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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鬼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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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晓得沈小满在哪?"沈砚秋亮脱手机照片。老者用灯笼照了照照片,眼罩下的伤疤俄然爬动:"戌时三刻碰过鬼面妆的人,都成戏里的角儿了。"

沈砚秋翻开帆布包,内里掉出本泛黄的戏折子。当他的血指模按在封皮时,戏折子俄然主动翻开,闪现出血写的《五圣归位》戏文。最后一页贴着mm的照片,她的脸被画上了旦角妆,眼角挂着血泪。

老者俄然撑开骨伞,伞骨上的铜铃叮当作响:"跟着我的影子走!"他冲向戏台后的暗门,沈砚秋紧随厥后。那些戏服在空中胶葛成巨网,鬼面像蝙蝠般在头顶回旋。

"停!都给我停下!"沈砚秋的吼怒被淹没在锋利的唢呐声里。武生打扮的演员俄然转头,油彩下的眼睛没有瞳孔,他用剑尖挑起个纸人抛向观众席。纸人在空中伸展成沈小满的模样,四肢枢纽拴着血线,被前排观众争相撕扯。

手电光扫到戏台时,沈砚秋的呼吸停滞了。退色的幕布上充满爪痕,正中挂着七盏白灯笼,烛泪在灯笼纸上结成蛛网状的血管。最诡异的是戏台两侧的木架——左边挂着十八张狰狞鬼面,右边悬着九套血迹斑斑的戏服,衣摆还在往下滴着黏稠液体。

"哥......"

"小满最后发的定位就是这里......"

最右边的灰仙棺俄然震惊,棺缝溢出腥臭的黑雾。老者猛推沈砚秋:"快上去!它们闻到生人气了!"

沈砚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镜面俄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划破他脸颊,血珠滴在打扮台上的青铜鬼面。面具的眼眶俄然排泄黑水,耳畔响起阴沉的梆子声,戏台方向传来皮鼓闷响。

老者将骨伞掷向空中,伞面扭转出青色火焰:"接着!"他抛给沈砚秋把青铜短剑,"刺它天灵盖!"

扮装镜俄然映出戏台场景,沈小满被红绸吊在梁上,七个画着鬼面妆的人正在用羊毫往她身上描符。当沈砚秋伸手触碰镜面时,全部扮装间俄然开端熔化,脂粉变成肉糜,戏服化作带刺的藤蔓。

"它们在挑角儿。"老者往沈砚秋手心塞了枚铜钱,"含在舌底,能暂保灵魂。"

地窖出口俄然闭合,戏服残片聚分解人形堵住退路。沈砚秋的后背撞在铜棺上,掌心伤口的黑血滴在狐仙棺的图腾上。棺盖俄然炸开,腐臭的狐尸人立而起,它的头骨上戴着生锈的凤冠,爪尖还勾着半截戏袍。

扮装镜前的脂粉盒俄然翻开,胭脂化作红雾满盈。沈砚秋用手肘捂开口鼻,镜中却映出个画着武生妆的男人,额间点着滴血般的朱砂。当他眨眼的刹时,镜中人俄然变成mm的模样——她穿戴旦角戏服,脸上画着哭丧妆,喉咙插着柄生锈的青铜剑。

狐尸的利爪擦着沈砚秋的耳际划过,腥风里带着脂粉味。当他将短剑刺入狐尸头顶时,凤冠里俄然传出凄厉的婴啼。老者的骨伞俄然收拢,伞尖刺穿狐尸心脏,爆出的黑血在空中构成诡异的符文。

"这是阴戏背景。"老者扑灭墙角的鲸油灯,"活人出去就成戏中人,你mm怕是......"

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已经恍惚,mm沈小满站在戏楼匾额下的自拍,背后门缝里模糊有张涂着油彩的脸。沈砚秋踩过满地泛黄的戏票,木地板收回令人牙酸的嗟叹。俄然有冰冷的东西拂过后颈,他猛地回身,只瞥见悬在梁上的戏服水袖悄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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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秋爬上戏台的刹时,统统声音戛但是止。七盏白灯笼同时燃烧,月光从破瓦间漏下来,照见台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他蹲下身触摸那些陈迹,指尖俄然传来灼痛——抓痕里排泄玄色油脂,泛着刺鼻的腥臭。

"狐、黄、白、柳、灰。"老者抚摩着棺盖上的抓痕,"当年请五仙镇场,成果请来了煞。"

"活人不能碰阴戏箱。"

沙哑的声音惊得沈砚秋发展两步。穿靛蓝长衫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的灯笼照着惨白的脸。他脸上的皱纹像是用刀刻出来的,右眼戴着黑眼罩,左手提着把骨伞。

其他四口铜棺同时炸裂,地窖刹时被黑雾充满。沈砚秋被老者拽着跌进暗河,砭骨的地下水流中漂泊着无数纸人。当他们鄙人流爬登陆时,面前是间民国气势的扮装间,镜台上摆着mm失落时背的帆布包。

当沈砚秋冲回前厅时,全部戏楼灯火透明。观众席坐满恍惚的人影,他们戴着兽首面具,衣衿下暴露长着灰毛的脖颈。戏台上正在上演《钟馗嫁妹》,但钟馗的面具下不竭滴落蛆虫,新娘盖头被风吹起时,暴露的是沈小满青紫的脸。

老者用骨伞劈开窗户:"寅时三刻前出不去,就永久成戏煞了!"

最左边的鬼面俄然收回尖笑,浮泛的眼眶里钻出黄鼠狼尾巴。中间那套蟒袍戏服腾空而起,袖口伸出白骨利爪。沈砚秋瞥见观众席那些"人"全都站了起来,兽首面具下的眼睛泛着红光。

戏楼俄然狠恶震惊,梁上落下混着纸钱的香灰。老者拽着沈砚秋躲到供桌下,七盏白灯笼同时亮起绿火。戏台两侧的木架收回牙酸的吱呀声,那些鬼面开端自行转动,戏服像充气般鼓胀起来。

暗门后是通往地窖的石阶,墙壁排泄黏稠的黑水。沈砚秋踩到团软绵绵的东西,手电光照去竟是堆戏服残片,布料里裹着发黑的指骨。老者用骨伞挑开蛛网,暴露地窖中心的五口铜棺——每口棺材都缠着浸血的红线,棺盖刻着分歧的植物图腾。

沈砚秋的掌心俄然刺痛,阿谁被碎片划破的伤口正在发黑。老者从怀里取出个瓷瓶,倒出把香灰按在伤口上:"后生,你被画魂线缠上了。"

老者用骨伞尖挑起地上的青铜鬼面:"光绪三十三年,五仙庙改戏楼时埋了五口镇物。"伞尖俄然刺上天板,挑起块暗红色的砖,"你闻闻,这是朱砂混着孺子血砌的。"

沈砚秋推开朱漆班驳的戏楼大门时,檐角铜铃俄然无风主动。霉味混着纸钱灰劈面而来,他举着强光手电扫过前厅,光束里飞舞的灰尘像是无数藐小的戏服碎片。

背景传来木箱开合的声响。沈砚秋举着铁尺逼近,发明墙角堆着七个描金漆箱。当他用铁尺撬开第一个箱子时,浓烈的防腐药水味劈面而来——箱内泡着具无头女尸,穿戴旦角戏服,手腕戴着mm同款银镯。

戏楼别传来第一声鸡鸣,沈砚秋在晨光中转头,瞥见戏台上有七个穿寿衣的人正在谢幕。他们脸上的油彩在阳光下熔化,暴露上面长满兽毛的腐臭面孔。最中间阿谁武生缓缓抬手,掌内心攥着mm的银镯,镯子上沾着新奇的胭脂。

"有人吗?"沈砚秋的尾音在空荡的戏楼里反响。背景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绣花鞋踩着碎瓷片。他握紧防身用的铁尺,挑开绣着牡丹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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