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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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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甚么忠臣良将的故事吗?”魏萦支着脑袋问道。

“先生方才请辞了,说是家中有事要返乡去。”魏铭又叹了口气,转而又满脸神驰,“不过,父亲大人说,来年要送我去松阳书院。”

好久以后。

魏铭则一本端庄的端坐书案前,皱眉冥思苦想。

“本身去请辞,敢多说一句废话,你就等着让人收尸吧!”魏萦虎着脸,恶狠狠的扔下一句,抬脚拜别。

魏国公一听侄女不但要习武,还要读书,欢畅地又去给老魏国公上了柱香,赶紧筹措着去聘教书先生了。

宿世裴琅用的也是这招,但好歹他那副皮郛确切是俊美无双,她又天真无知,这才着了道。

魏萦杏眼一眯,弯唇一笑,勾勾手指,表示他再走近些。

莫不是谢氏一族的血脉过分强大,铭儿方才七岁,却活脱脱是个书痴,很有他母舅谢御史几分气韵。

魏萦极力忽视墨客如有若无的投向她的眼波,只在桌下将小手攥的咯吱响。

临时放下对送书之人的猎奇,她借着灯光逐字逐句细心研读起来。

魏萦忍俊不由。

魏萦回过神,慎重的将手抄卷拿出来。

第二日,魏萦刚起家,就传闻老先生扭到了脚,请辞了。

分上中下三卷,别离是“固荣”“保身”“御敌”,是针对分歧境遇时的对策。

魏国公查了查秘闻,见是个家世明净的豪门后辈,考了考才学,便让人进府了。

隔了好几日,第二位教书先生进府了。

想想也是,这先生只会照本宣科,说话文绉绉,实在古板无趣。

轩窗开敞,飘着墨香的书堂里,小魏铭手肘支在书案上,正托着一张苦兮兮的小脸唉声感喟。

“咚!”

老头儿照本宣科,念起书来点头晃脑,魏萦看着他的脑袋,几次差点被他晃睡着。

这下魏国公又到处问同僚举荐先生,便有人主动搭话,保举了个年青墨客给他。

厥后那串佛珠便一向伴她摆布,陪她经历无数令人愤恚心碎的事情,一向到她闭面前,被阿谁紫衣人给撸走了。

迦南香,是顶级的沉香木,价比令媛,极其罕见。

她要忍住,忍住,铭儿一心向学,她不能当着铭儿的面打先生。

只不过,如他们这等人家,就算招个下人,都要先查明身份出处的,是以才颇费了一番工夫和光阴。

丝丝缕缕的芳香缭绕鼻端,初闻辛凉,后味甜美,细品如同置身花海,又如生果苦涩四溢,让人表情宁缓。

若风平浪静,则固荣;若岌岌可危,则保身;若退无可退,则御敌。

字她都熟谙,但连成句子,她就不熟谙了。

魏萦纤白的手指悄悄拂过那些笔迹,心中暗道:究竟是谁?竟会对魏家道况了如指掌?

这本手抄卷,清楚就是针对她魏家道况所书的锦囊奇策。

好吧,当她没问。

魏萦笑眯眯看他走近,下一刻却猝不及防的挥出一拳,正中墨客面门!

“现在才八月,离来年还早呢。府里不能缺了先生,阿姊让叔父再聘个先生,等新先生到了,铭儿跟阿姊一起读书吧!”魏萦点头决定。

一块青砖不知怎地竟从门扉坠落,正中他脑袋!

魏萦刚迈进门,便瞥见这一幕。

自前朝起,世人便崇文抑武,大昇朝亦是如此。因此习武之人越来越少,武徒弟并不好聘,但教书先生但是一抓一大把。

幸幸亏了魏铭这只争气的小苗,整天手不释卷,须得好好培养。

墨客顿时鼻血直流,整小我都呆傻了!

“长成这熊样,也想勾引本县主?当我瞎呢!”

墨客被她俄然绽放的笑靥晃了神,情不自禁地凑上前。

真是久旱逢甘霖,打盹遇枕头,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书学机谋心术,就有人递了这个来。

“天然是有。”老先生合上书,捻着胡子点头晃脑;“房、杜二公,皆以命世之才,遭遇明主,谋猷允协,乃至升平……”

趁他懵神,魏萦揪着墨客衣衿,“啪啪啪啪”一通抽!

魏萦传闻又有新先生来了,领着魏铭去了书堂,就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墨客坐在堂中,眼神如勾,对她微微一笑。

魏萦揉了揉打斗的眼皮,心想,是时候让先生教她读书了。

墨客仿佛看到一群欢畅的小鸟围着他飞舞歌颂,眼睛一翻,立时倒地。

好不轻易忍到散学,魏萦领着铭儿正要起家拜别,只听得那墨客道:“县主留步,鄙人有几个题目,要考考县主。”

成果这晚先生喝多了酒走夜路,不谨慎的鼻青脸肿,没法见人。他一个狷介文人,最好面子,死活要请辞。

宿世,她也曾有一串迦南香十八子佛珠,是如净大师转赠于她的。

如净大师还奉告她,传说迦南香由一名落空心上人的女子所化,因此迦南香的香气能够治愈统统肉痛。

此次是个身强体壮的中年墨客,传闻很有才调,只是为人朴直,获咎了朝中权贵,屡试不第。

一起走到他租住的小院门口,墨客这才稍稍松了气,排闼出来——

过了几日,新的教书先生进府了,是个干瘪肥胖的小老头,留着山羊胡,传闻是前朝进士。

这位先生气力不凡,引经据典,滚滚不断,魏萦察看了半天,感觉这个先生不错,她筹算今后每天抄一句那本手抄卷上的话,便让他帮手解读。

翻开第一页,第一句话便鲜明写着:“人主莫喜强臣,臣下戒怀妄念。臣强则死,念妄则亡。”

可落在魏萦眼中,只当魏铭不喜好这位教书先生。

墨客呆立半天,哆颤抖嗦写了封请辞信让下人转交给魏国公,用衣袖掩了红肿的脸颊,从角门灰溜溜的出了国公府。

魏萦心中一阵犯恶心。

魏萦神采淡淡,看不出喜怒,俯身帮魏铭整了整衣摆,让他先回了院子。

想想也是,人家受她拜托,替她办事,要点跑腿费也实属普通。

遒美健秀的笔迹,一钩一提间皆包含力道,埋没锋芒。这一手好字,没有十几年的苦练,是写不成的。

现在历经世事,回过甚再看这些豪门后辈勾搭贵女的伎俩,只感觉荒诞好笑,令人作呕。

“铭儿,教你的那位刘先生呢?”

彼时她正因裴琅的突然萧瑟和婆母的刁难郁郁寡欢,在济恩寺小住。

书堂里顿时静悄悄,只剩她和墨客两人。

她们魏家祖上出身草泽,但是半点书香气也无的。

次日凌晨,魏萦用过早餐,给婶婶请过安,便往堂弟魏铭的书堂去了。

早晨,魏萦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披衣而起,坐于书案前,挑亮灯烛,悄悄打量着那只木匣。

当年祖父投身虎帐,勇猛善战有了从龙之功,又尚了公主,这才跻身士族勋贵,但两位兄长也不喜诗书,读的多是为了排兵布阵的兵法。

那墨客负动手款款上前一步,眼神泛动,嘴角噙笑问道:“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县主可知,此句何意?”

墨客被抽的眼冒金星,半天没能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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