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 教训
韩同修话音刚落,韩夫人已经叫了一声‘俊哥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王妃,我是真的晓得错了,我再也不敢做那样的事了,求王妃饶了我吧。”韩公子被折磨了三天,可贵复苏这么一会儿,天然不肯放过这个求生的机遇,“三天没能回家,我爹我娘和我祖母必定担忧到吃不下饭,求王妃放我归家,我包管再也不敢当街调戏任何男人了……”
并且还半点不给她面子,她都求到府上去了,阿谁乡间来的村姑竟然还敢给她摆谱不见她,实在是可爱!
韩公子立即喜出望外,赶紧又是行了个大礼,“多谢公公!多谢王妃!”
韩夫人听到这里肝火也上来了,“甚么叫还没死?你也不看看那对伉俪是甚么德行,被他们带走了,我的俊哥儿还能好过吗?只怕他现在正过得生不如死呢!”
儿子由弯变直,今后韩同修再不消担忧哪天一不留意就会被人在朝堂上参一本,说他家教不严,放纵儿子当街强抢良家妇男了。
彼苍啊!他喜好的是貌美妖娆的小倌儿,不是披红戴绿停止视觉进犯的大猩猩啊!
好险,头顶摇摇欲坠的乌纱帽总算保住了!
姗姗来迟的阿福错过了之前的那场好戏,甩着尾巴走进亭子里,撒娇地拿大脑袋蹭了蹭何小乔的胳膊,然后趴在她脚边开端闭目养神。
天杀的!第一眼看到那两兄弟的时候,他感受本身的氪合金狗眼都要给亮瞎了好么!
被关在王府这三天,她倒是没让人饿到本身,好吃的好喝的服侍着,但是架不住那两个服侍他的人……天呐!他都要思疑那真的是人了,头发不扎也就算了,满脸胡子乱糟糟也就算了,胸毛整得跟毛毯一样也就算了,最可骇的是――他们两个竟然还学人穿戴长袍拿着折扇,脸涂得死白不说,又描眉勾唇点胭脂,鬓角还别着朵大红花!
“甚么?”韩公子猛地抬开端,满脸的难以置信。
何小乔转头对劲洋洋地奉告山药,“看着吧,韩中书今后必定会感激我的。”
“天然。”何小乔笑眯眯地看着他,转头叮咛两名侍卫,“告诉门房,找辆马车送韩公子回府。”
韩公子让人从马车上扶下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又差点软了脚,只不过此次是死里逃生欢畅地。
扑通一声,跑得贼溜的韩公子刹时跌倒在地。
两名侍卫领命而去,韩公子闻言更是差点冲动落泪。
“你也别觉得我这个当爹的不疼儿子。”韩同修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老妻的肩膀安抚道,“再等两天,就两天,若常宁王还不把俊哥儿送返来,我就是拼了头上这顶乌纱帽不要,我也会把折子送到皇上面前。”
韩公子见状还觉得她是不肯谅解本身,刹时又急出一身大汗,“公公,鄙人真的不是用心的,鄙人今后必然会改过改过,求公公再给鄙人一个机遇!”
固然他一向对本身儿子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动机恨不能将他丢到天涯眼不见为净,但毕竟他年事已大,儿子又是家中独苗,若真的听任他不管,那他们老韩家指不定就真要绝后了。
山药便不再说话,何小乔也开端默不吭声地喝起了差。
他现在才是真地悔怨了,悔怨得的确想去撞墙――当初他如何就俄然色欲熏心到有眼无珠的境地,竟然撞到了这么一个煞星手上。
这连续串的题目甩畴昔,韩夫人当场温馨了。过一会儿又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皇上身边的人?莫非皇上身边的人就矜贵?那我的俊哥儿呢?他但是堂堂二品中书令家的公子,母亲又还是郡主,他如何就能给人欺负了去?”
“说清楚,谁返来了?”
韩同修沉吟了下,“常宁王虽说混了点,但这到底不是大事。他们带走俊哥儿,应当只是想吓吓他,不至于会虐待他才是……”
“折子,折子,你就晓得说折子!”韩同修烦躁地甩了下袖子,对老妻的哭诉的确不能忍,“你知不晓得俊哥儿调戏的人到底是谁?那但是皇上身边的人!你让我这折子如何写?啊?说我们儿子幼年不懂事调戏了宫里的公公,还想把人掳走金屋藏娇?你说皇上看了又该如何想?如果让那些御史以此为由参上一本,你感觉我还能坐稳这中书令的位子吗?”
“老爷……”
想骂骂不得,想碰又碰不得,还得时候赔着笑容谨慎说话。
韩公子虽是急色,但脑筋并不笨,一看就明白了,赶紧站起家,恭恭敬敬地朝山药行了个大礼,“早前是鄙人犯浑冒昧了公公,还望公公大人有大量,不与鄙人计算。”
别的一边,韩同修在家等了三天一向没比及儿子回家,恐怕他在王府真的出了点甚么事,不但要瞒着老母亲,又要劝老婆别担忧,本身一小我硬扛着,早就急出了满嘴泡,一吃东西就痛,干脆好几顿没吃,只靠莲子羹充饥。
山药小嘴微张,的确让这件事的伸展开给惊到了,听了韩公子的话,好半晌回不过神。
向两人告别以后,也顾不得形象了,撩起衣角仓促忙忙就往外跑,恐怕慢了又会被抓归去精力精神两重折磨。
当时他觉得这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更让他崩溃的事情还在背面。
话说着,目光便斜向中间的山药。
“韩公子谈笑了,本王妃只是接待你在府中住两天罢了,如何就成折磨了?”何小乔慢悠悠地接过采莲递过来的热茶,翻开杯盖吹了吹,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话本王妃可担待不起。”
见丈夫不说话,韩夫人更是来气,“我不管,明天你如果不把折子给递上去,我就进宫去求太后做主!”
伉俪两恰是满心难过的时候,俄然听到外头一阵喧华。韩同修双眉一皱,正要开口呵叱几声,就见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指着外头冲动地说道,“老爷,老爷,回……返来了!”
远远瞥见自家母亲哭着奔了过来,心中一委曲,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娘,娘啊,好可骇……吓死孩儿了……”
何小乔挑高一道眉,“只是男人?”
韩夫人只顾着哭,又抱着他连声道,“我不幸的俊哥儿……”
韩公子难堪地站在原地,一时也不晓得该做甚么好,过了一会儿才谨慎翼翼地看着何小乔,“王妃,鄙人已经发誓改过改过,那现在是不是能够……先回家了?”
韩公子回想之前两天的确欲哭无泪,每天都糊口在水生炽热当中,想逃逃不掉,想自我体味又不敢,真正的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不到三天,整小我就已经瘦得脱了形,差一点就要精力崩溃了。
韩同修赶过来的时候就见家里的下人围在一块,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老婆儿子,眼眶竟然也有了微热感。
得知事情本相的山药对她整人的手腕的确叹为观止。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折磨,不是折磨。”恐怕她这平活力又想出甚么样的招来对于本身,韩公子吓得面无赤色,赶紧摇着头否定,“我……小的不是这个意义……”
为了能保住小命和摇摇欲坠的贞操,他是真的豁出去了――他包管今后绝对改邪归正,求放过啊!
韩同修让她哭得一阵心烦,忍不住低声喝道,“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现在他底子见不得任何男人,就算长得再都雅,只要一脱了衣服,他脑筋里就主动代入那两只大猩猩的身材,刹时一盆冷水下来重新冷到脚,足以让他颤抖个好几天。
“当真?”
因为这动静,府里一时候颤动得就跟过年似地。
管家喘了口气,又吃紧说道,“是公子,公子返来了!常宁王府派人把公子送返来了!”
“固然杂家是谅解你了,但今后可千万别再犯一样的错,不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山药将目光转向何小乔,“如果让杂家晓得你又乱来,那杂家必然禀明王妃,让王妃把现在的房间给你留着。”
何小乔在背面瞥见了,又用心坏笑着喊了一句,“韩公子,今后有空常来玩啊,房间给你留着!”
“这……”山药回过神,眼神庞大地看了韩公子一眼,“看在你认错态度杰出的份上,这事……就算了吧。”
何小乔这会儿倒是肯帮他说话了,“山药……公公,韩公子正式向你报歉呢,你看是接还是不接?”
吓得韩公子又是一阵腿软,又是哈腰又是作揖地连声道不敢了。
那两只长得像大猩猩的玩意儿竟然无时不刻的都在装女人朝他抛媚眼,抢着喂饭喂菜喂酒也就罢了,趁他不备脱手动脚吃他豆腐还是小事。更可骇的是,他们两个每天早晨睡前必然用武力把他压去澡堂共浴,光亮正大将他浑身高低摸了个遍不说,还要重点照顾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外加各种恶心的言语挑逗和进犯。
“甚么叫不至于?”韩夫人按着胸口直喘气,气得脸都发青了,“有谁敢跟他们一样明目张胆就把人抓走的?就是想吓俊哥儿,一天也就够了,犯得着拘着他那么多天吗?”
“既然不是折磨,那就好好地在这里多住几天,也让本王妃尽一尽地主之宜。”何小乔冷着脸,不咸不淡地说道,“韩公子觉得如何?”
花圃里一众女人全都大笑出声。
“老爷,这都第三天了,你还是快写奏折请圣上讯断吧!不然……不然……”韩夫人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悲从中来,忍不住嘤嘤哭出声,“我的俊哥儿啊……”
“不不,”韩公子赶紧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谁也不调戏,谁也不调戏,汉后代人都一样,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话说着,像是怕何小乔不信赖一样,又束起三根手指开端矢语,“如果我再犯的话,不消王妃脱手,就罚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但是韩公子包管的,本王妃就权当给你做个见证好了。”获得本身想要的成果,何小乔便放下杯子,让人把他扶了起来,又笑眯眯地朝他道,“不过你要想回家,仿佛还少做了那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