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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求求你们,别看我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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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深也是皇族,血缘崇高,从小又饱读诗书,心气天然也是很高,但是他却从小就沦为仇敌的阶下囚,过着没有自在和庄严、如履薄冰的糊口不说,还被敌族的女人肆意玩弄,受如此屈辱却还不得不活下去,这是多么的痛苦?

而他呢,为了他的姐姐,只能捐躯本身的明净,任由乌蓉欺侮。

白家的下人冲进寝室,看到白梦深背对门口,伸直成一团,紧紧的拿被单包裹住本身,连脑袋都没有冒出一寸。

屋里,不竭传出乌蓉那种刺耳又尴尬的声音。

“我就是等不急。”长得像母夜叉、脾气脾气也像母夜叉的女人先将他的手用力一掰,后用力一扯,就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了,“另有我干吗要等啊?你是我的男人,我想如何用不可?不消也是华侈是不是?”

白梦深用双手捂住最首要的部位,羞愤得想死:“可我不想在婚前跟你睡!既然你把我当作夫君,就不能尊敬一下我的定见和感受么?”

“可您如果受了伤,需求上药啊……”

白梦深又惊又怒:“你、你敢……”

时候一点一点畴昔。雪花终究停了。天气变得昏黄了。

“你你你……”一贯斯文的白梦深很想用最暴虐的说话去骂身上这条母夜叉,但他又不敢过于激愤这个野兽般的女人,便抓紧裤头,恨恨的道,“那你就不能比及新婚之夜吗?这么猴急做甚么?”

“少爷……”

乌蓉看着诚恳躺好的白梦深,对劲的一笑,伸手去摸他白净详确的皮肤,咂了咂嘴,眼里尽是欲望:“皮肤真好啊,真想把你和你姐的皮剥下来,穿在我的身上……”

白梦深一向伸直在被单里,久久不动,而后他沉沉的睡着了。

莫非,只要他们全死了,如许的折磨和灾害才会结束吗?

白梦深闭紧了眼,咬紧了唇,握紧了拳头,不让本身打动和失控。

众下人沉默。

“滚出去!”白梦深吼怒,“全数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谁都不想见!”

比灭亡更痛苦的痛苦。

屋里点着烛火,内里一片暗淡,也不晓得是白日还是黑夜。

在乌帝城,不分男女辈分,谁强谁说了算,乌鹤固然是男人和哥哥,却远远不是乌蓉的敌手,以是不敢获咎乌蓉,从这个角度来讲,乌蓉是他姐姐的保护者。

“我不敢?你这是在瞧不起我乌蓉吗?好,我现在就去找我哥,向你证明老娘的胆量。”

绝望,无尽的绝望,在白家高低的心头伸展。

他姐为了不让乌家的男人玷辱,这么多年来一向用心挨饿受冻、刻苦受累,弄出一身的病来,这才气以“养病”为由,将与乌蓉哥哥――乌鹤的婚事一拖再拖。

他睡不着,他只是太累,身心都很累,只想长眠不想醒。

……

这却又是比“灭亡”更难做到的事情。

可爱的是,乌鹤也是个没有人道的恶棍,数次想侵犯他病中的姐姐,是乌蓉看在他的面子上,每一次都挺身而出,将乌鹤揍得爬不起来,如此,乌鹤才算是诚恳了一些。

只是,就算他们死了,乌家也会将肝火宣泄到原淮国的百姓身上,如许的折磨和灾害说穿了只会转移,而不会消逝,除非……完整打败和击溃乌家。

母夜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享用他了,但是,他那边不共同,她一时候也没有体例强上,因而她怒了,扇了白梦深一巴掌,骂道:“信不信我让我哥去睡了你阿谁白白嫩嫩的姐姐?”

在好梦里,他回到了幼年期间,回到了悠远的故里,享用着与父母、兄姐一起糊口的嫡亲之乐,到处都是笑容与笑声。

内里,乌氏一族派来的下人聆听着屋里的动静,不竭暗笑着,低声群情着,脸上满是鄙陋和含混,白家自带的下人则是紧闭了眼,一脸不忍。

“不过你现在还能让老娘欢愉,老娘可舍不得杀掉你。”乌蓉一边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一边还抱怨,“就是你这身子骨也薄弱了点,长得不敷强健,睡一次歇几天,真是没意义……”

“别……别,我依了你还不可么?”白梦深忍着想死的心,闭上眼睛,直挺挺的躺好,“我这具身材随便你用,用坏了也不要紧,只要你持续庇护我姐就行。”

打败和击溃乌家?

跟死去的族人与国人比拟,他实在还算是很荣幸了,以是,他会忍,他能忍,忍到将这些姓乌的人都杀掉为止!

“出去!我求你们出去!”白梦深的声音透着压抑与痛苦,另有要求,“求求你们,给我一点庄严,不要看我现在的模样……”

“尊敬?”母夜叉悄悄松松就将他的手拿开,冷哼,“我们都不知睡过多少次了,你现在跟我装甚么纯呢?”

白家高低无不肉痛,无不心伤,却又无可何如?

假定,有一天,当乌家不再需求白家成为人质时,乌蓉会不会真的将白家的年青人都剥皮了?

他不晓得,房门被悄悄的推开了,一条轻巧的人影,无声无息的潜出去。

还做了好梦与恶梦。

如许的日子,何时才是头?白家高低昂首,看着乌沉沉的天空和白惨惨的雪花,无声的向天空收回号令。

白梦深的院门终究被推开了,乌蓉像只吃饱的母老虎,大步走出来,打着呵欠道:“走了,回虎帐。”

在恶梦里,他回到了孩童期间,也是在悠远的故里,乌蒙人的铁蹄突破了国门与家门,乌蒙人的刀锋斩掉了一颗颗熟谙的头颅,乌蒙人的奸笑与亲朋的惨叫刺破了他的耳膜,父母与兄姐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你你你……”白梦深再一次想杀掉这个女人,“哪一次不是你逼迫我的?你不守妇道,但我还是要守人道的。”

她的部下扫了身后的屋子一眼,暗笑着,大摇大摆的跟着她分开。

白梦深听得骨子里都冒出森森寒意,牙关都在微微颤抖。

“少爷,这是您最喜好的酥肉夹饼和牛肉面汤,另有补药,您晚点记得本身喝。”

而后,一人拿出一瓶药膏,放在桌面上:“少爷,这是府里方才找人研制的新膏药,对伤口疗效极佳,您……记得本身用。”

下人出去了,只留下白梦深。

身为男人,他也无数次的想畴昔死,不肯意带着如许的热诚活活着上。但是,家里就这么点人了,死一个少一个,并且,他还没能为父母亲朋报仇,爷爷、兄弟姐妹还需求他庇护,他又如何能这么脆弱的去死?

他怠倦的擦掉一身的盗汗,披衣下床,昏沉沉的吃了搁在暖炉上的食品,又往身上抹了膏药后,再度沉沉的睡去。

他大呼一声,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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