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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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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嬷嬷闻言目光一锐,昂首道:“少奶奶是想……可到底没有证据。”

关礼洁闻言便哭道:“女儿……女儿不知,只是脚下一滑便摔了下去,许是……许是身子不适,太阳一晒便有些上头,这才没能站稳。只是女儿绝非成心要撞倒四嫂嫂的,爹爹信赖女儿。”

环儿闻言瞪大了眼睛,崔氏目睹那边小陈姨娘已是有些坐不住,便道:“这镯子老是有个出处吧,是哪个主子赏的一查便知……”

程嬷嬷说着便向跪着的下人们处瞧了一眼,正对上跪在前头的千青的眼睛,她冲千青使了个眼色,扫了眼跪在一边的环儿,千青当即便明白了过来,忙跪着向前爬了两下,哭道:“老爷,奴婢想起来了。当时是环儿大呼了一声,奴婢们吓了一跳瞧了畴昔,这才没能及时扶住少奶奶。少奶奶颠仆,奴婢欲上前搀扶,环儿却撞开了奴婢自行凑到了前头去,环儿只是少奶奶房中的三等丫环,常日行事也不见这般毛躁。”

崔氏话还没说完,小陈姨娘便起了身福了福,道:“那镯子是妾早些天逛园子时丢掉的,还曾叫丫环们到园子中寻过,却不想竟被这环儿捡了去。”

崔氏听罢面露厉色,上前一步,耻笑道:“俄然背上疼痛,偏就在三女人跌倒时你便背上疼痛?你觉着你这话会有人信赖吗?”

崔氏便又瞧向环儿,道:“环儿,银子是那里来的?你若不招,再打十廷杖!”

崔氏闻言不觉面色微变,瞪了兰姨娘一眼,兰姨娘却只当未见,道:“妾这院中有个唤冬云的三等丫环,人聪明,摸样也划一,六少爷瞧着好便来向妾讨要,妾因想着这冬云刚进府才半年,怕端方上没学好,畴昔反倒服侍不好再迟误了六少爷,故而便没允。六少爷却不知怎就惦记上了冬云,这两日总爱来寻冬云。昨儿三女人便来了妾这里,非说妾纵着冬云勾引六少爷,妾分辩了两句,闹了些不快。”

慧安听罢眉宇便跳了下,方才在园子里她就奇特关礼洁怎生好好的便跌倒了,以是才四下查抄了一下,只是却一无所获,现在再想想那路边的小草上还带着水,倒是奇特,本日这日头老迈,如何会有水沾在上头呢,现在想想只怕那是一块被扔在关礼洁脚下的冰呢。当时关礼洁推嚷着要挤畴昔,程敏瑜的丫环们岂能不禁止,这一阻免不了争论两句,趁着无人重视将藏好的冰扔在关礼洁脚下也非多难的事呢。

程嬷嬷是程敏瑜自程府带来的,是其生母身边服侍的白叟,程敏瑜见她请罪忙虚扶了下,接着她死死咬牙,瞧向程嬷嬷道:“嬷嬷,今儿那环儿可也跟着去了呢!”

环儿面色顿时大变,崔氏却又道:“去,搜搜这环儿的屋子。环儿,你现在招还能从轻发落,如果等搜出甚么来,你可别怪不给你留面子。”

程敏瑜便道:“那环儿本就不干不净的,本日之事便是我们没有证据也要赖在她身上。何况此事除了那狐狸精再没旁人,还能冤枉了她不成?没有证据又如何,只要旁人疑她便可,老爷内心定也清楚是她无疑。便是不能将她如何,来日姨娘再想汲引她,老太君和老爷也不能再这般不管不问的。再者,方才我清楚听到那环儿大呼了一声,引得千红和千青瞧畴昔,这才没能及时扶住我。”

过后那冰早已熔化,那里还能寻到甚么证据,倒是悄无声气。只是程敏瑜的身孕已有五个月,早就过了头三个月的坐胎期,这会子胎应已稳了才是,怎就摔了一下便没了。

关白泽闻言那里能不晓得,顿时面色就乌青了起来,瞪向崔氏,沉声道:“你纵着的一双好后代!”

这事只怕多数还是老四的妾室所为,那小陈姨娘也怀着身孕,且很得兰姨娘的心,兰姨娘又嫌老四媳妇出身不好,一向对她不太喜好。现现在老四媳妇已然没了孩子,若此事真是小陈姨娘所为,瞧在她肚中的孩子,另有那偏疼之心,兰姨娘是定要为她粉饰一二的。再来,那小陈姨娘到底是她的亲侄女,如果是以事连累,兰姨娘面上也欠都雅,自不如将事情赖在崔氏头上。

程嬷嬷闻言面色一厉,不免骂道:“这个贱人!少奶奶放心,老奴晓得如何做了。”

崔氏笑道:“这可真是巧啊。”

下人们一听吓得面色一白,前头那嬷嬷瑟缩着道:“当时四少奶奶还在说话,三女人摔的俄然,奴婢们……奴婢们不防……老爷饶命。”

并且三丫头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虽是被宠嬖的有些娇纵率性,但倒是个怯懦的,若说她言语对程敏瑜不敬他是信的,若说她用心使坏心想害老四媳妇,那倒是不能的。一来三丫头没这么做的来由,再来她也没这么做的胆量和这份狠心来。

“老爷夫人明鉴,起初奴婢便曾见过环儿入夜后鬼鬼祟祟的出出院子,常日也常爱在少奶奶房外转悠,本日撞伤少奶奶的定然是她!”千青和千红本就是程敏瑜身边的贴身大丫环,环儿不洁净,她们起初便也晓得,现在千红也忙上前道。

程嬷嬷一言顿时世人皆惊,这关府可贵热烈一回,三夫人当即便扬声道:“今儿这可真是更加的热烈了,现在连主子都敢公开对主子动手了。”

崔氏不想事情急转直下,一下子关礼洁便被撇开了,她心中一阵猜疑,先是想着这会不会又是谁在谗谄她,叫这环儿出来指证她,但这环儿她压根就没见过,这想要往她身上赖倒是不能,崔氏心机一动,瞧了眼正大着肚子坐在一旁的小陈姨娘,见她蹙着眉,目光明灭着,不觉心头一喜,关白泽尚未说话,她已是沉声道:“哪个是环儿,带上前来问话!”

“既是冤枉的便不必镇静,好好答话!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为何当时要大呼一声惹得世人重视,才使千红二人不及扶住四少奶奶?”

环儿闻言不觉面露惶恐,接着才叩首道:“奴婢只是……俄然背上疼痛,这才惊叫,并非成心,奴婢……奴婢是冤枉的!”

兰姨娘闻言见关白泽面有松动便道:“老爷,虽说昨儿因我身边丫环的事,导致三女人到我院子闹了一场,惹了些不镇静,今儿偏敏瑜又责了三女人。三女人常日便是个不能容忍的性子,但夫人说的也有理,三女人不是那坏心的,想来还不会用心来害敏瑜。能够就是心中有气,这便行事没分寸起来,到底是一场不测,怪只能怪那不幸的孩子命薄,还没能出娘胎,就那么……”兰姨娘说着便哽咽起来,好是悲伤。

十廷杖打完那环儿已是喘气艰巨,赵妈妈适值带着人返来,倒是交给崔氏一个荷包来,崔氏接过从里头取出了一只鎏金镯子和五锭银子来。她将那镯子取出,抬手便将银子扔到了环儿面前,道:“这银子是从那里来的,你还不说实话?!你现在说尚且绕你家人,如果还嘴硬,便连你老子和老子娘一并发落!”

关白泽想着不觉瞧向关礼洁,道:“好端端的如何走个路也能跌倒!”

崔氏闻言吓得面色一白,抖了抖,可瞧着关白泽正在气头上,她也心知关白泽对她最大的不满便是没将儿子教养好,过分宠溺,常常总为他做主撑腰,使得儿子现在小小年纪就不学长进。而关白泽本就不喜关元卓,现在她越是分辩,只怕关白泽越是发怒,越是绕不过儿子,前次他罚儿子跪了两天祠堂,几乎跪出病来,这会子身子将将养好,如果再被奖惩,不定会如何呢。故而崔氏只诺诺地低了头,没再吭声。

环儿却还是哭喊道:“夫人奴婢真是冤枉的,奴婢没有害四少奶奶,没有撞四少奶奶啊。”

兰姨娘的心机他岂能不知,方才她的话也不过是惹他对崔氏不满罢了,只是崔氏常日也不是那容人的性子,本日老四媳妇又因三丫头而小产,兰姨娘此举倒也能够谅解,并且兰姨娘的话也未曾冤枉崔氏。

关白泽不觉蹙眉,问道:“三丫头何故到你院中来闹?”

此时的屋中,程敏瑜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动静双手死死握了起来,然后她一双紧闭的眼睛俄然睁的死大,蓦地瞧向一旁垂泪的程嬷嬷,道:“嬷嬷,你说本日之事到底是谁所为?”

她言罢起了身,给程敏瑜压了压被子便回身大步出去,踉跄着几步奔相称白泽身前便噗通一声跪下,哭道:“老爷,我们少奶奶醒来,说方才在园子里三女人将少奶奶撞倒本是没有摔狠的,可有人却借着扶少奶奶起家的档儿又从背面撞了少奶奶的腰身一下,还请老爷为我们少奶奶做主啊!”

程嬷嬷闻言收了泪,恨声道:“除了那狐媚子还能有谁,整日里想着取少奶奶而代之,现在少奶奶的孩子没了,她肚子里阿谁可不就宝贝了,如果个男婴,她另有甚么怕的!再者少奶奶现在已有五个月,小产最是伤身,这身子一个调度不好……便是调度的好,这两年倒是不好生养的。都是老奴没能服侍好,本日老奴应当跟在少奶奶身边的,少奶奶惩罚老奴吧。”

关白泽见她如此,倒是火气微降,又转回目光瞥了眼兰姨娘。

关府职员向来简朴,也没那么多的事,此事和二房三房应无甚连累,只大房的这些女人,此事非崔氏所为,他的这三个妾,容姨娘已多年无宠,且没有儿子,膝下的大女人早嫁了人,又是个本分人,此事当也于她无关。清姨娘常日里虽说年青气盛,谨慎眼儿最多,可她和兰姨娘同时妾室,走的本就近一些,便是非论这个,她关键崔氏这事也做的太低劣了些。至于兰姨娘,老四的骨肉她自没有动手相害的事理。

“前些日奴婢是在园子里见小陈姨娘的丫环们寻镯子,只是寻的是不是这只奴婢却不知。”赵妈妈福了福身道。

小陈姨娘却面色平静,道:“夫人若不信可问问赵妈妈,当日访琴带丫环们去园子里寻,还曾撞上了赵妈妈。”

慧安却心道,那人既是盘算主张关键人,自是瞅准了机会才下的手,关礼洁能直接扑到程敏瑜身上倒也不料外。

环儿似也晓得本身说的话过分让人生疑,只她张了半天的嘴,到底只能呼出冤枉几字来,崔氏便嘲笑道:“看来不吃些苦头,你是不肯说实话了!赵妈妈,先打十廷杖再说!”

崔氏那里能听她啰嗦,一个眼神婆子便将人拉下去摁在廷凳上打了起来,两三下那环儿便哭喊的不成模样。

慧安想着,关白泽已瞧向那些跪着的下人,沉声道:“哪些是今儿跟在四少奶奶身边服侍的?瞧着三女人跌倒便无人护着你们四少奶奶,那要你们何用?!”

关白泽不觉沉了脸,盯向程嬷嬷,道:“少奶奶可看清了那人是谁?”

方才他自也听到是关礼洁欲对程敏瑜无礼,非要从前面挤畴昔,推搡间这才出了不测。但此事又岂会只是不测,没有这么刚巧的不测,那么多婆子丫环跟着,如何三丫头就偏跌倒在了老四媳妇身上?

那环儿似不想如何一下子就被牵涉了出来,一张脸变得惨白,瞪大了眼睛一脸无错,待千红发狠地推了她一下,她才忙哭喊着道:“夫人饶命,不是奴婢!奴婢甚么都没做!奴婢是冤枉的!”

关礼洁话刚说完,崔氏便忙道:“老爷,洁儿虽说是常日有些娇惯,但却不是那坏心眼的,她就是色厉内荏,最是怯懦,虽娇蛮一些却也一向是个有分寸的,这老爷是最晓得的。自四少奶奶有了身子,洁儿还亲手给小侄子绣了两件肚兜,她如何会用心害四少奶奶呢!”

程嬷嬷道:“少奶奶当时疼的短长并未看到,只是当时围在少奶奶身边的却也不过那几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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