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 逃亡1
“两位大侠,老夫我得去田里干活了,灶房里给二位留了饭。”说话的还是这农家的仆人翟老夫。
“哈哈,你小子何时变得如此怯懦,见了老夫还躲躲藏藏。”公孙安闲讽刺道。
公孙安闲闻言斜了一眼索朗,说道:“你小子当年差点弄死我亦兄弟,不可,老夫分歧意!”
徐亦航一行人哪曾推测在此地竟有镇武司的伏兵,高耸之间却都愣了神。
索朗解下背后布囊,从中拿出一木盒说道:“在此。”
“混账!你这小小掌旗使竟也敢如此放肆!想拿人先过了老夫这关!”公孙安闲自忖其兄长公孙不疑之威,料定言达志等人不敢脱手,便挡在两路人马之间,想要尽量迟延。
霍英、徐亦航并未向世人透漏他二人是师兄弟的事,毕竟这类隐蔽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索朗策顿时前,说道:“我等不成在此逗留,镇武司必已晓得我等踪迹,如果担搁久了被其追上,恐怕再难脱身。”
徐亦航说罢随即回身,双脚发力跃起,挥剑攻向镇武司世人。
“这?亦兄弟你怎就越活越胡涂?霍英外人尔,更何况与你另有仇怨!”公孙安闲急道。
霍英见状说道:“无妨,那袁师义与鲜于威德是一类人,他二人虽为朝廷虎伥,但从稳定杀无辜,更不凌辱百姓,只要翟老夫将其间之事照实告之,应无性命之忧。”
那掌旗使言达志细心瞧了瞧公孙安闲,待瞧清了后仓猝上前施礼:“下官见过前辈,下官受命在此反对贼人,不想竟惊扰前辈尊驾,还望莫怪。”
这时公孙安闲倒是在内里开了口:“臭小子,还不从速出来,从速随老夫走,镇武司顿时就要寻到此处了!”
公孙安闲转头低声说道:“老夫可用轻功带亦兄弟逃脱,但是需求各位大力互助破开重围。”
言达志不卑不亢,回道:“前辈与我大周通缉要犯勾搭,此事恐怕就算是公孙不疑大人也不敢插手调停!更何况公孙大人早已分开镇武司多年,现在的镇武司早就不姓公孙了!下官美意劝说前辈一句,此时跟要犯抛清干系还来得及。”
两人说话间却听得院外马蹄声响,几声马儿嘶鸣后,数人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既如此,我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害了翟老夫的性命?”徐亦航道。
几人争论间,那路旁民驿里却俄然冲出数十人,个个玄色锦衣、手握利刃,更有半数人手持劲弩,顿时便将徐亦航这一行人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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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航虽是身陷险境,但也没忘了吴、孙二人,只见徐亦航用心大声道:“吴大寿、孙三立,你二人忘恩负义,一起尾随于我、想要拿我跟镇武司邀功,本日徐某就先杀了你二人!”
索朗道:“分开行事也可,不过鄙人昨日已与袁师义动了手,已经获咎了镇武司,由鄙人护送徐少侠最好不过。”
这时霍英低声道:“鄙人与徐少侠有伤在身,如果在此厮杀担搁,被袁师义追了上来,我等插翅难逃。”
徐亦航迷惑地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看,竟是开天大指模吴大寿,前面跟着的是镇海轰隆棍孙三立和公孙安闲。
徐亦航忍住哀思,说道:“我与霍门主有伤在身又无马匹,如何逃脱?”
霍英低声问道:“你朋友?”
公孙安闲瞧了瞧霍英,并未吱声。
霍英起家往屋外走去,说道:“大丈夫当断则断,切莫因交谊乱了分寸,别说一个死人的首级,就是嫡亲被镇武司缉捕,也不成自乱阵脚!”
为首一人朗声道:“你等如丧家野犬普通,竟另有这闲工夫在此乱吠,镇武司掌旗使言达志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徐亦航道:“师兄,这。。。师弟我不能让老周死无全尸,更不忍心让他的头颅在城头上接受风吹日晒。”
翟老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徐亦航对霍英道:“师兄,伤势如何了?”
霍英略一考虑便知徐亦航所念何事,说道:“大丈夫的当重信守义,但也不能一味固执于道义,何去何从当随局势而变,周忠首级已难取回,你若执意返回大梁城,岂不又遂了镇武司的意?听师兄的,先随我回翘云峰,从长计议。”
第二日,凌晨,村边农舍。
吴大寿哪曾想徐亦航会对他脱手,不及反应便被徐亦航一剑刺中臂膀摔落马下。
“好,费事老丈了。”配房里,徐亦航回道。
公孙安闲哪曾想这言达志说翻脸就翻脸,一时未及反应,愣了半晌说道:“好小子!竟敢戏耍老夫,甭说你,就是你镇武司掌司也要给老夫些许薄面!难不成非要老夫的兄长亲身出面?”
索朗道:“那就速战持久。”
这时霍英说道:“霍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亦航轻步奔到房门处,拔剑防备。
两个时候后,大梁城往南数十里,官道民驿外,十余骑勒马,恰是一起奔逃的徐亦航一行人。
徐亦航见状不得不上前:“各位拳拳之意,鄙人感激不尽,只是镇武司权势庞大,又有北周精兵互助,如果各位与鄙人同业,只怕凶多吉少,那镇武司只想活捉于我,对于各位一定会部下包涵,我等还是分开为妙,鄙人信赖霍门主。”
公孙安闲说完,又有一男人闯进院来,竟是索朗,只听索朗说道:“徐兄弟,周忠首级已经夺回,镇武司追兵近在天涯,你我莫要连累此地村民。”
公孙安闲清了清嗓,非常得意,对言达志说道:“既如此,还不让前程来?这些人都是老夫的朋友。”
霍英整夜闭目打坐疗伤,也不知期间睡着了没,现在缓缓展开双眼,说道:“金刚宗的伏魔阵果然非同普通,那朱庆玒的掌力竟然伤了师兄我的经脉,不过还好,虽是内伤未愈,但并未损及底子,你我用过早餐持续南下,不能在此逗留。”
那镇武司掌旗使言达志似是早有预感,面色平静地说道:“缉捕要犯徐亦航,其他人等如果协从抵挡,格杀勿论!”
“好!”霍英、索朗、夏侯钧等人齐声回道,但那吴大寿、孙三立二人倒是面露难色,他两人本只想给徐亦航收个尸,但现在看来竟是凶多吉少,弄不好还得把他二人的命留在这。
霍英面对公孙安闲的质疑无话可说,以常理度之,他的行动的确惹人思疑。
“徐少侠?”房外一人轻声唤道。
徐亦航顺势落到吴大寿的马背上,看了一眼孙三立,目光又瞄向地上的吴大寿,使了使眼色,大声道:“你二人如果惜命,就从速滚蛋,小爷可没空服侍你们。”
霍英回道:“有劲弩在侧,恐怕不会那么轻易。”
徐亦航急上前翻开,盒中那首级虽已败北,但还是一眼认出。
索朗收好周忠头颅后,朝着霍英一抱拳,算是打了号召,说道:“鄙人备有骏马,事不宜迟,你我从速分开此处。”
与徐亦航同业的能够说是三路人,一起是霍英,一起是公孙安闲和吴大寿、孙三立二人,再就是索朗、夏侯钧与四个蛮族懦夫,现在三方争着要护送徐亦航南下。
索朗闻言问道:“哦?霍门主有何奇策尽可说来。”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公孙安闲,只见公孙安闲趾高气扬驱顿时前,举头轻视地说道:“言达志,可还记得老夫?”
公孙安闲昂首看了看天空,说道:“赶了半晌的路,我等少歇如何?这骄阳炎炎,去驿站少饮几杯解解渴也好。”
徐亦航看了看院内世人,盯着索朗问道:“周忠的头颅呢?”
霍英虽是说得轻巧,但其起家时双眉舒展、略显吃力,较着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夏侯钧等人早在农院外等待,世人上马便奔出村庄,往南而去。约莫一刻钟后,镇武司数百人马杀到,进村挨户搜索。
公孙安闲回道:“江湖传闻,我亦兄弟灭了霍门主的飞剑门,霍门主之前在大梁城下脱手相帮,便已让人思疑动机,现在又要支开我等,难不成霍门主当老夫是傻子不成?”
徐亦航心有挂念,并未发觉霍英的异状,只说道:“师弟我另有未尽之事。”
言达志本是一副寒微模样,现在倒是缓缓站直腰身,朗声道:“言某乃大周镇武司掌旗使,受命缉捕徐亦航一行人等,既然前辈与要犯为伍,那就休怪下官不客气了!”
“好。”徐亦航回身看向吴大寿、孙三立二人,又说道:“两位这是?”
“来人了!”霍英透过窗户向外看了看,说道。
霍英回道:“我等十余人目标太大,不如分开行事,霍某与徐少侠走巷子,几位沿着官道引走追兵如何?”
徐亦航听罢排闼而出,霍英紧随厥后。
索朗也是面有疑虑,说道:“霍门主之言确有事理,但是公孙前辈所说也是我等心中所惑。”
公孙安闲不等吴、孙二人开口,急道:“你小子真啰嗦,这两人担忧你的安危,非要一同寻来,得了,从速走,老夫可不想把老命丢在这,本日清查而来的可不止镇武司的人马,另有铁马帮上百帮众和三百北周精卒!”
徐亦航更加迷惑了:“我与吴大寿等人没甚么友情,只一起喝过酒罢了,如何他二人寻了来?公孙老头怎又与他们走到了一起?”
徐亦航说罢便从马背上跃起,一剑直刺吴大寿。
徐亦航不置可否,只表示霍英不要言语。
公孙安闲道:“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起不吃不喝吧?纵是你我受得了,这马儿也经不住。”
“好,那便好。”
公孙安闲一脸对劲,其身后的吴大寿、孙三立二人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两人只听过公孙安闲吹嘘其江湖职位多高,却从未亲目睹过,本日得见已是对公孙安闲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