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木棍
被男人一顿痛击，伍焦至此终不敢再轻启事端，得焦姬转告过，焦触、焦统等亦安份些，家中才暂得安宁。
“热水灯火一应皆已备下，”听她要安息，伍窕忙插嘴道：“妾身送阿母畴昔！”
断不能只是自家一个遭这般尴尬，不然颜面何存？又怕男人爱妾妾不下重手，伍氏咬牙道：“若打她们得轻了，但是不公！”
邓季这才想起，唐姬实在并无甚大过，便有失礼也只是为了自保，不过自家将三妇一起见怪罢了，只是此时打得性起，扔了木棍笑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大妇皆受责，你焉能独善其身？且老子要打你，尚需由头么？”
有邓季在旁看着呢，伍窕嘴里说着不费事，到底与焦唐二姬将她送畴昔安息下方回。
这是要发兵问罪了？男人比来烦躁模样她亦有发觉，只是争斗一起，倒是欲罢不能，他这般问话倒是早有预感，伍窕红了眼，顾及睡下的龚氏、孩儿，亦低声应道：“焦氏猖獗与我全族为敌，唐姬本为朱紫，将军教我，妾身却该如何自处才是？”
在出身大族的伍窕看来，这贼众中娘家伍氏底子不能制衡夫君，换焦氏他或有些顾忌，听到这话，只觉天旋地转，彷徨问道：“你……你欲废妻么？”
邓季冷哼一声：“若因你等妇人之争，使孩儿们亦不顾亲情，将来祸起萧墙，却不成不防！今不得不罚你！”
邓季已起家去拨门闩，闻言应道：“那是天然！你先歇下，明日去看她们后股就是！”
与前次欢好时击打唐珞后臀分歧，当时带着三分戏谑，并未极力，这下只为施惩，倒是卯足劲的，邓季力量又大，巴掌重重落在后股上，顿让伍氏吃疼不过，嘴中木棍都几乎跌落出来。
待妇人们安设好龚氏返来，邓季早擦洗好自家，掌灯看过已熟睡的孩儿们，一言不发径往伍氏房内去了。
在外措置完琐事，到田丰家将饷食混过，四周游逛一圈，再单独到山坡上吹一会冷风，直到顶上已是漫天繁星，才渐渐往家里走去。
天气已晚，孩儿们早都睡下，龚氏则仍与伍窕、二姬坐着闲谈。
龚氏点头道：“颠沛流浪皆能过，老妇身子尚健壮，自可去安息，不劳夫人费事呢！”
之前虽只是路人，难公众中一老媪罢了，但自邓季认其为母后，龚氏老妇人毕竟有长辈名分在，她坐镇在此，三妇总算有些顾忌，暂都未比武，诚恳陪着。
待唐姬返来，邓季便在伍窕榻大将一身邪火尽宣泄在她身上，一夜各式挞伐，鼓起时亦赠上两大巴掌，让她情动不已，且大妇就光臀在侧哼唧着，她这曾经的贵妇人亦只得害羞受之。
“阿母何需如此？”邓季忙上前请龚氏复坐下，笑道：“夜已深，季只道阿母安息下了！”
盘算主张今晚要停歇后院之火，进屋前，他就在柴禾堆里寻了三根四五寸长的小木棍揣在怀中。
克日闹得僵，哪猜想男人竟会抱姬妾出去，被唐姬瞥见这般不堪模样，直让她羞愤欲死。
后股不知肿成多么，已是麻忽忽的落空知觉，待贼厮终究停动手，伸手取去她嘴中木棍，伍窕才抽泣着道：“非一人之过，为何只打我耶?”
“我有何过？”唐珞怒道：“她等闹腾，我为何亦要挨打？”
“废妻？”邓季一怔，想想后，又冷声道：“你若真不知改过，犯下大错，废妻亦无不成！”
待男人排闼出去，伍氏才忿忿自语道：“谁奇怪看了？”
房内笼箱中就放有金创药，身子却转动不得，那里还能够起家去拿药，只好趴在榻上，嘴里唉声感喟不已，由得惨遭虐待的雪臀暴露在外。
只是不废妻便好，打便打罢！伍氏渐放心下来，略一踌躇，便将木棍咬在嘴中。
邓季却不顾，自去寻药来与她敷上，又令唐姬取药去为焦姬治伤，完过后再返来。
邓季已将唐姬扔到她榻上，又自怀中取出木棍，冷声道：“咬上！”
如果大族之家，怎会如此不顾斯文礼节？伉俪生吵嘴普通，却鲜少会有脱手的，不过男人出身贼众，不知礼才属普通。
男人不依不饶，在她后臀上噼里啪啦好一番施虐，伍氏已是两个孩儿母亲，吃了这般痛苦，仍旧眼泪鼻涕一齐淌出，满身汗流，每一下重击都要引她重重闷哼，若不是嘴里咬着东西，早不知惨叫成甚么模样了。
“那也不当到处与之难堪！”邓季痛斥了一声，又抬高声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馈，若罹难堪处，自可禀我，焦氏冲犯你族，当以正理责焦姬；唐姬身贵，然进门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问罪可也！今你自失公道，落话柄于她等，倒是愚妇行动！有你这般大妇么？”
跟进屋内，将房门插上，伍氏上前欲为他宽衣，手却被扒开了。
“人老眠浅，”才得安设下来，突然间便多出这很多家人，龚氏老妇人天然另有很多不安闲，嘴里应道：“将军一日未归，用过饷食否？”
唐珞胆颤心惊地看这贼厮又是好一阵“啪啪”施虐，揍得焦姬闷哼不竭，比自家前次**时可要惨痛很多，正自彷徨中，一股小木棍又递到面前。
焦沁尚在榻上抽气冷哼，邓季抱起唐姬，才对她道：“不敬大妇，你自当罚！邓涉亦我孩儿，今后你便看顾不到，我自该庇护，若再有闹腾处，定不轻饶！”
看他往本身房里去，伍窕心中欢乐，脚步轻巧地跟在前面，焦沁、唐珞对视一眼，冷静拿灯回屋去。
股上如此，怎能入眠，稍动一下却也要牵涉到伤处，待她抽着寒气嘶声轻褪尽下裳，吃力扭头去看时，烛火下不知是否红紫，肿得老高倒是能见的，怕疼连被褥也不敢粉饰上，若身下不是火炕，冬夜可够熬呢。
这老妇人并不胡涂，克日家中妇人争斗却也都晓得的。
伍氏心一紧，却见邓季坐到床榻上，开口轻声道：“你为新妇那日，我曾言道，定会顾恤你的，眨眼已是五年过，伉俪常日甚少起争论，你教养孩儿、恭敬持家，各式幸苦，我亦敬你！然克日家宅不安，却让我心冷，身为大妇，若非你主动挑衅，二姬何敢起绊？克日各种，可知其过量在你身？”
这是甚么意义？伍窕方自未转过弯来，便见他从怀中取出一根小棍递过来：“拿着！”
邓季笑答道：“劳阿母挂记，已在田师家用过！”
“她们两个自也要受罚的！”邓季亦有些轻喘，将怀中余下两根木棍取出给她看过，笑道：“只要你肯安份，我亦能替你出气！”
龚氏实在亦困顿了，嘴中轻打个呵欠，自家倒有些不美意义，在三妇面上扫过一眼，笑道：“既如此，老身自去安息，将军想必也乏了！”
次日，伍焦齐称病不出，她们连下床都不能，家中诸事只能先委与唐姬看顾。出了这般状况，龚氏老妇民气里倒明白，只是她毕竟尚未能真正融入这家中，便只是装聋作哑，侍女们却不知究竟，教诲三个孩儿每日到母亲前问安，更将二妇羞得不成。
焦姬吃惊，却未回嘴甚么，诚恳将木棍咬在嘴中，听他又道：“你自传语焦和，焦氏若非论是非，只顾再与伍氏为敌，便是不将我邓季放在眼中，到时莫怪我无情！”
“咬住，”邓季轻声道：“恐你叫喊出声，吓到阿母与孩儿们！”
男人彻夜竟如此生猛？刚幸过伍氏，尚欲再御二姬么？焦沁有些吃惊，闻声响动，忙摸黑起家去引燃灯火，开门请他出去，这才见男人衣衫尚还整齐，不像交欢后又套上的模样，内心亦模糊有了些不安。
算着日子，田畴也快到长安了，这二十万人丁、六七万牲口南下，诸事庞大噜苏，挂记处很多，家里却还不得个安宁，若始终不能稳定，本身可没好精力去做事。
以后，身子便被邓季一把扯过，狠狠一大巴掌甩在她娇臀上！
这贼厮做甚？是要打我么？
伍氏接过，却不知做何。
龚氏与孩儿们住处离得稍远，夜间自有侍女看顾，响动应未轰动他们。焦唐二姬住处却就在伍氏隔壁，先前那“啪啪”声焦沁也能模糊闻声，觉得是男女交应时的**撞击声，还道自家男人彻夜凶悍了些，谁知过得一会，他已抱了唐姬，又来自家屋前叫门。
“咬上！”
把她扯过来，亦在臀上“啪啪啪”赏了三掌才停下，好歹不似伍焦二妇般下重手，倒又将这贵妇人打得眼媚生波、身子发软。
“将军欲如何措置妾身？”与前次伉俪两起争论分歧，看得出邓季是真愤怒，伍氏声音已有些发颤，如果以扳连到孩儿们，她悔之何及？
邓季进门，三妇俱忙立起相迎，龚氏踌躇了下，亦跟着站起。
抱唐姬回伍窕房中，她这大妇尚光着后臀在哼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