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二:结婚纪念日
“我们的结婚记念日。”这么首要的日子,她天然不会健忘。舒宜脸上暴露大大的笑容,她从许慕赤手里接过玫瑰,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她仰开端,将柔嫩的唇印在他的下巴,“许先生,节日欢愉!”
许慕白的唇舌抵着她,底子就不准她抵挡。一整杯红酒都被以如许的体例喂入了她的口中,这杯酒她喝了多久,他们就唇齿交缠了多久。
两人结婚以后,只要一有空,必是许慕白来做菜。他做的好吃,她也恭维,只是她感觉她的身材将近走样,她还记得菜菜前段时候笑话她:“公然是糊口津润,脸都圆润多了。”
他有些猎奇,又感到冲动,毕竟在之前的实验中,她每次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又玩了两局,不管过程如何,归正都是舒宜输。最后,舒宜脱得剩下只剩下内衣和小裤裤了,幸亏屋子开着暖气并不是很冷。
“因为你笨嘛。”
长桌上摆放的每一样食品都精美到顶点,涓滴不输高贵餐厅里的菜品。舒宜上了一天的班,本就饥肠辘辘,看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食品不由食指大动。许慕白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舒宜享用着甘旨食品,眼睛享用地眯起来:“好吃。”
“如何让啊?”许慕白假装不解。
第三局,舒宜出石头,许慕白出剪刀。
“甚么游戏?”
烛光摇摆,氛围旖旎浪漫,她忍不住抿了一口。不过,她也仅仅只是抿了一口罢了。
许慕白:……
“……哦。”舒宜把外套脱下来。
一顿饭结束,她杯子里的红酒几近没有如何动过。许慕白不知何时坐到她的身边来,一把她揽到本身的怀里,面劈面地坐着。
“愿赌伏输。”
舒宜用叉子叉了一块生果递到许慕白的唇边,笑盈盈地看着他:“嘉奖敬爱的你。”
许慕白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眼眸更加阴暗。他低头舔去她唇边的酒渍,声音性感沙哑,眼睛亮得吓人:“酒好喝吗?”
“来,为我们的结婚记念日干杯。” 许慕白举起手中的红酒,苗条白净的手指和红酒的色彩相得益彰。婚后,许慕白根基上不答应她沾一滴酒精。
舒宜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头舒畅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醉了,想要睡觉。”
许慕白垂着眸,一本端庄道:“你又输了。”
“是啊。你是剪刀,我是布,我的布挡住了你的剪刀,对不对?”他尽力地曲解究竟,“你脱衣服。”
这个游戏还在持续下去,他还欺负着她如许、那样……
第二次舒宜一个剪刀,许慕白一个布。
许慕白笑容光辉:“舒宜,你输了哦。”
舒宜点头:“不好喝。”
“你……”舒宜低头吃东西,不与他接话。
舒宜一回家,发明乌黑的长毛地毯上用花瓣摆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爱心。她怔了一下,就见身着正装的许慕白抱着一大束素净欲滴的玫瑰缓缓朝她走来。他望着她的乌黑眼眸充满爱意:“老婆,记得明天是甚么日子吗?”
舒宜脱下一只袜子。
“再说,我并没有感觉你变胖。”许慕白极当真地看着她,“不信我等下替你细心――查抄。”
“以是要接管奖惩。”他的手指导在她的外套上,“脱一件衣服。”
许慕赤手上的行动不断,“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他拿过她的红酒在手中轻晃:“偶尔为之,不要华侈了。”
许慕靠近她的耳朵,呵气如兰:“我们玩石头剪子布可好?”
舒宜慢悠悠地脱了别的一只袜子,一脸不解地看着许慕白:“为甚么一向都是我输?”
“不好,你输了。”
听到她带着撒娇喊本身的名字,许慕白环着他的双臂越紧:“你如何晓得我的名字?”
“不会。”许慕白抬手捏她的脸,有些含混地勾唇,“我感觉恰好,本来太瘦了,抱着都是骨头,现在抱着很舒畅。”
许慕白不满,舒宜似是了解了他的意义,理所当然的解释:“脱衣服冷。”
许慕白坐在地上,看着舒宜起家,灯光下,她肤如凝脂,披发着奶红色的光芒。她的腰肢纤细,双腿笔挺,因为比来把她养胖了一点,以是不该小的处所也开端披发着令人不成抵挡的魅惑。许慕白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在她身材一个不稳时,将她整小我搂在怀中。
因而两人就坐在柔嫩的地上玩起了最老练的石头剪刀布。
“你是我丈夫,我如何会不晓得你的名字?我又不傻。”
“……”
“我不赌了。”酒醉后的舒宜也是有脾气的,把把都是她输,她不乐意了,“我要去睡觉。”
“哦。”
“嗯,就当我赢了一局,轮到你脱。”
“没层次的丫头,这但是82年的拉菲。”许慕白的唇又悄悄地触碰到她的脖子,手指慢捻着她的耳朵。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每次他摸她耳朵,她的身材都会僵住,模样敬爱极了。
舒宜觉得他要替她喝下这杯酒,却见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捧着她的脸,将唇压了畴昔。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监禁在怀中,将口中的红酒喂入她的口中。舒宜俄然被灌了满满一口红酒,有些不适应。
舒宜有些踌躇,要不要喝酒,仿佛每一次她喝醉,都会干出一些傻事来。她常常不记得本身承诺了许慕白甚么,然后惹得他活力。
舒宜委曲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玩了好不好?”
许慕白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低头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啄了一下。他暖和的大手抓着她的,将她带到餐桌前:“我们开端享用这个夜晚吧。”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吃下叉子上的生果,又吻了吻她的手指,眼神缠绵缠绵。固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好久了,面对他,舒宜还是风俗性地脸红,她不美意义地收回击指戳戳本身的脸,有些忧?道:“你回回都做那么好吃,害我都变胖了。”
“是啊,你一点都不傻。”许慕白抿着唇笑,眼底灿烂光彩。
“不好。”他又亲亲她,“这是在疼你。”
许慕白很受用,眼梢对劲地上扬。
“好啊。”这么老练的游戏,她很会玩好不好。
“干杯。”舒宜举起手中的酒轻晃,与许慕白的杯子悄悄碰了一下。
舒宜再输了一局以后,她开端耍赖,双手环绕着本身的身材,义正言辞:“我不要脱了。”
舒宜憨憨地笑起来:“那你让让我嘛!”
“行啊,我只让一局。”许慕白脱掉西装外套。他的眼底眉梢全都是笑意,他现在有些乐不成支,本身的老婆只要本身能疼,只要本身能欺负,这类感受真不错。
舒宜挣了挣,有些不满:“许慕白,你不要欺负我。”
现在,舒宜也不晓得本身是因为酒精而醉,还是被吻醉了。她浑身都很烫,身上的肌肤呈现了粉嫩的红色。
他直接抱起舒宜去了浴室,然后不顾她的志愿在浴室里持续让她和本身玩这个老练的游戏,当然,她身上最后两件遮挡物也输光了。
许慕白持续无耻:“你又输。”
舒宜不解地看着他:“又输了啊?”
但他不得不承认,醉酒后的她也蛮敬爱、蛮好玩。起码阿谁当口,她特别听话、灵巧,她说他是她的小天使,不管他对她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应好。本日是结婚记念日,他又在她身边,喝点酒庆贺一下也没甚么。
第一局许慕白出了石头,舒宜出了剪刀。
她实话实说,她向来就不感觉酒是好喝的东西。
“那放过我好不好?”
舒宜和许慕白结婚一周年的记念日,许慕白特地早早放工回家,经心筹办了一顿烛光晚餐。
许慕白唇边的笑容勾起,好笑地亲亲她的面庞,这丫头真轻易醉。酒醉后的她,不管甚么要求问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承诺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