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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章 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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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猜错,这些黑衣人,当与此事有关。”

“不错,”谢广点头,“但也只是思疑罢了,此事提及来,实在过分古怪。”

白文华沉吟半晌,才道;“那许成匀固然只是个豫州县令,但你我都晓得,他背后但是京师许家,他的姑母更是贵为皇妃,能让他操心刺探的,定不是平凡人物。”

“如何不上床歇着?”谢广揽住她的腰,见她领口处的扣子微微散开了些,便是伸脱手指,为老婆将扣子扣好。

到了中午,朱大嫂来请谢广去前厅用饭,因着秦小满还在月子里,朱大嫂便是为秦小满端了一大碗鸡汤面条,就让她在屋子里吃。

白文华想了半晌,道;“哥哥听闻那沈德妃未出阁时曾走失过,当年此事在京师闹得沸沸扬扬,此时想来,若说这沈德妃在官方生过孩子,也不是不成能。”

见他吃好,白文华才开口;“兄弟,无妨与哥哥细心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都是些小伤,换个几天药就没事了。”谢广轻描淡写,颠末这一夜驰驱,又是重伤在身,只让男人的身子充满了倦意,刚合上眼睛,便欲睡去。

谢广沉默不语。

“那要不,我们去报官吧?”

“大哥所言,小弟也曾想过。”谢广声音降落。“你曾在疆场上替大将军挡过箭,说来,你是大将军的拯救仇人,以大将军的胸怀,如何会薄待你们?”

翌日,谢广醒来时,就见秦小满已是披衣坐了起来,在床头喂着远儿吃奶,瞧见丈夫展开眼睛,秦小满眼眸清润,柔声问他;“夫君,你好些了吗?”

“夫君,如果疼,你就喊出来。”秦小满在一旁看的心疼,待谢广将伤口包好后,她伸出了胳膊,谨慎翼翼的将丈夫抱在了怀里。

白文华将令牌拿过,眉峰就是一紧,“这是那些衙役的腰牌,岂会在兄弟手里?”

谢广心头苦笑,却没再多说甚么,只微微点头,说了声;“这些等明儿再说,先睡吧。”

谢广说着,将那枚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秦小满本就心疼他有伤在身,又听丈夫如许说来,便是赶紧闭上了嘴巴,安温馨静的蜷在那边,待谢广睡着后,更是连身子都不敢动,恐怕打搅了丈夫的清梦。

“大哥请说。”“想必你也晓得,大将军已从边陲回京,重新得了皇上重用,先前的‘凉山大战’,大将军更是俘敌万人,亲手射杀了磨格大汗,现在的大将军,真可谓风头无量,哥哥听闻,大将军此时麾下空虚,也恰是用

“我在等你,睡不着。”秦小满瞧着谢广的肩头与腹部已让白文华重新包扎,并上了药,才稍稍放下了心。

“大哥说的不错,秦家村,眼下我和内人是回不去了。内人刚生过孩子,身子还未规复,小弟筹算待她出了月子,在寻个处所安身。”

“沈德妃?”白文华一震,脱口而出;“此事与沈德妃又有何干系?”

谢广也没客气,虽说毫无胃口,可为了尽快将伤养好,男人还是一气吃了十多个馒头,又喝了两大碗米粥,方将筷子搁下。

谢广进了前厅,就见白文华已是等在了那边,顾忌着谢广身上的伤,饭桌上并没有大鱼大肉,也没有酒,只摆了一大筐馒头,和一盆米粥,其他另有几道平淡的素菜。

“你有伤在身,哥哥也没给你筹办酒肉,先拼集着吃些,等你将伤养好,哥哥在好好接待你。”白文华号召着谢广在身边坐下,拿起一块馒头,不由分辩的便是塞在了谢广手里。

白文华心中一凛,想起昨日里瞧见秦小满时,虽是仓促一瞥,却也曾冷傲于秦小满的仙颜,平常的农家女子,极少有这般的天生丽质,可若说她的生母便是宫中的宠妃,却还是不敢信赖。

“你的伤……”

谢广眸心阴暗,手指微微紧握,道;“沈德妃入宫十六载,一向深得皇上恩宠,小弟这些年虽阔别京师,但在外跑帮也经常会听到些宫里的闲言碎语,传闻,沈德妃在宫里最大的敌手,是许贤妃。”

谢广微微抿唇,虽说本身也感觉将要说出口的话过分匪夷所思,眼下却还是说了下去;“内人曾与小弟说过,她的生母姓沈。”

白文华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好久,白文华才道;“兄弟,你听哥哥一句,此事究竟如何,我们尚且不知,这些也不过是你我二人的揣测,倘若当真如你所说,弟妹果然是德妃留在官方的女儿,许家人自是不过放过你们,你有

白文华又道;“莫非,那些黑衣人,是县衙里的人?”谢广看向了白文华的眼睛,开口道;“实不相瞒,小弟内人自幼失母,生母乃是她父亲从人牙子手中买回,生下孩子后便从村庄里逃了出去,小弟从内人丁入耳闻,那许成匀曾刺探过内人生母的事,小弟若

“兄弟的意义,那许成匀是为了贤妃,以是想将弟妹挟制进京,在皇上面前参德妃一本?”

人的时候,你若肯带着弟妇投奔到大将军麾下,以大将军对你的赏识,自是会护你们百口全面。”

谢广坐起家子,身上的刀伤还是疼的短长,却还是点了点头,“好多了,你不消担忧。”

“你和弟妇固然在哥哥这里住着,等你们将身子养好,再作筹算也不迟。”

谢广目光冷冽,只道;“八九不离十。”

谢广闻言,并未吭声。

秦小满将儿子放在床上,本身仓促理好了衣裳,便是下床将一碗药汁端了过来,奉侍着谢广喝下;“这是朱大嫂送来的,让夫君醒了喝了,说是对夫君的伤极有好处。”

瞧着老婆眼底的泪花,谢广微浅笑了,只伸脱手,搂住了秦小满的纤腰。

白文华瞅着他的神采,再道;“哥哥晓得,当年你曾违背过大将军的号令,分开军队归乡务农,可此一时彼一时,倘若你们真让许家的人缠上,现在也只要投奔大将军,这一条路可走。”

“嗯,”谢广将药碗接过,一饮而尽。秦小满待他喝完,又捧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白药,药酒,棉布等疗伤之物。

谢广点了点头,“小弟明白,那些黑衣人一不为谋财,二来也未曾伤害内人,看那模样,倒是要将内人劫走。”

谢广紧了紧她的肩膀,安抚道;“先别瞎想,眼下,你和孩子将养好身子才最是要紧。”

谢广眸心深重,只说了句;“确切如此,再有,小弟年幼时曾在村庄里见过内人生母,至今还记得她面貌甚美,举止娴雅,毫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子所能比得。”

“快些躺下,我来替你换药。”秦小满眼底噙着水光,瞧着谢广的伤口处溢出的鲜血已是将棉布打湿,鼻尖便是发酸起来。

“如许说来,弟妇的生母定出身于高门大户,而沈家,在京师也是赫赫驰名,钟鸣鼎食的贵户,如此,弟妇的生母,果然极有能够就是沈德妃。”

谢广点了点头,和衣而卧,躺在了秦小浑身边,将妻儿抱在了怀里。

“这倒奇了怪了,这许成匀费如许大的工夫,挟制一个乡间女子,又有何用?”白文华不解。

“夫君。”瞥见谢广,秦小满顿时站起了身子,向着男人迎了过来。

“如此,就有劳大哥。”

“不,朱大哥曾是我在军队中的同僚,我与他一道上过疆场,杀过仇敌,我们先在他家住着,等你出了月子,我们再作筹算。”

秦小满在床上躺好,瞧着丈夫惨白的神采,心都揪起来了;“夫君,你也快上床歇着吧。”

汗珠,却还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那些人到底是谁,为甚么要与我们过不去?”秦小满想起那帮黑衣人,一颗心便被惊骇与忧愁攥紧,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丈夫的胳膊,身子微微颤栗。

“说的那里话,”白文华摆了摆手,沉吟半晌,才道;“哥哥这有些话,兄弟听了切莫多心。”

白文华大惊,“兄弟是思疑,弟妹的生母是沈德妃?”

谢广眼眸乌黑,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来;“小弟猜想,是为了沈德妃。”

谢广倒是不觉得意,只将托盘接过,另一手则是将秦小满抱上了床,“我本身来,你照顾好本身。”秦小满眼睁睁的看着谢广撕下伤口上的棉布,将药酒,白药,顺次洒在伤口上,秦小满也曾看过人上药,晓得这有多疼,但是谢广的神采却一如既往,待药酒洒在伤口上时,男人下颚紧绷,额上也沁出了

谢广也正有此意,便道;“小弟不敢欺瞒大哥,昨日小弟与大哥所说的句句失实,只不过,小弟曾从先前的黑衣人身上得来如许东西。”

谢广握住她的手,将她送到了床上,“你还在月子里,无事别下床,晓得吗?”

何筹算?”

“夫君,这位朱大哥,是不是你在马帮的朋友?”秦小满声音很轻,虽不肯打搅丈夫安息,可这些话积在内心,还是想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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