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大丰收
“我承诺你,到时候让你脱手。”
亲兵马齐话音刚落,其身后的几个男女便一齐跪在地上,向李克清哭诉起来,内容除了感激李克清的援救以外,无外乎就是哭诉其悲惨的出身,但愿李克清收留他们之类的话。
见李克清有些犹疑,亲兵马齐做了一个砍头的行动道:“董事,要不要小的带人去...。”
李克清见其的确也没处所可去,再加上曹国义经商多年,想必对办理账目驾轻就熟,因而就留下了曹国义,让他在部下帮手做个账房先生,现在公司的范围越来越大,再加上又吞了黄黑虎的大笔家财,的确需求一个能谙练办理账目标账房先生,就目前而言,曹国义最合适不过了。
“管他多少银子,现在都归我们大哥了,十足拉回家就成了!”
“白银共五十二万两,黄金共五万两,珠宝玉器我和杨铁都不太晓得世面上的行情,估计折合现银起码也有五十万两吧!”
说到这里,曹国义俄然指了指李克清部下的亲兵马齐,然后有些冲动的问道:“方才听这位小哥说,黄黑虎已经被仇人你给活捉了,不知是否却有其事。”
郑林全回过神来,也感慨道:“固然我也猜到黄黑虎所藏的金银财宝必定很多,但是现在亲目睹到才晓得本身之前所猜想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依我看这里堆积的银子估计不下四十万两!”
曹国义见李克清很轻松的就承诺了本身的要求,内心的一颗石头也落了地,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拱手道:“多谢仇人成全,小的此生没齿难忘。”
李克清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杀马匪他能够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这些马匪都是经年累月的惯犯,作歹多端,杀了也无伤风雅,但是这些被马匪掳掠到山上的老百姓本就受尽了马匪的折磨,如果因为本身的一时私欲就将他们置之死地,就显得太刻毒无情了些。
亲兵马齐方才说完,曹国义就猛地朝李克清连连叩首,冲动万分:“彼苍有眼啊!三年啦!我本觉得此生早就报仇有望了,每日在牢房里浑浑噩噩等死,要不是仇人,我恐怕早就死在了牢房里,成为了一具枯骨。小的多谢仇人替我报得血仇,让小的一家长幼能够瞑目,我曹国义就是做牛做马也不能酬谢仇人之万一,还请仇人收留鄙人为仇人效力以作酬谢。”
听了刘信的禀报,李克清的内心不由狂喜,这笔金银对此时的荆襄公司的确就是雪中送炭,本来李克清的手头日趋严峻,早就已经是入不敷出,艰巨度日。
曹国义说话说的咬牙切齿,信赖如果黄黑虎本人在此的话,必定会被曹国义扑上去将其撕个粉碎才肯罢休。
合法李克清为获得这么多银子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亲兵马齐来报说在寨子里的一处牢房里发明了很多被黄黑虎掳掠上山的百姓,颠末开端扣问,发明大多都是四周的老百姓,此中有男有女不加起来下数十人。
幸亏寨子内里本来就有很多马匪留下来的大车和木箱,倒是省了很多工夫,接下来统统的兵士理所当然的全都参与到了搬运战利品的行动中来,刘信和杨铁二人则卖力盘点数量,跟着一箱一箱的金银珠宝被装进木箱抬上马车,金银珠宝的大抵数量也被呈报给李克清。
“我的要求很简朴,就是想手刃杀我百口的仇敌黄黑虎罢了,还请仇人成全。”
说罢杨铁直接撸起了衣袖,筹办开端把金银直接往外搬。
“哦?有这么多老百姓?”
听闻了曹国义的自述,李克清也不免对曹国义的遭受感到心有戚戚,同时也对黄黑虎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恚不已。
可马齐辞职后没过量久,又转了返来,并且此次跟在马齐身后的另有好几个衣衫篓缕、面黄肌瘦的男女。
亲兵马齐见状,便昂着个脑袋,高傲的说道:“那是当然,莫非我还骗你不成,黄黑虎赶上了我们董事,就变成了纸老虎,一捅就破,那黄黑虎现在就爱”
而后,剩下的几个男女大多也是因为和曹国义有过近似的遭受以是才不肯拜别,想到现在有了这笔银子,公司即将超越式的生长,目前最缺的不是银子反而是劳动力,因此,李克清对这些志愿留下的人也就不分男女十足一概收留了。
合法李克清迷惑不解的时候,几个老百姓中一个看着有些富态的中年男人俄然膝行到李克清的面前,泣不成声道:“回禀仇人,并不是我等不想回家,因为我等都已经没有家了。”
可现在俄然有了这笔资金,不但今后建立火器工坊的打算有了下落,建立船行所需的资金也不需求再别的筹集,短时候内再也不消为钱的事情忧愁了。
“禀报董事,方才那些老百姓部属已经都已经发放盘费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只要这几小我不肯拜别,非要跟着我们,部属给银子也撵不走,只好将他们带来请董事措置。”
“不错,这些金银财宝对我们荆襄公司的生长有大用,事不宜迟,我们得趁着天还没亮,当即把银子运归去,省的到时候夜长梦多。”
“不消,你去问清楚这些人的来源,如果良善人家就给些银子做盘费,让他们回家去吧!不过不要让他们看到我们的马车和货色。”
足足楞了几分钟,李克清才轻咳一声道:“没想到黄黑虎竟然私藏了这么多金银财宝,真可算是富可敌国呀!这些银子珠宝如果凡人具有,几辈子也花不完呐!”
“我让部下给你们发盘费是让你们能回家和家人团聚,可你们倒好,非要赖在我这里,这是为何啊?”
“我只是顺手而为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你如果然没处所可去的话,那就到我手底下做事吧!我部下现在恰好还缺一个账房先生,你如果感觉行的话,就先帮我打理账目。”
李克清谈谈的说了一句。
曹国义闻言大喜过望,冲动道:“多谢仇人,不太小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仇人承诺!”
听了马齐的禀报,李克清也感觉有些奇特,本身把他们从马匪的手里挽救出来,并且发放盘费让他们返乡回家放心的过日子,旁人欢畅都来不及,为甚么这几小我非要跟着本身呢,莫非他们不想回家和家人团聚?
顺手捞起一把金银,刘信吞了口唾沫,摆手道:“四十万两?我看不止吧!这里除了银子另有这么多黄金和珠宝,怕是折成现银得有七八十万两。”
刘信点点头道:“嗯,我这就叮咛下去让人多找一些大车和箱子来把这里的金银全数装车运走。”
中年人顿了顿,接着哭诉道:“小的名叫曹国义,本是郧阳府柳河镇上的贩子,常日里以发卖布匹为生,颠末量年的运营,小的我在镇子上开了一家布行,家里算是小有积储,一家人虽无大财,可也算是安乐无忧,但是就在三年前,黄黑虎带着马匪洗劫了我家,我家高低七口都让马匪给杀个洁净,因为小人通些文墨,以是黄黑虎并未杀死小人,便将小人抓到山上为其代写手札,本来小人也想一死了之,但是想到百口七口人道命的大仇还未得报,便筹算抱恨等候机会,为家人报仇,可这个黄黑虎也是小我精,每次他都是站在牢门外口述,然后让小的在牢里代写,从不让小人近身,是以三年来小人也没能报得大仇。”
李克清想也没想,承诺道:“说吧!只要我能办获得的,我尽量承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