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相知相守
“你不消说了,我晓得,你有你的一腔抱负。我爱的郎君,是心胸大爱,为天下百姓忧而忧的如玉君子,我一早便晓得。”魏萦打断他,水润的杏眸看定他,目光透出一丝果断。
原觉得两情相悦,胡想成真,已是令他意想不到的狂喜。却没想到,她竟然知他、懂他,若说是知音也不为过。
皮肤猛地感遭到微凉的水汽,刺激得魏萦瑟缩了一下,却又因男人埋在脖颈间的头颅而没法低头检察,只能无助地仰起苗条的天鹅颈任他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瑾才终究松开她。
上官瑾半垂眼眸,凝神盯着她的唇,指节清楚的手指悄悄摩挲她被吮吸得微肿嫣红的唇瓣。
“我既然嫁你为妻,便要与你同进退,生同衾死同穴,你如有甚么不测,我毫不独活!以是,我是不会走的!”
他哑声说着,伸手将她抱紧。
窗外,大雨滂湃,院中更无一人。
“国公府把你养得这般好,内里像热烈明艳的朝阳,表面却柔滑得如同雪做的普通,手一捧,仿佛就要化在掌心。我老是怕你会一不谨慎便消逝不见,因而更加想用心的将你长悠长久地留在身边,每天用眼睛看着,双手抱着,想护着你不受半分委曲。”
一颗心荡漾着,说不出是甚么情感,号令着想破牢而出。冲动?狂喜?惊奇?打动?
“退一万步说,万一哪天我被仇敌所擒获,我也不会等闲寻死觅活,我会固执地活着,等着你来救我。我信赖,你必然会来的。”她捧上他的脸颊,和他抵着额。
他低头看看本身的手,“我既然长了一双能够有所作为的手,便不能见死不救。这是我身为读书人,身为上官氏的天命。这份任务感刻在我的骨子里,充满在我的血液中,让我不能看着百姓们的水深炽热而见死不救。”
上官瑾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了,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悄悄吻了吻。
“本来我想着,从速把证据查清,从速回到上京。特别是你跟着来了岭南,这类设法就愈加激烈。”
“你想做甚么去做便是,不必顾虑我。夫君莫要忘了,我可不是甚么娇滴滴的大师闺秀,我是魏家女,是将门以后。我有技艺傍身的。”
魏萦方才只是发觉出他仿佛有苦衷,现在她却感觉上官瑾有些变态,像是表情不好,急需在她这里获得满足普通。
“我晓得你必然一向猎奇,我为何一夜之间会被贬谪来了岭南,为何又执意为了庇护你的安然将你扔在上京。”
魏萦凝睇着他,双手再次环上他的脖颈,抬头亲了一口,当真地说道:“夫君,不管何时何事,我都不要和你分开,我要永久和你在一起!”
上官瑾长睫抬起,乌湛的眸子含情脉脉,微凉的手指抚过她白里透红的脸颊,虚虚形貌她的眉眼俏鼻。
“但是,我若去护他们,我便有能够会护不住你。”
“萦萦的眉眼亦让我心悦,神情实足,活矫捷现,仿佛会说话普通,滑头的,率性的,刁蛮的,高兴的或是尽情的,无时无刻不牵动着我的心。当时我只能借用先生的身份靠近你,哪怕是被你瞪上一眼,都会回味半天。”他回想着畴昔,悄悄一笑。
他顿了顿,声音俄然有些呆滞。
“你做甚么我都支撑你,只要一条,不准赶我走,不准去犯险。”
“我明白,你方才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把我支开,劝我回上京,好让你再无顾忌地扯出这岭南的毒瘤。奉告你,休想!”
“但是萦萦,我偶尔也得用心去护一护那些欢愉不下去的百姓。”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来岭南,贬谪是假,查案是真。圣上给我下了一道密旨,想让我查清绅王谋逆的证据,将他光亮正大地正法,以报杀子之恨,还要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仿佛都不敷以描述他现在的表情。
男女之间的身材碰撞,永久是最简朴、最直接的挨近相互的体例。
一根纤细洁白的手指俄然堵住他的唇,魏萦神采焦心肠替他辩白。
魏萦细喘微微,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水润的杏眼里含着不解和担忧。
两个相爱的灵魂亟需一场畅快淋漓的连络,才气实在地触摸到对相互的爱意。
“但是我本日方知,岭南百姓,过的是如何被逼迫剥削的糊口。另有之前的县令,一心为民,想做些实事,却白白被宵小毒害而死。”他声音有些沉闷,“全部岭南,有案不敢报,有冤不敢申。我身为大理寺卿,竟然对处所上的卷宗知之甚少,存眷甚少,真是渎职……”
忽地,她被打横抱起,放坐在了靠着轩窗的广大书案上。
他因而低头在她脸颊、颈侧一寸寸地吮吻,吻得有些放纵,部下更是放纵,苗条的手指在她锁骨下悄悄一划,等闲就将她的衣衿撩开,衣带扯去。
上官瑾喉结滚了滚,将想好的一番哄她回上京的说辞咽回了肚子里。
“好,我们伉俪生同衾死同穴,不管何时何事,永不分离。”
这露骨的情话让魏萦不由得一怔,脸也渐渐热了起来。
他看似漫不经心,嘴下又毫不包涵地讨伐掳掠,逐步加深这个吻,吻的怀中娇妻只能在他口下嘤咛哭泣。
上襦缓缓滑落腰间,肌肤光润白净一寸寸揭示,锁骨下的美好弧线皑皑如雪。
“‘朱唇一颗点樱桃’,萦萦的唇这般的红润小巧,即使不涂口脂,也是嫣红娇美,惹人垂涎,如何也让人尝不敷。”他清润好听的声音,轻柔地说着情话。
“不管如何说,这事我也有一部分任务。萦萦,我当这个县令固然是掩人耳目,但清除吏治,清算民生,也是我的分内之事。以是,我想,我不能急着走了,要留下做些事,但是,你持续呆在这里,我不免会用心去担忧你的安危……”
“这如何能怪你呢?大昇这么多县市,这么多官员,他们渎职不作为,为甚么要怪到你本身头上呢?你只是一小我啊!如何能事无大小地管得过来?你又不是天子!更何况,就算是天子,也不见得情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