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他在下,她在上
她摇点头,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不要分开我,云深,再也不要分开我!”
他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不由点头发笑,将手中的避/孕/套顺手扔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上/床去抱她。
在她意乱情迷之间,他已经俯下头去,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向下挪动到她的锁骨,狠狠地啃噬着,她终是没法压抑这激烈的欢愉,收回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而这一声声,完整成为了催/情的药,让他欲罢不能。
“为甚么不让我帮你?”他在她耳边轻声低喃。
究竟上,她睡得也不是很安稳。
水不断地往下贱,她连话都没法说,只能在他怀里,一点点力量都使不上来了。实在,她何曾顺从过他?哪一次不是屈就在他的淫/威之下?
看她的模样,应当是梦到了他替她挡枪的那一幕,贰心疼的抱紧了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好好的,不哭了啊!”
她还是很多年前的阿谁沈雪融,永久抵当不了他的和顺和密意,只能软弱的倚靠在他怀里。
楚云深本来就没睡着,一向在夜幕中凝睇着她,听到她梦话,他仓猝把台灯翻开,看到她额上有汗,不时的在挣扎。
他凝睇着她这被情欲所燃烧的娇躯,她已经完整丧失思虑的才气了,认识朦昏黄胧的,他的唇舌又吻上了她的脸,缠缠绵绵的绕到了她耳际,以着降落和顺又充满魔力的声音狠狠折磨着她的耳膜:“敬爱的,我们家里另有安然套吗?”
“云深……”
是她身材的情/欲底子上他的节拍吗?
这男人,他甚么时候真正需求过那东西了?
他仓猝喊她的名字:“雪融?醒醒!”
他倾身吻了吻她额上的汗珠,和顺低语:“傻瓜,别曲解我!”
情/欲之火不得不渐渐的燃烧。
“奉求,别再诱/惑我了好吗?你晓得我底子抵当不住你的吻!”他开打趣的说,试图让她从恶梦当中走出来。
“好!我承诺你!”他重新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
他的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发间,密意的凝睇她:“雪融,你晓得,我能够抵当全天下的女人,为了你,我不会多看她们一眼,这平生我只想具有你,你肯定还要顺从我吗?”
“楚云深,世上没有你这么恶棍的人喔!”她警告性的望着他。
那充满魔力的手,也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摸索着那边的柔嫩。
一眼看到他焦心的脸庞时,她眼中敏捷的蒙上了一层雾水,一头扑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屋里的灯还没有关,朦昏黄胧的覆盖着他们。她一向睁着眼睛,望着他右胸上面的那道疤,不时地用手指悄悄抚/摸。然后,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柔嫩的唇瓣不偏不倚,恰好贴在他受伤的处所。
他走到淋浴上面,按下扶手开关,把水温都调好今后,才将她拉入怀中,和她一起站在水流上面。
“我有手有脚,我身上没伤,并且四肢健全,我……”她认识朦昏黄胧的,底子不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她沉默了好一阵,主动的去吻他,柔嫩甜美的触觉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最后吻上了他的唇,低低的说了一句“没有人要你抵当甚么”,然后,将本身的唇送进了他的口中。
“云深,你先出去,我本身洗。”不得已,她提出哀告。
“信!信还不可吗?”
“你笑甚么?”她更加惭愧了。
她用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身,侧脸贴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欺负,任由他蹂/躏。
仿佛只要如许,她才气感遭到他是实在的,他确确实在的存在,没有分开她。
他抱着她坐起来,靠在床头,让她的头枕在他胸前,甚么也不说,悄悄的,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声。
“不要……云深……云深……”她一向喊着他的名字,不断的点头,但就是醒不过来。他不知她怎会做恶梦,用手悄悄摇摆她的身材,“雪融,你只是在做梦,不是真的,醒过来,你看看我,我好好的,我没事……”
“那你信不信我?”他也尽是威胁的问。
不由自主的,她用本身的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身材也更加紧密地和他贴在了一起。
他搂着她吧,备受折磨;推开她吧,又舍不得;看来明天早晨这觉,是必定睡不平稳了。
常常他们在一起,即便他甚么都不做,只用那一双手抚过她身材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带给她阵阵的颤栗。更何况是现在如许,被情/欲折磨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狠狠的吮/吸着她那柔嫩的充满着芳香的唇瓣,双手在她的身上顺着她小巧有致的曲线高低抚/摸。不晓得是不是家里的沐浴乳特别合适她,沐浴以后的她,浑身光滑非常。而她,就软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紧密的不留一丝裂缝,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水温对于她来讲方才好。固然他还是风俗凉一点的水温,但是她在,他会调成最合适她的温度。这是他对她的小小细心,也是冷静无闻的用心,她都懂吗?
他去到他本身的房间里,翻遍了也没找出他需求的东西来,他才想起,独一一次买过的安然套,还是在他们签那甚么鬼和谈的时候,当时候她底子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他只好下了楼,去她住过的那间房间里找。
就算是一句开打趣的话,他也不但愿她说出不再信赖他的话。
她做恶梦的事,应当不是一天两天了,为甚么她向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
她的皮肤光滑细致,被他抚/摸过的处所出现一层薄薄的水珠,在灯光的折射下,更显得晶莹剔透。要他不去对她做甚么,实在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
刚洗过澡的干系,她身上另有这沐浴乳的暗香,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是那么光滑,那么柔嫩,香喷喷的。
“乖!不哭!”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拉开一点间隔,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的脸捧在手内心,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应她回避:“看到了吗?我就在这里,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放心了,好吗?”
神啊,莫非要让他在这个时候停下吗?
胸/尖不竭地磨蹭着他的胸膛,臀部也被他揉/捏的难受。她被迫踮起脚,任由他吮/吸本身的唇舌,倒是毫无体例。
她混乱的摇点头,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他对峙出院,和她同睡在一张床上,大抵恶梦这件事他还被蒙在鼓里呢!
过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那张被本身吻的肿胀的小嘴,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揉搓着她胸前的柔嫩。她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微眯着双眼,双唇却因这节制不住的欲/望一张一合,时不时地收回诱人的音符。
他把她的头搂进怀里,安抚着:“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需求去找找那小东西。”
他还是猖獗地吻着她唇舌,两具赤/裸裸的身材紧紧胶葛在一起,那无尽的情/欲如同火焰普通将他们燃烧,身材内部好似有股热流四周乱窜,无处泻出,两人都不自主地扭动着本身的身躯。
她是赤/裸裸的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大抵是这好多天来没有好好歇息过了,再加上今晚他几番折腾,她还没想起来穿上寝衣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
他痛苦的呻/吟一声,硬是将本身炽热的欲/望从她的幽幽穴口抽了返来。如许的环境再多来几次,他们一辈子的“性福”估计就都完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本身的真的不会“乱来”,他只帮她沐浴,其他的甚么事都不干。
她迷含混糊的应了一声。
她仿佛梦到了甚么,口中一向有梦话。
既然她这么主动,他干脆把主控权给了她,他鄙人面,她在上面……
她弓起上身,口中梦话。
他被她说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终究找到,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哄着她,试图唤醒她。
真的不敢冒一丝丝的风险啊!
“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至于这么害臊么?”他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也不再逗她,拉着她从浴缸里起家,“起来吧,水有些凉了。”
两小我仿佛没有了思虑才气,任由本能指引本身的行动。
不想停下。
但是,她却一向挣扎在恶梦当中,直到又听到了那声熟谙的枪响,她大喊了一声“云深”,终究从恶梦中醒来。
她摇点头。
他说过,他不会再让她接受一次生养的痛苦。他必须停下,只要想到生小忧时她的痛苦神情,他就没有了持续的勇气。
他的手,从她的肩上滑到腰间,一向到她的臀部。
他仿佛是获得了鼓励一样,更加投入了这场激/情与柔情的跳舞。而她,底子不知本身是如何从浴室到了他那张广大的双人床上的。
他的手死死地将她贴在本身的身上,同时不循分地到处抚/摸,这柔嫩的身材,这甜美的触感,真的叫他欲罢不能。
“你不要了吗?”她正在等候着他的进入,他却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