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今晚圆房?
“世子,本日真的不可,妙婵本日身子不爽,要不妙婵给你找牡丹她们前来服侍。”自个儿夫君这么迫不及待,不会是吃了甚么春药了吧?她可不想成为那口“肥猪肉”。
真好,这张小嘴终究不再说出那些讨人厌的话语了。四唇相触,景昀只停了一停,便伸开嘴,包裹住妙婵柔滑的唇瓣用力厮磨。他含着她的唇,伸出舌尖沿着双唇的表面来回勾扫,枯燥的唇被唾液浸润***咀嚼起来软弹滑美,的确是人间甘旨。嘴唇都这么好了,嘴里应当更加好吧,舌头轻巧的就探进了口腔里。
好不轻易舒畅了点,肖景昀还是站在本身面前,本来统统都是真的。
好不轻易得了出府与昔日那班情投意合的朋友相聚,竟然没有一丝兴趣,就如许扔下世人拂袖而去,之前的肖景昀但是向来没有过的。固然他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全部都城都找不到再比他身份崇高的人了,但杰出的教养必定了本身是个重视礼节的翩翩公子。没想到本身竟然被几句调笑破了功,刚回到府中,又碰到了方才措置朝政返来的父亲,这下好了,又挨了好一顿骂。自从在太长公主府里碰到李妙婵后,他肖景昀就没有一天顺心的。
家里长辈个个都说要他好都雅待本身媳妇,哼,不就是说要本身跟李妙婵圆房吗?圆房就圆房,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事,是个男人都会有这一关的,实在贰心底也是想圆房的,也不晓得那李妙婵是不是也跟梦里一样夸姣娇羞。在梦里,他但是亲手一件件地将李妙婵的衣服剥了下来,就像剥荔枝一样,那味道也跟荔枝一样令人回味。
“圆房,今晚?”
面前的肖景昀气得半死,这桩婚事,他是一百个不肯意,他也感觉这是他十七岁人生的污点,的确就不能忍。父亲、祖母要他娶,皇高低了旨意,做为镇国公世子的本身也晓得这是他的任务和任务。好,娶了这个丑丫头,行,娶谁不是娶啊,归正熄了灯管她是西施还是母猪,只要她能生孩子就成,大不了今后多选几个美妾赔偿赔偿本身好了。固然肖家的家规是正室未有生养前不得纳妾。顶多也不过是一两年的时候罢了。
今儿个也不知如何了,先是昔日里都不爱理睬本身的肖家妯娌姑嫂主动聘请本身前去赏荷,然后前几日搬去书房的自家夫婿竟然肝火冲冲的突入房内,又挥手屏退了下人,完整就是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紫烟下去了那担忧的眼神妙婵可没健忘,只但愿这小丫头不要做出甚么傻事就好。至于面前的肖大世子,妙婵自问嫁入府中一月,自以为规行矩步,决无做过冒犯家规的事情,天然也就没将他的肝火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小事罢了。
嘴唇被用力压迫时的些微痛感使得呆若木鸡的妙婵终究有了点反应,另有那肆意在口中浪荡的舌头,妙婵禁不住皱了皱眉。固然早就有了心机筹办,妙婵也能接管肖景昀此时的行动,只是本日真的不是个好日子。
“李妙婵,我们现在就圆房。”
一把把自家娘子扑到床上,头已经碰到了那一头稠密的秀发中,鼻子用力一嗅,真好,还是那股熟谙的茉莉香味,真好闻,好想就如许沉迷下去。
哪曾想,这丫头竟然真的是个故意计的,也不晓得给本身施了甚么法,夜夜都入本身的梦来,还是那些没法言说的梦,害得他夜夜无眠。
“如何莫非你不想?这莫非不是你这个臭丫头梦寐以求的吗?”本就是鼓着一口气才从书房走到寝室的肖景昀差点有点泄气了,嘴里就有点口不择言起来。
谁晓得那臭丫头竟然有几分姿色,不是,应当也算得上是个美人,是个少见的大美人。他那双自夸阅遍千花的“火眼金睛”完整见效了,贰内心怎一个尴尬,回过神来又是满满的高兴。这丫头还是能看的嘛,嗯,不过也就能看罢了,琴棋书画但是样样都不会的,比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差远了,哼,草包美人一个。
“甚么不爽,我可不想听。”刚闻到那熟谙的香味的肖景昀表情但是好得很,现在他想做的就跟梦里做的一样,亲亲这张樱桃小嘴,尝尝那甜美的滋味,再摸摸那柔白细致的身子。他是那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那张樱桃小嘴还在那说个不断,真烦,把它堵上好了,嗯,嘴唇真嫩,真香,好吃,真好吃。妙婵只感觉脑筋里一片空缺,好像一夜风雪以后的千里荒漠,寂寂杳杳,茫茫渺渺,呆若木鸡,满身都生硬起来,那里还顾得上说话。
听到肖景昀站在本身面前大声的说出这句话,刚端着茶杯的李妙婵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还不谨慎呛到了喉咙。自从她会喝水起就再也没有如许过了吧,她光辉贤明的十六年光阴就如许毁于一旦。
可那臭丫头一点都不识相,竟然敢给他在结婚前就赎了十二个花魁给他做小妾,让他成为了全部都城最大的笑柄。李妙婵倒好,得了个贤能淑德的好名声,而他呢,则被父亲按在长凳上狠狠的打了二十大板。之前的他但是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肖家“宝玉”。为了出这口恶气,也是为了给阿谁臭丫头一点色彩看看,新婚之夜,他就是用心把本身灌醉,诚恳不想圆房的。
哪晓得肖景昀竟然开口就吐出了“李妙婵,我们今晚就圆房”这句话,真是三魂吓走了两魄。
茶水呛到了喉咙,真是难受极了,好想有小我帮本身顺顺气,如果紫烟在就好了。刚想到这,就有只手悄悄的抚着后背,这下,妙婵真的是一动都不敢动了。那只手就像是有甚么魔力一样,每到一处,妙婵就感觉那边的皮肤就热了起来,满身的毛孔都伸开了,真是见了鬼了。
“甚么不可,你爷我说行就行,小爷来这儿就是看得起你,矫甚么情啊。”早就有点迫不及待的肖景昀那里听得见妙婵的话,还觉得这娘们不过是在玩甚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如许的招数他可不是没见过的。
“不是,能为夫家传宗接代天然是妙婵的福分,只是今晚真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