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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第304章 藏匿箱间:知府大人追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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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台下倒是喝采声一阵一阵地来啊?

玉堂春俄然就想起莺哥刚才和他说得那句话儿:

胡跋这话儿不及罢,人就被玉堂春一把恼了似的推开,恨道:

胡跋压过来,就将玉堂春扣在箱子上,开端拉扯玉堂春身上的衣裳,弄得上面的北堂傲和奉箭汗流不止:这不是要在箱子上……吧?北堂傲两手捂脸,感觉没法活了!

胡跋不自禁后退了一步,俄然就想起了一件顶顶要紧的事儿,这玉堂春但是刘家洗好,连着卖身契一并放到她枕边,示好的头一等玩物啊!

胡跋一听这事儿就连姑苏城的人都大家传唱了,顿时吓得胸口一阵,如果以往还罢了,但……那姓柳真是个甚么有来头的,她这事儿传出去,不怕人说风骚,就怕……

无法他蒙眼还是捂耳,内里的动静不断于耳就罢了,还一浪盖过一浪,好几次把他们居住的箱子都推搡了好几下,不是那知府和玉堂春都专注于,一个卯足了劲儿想捞本,一个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扎挣,那么他们必然会发明,某个大箱子悄悄地、本身数次合紧了盖子,还稀有身衣裳主动自发地缩回了原处。

“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您清楚就是乱来奴家!说甚么命他们家拿来,这一拿二拿,目睹着都要半载畴昔,怎就不见一点儿动静?想来是大人底子提都未提!要不,难不成,是那刘家底子就不把大人放眼里!等着大人走了,好再给奴家换主儿?”

这方唱罢,那方粉墨退场。

“大人,也不怕人瞥见了笑话儿?内里都是人呢!门都没闩!”玉堂春身子一扭上面箱子一震。

那玉堂春才踏进屋,那知府没有半句软语,就淡淡地对玉堂春说了一句:“全脱了!”

“大人,您这是如何了!”

“你个傻瓜,莫非,那刘家还敢戏弄本官!到时,本官让那刘家亲身将卖身契拿来,亲身交到你手上,这有何难?”

趁着人不重视,他仗着技艺好,留下奉书盯住柳金蟾那边的的动静,他和奉箭先就着比来的箱子,翻身出来。

一想到本身芳华虚度,独守空房,北堂傲当即想也不想甚么“欺君之罪”,回身就领着奉箭几个,悄悄儿尾随那姑苏知府身后,直奔背景而去——

“隔壁就是我们班主换衣扮装的单间,一时来探班的知府大人去了,我就引你去见我们班主!”

“自那刘家老太爷带着一世人闯进这牡丹亭,见着大人您……那么着奴家,现在奴家都不敢出门子,但不出门若能了是非还罢了,只是奴家总不能上戏台子吧?这一上戏台子,那些个女人瞅着奴家,就跟奴家啥都没穿似的!这还罢了,今儿,奴家与莺哥到街上买些针线,不想一个孩子唱罢就算了,竟还追上来问奴家,说……说……说奴家。说奴家让大人您……舒畅不舒畅!这让奴家如何见人去!”

玉堂春黄莺般的声儿一出,别人就将身上急巴巴的胡跋推开了去,然后坐在箱子上,拉着胡跋的手,娇滴滴地抱怨道:

玉堂春看着如狼似虎般扑将过来的胡跋,禁不住后退,无法屋中太小,退两步,就踢到了身后的箱子,吓得北堂傲和奉箭想高喊:“走开、走开!”无法喊不开不说,那胡跋还一起狠命扯开本身的衣带、汗巾朝箱子上拢来。

瞅着柳金蟾一副垂涎三尺假惺惺模样,嘴上还道甚么“感谢哥哥了!”,一席子虚至极的当即话酸得北堂傲内心直冒泡——

“如何舍得恼你!这天下本官最疼的就是你这美人儿!是本官委曲你了!”胡跋托起玉堂春的下颌,手顺着颈线一起下滑,“脾气闹够了?”

他本想趁着人去时,再出来,不想阿谁傻子,竟然就将箱子搬进了玉堂春那间屋,不幸的北堂傲和奉箭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伸直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劈面坐着姑苏知府大人,头顶着一堆模糊有了些汗味儿的戏服,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那位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的柳女人来了,此次貌似要对刘府动手了!刚还把白总管吓了一个脸卡白卡白的呢!班主,你说那柳女人是不是有甚么特别的来源啊?”

台上还是在依依呀呀。

幸亏,少时就散了场,北堂傲和奉箭才想就要结束了,谁料……

“怕甚,谁敢出去?”胡跋抵住箱子的摇摆。

“这可难说……现在姑苏城,就连三岁小孩儿都编着歌谣,唱大人您,压在奴家身上,说甚么‘牡丹亭上一横呈,百姓饿死无人问,若问姑苏知府今安在,请看玉树堂前满枝春’”

北堂傲和奉箭当即混乱了,他们但是良家男人啊!

他绝对不要守空房,老了也不守!

北堂傲满眼满心只要柳金蟾,偷偷摸摸,也师法柳金蟾,虚张阵容,打着某大人的灯号,就大摇大摇地进了剧场背景,目睹柳金蟾被那莺哥悄悄引进了一间小屋等待,还不忘丁宁道:

“甚么够不敷的,大人如果至心疼奴家,就该问那刘家,将奴家的卖身契拿返来,别让他们家一向威胁着奴家,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显是您的人,却又不像这么回事儿!这王航睡着了,都感觉不安生,就怕……”玉堂春贴紧胡跋,低低道,“就怕哪日大人调离了姑苏,那刘家又把奴家往别人怀里送!这算甚么?纵有大人您给的田宅房舍,又能如何?”

还是出甚么事儿了?

“好宝贝儿,本官想死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儿啦!”

“大人如何了?”玉堂春眼瞅胡跋神采有异,聪明如他,天然知是他刚才的话终究起了功效,当即再接再励,衣带一宽,就朝胡跋贴了畴昔,“是不是因奴家的话恼了?”

此人一前一后,全往背景奔,正在台上唱得如泣如诉的玉堂春不由内心犯了嘀咕,难不成是他今儿唱得不敷好?

然,恨归恨,本身妻主甚么德行,他北堂傲还不晓得?现在才说悔怨甚么的,太矫情,他志愿的,他喜好,就是不肯与人分享,以是让柳金蟾如愿以偿去沾花惹草,那绝对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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