪的视野让他无端想起当朝大家闻之色变的大奸臣——宦王九千岁。

刘氏瞧出林安国眸中隐着不忍，恐怕再让林若溪说下去会扯出更多，干脆接过话道：“你口口声声说连翘和鸿雁不是你杀的，那你的荷包如何会跑到连翘的手腕上去？定是你将她推动河，她情急下从你身上扯下来的。既然连翘是你杀的，而鸿雁的尸身与她同时呈现在河里，鸿雁必将也是你杀死的。难怪昨日鸿雁探亲返来就再没露面，本来竟是你杀了她。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林若溪？你还想狡赖吗？”

理都不睬刘氏，林若溪尽管死死盯着林安国：“父亲也要如大夫人这般屈打成招吗？是筹办将若溪送去劣等巷子，让若溪像小香那样被千万人糟蹋而死？”

第24章对证，说得你们哑口无言

祠堂内顿时一片死寂……

林安国被堵得哑口无言。此时的林若溪站在那边，虽无半点冷月夫人的绝世面貌，但那一身气度，却比冷月夫人当年还要傲慢傲岸，恰好她掏心掏肺的话又令人无地自容忍不住心伤。

揉揉眉心，林安国将胸口的沉闷压下去，放缓声音道：“为父没有说你就是殛毙鸿雁和连翘的凶手，为父只是找你来问问话。”

“父亲想说甚么？”林若溪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这左丞相府与若溪有仇的人多了去，难不成每小我死掉都是我杀的？”

“啪啪啪啪！”林若溪鼓了几下掌：“像大夫人这般指鹿为马胡说八道又设想力丰富的人，不去大理寺当神断可真是太屈才了。不如父亲上表朝廷，封大夫报酬轩辕王朝第一神断如何？”

“为父没有这个意义……”

如此打脸，刘氏那里还能坐得住，腾地一下站起来怒道：“林若溪？究竟摆在面前你还敢抵赖，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杖毙了！”

林若溪淡定冰冷的声音与大夫人的声音几近同时响起：“如此一目了然的案子，大夫人却硬要往我身上栽赃，莫非是想杀人灭口？”

“问话？”林若溪自嘲地一笑：“短短几日，若溪已经被带到祠堂问了三回话，何时左丞相府问话竟然改祠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