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小说
会员书架
爱看小说 >游戏竞技 >逆袭水浒传 > 第枠四章恶人应劫武大郎 英杰斗杀西门庆

第枠四章恶人应劫武大郎 英杰斗杀西门庆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王婆与西门庆到了屋内,弓足方从楼高低来,却见有个男人时,微微一惊道:“乳母,如何引小我来?”王婆道:“这位原是县里的西门大官人,克日吃个女贼骗了,方才家道式微。本日来此,说是有话与娘子说。”

少时,西门庆见武大不动了,方才停止,弓足挣扎起来,扑上前看时,武大已经没了进气,只抱着武大哭叫不止,跟着又来厮打西门庆。西门庆见打死了武大,恶向胆边生,揪住弓足奸笑道:“一不做,二不休,也先睡了你这贱妇再说!”

西门庆摔了个七荤八素,仓猝挣扎起来,转头见武松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刚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肋,略略阻得一阻。

王婆听了吃一惊道:“大官人一说,瞧着倒是有几分像。”西门庆道:“那乳母可知这姣美官人是武大师那个?”王婆道:“听武大阿嫂说来,便是武二哥的结拜弟兄。”

说来也巧,武松本日到了县衙应卯后,却发明落下了物事在家中,当即便乞假回家来取。到了家门口,却见一众邻舍只在屋外张望,都说内里有厮打之声,世人只在那边说,却无人进屋去看。

西门庆嘲笑道:“甚么结拜弟兄,我看倒像是武二的姘头相好。”王婆点头道:“这便不知了,只如果女子时,穿做男人,便有古怪。”

弓足见西门庆赖着不走,又急又臊,正仿徨无计时,武大却来唤门道:“娘子开门,我返来了。”弓足大喜,仓猝开门道:“大郎怎的本日又转返来?”武大道:“倒是倒霉,前头街面跌了一跤,一铺烧饼都污了,是以便转回家来。”弓足道:“大郎返来的恰好,却来个甚么西门大官人,说是专等二叔。”

武大被那一顿拳脚打得头面都是血,口鼻中扑出血来,迷住了喉头,少时便不得进气。弓足见西门庆鞭挞大郎,哭叫着上前拉扯,无法力量浅小,却被西门庆憋到一边,跌了一跤,挣不起来。

当下西门庆对王婆道:“乳母,不知这姣美官人每日都是何时来?武大与武二两个又何时出门?”王婆道:“武大出门早,武二随后也出门去县里应卯,那官人都是两个走后不久便来。”

弓足道:“奴家不识得大官人,不知有何话说?”西门庆上前一礼道:“昨日街上见得一名姣美官人到了此地,便是之前旧识,摆布一问方知是娘子家中熟客,是以来问他踪迹。”

西门庆便在身后远远跟着,却又见那姣美官人转回紫石街去,复又进了弓足家。西门庆一转踅入王婆茶坊里来,便去里边水帘下坐了。

武松大怒,只一拳下去,打得王婆牙齿尽落,跟着又提溜出到街上来,当下武松对四家邻舍道:“西门庆这厮,无端到我家中,企图冲犯我家阿嫂,却被哥哥撞破。这厮竟白日行凶,将我哥哥打死。我回到家中,这厮还在冲犯阿嫂,是以脱手将他打死。今去县里首告,休要管小人罪犯轻重,只替小人从实证一证。”当下押了王婆径投县里来。

武松见了,睚眦尽裂,虎吼一声,上前便来撕拼。西门庆认得是武松,吃了一惊,叫声:“哎呀!”便跳起家来,抢去后门,要寻走路,内心正慌。说时迟,当时快,武松快步赶上,飞起一腿只望后背踢来,却将西门庆连人带门踢倒后院中去。

那西门庆怎当武松勇力?只见头鄙人,脚在上,倒撞落在院子石坎上,跌得个发昏。武松却肝火万丈,只顾欺上前去,用手按住,只将那铁拳朝西门庆头面打来,只打得七八拳时,西门庆七孔流血,便如摊烂泥般不动,再打两下,却见已经没了进气。

武松扑翻身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武二已替你杀了仇敌来。”当下又问道:“这西门庆如何到家里来?”弓足哭道:“早间隔壁王婆引来,直说是等二叔,说二叔便是骗他财帛的女贼。你哥哥本日返来得早,与他分辩不过,他便暴起行凶,将你哥哥当场打死,还要欺侮奴家,要不是叔叔返来的早,奴家也要着了手。”

西门庆转念暗想道:“我那一副身家尽被这贼贱人骗了去,返来后这贱人不知去处,本来还道是逃出城去了,本来倒是武二的相好,说不准这趟事上,也有武二一份。这时候如果冒然去报官,拿不到那小贱人,也无贼赃,知县相公定然护武二的短。不能到手时,反倒打草惊蛇。不若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见她仓促过了,西门庆仓猝起家追去,便连王婆在后呼喊也不顾,直赶了几条街,见得那女子进了狮子楼方才留步。西门庆也不敢追出来看,只敢在楼劣等待,过未几时,只见一名姣美官人迈步走了出来。西门庆看了几眼后,顿时认了出来,心头暗骂道:“好你个贼贱人,本来摆布都寻你不见,倒是改头换面,女扮男装了来,但你那双眼,化成灰我都认得!”

也是合该有事,本日西门庆正巧来到紫石街王婆茶坊处吃茶闲谈,摆布听闻武都头回家来捉奸,这厮便好整以暇筹办看戏,却不想见武松踢门出来后,斥骂了几声便无动静,过了半晌后,却走出一名绝色女子来,只穿了粗布裙钗,但那双眼睛西门庆倒是一辈子都认得。

武大进屋见西门庆坐在那边,上前唱个喏,陪个谨慎道:“大官人,有何贵干?”西门庆看了武大一眼,只道:“便是来等你家武二那位结拜弟兄,此人女扮男装,恰是骗了我身家的贼贱人!”

西门庆点头道:“乳母,这里有事相求。”王婆道:“大官人请说。”西门庆道:“明日与我看来,武大、武二何时走。待会儿那官人走时,乳母可问一声,明日可还来否。”王婆道:“小事一桩。”当下西门庆谢了一回,算了茶钱自去。

武大道:“许是大官人认错人来。”西门庆嘲笑道:“我却不瞎。”武大只在那边陪好话,西门庆心头烦躁起来,偶尔瞥见弓足在那厢里立着,那副姿容也甚是诱人,心头邪火起时,便起家将前后门都关了,转头瞪着武大、弓足两口,奸笑道:“那贼贱人便是下落在你家,你两口儿也脱不了干系,我这厢里先睡你娘子一回,讨回些利钱!”

武松听了,心头一惊,低声道:“嫂嫂,二叔那头话便不要再提!”跟着冲出门去,径直到王婆茶坊内,将王婆提溜过来,扔在地上怒骂道:“老虔婆,倒是你将人引来?”王婆哭告不止,哀告道:“大官人只说是有事与阿嫂说,我却不知何事。”

西门庆大喜道:“乳母大恩,来日定报。”当下将出一锭散碎银子奉上,口中道:“乳母可引我去他家里,我与武大嫂嫂有话说。”

西门庆见踢中武松,内心只想也并得过他,当下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住西门庆左脚,叫声:“躺下!”

武松仓猝分开世人,前去拍门时,倒是从里插了门,只听得屋内弓足呼唤之声,武松飞起一脚顿时将门踢倒,进屋看时,只见西门庆正压着弓足,在那边撕扯衣裳,武大躺在一旁满面都是血污。

却说三娘转出弓足家来,低头直走时,无妨被隔壁王婆茶坊内坐了一人,却恰是败落了流派的西门庆。自从失了家财,西门庆只得搬到岳丈家居住,常日里生受了多少白眼,是以只要得空,便到街上来闲逛。

当下西门庆便将弓足扑倒在地,撕扯起衣裳来,弓足大声呼救,却被西门庆掩开口来,也照头面扇了几下耳光,直将弓足也打得头晕目炫。

王婆惊道:“大官人要做何事?须知这武大师阿嫂惹不得。”西门庆道:“我不惹她,只问她几件事来。”王婆方才允了,当下便与西门庆一起到弓足家后门来道:“娘子在家么?”

弓足道:“我家却无甚么姣美官人。”西门庆嘲笑道:“听闻日日都来,怎会没有?我便在这里等他来!”说罢便坐在堂上,赖着不走了。弓足没法,王婆见势头不对,仓猝归去了。

弓足在内里应道:“乳母请进,门开着。”西门庆便抢先抢了出来,唬得王婆仓猝去扯,口中道:“大官人休要冒昧。”西门庆却道:“是我走得急了,听乳母叮咛。”

第二日朝晨,西门庆便来到了王婆茶坊内,方坐下便问王婆道:“武大、武二可曾出去了?何时返来?”王婆道:“两个都出去了,都是到晚方归。”西门庆又问道:“那姣美官人可曾来?”王婆道:“还未曾,昨晚见她出来时,托问了一声:‘官人明日来吃茶。’她只道:‘明日便来。’听话说来,便是要来的。”

当下西门庆便扑上来拉扯弓足,弓足急得躲闪大喊,武大见老婆受辱,也不知那里来的力量,为救老婆时,武大上前待要揪他,那西门庆倒是有技艺的,早被西门庆早飞起右脚。武大矮短,正踢中间窝里,扑地望后便倒了。西门庆见踢倒了武大,心头火气不消,上前只照头面又是踹了几脚。

王婆又看上茶来笑道:“大官人追着那小娘子去了,为何又转回?”西门庆道:“乳母,你且来,我问你:刚才出门这个雌儿,是谁的长幼?”王婆道:“说来也怪,今遭第一次见。”西门庆道:“也不瞒你,刚才跟了一起,已看出来,刚才出门那雌儿便是这些日出入武大师的那姣美官人。”

这时武松才松了手,急转回屋内看嫂嫂时,只见弓足衣衫褴褛,秀发狼藉,直扑在武大身上痛哭不止,口中只哭骂道:“常日里你都脆弱,怎的本日要这般逞强?现在撇下我一个,教我如何过来?”恰是:平素柴米油盐事,那厢只依妻室言。一昔家门遭欺侮,三寸钉板挺身出。护得娇妻纯洁时,方知郎情世上真。挑担炊饼歌谣来,无人不知是大郎。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