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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历史军事 >弃妻不二嫁:侯门嫡女 > 170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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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本已倒了酒欲往关元鹤唇边送,被浮红一盯手便是一抖,几乎将杯中酒水洒出,关元鹤便就势将酒杯接了过来,仰首饮下,对她安抚一笑,道:“斟酒便是。”

小厮们不觉一诧,这条街上只要王府一个去处,这马蹄声显是往王府来的,这会子怎另有人前来,纷繁瞧去,却见一骑踏破夜色飞奔而来。小厮们见只此一骑,又速率甚快,来势汹汹,便想着只怕是哪个府中出了事,叫下人来请主子归去呢,可待那一骑奔近,却皆是一愣,但见那顿时之人穿戴月白锦袍,腰系白玉带,那锦袍上的银丝云纹尚且在月光下发着亮光,那里是甚么下人?

“听闻这东亭侯先前但是不近美色的,娶了妻倒是宠的紧,前些日还因他那夫人打了驸马被言官弹劾了,那东亭侯夫人传闻但是少见的美人儿呢。”

关元鹤闻言倒是挑眉,淡淡地瞥了那场中神情难堪的浮红一眼,道:“此女艳俗,不得我心。”

可名流宴因服用五石散之故,常有人服药后会做出分歧常理乃至是极其无礼的行动,只是这些凡是都会被谅解,乃至会被推崇为名流风采。

“真是美人……”

李云昶禁不住闷哼了一声,竟是生生被那股大力砸地仰倒在地,他脑筋一懵,面前也是一瞬的发黑,关元鹤打下去那一拳倒是没就此收势,接着又是一拳直击在李云昶的小腹上,而因这一变故被跌倒在地的两个女子现在才尖叫了起来,那尖叫声却挡住了关元鹤的一声沉喝以及李云昶的痛呼声。

浮红闻言,不觉端倪含情地扫了关元鹤一眼,接着又瞧向那说话的之人,笑着盈盈地欠了欠身,道:“浮红谢刘公子提点。”

坐在前头的李云昶和钱若卿同时盯向大步而入的关元鹤,倒是可贵的同时蹙了蹙眉,而坐在主位,正搂着一个面貌艳美女人吃着酒的宁王便率先笑了起来,扬声道:“哈哈,夙来不爱女色的东亭侯今儿竟来捧本王的场子,王府蓬荜生辉啊。浮红,还不快服侍东亭侯就坐。”

关元鹤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想起慧安方才手腕上戴着的那一双血玉镯子,不觉眯起了眼睛,沉声道:“靖北侯此话何意?”

已有婢女呈上了冰袋,李云昶接过压了压紫青的下巴,这才又道:“既是东亭侯喜好,本王少不得要割爱的,这男人为女人动粗乃是常事,也方显男儿真脾气,本王又岂会见怪东亭侯?东亭侯还请起吧,凡柔女人,还不快代本王扶东亭侯起来。”

而那浮红却将手中酒樽随便抛弃,又向关元鹤逼近了一步,抬起手臂便欲去环关元鹤的脖颈,同时美目迷离,神情魅惑至极地倾身将感染着酒水的莹润红唇缓缓凑向了关元鹤。

几个小厮镇静地群情着,那边关元鹤已被引至了前院的夜宴大殿,通往大殿的甬道两旁早已挂满了绘了姿势旖旎仕女图的红纱宫灯,老远便能听到从大殿中传出来的丝竹管弦声,灯光透明的大殿中穿戴轻纱舞衣的舞姬们正盈盈起舞,舞姿曼妙,水红的长袖飞舞着,暴露白净如瓷的藕臂,超脱的裙摆浮动起显出光一裸而纤细的小腿,一扭一摆尽是风情。

“吾妻,事不过三!”

“俗话说的好,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再美的娶回了家还不是奇怪两日便罢了,这男人如果明白了女人的妙处,哪有在一棵树吊颈死的。”

关元鹤听罢倒是抿了抿唇,逼视着钱若卿,冷声道:“不劳操心!倒是你年纪已然不小,也该娶上一房妻室收收心了!”

“安济伯此话差矣,你若像东亭侯普通俊美伟岸,那浮红女人自是也上赶着服侍你啊。”又有人打趣了一句,顿时世人轰笑,直臊的那安济伯老脸一红。

那婢女忙碎步上前,跪在地上双手托起托盘将丹药送在了关元鹤面前,关元鹤取了一颗送入口中,那绿衣婢女心中一喜,胆量才又起来,忙将手中温酒送了畴昔,关元鹤就着她的手饮了酒送服了丹药,却未曾如钱若卿普通带着那婢女分开,只是令她斟酒。

宁王言罢,婢女忙将李云昶扶起,亦有很多人凑过来问候起李云昶的伤势来。李云昶倒是摆了摆手,笑着道:“无妨无妨,这凡柔女人面貌出众,光彩照人,又艳而不俗,本王甚为喜好,倒不想竟也入了东亭侯的眼。”

那一声沉喝旁人没听到,李云昶却听的逼真,他被一拳打的脑筋有刹时的空缺,可关元鹤的那声警告倒是在脑筋不及反应之间已入了心头,令贰心生颤意。

“这浮红但是宁王新宠,现在瞧东亭侯到来,竟是舍得她亲身服侍,同时贺寿来宾,怎不见王爷如此接待于我?如此厚此薄彼,可见宁王这心是长偏了。”

“侯爷您请,您谨慎台阶。”关元鹤将马缰甩给那迎客小厮,便在带路小厮的带领下大步进了宁王府。

她言罢竟是扬头,将素腕高高抬起,微眯着媚眼瞧向身前的关元鹤,眼波流转着将手腕微微一倾,伸开樱红的檀口,那杯中酒便如同一注清流尽数落在了她的唇齿间。有那滴落在外的酒水,沿着她美好的下巴滑下,又顺着白日鹅般的颈项往因扬身而更显鼓起的胸怀中滑去,直引得殿中寂静声后响起清楚的抽气和吞咽唾沫的声音。

“小的们眼拙,这才瞧清竟是侯爷您,侯爷莫见怪。”那小厮说着,一面迎上躬身作揖,一面接过来人手中马缰,又冲还愣着的别的小厮喝道,“东亭侯关大人到,还不快出来禀报一声。”

本日来往宁王府的贺客哪个不是吆三喝四地带着一众下人,这位爷不但来的晚,还单独一人,但是叫小厮们一怔,待那顿时之人勒马府门,跳上马背向这边走来,瞧清那人面庞,才有一小厮恍忽过来,忙是惊呼一声迎了上去。

他言罢竟是蓦地甩开那绿衣婢女,一把抓住了李云昶身侧粉衫女子的手腕,接着便是猛力一扯,那女子本靠在李云昶怀中,腰肢还被李云昶搂着,被关元鹤猛力一拉她惊呼一声,全部身子便倾倒了,李云昶那里想到关元鹤会俄然如此,连带着也被拉得往一旁倒来。

“伯爷这话说的叫奴家好生悲伤,奴家自知姿容不及浮红姐姐,这便退下了,伯爷还是找其她姐妹服侍吧。”倒是安济伯怀中的橘衫美人我见犹怜地推了安济伯一把,作势要起家而去,安济伯忙是拉住,好生安慰着,引得殿中又是一阵嬉笑。

李云昶迎上关元鹤的目光心头一紧,贰心机动了动,却也不明关元鹤意欲如何,和他对视了两眼这才瞧向那绿衣婢女,淡声道:“清丽不俗。”

宁王言罢,世人自是纷繁打趣而笑,钱若卿倒是瞧了眼一旁忙着添置席案的婢女,表示其在他身边加了一案。

世人闻言轰笑着拥戴了两句,又是一番觥筹交叉地敬酒,一阵歌舞又起,舞女们踩着裸足踏歌起舞,姿势旖旎,引得世人一面瞧着,一面和身边侍女们调笑起来。

而名流宴上因掠取一女产生争斗却也是常见之事,只是这以下犯上,殴打皇嗣之事到底是少见。

那两个女子的尖叫声响起,殿中的歌舞早已停下,现在这殿中寂静无声,瞧着这一幕世人皆惊。

而钱若卿见关元鹤目光平清楚带着几分调侃和警告,当即心便是一沉,眉宇跳了下,半响才悠忽一笑,扬了扬手,道:“奉丹药。”

……

他言罢便饮了口酒,俯身便去堵那浮红的樱唇,引得世人纷繁望去,哄闹声一片,氛围一起倒是无人再留意关元鹤这边了。

而坐在关元鹤上首席案的钱若卿却推开正半趴在他肩头的紫衫女子,瞧向关元鹤,不自禁地凝眸问道:“你如何来了?”

而本日关元鹤此举,虽说是冲犯了秦王,但他现在已然认错,如果秦王抓住此事不放,倒是要失之风采,更加丢面子的。世人想着,面色不一,而主位的宁王也已反应了过来,忙站起家来,走了过来。

跟着她的走近,殿中诸人不觉都停下来盯了过来,瞧见那浮红将曼妙的身子偏向关元鹤,已有人率先起哄了起来。

“哈哈,还是这靖北侯最懂消受美人恩,只这般仓促倒是要孤负了本王经心安排的歌舞了,舞起,本王敬诸位一杯。”宁王见钱若卿抱着人分开,不觉笑着端起了酒杯。

而现在夜宴刚始钱若卿便服用了五石散,倒是叫世人一愣,钱若卿却对诸人的目光视而不见,以温酒服下丹药,便扬声一笑抱起那紫衫女子,自今后殿去了。

待他们走远,门口的小厮们才纷繁群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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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尚未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劲风劈面而来,他目光一凛忙抬起另一只手去挡,可那拳头却被一掌拦下,紧紧攥住,接着又是一股劲风扑来。那力道来的极迅捷狠恶,他躲无可躲只本能地偏了下头,便觉一股撕疼自下颌处传来,倒是关元鹤一拳砸在了李云昶的下巴上。

“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回风舞雪……不过如此……”

宁王这一笑,方才殿中因关元鹤回绝浮红而呆滞的氛围便散了,浮红应了声,面上又忙挂上了笑走向安济伯,安济伯自是乐极,当即便将她搂在了怀中,端起酒杯笑着道:“正所谓菠萝白菜各有所爱,美人儿无需悲伤,爷倒是只爱美人儿这般的……”

世人不及相拦,两人已是分开,待再瞧时,只见李云昶撑动手臂半坐着面色因伤痛略显惨白,而关元鹤则是站在一步开外身形冷如冰峰。

这大殿之上分开东西两宴,各设了二十来张檀木莲座长案,每案铺着竹坐垫,案面上早已摆满了美酒佳酿,各色寒食,生果菜肴。关元鹤出去舞池中的歌舞已是稍歇,现在说话的倒是坐在东面第三席的安济伯,他的话语间不乏一股酸意。

关元鹤闻言倒是笑道:“我却迷恋殿下怀中女子素净无方。”

“这还用说,自是冲着我们府的美人儿来的,这名流宴,嘿嘿,光是想着都叫人馋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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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进殿鼻尖已有撩人的香风扑来,乐声掺杂着男女哗笑声低语声清楚入耳,关元鹤沿着甬道上了大殿台阶,起初已有小厮禀过,世人见他过来,不觉纷繁瞧了畴昔。

世人望去,倒是那浮红的酒樽送相称元鹤唇边,却被他蹙着眉用手挡了开去,引得那浮红面上笑容微僵了下。

“这是哪位侯爷?倒是年青俊美的紧,只是瞧着怎冷冰冰的,倒似来寻仇的。”

他一言声音不小,当即便有人瞧向了这边,而奉养在殿侧的婢女闻言,忙托着托盘碎步过来,钱若卿身边的紫衫女子已是娇羞地跪坐起来,自托盘上取了一枚丹丸送进钱若卿的口中又奉上温酒供他送服。

殿中歌舞方起,世人的目光一时被吸引了畴昔,并未曾留意这边,哪承想竟会俄然闹出这么一幕来,待发觉动静瞧过来时只看到关元鹤扯着一粉衫女子的胳膊,而李云昶则是搂着那女子的腰,接着两人便动起了拳头,这清楚便是因争抢一女而打了起来。

“哈哈,这东亭侯定然是嫌浮红女人不敷诚意,这才推了酒。看来浮红女人如果不表示点诚意,这杯中酒只怕是要空孤单了。”

钱若卿的上首坐着的便是李云昶,自方才关元鹤出去他便一向重视着,现在岂能听不到两人的言语,关元鹤沉冷的声音传来,李云昶不觉目光明灭了下,瞧了钱若卿一眼,见他放在身侧的手紧握了起来,青筋透露,面上神情倒是分毫不显,李云昶便挑了挑唇,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自嘲。

圣祖爷尚未即位之时,当时的大将军汪士鸿便曾在名流宴大将一坛子酒浇注在圣祖头上,并指骂圣祖成了落汤之鸡,圣祖当时已光复大片边境,只待称帝即位,彼时受此热诚,可谓威望扫地,当时在坐的无不为汪士鸿捏了一把盗汗,皆觉得他只怕是极刑难逃了,可谁知圣祖却因汪士鸿服石之故,不觉得仵,反为他开解,在建立大辉论功行赏之事,更是封其为一等公,世袭罔替,此事至今仍被大辉的文人骚人们奖饰,皆言圣祖有古名流风采。

那丹药自是五石散,这五石散本是中药散济,大辉名流宴所用倒是制成了药丸,此中五石散的含量并不高。现在夜宴方才开端,世人只是吃酒作乐,抚玩歌舞,常常待酒吃到浓时,才会服食五石散,带着喜好的女人前去背面筹办的客院欢好。也有那不喜女子服侍的,便安闲一处吃酒谈天,或是出殿漫步高歌,诸般姿势皆可,只求自在随便,纵情便可。

世人瞧去但见关元鹤面上还带着惶恐不安,悔怨难追之色,那里另有方才的凛冽之势。又瞧他面色潮红,想着方才他的癫狂之举,便已恍然,方才这东亭侯清楚是服食了五石散,一时迷情,争抢一女间,这才失手打了秦王。

关元鹤将她扯过来便松开了手,只目光却瞧着她,赞道:“不若此女,虽貌有不及,却清爽不俗,胜在天然,斟酒。”

主子寿辰自免不了打赏下人,号召的恰当,来往来宾自也免不了赏下些碎银,几个小厮今儿皆得了很多好处,正谈笑着明儿去那里风骚欢愉,却听巷中传来了短促的马蹄声。

跪坐在关元鹤身边的绿衣婢女也忙将酒杯往他唇边送,将身材靠了畴昔。关元鹤却凝目扫向她,那婢女被他不含情感的目光一扫,倒是惊地顿住,关元鹤却冲一旁托着托盘欲退下的婢女挥了动手,道:“拿过来。”

而本依托着宁王的阿谁姿容艳美的红裳女子已是起了身,端着酒杯,款步走向关元鹤,在他身前一步处站定,倒是娇笑着停下,将身子偏向他,抬起藕臂便将手中酒樽往关元鹤的唇边送,媚眼流浪,笑着道:“奴家浮红敬侯爷一杯。”

只是眨眼间,关元鹤却已单膝跪地,请罪道:“下臣失礼,殿下恕罪。”

小厮们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已有一人忙奔进了府。

关元鹤却只瞥了她一眼,接着他蓦地抬手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高高抬了起来,目光倒是直盯一旁的李云昶,道:“秦王殿下感觉此女如何?”

他言罢,那绿衣婢女刚巧抬眸,迎上他俊美的脸颊,方才因疼痛包含在眸中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可却因听到他的赞誉,欣喜地破涕为笑,面上敏捷升起一抹娇羞的红晕来,睫毛颤抖着忙去执案上的酒壶。

本日因是宁王寿辰,故而宁王府灯火透明,高大的府门上尚且挂着红灯笼,扯着红绸缎,朱红的大门在灯火下金漆铜钉熠熠发光。大门前,尤且停着各府前来赴宴的马车,只是因夜宴早已开端,来宾都已入府,现在府门前倒显清净,唯有几个小厮在门前嗑着果子说话嬉笑。

婢女心中七上八下,可关元鹤身上披收回一股股冷意来,她也实不敢冒然靠近,又饮了两杯温酒,那五石散的药效倒是已经起来,婢女见关元鹤俊美的脸颊上闪现了燥红,这才害羞带怯地凑上来,道:“侯爷,可要奴婢帮您散一散衣裳……”

浮红听闻这话更是面色尴尬起来,她本日可谓丢了大脸,原是长袖善舞之人,可也未曾碰到过不对她就范的男人,且又被一个姿色普通的婢女打了脸,一时候倒被凉在了殿中,不尴不尬地只能神采变幻不断地盯着那婢女。

“没听喊得东亭侯关大人嘛,想来便是皇上新封的那位侯爷了,这般年青便因军功挣了个侯爵之位,又是关府嫡子,出身崇高,这气势自是非常人不能及的,只是也未传闻这位侯爷和我们王爷有友情,今儿怎这么晚了倒单独来了。”

他言罢顺手便从背面服侍斟酒的婢女中拉了一个穿淡绿纱衣,身姿柔弱的女子。那女子不防,当即便被他拉地跌坐在了席面旁,胳膊撞上檀木案,她痛的呼了一声,眸中已是多了盈盈泪珠。

殿中响起赞叹的呢喃声,可却在世人痴迷的视野下,关元鹤竟然在浮红靠上前时错开了身子,躲开了那倾身而来的娇躯,接着他瞧也不瞧已惊地踉跄一步,被酒水呛地急咳的浮红一眼,大步行至东面靠前的席案处拂袍落座了。

那穿戴粉衣,面庞鲜艳的凡柔女人闻言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欲扶关元鹤,关元鹤倒是借着谢恩的行动避了开去,李云昶瞧见这一幕双眸便眯了眯。倒是殿中世人见李云昶果然未曾发难关元鹤,纷繁赞美了起来。

待李云昶甩了甩头撑起家体,展开眼睛时,却正迎上关元鹤翻卷着怒海狂涛般的眼睛,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根根筋骨清楚,见他凝眸看来眼中顿时利芒闪现,冰冷如数九寒冬,李云昶心一震,眼中却也燃起了熊熊火焰,亦直逼关元鹤,两人眸光相对,在空中激起火花来。

“咦,这良宵佳宴,东亭侯可不能推拒美人恩啊!”此时却又人扬声说道。

顿时殿中一片寂静,宁王面色已是沉了下去,瞪向关元鹤,道:“东亭侯本日莫不是来砸本王场子的吧!”

“还是东亭侯会调教美人儿,这婢女不过是中等姿色,被东亭侯这般一赞,倒生生多出三份姿色来,果然是清爽不俗。”

“还不快将秦王殿下扶起来,叫本王瞧瞧是多么姿色的美人,竟惹得秦王和东亭侯为其大打脱手。”

世人闻言见那绿衣婢女娇弱,羞怯却又欣喜动听之态,倒也一怔,已有人哈哈笑着拥戴起来。

钱若卿被他冰冷幽深的目光盯视着,不觉心中一跳,接着才道:“嫂夫人在闺中时和我也算熟谙,她一向待我如兄,我亦视她为妹,现在她新嫁,你却如此落她的脸,我岂能不问责两句?”

婢女羞得脸颊红透低了头,忙又去倒酒,宁王瞧见不觉哈哈一笑,道:“本来东亭侯也会怜香惜玉,浮红,你便去服侍安济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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