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荒野,美色诱惑
“就你们这些活靶子,也配用药?也配跟老子还价还价?”将领说着,狠狠捏起中年兵奴的下巴,奸笑,“不过你既然这么有情有义,老子就成全你,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与这盲眼的作伴。”
充满引诱的女人的娇笑声。
很快,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轻易之事的怪叫声。
莫说他们身处母猪赛貂婵的军中,就算是浅显男人,也抵挡不住这类引诱,他们眼下的反应,真是再普通不过了!
这些声音,有娇滴滴的,有怯生生的,有柔细细的,有酥麻入骨的,有豪宕露骨的,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胯间发硬,遐想无穷。
“要不要给他上药?”
“啊欠――”有兵士直接就流鼻血了。
加上吃不好,睡不敷,劳累过分,身材更是堪忧,十六号的左眼如果得不到尽快措置,恐怕难逃一死。
“哎,不关键臊嘛,这里荒郊野岭的,那里会有甚么男人?要不是我们来采药,底子就不晓得有这处所,来嘛,快脱,我帮你搓背……”
“你他妈的觉得你是谁?你是靶子,靶子如何能说话?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将领骂。
山坡下的水溪里,一群年青女人脱得光光的,摆着雪花花的身材,正在溪水里或擦身洗头,或相互追逐,或玩耍打闹,场面非常的香艳喷血。
“我的奶子够大,才不怕你们看!你们妒忌吗?嘻嘻,要不我让你们摸,随便摸,是不是很好摸啊……”
“但是这里会不会有人偷看啊?啊,你竟然穿玄色的亵裤,还这么透明,我都不美意义看了,你也是,如何穿得这么没羞没臊的……”
有人开首,其别人也节制不住了,纷繁跑畴昔一看究竟。
他们正在踌躇,俄然,一条人影从营帐前面转出来,轻手重脚的走到那名流兵身后,稳稳的站住,双手握紧一柄庞大的、锋利的弯刀,高高的举起来。
女人们惶恐失措的尖叫着,四散逃开,但那里逃得过野男人们的魔掌?
有人已经节制不住的往那边跑去。
十六号兵奴呆了,其他兵奴也呆了。
所谓同病相怜,他们这些兵奴朝夕相处,受尽折磨,当然会生出兄弟、火伴普通的交谊,但他们都是必定要早死的人,救了谁都活不久,他却肯拿本身的舌头去调换火伴能够只是多活几天的机遇,这份义气,实在令他们叹服。
……
“兵哥哥部下包涵,mm我才十八岁,还是明净之身呢……”
那人面对众兵奴,众兵奴看看那人,惊奇不已:此人是谁?又想干甚么?
但他们都戴动手铐和脚镣,手中持的都是木刀木枪,真抵挡了,也不过是白白送命罢了。
众兵奴眼里透出滔天的肝火来,“杀了这些狗兵”“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的动机好像火山发作般狠恶。
但是,这些兵将底子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将领想了一想,恨恨的收起匕首:“得,就留他再陪兄弟们多玩几天。”
“你不要脱我的亵裤了,怪害臊的!另有你们几个,如何都脱光光了,我甚么都瞥见了……”
何况这些耐久碰不到女人,乃至见不到女人,又强健又蛮横的兵将?
“上甚么药?兄弟们这阵子也受了很多伤,药都不敷用了,分给活靶子何为?甭理他,他能熬就熬,不能熬的话就拿去练刀。”
……
但是,他也好久没见过女人了,这里又是山里,阔别人居,做甚么好事也没人晓得,身强力壮的他们有来由当君子吗?
“呀,你才结婚多久啊,就这么不要脸,连姐妹们都要调戏和非礼……”
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兵器全都落在地上。
“呀,这里的溪水好凉,泡起来好舒畅喔,姐妹们,快把衣服脱了,一起洗香香……”
实在也不能怪他们。
到底如何办才好呢?
如何办?抵挡,还是旁观?
“来,我帮你洗这里,你不要爽得叫出声来喔……”
“有孩子的女人就不一样,怪不端庄的……”
不看不晓得,一看全瘫掉。
是不是强行冲进营帐里找点药给十六号?
众兵奴一时候都是悲怆不已。
“啊,你们干甚么?你们是甚么人?拯救,拯救啊――”
“兄弟们上啊――”立即,数十名即将进宫庇护公主、皇子们的精英兵士冲出草丛,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那群白生生的女子奔去,嘴里镇静的呼啸着,就像发了疯的野兽。
将领的定力天然是比较强的,临时还没有失态。
“兵哥哥,好痛,轻一点……”
“将军,”俄然,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看起来相称沉稳刚毅的精干兵奴走出来,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十六号年纪小,经历不敷,才误伤了将军,还请将军看在他年青,还能陪各位兵爷多练几年的份上,给他上点药吧,我们定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老迈,可、能够上不……”终究有人忍不住了,捂着鼓囊囊的上面,抖着双腿,咽着口水,不幸巴巴的看着头儿。
他的目光,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
但场边另有一名持刀兵士死守岗亭,冷冷的盯着他们。
不睡白不睡!
眼看中年兵奴的嘴巴已经被捏开,舌头吐出来,将领手中的刀子就要割上去了,俄然,山坡下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娇笑声。
中年兵奴咬了咬牙:“我情愿拿我的舌头换药医治十六号的眼睛,还望将军成全。”
岸边有一堆朴实的衣裤布鞋,另有一筐筐的草药和镰刀、绳索等物品,再细看那些女人,仿佛也没有多少姿色,看来,她们真是来山里采草药的村妇无疑。
哪个兵奴不是伤痕累累,乃至身有残破?
他们如果有所异动,这兵士一喊,其别人便都听到了。
风吹树摇,收回“沙沙”的声响,而山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喧闹,都很好的袒护了那人的脚步声。
流鼻血的,流口水的,眼睛发红的,捂着胯下的,双腿颤抖的……男人的丑态全都透露了出来。
但,他为朋友讨情的成果,就是被重重的踹了一脚。
山坡上的练习场里,兵奴们面面相觑,他们现在该如何办?
因而他利索的扯掉腰带:“都上了,别弄死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