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坏得还不明显
“你还别说,这贱骨头的地儿倒是真挺销 魂。”萧凌陌解下他眼睛上的领 带转而缚上他的双手。
抬头一口饮尽杯中酒,摸脱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个动静出去。
“现在晓得错了?老子看你勾 惹人的时候倒是没含混!”萧凌陌嗤笑一声,从他身材里退出去,从地上捡了个东西塞到已经被撑得老迈的菊 花里。
萧凌陌抢过他的书翻看了一眼。
景丞丞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和……他身后的男人……
“啪”一声,浴室灯熄。
萧凌陌把他从地上抓起来,双手箍着他的腰 肢,迫使他的脑袋拄在空中上跟身材构成反折的九十度,而他本身则发了狠的在他身上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玩腻了汉后代人,老子给你们做小我 妖玩玩儿!”
他们这个圈儿里的受,到底有多少是天生受?
刚才还挺晓得节制力度的,如何一下就下狠手了?
“都给老子温馨点儿,小祖宗睡着呢!”景丞丞捡起地上的皮 鞭套住倪诺的脖子跟牵狗一样把他从客房牵出来。
萧凌陌不说话了,也不晓得是心虚呢,还是压根儿本身也不搞不清楚本身到底喜不喜好许独一。
“就我们家那东西?”景丞丞反过身来靠在窗柩上,挑着眼梢儿轻笑,“你真觉得那东西诚恳?她只是打仗时候短,坏得还不较着,得有那么一天她能没法无天。”
从书房这边看畴昔,透过窗户恰好能瞧见厢客房里那道繁忙的身影。
红酒、鲜花、香料……如何有情调如何整。
一股好闻的沉水香拂过,愈发必定了他的设法。
倪诺得了景丞丞这一表示,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筹办。
倪诺顿时心下一喜,关掉淋浴喷头故作平静的问了句,“三少,是您吗?”
抱负老是比较丰 满。
如同女孩儿般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反缚在身后,没有任何前 戏,恶狠狠朝娇弱的菊泬里入了出来,可骇的力度像是要将他整小我斯开普通。
不提纪茶之还好,一提纪茶之景丞丞立马面露愠色,“啪”一下将书砸在他脸上,“也就我们家那小傻子才会不幸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下 贱东西!老子本来还筹算多留你几天,你倒好本身先教唆起我们伉俪豪情来了!”
不由得猎奇上前,“大早晨的,你们干吗呢?”
这话一出,地上的人不敢再转动了。
“景三,人呢!”内里院儿里,传来一阵喧华。
“我灌音了。”
“景三,如何玩儿?”
长眸微挑,“你掺杂儿到许教员的事儿里不是掺杂得挺热烈?”
“听三少的。”倪诺欢乐着将领 带系在本身眼睛上。
等景丞丞再从寝室出来,倪诺那边已经筹办安妥,客房里灯都熄了,窗帘全数放下来,他排闼出来,内里乌漆嘛黑一片,只要桌上几根蜡烛正腾跃着微小的光,像是在热烈欢迎那不久后即将到来——暗中。
“你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景三三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像样儿,都不带着兄弟们玩儿了,我们几个都快闲出屁来!”
“这又是个甚么节目?”
景丞丞一脚狠踹畴昔,倪诺痛得哀嚎一声,一下子没绷住菊花里塞着的灯胆当下就给夹了个稀巴烂,碎玻璃渣渣塞了他一屁 眼儿,顿时血流成河,差点儿没把人给痛昏迷畴昔。
景丞丞把手里的皮 鞭 子递给萧凌陌,本身挑了把椅子坐在边上。
“三少……”他反应过来正在上本身的是谁,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却被俄然其来的力度直接丁页翻在地。
“三少……三少我晓得错了……”痛,浑身高低都痛!头不住的撞在坚 硬的地板上,肠子像是要被人戳穿了似的。
当然,群龙无首,这类设法不是他一小我有,混蛋帮其他那几位也是这么感觉。
本来乌黑的房间里,灯火透明。
萧凌陌跟他后边儿笑话,笑着笑着又僵住了。
“真的?你不怕小软玉闹情感?”说真的,没景丞丞带着,萧凌陌总觉着甚么都没劲儿,人都要颓废了。
“去!”酒杯往他手里一塞,“记得给他们几个打电话,我先去哄我们家那小东西睡觉。”
萧凌陌二话不说,“啪”“啪”两鞭子抽得人躺到了地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老子还能跑了不成?等老子措置妙手头上的事儿还带着你们玩儿。”
“嫌命长你就固然尝尝。”
不肖他再多问,一只避 孕套强行塞到他嘴里,紧接着男人那活儿塞出来,捣鼓了两下儿,愣是用他的嘴给戴了套儿。
景丞丞这家伙会玩,雅俗不分,只要跟他在一块儿他才会感觉如鱼得水,整天跟打了兴 奋剂似的!
“奶爸!”
景丞丞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子,抄起桌上的老旧线装书翻了翻,“他不是迫不及待想当女人?那就成全了他。”
萧凌陌笑嘻嘻的捏了只老式灯胆在他面前晃,“你固然再转动,夹碎了有你受的!”
他觉得必定还要一会儿景丞丞才气过来,却不想这么快,暗安闲内心对劲:甭看景丞丞常日里对他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内心保不齐如何惦记取他呢!
倪诺错愕的展开眼。
“老子俄然不想玩了。”萧凌陌没好气的晃晃手里的高瘦酒杯,“都是奔着你去的,瞧那殷勤的样儿,这不是膈应人嘛!”
他曾好几次撞见景丞丞跟纪茶之办那事儿,向来都是男人卖力女人享用,这回如果他把人服侍舒畅了,说不定人今后就离不开他了……
世人一看,乐了!
恐怕还真没几个,不过是因为本身如许的长相在女人面前占不到便宜,这才委身男人。
他自以为体味男人,觉得景丞丞是喜好这类粗 暴弄法的,暗自想了几个好玩的招儿等着待会儿服侍他。
“得了吧你,谁不是奔着老子来的?你信不信老子勾勾手指头能把你的许教员也给勾走?”景丞丞坏笑着。
举头望明月。
浴室虚掩的门缝里透出些橘色的亮光。
“三少……”倪诺有点懵,捂着身上的伤口,“三少您弄疼人家了……”
这么弯……
“得,祸害培养了一祸害!”
倪诺只感觉那地儿一凉,吓得身子一抖,神采惨白如纸,“萧少,不要,我求求您把那东西拿出来吧,我求您了!”
仿佛个又鸟巴。
“《清宫密记》?净 身房?”
手伸畴昔,才刚摸到洗手台上的蜡烛,一条领 带丢到他怀里。
“啊——”倪诺忍不住惨叫一声,薄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一抹鲜红的血自菊泬里缓缓淌出,滴答下落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
景丞丞目力出了名的好,纵使在黑暗中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倪诺那一脸算计的模样,玩味儿扬着唇角,手中皮 鞭一挥,不轻不重的落在倪诺身上。
纪茶之本来就没睡熟,被院外这么一喧华天然就醒了,赤脚找出门儿去,却见一大帮子人围在院子里,景丞丞正背对着她站在台阶上。
“蒙上。”男人的声音是一贯来的矜贵。
倪诺顷刻变了神采,又不敢乱动,跟条蛆似的在地上爬动着,“三少不要!我真的不敢了!求您看在三少奶奶的面儿上饶了我吧!”
如果真的喜好,应当就像是景丞丞对纪茶之如许的吧,再次点儿也是荀殊他们对许独一那样,可他清楚……
倪诺共同着“哎呦”一声,抓着皮 鞭便一头跟在他身后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