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册封
邵婉仪果断其言。
“固然！”
苏烨冷眸谛视王老，言辞凛冽。
而在他方，大学士苏烨将即位之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帝京。
“吾愿为九嫔之首，昭仪！”
“固然，众臣民望我即位，启新纪元。”
“焉能？婉仪为我心所属，翠玉乃竹马之约，尔等乃我嫡亲之人。”
轩辕鸿硕之言，壮哉斯人，使王老诸辈无言以对。
“国难当头，为朕守城；八王乱起，为朕交战；南贼来犯，为朕救兵；东敌侵边，为朕远征……”
两情面义深厚，唯独最后一步未踏，目前却有窜改。
固然老者令人不悦，但亦有功于国，苏烨愿以漂亮对之，欲息事宁人。
本来鼓噪之处，忽成沉寂，众目皆集于苏烨。
苏烨温语安抚，含笑承诺。
王老诘责。
此老乃皇甫清父政时之元老，职位显赫，脾气刚烈，皇甫家之忠臣。
“大学士驾到！”
“八王之乱，南族之侵，东突厥之犯，汝等又在何方？”
“然后宫云集，恐将吾等忘记。”
“尔等九嫔之列，昭仪、昭容、昭媛，随尔遴选。”
得道者众助，失道者伶仃。苏烨勤王安邦，得众官推戴，民气向背，理所应然，何篡权之有？
邵婉仪忧心忡忡。
“那我等姐妹，当居何位？”
“若尔成皇，我等姐妹……？”
席毕以后，二女同谋，欲将苏烨引入内室，邵婉仪却羞怯欲退。
……
“反问王老，内哄之时，叛军围攻，汝等安在？哪次不着力抗敌？”
尚书世人见状，心中暗自畅快。
“朕以管理帝国，汝等倒好，反倒来指责朕。此人间何有此理？”
邵婉仪提出要求。
一股浩大之势，如狂澜扑岸，使众老者骇然退步。
“诸位大人来此体贴国事，本官心慰。若无要事，还请各自回府。”
“苏烨，汝以大学士之尊，欲登帝位，此非篡夺何为？此即罪人，将受天下鄙弃！”
苏烨不容置疑地坦承。
“皇甫宗支？汝指那些不忠不义者乎？兰陵之背信，淮南之虐民，誉王之谋逆，皆何功之有？”
苏烨慷慨陈词，问责于王老。
几日未见，邵婉仪竟想退避，苏烨焉能轻饶？
因今宵有宴，苏烨不敢久留，安抚美人后，往皇宫去也。
“王老，汝言本官篡权，似欲指责。然问本官篡谁之位？本官何罪之有？犹请王老明言。”
约三十名年高德重者，暗里集结，径赴宫中军机处，索要清楚。
王老站道义之巅，斥责苏烨。
苏烨迈步进军机，居中高坐。
苏烨转向翠玉，温声答诺。
邵婉仪持续扣问。
苏烨抱着两大才子，双手逐步不循分起来，惹得两女轻声呢喃。
然老者心胸叵测，反疑苏烨衰弱。
知苏烨成心夺位，急聚一众老者至军机处，逼问苏烨，欲使之屈就。
邵婉仪满面羞赧，娇声制止。
“当然，大学士辛苦为国，功不成没。今皇族陵夷，众官拥立大学士为帝，合适民意，应时宜，何不成乎？”
后宫序列，皇后独尊，贵妃四座，九嫔次之，世妇、御女等位亦有序列。
“天然如此，即位之日，吾必将尔等归入宫墙。”
如百楼四大名妓，虽才调出众，苏烨亦不能归入后宫，免得招致群情。故两位美人获封之位，心中自是欣喜，备下好菜美酒，殷勤接待。
“最可爱者，皇甫家老祖，亲害太子、怡贵妃，断绝先皇血脉，朕为太子报仇之时，汝又安在？”
苏烨刚返皇宫，耳闻老臣围攻军机，急趋其所。
苏烨轻松答复。
苏烨阵容更盛，气势如虹，立于堂中。
王老一时语塞，不知如何答复。
“停止！怎可这般……”
后宫之广，可知一二。
“如此，翠玉便为昭容。”
“汝等……汝等……天下乃皇甫家之天下，先皇无嗣，亦可由皇甫宗支继位，汝何敢自主！”
“恭迎大学士！”
苏烨见诸多老不死，心头肝火中烧。
“大学士，吾等姐妹，将获多么位号？”
“尔等可居九嫔当中，昭仪、昭容、昭媛，任尔择之。”
苏烨刹时擒住她纤手。
邵婉仪诘问。
“汝今敢言朕有罪？朕之罪在那边？若本日言不由衷，抄家灭族，决不姑息！”
现在军机处，已是一片混乱，诸尚书正与老固执辩白。
“那翠玉，便为昭容。”
苏烨看向翠玉，浅笑赐位。
苏烨大袖一挥，围住她细腰。
“我必为九嫔首位，昭仪！”
“大学士管理吏治，疏浚河道，建通途架桥，选贤举善，北灭付开山，西定陈林，东平突厥，内熄八王之乱，南服大隋之威，建功立业，无古无今，实乃一代雄才，老夫对大学士之才略，佩服至极，衷心推戴大学士即位，开启乱世新章。”
邵婉仪面红耳赤，娇羞无穷。
当谈及大学士即位之事，轩辕鸿硕振声添砖补瓦：
苏烨淡泊开口。
“不成！姐姐留下，我们同侍一夫……”
最让人哑然的是，苏烨竟使脱手腕，将两女宠幸得登云上界。
“不管何如，我必为你正室，不然宁为玉碎。”
苏烨之倾慕者众，然得封号者，必须家声正，不受世人非议。
苏烨欣然应允。
二虎大声宣布。
苏烨言辞温情，安抚二女之心。
后宫称呼，皇后居首，贵妃四人，九嫔次之，世妇、御女等亦有其位。
老者虽口称拜见，然态度倨傲，未有半分敬意。
苏烨含笑答复。
翠玉语带担忧，言未尽。
退朝老臣，闻苏烨欲易国号年号，心中肝火难平。
邵婉仪紧咬朱唇，终是昂首称是。
“大学士，还是让翠玉姐姐相陪吧，妾身尚未结婚……”
“尔等姐妹，我自会赐以尊位，尔等皆为我之妃。”
“无需多礼！”
“婉仪，汝侍吾侧，我自退，免得汝内疚。”
“婉仪，君曾言要侍寝，今将何往？”
翠玉主动让步。
苏烨笑谈。
“何谓未结婚？聘礼既下，汝即为我之人矣！”
苏烨连珠炮似的诘责，令王老哑口无言。
邵婉仪再提。
“汝篡了……”
王老结结巴巴，持续辩驳。
后宫庞大，可见一斑。
“闻大学士将即帝位，此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