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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第318章 挑拨离间: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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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大人,您说,那刘家夙来是个放肆的,她那死了的总管福娘也不是个茹素的,再说那柳举人一向在白鹭镇上,白鹭镇的县令但是她家亲戚,他们就没把这柳举人在白鹭镇就拿住当场先关了,非要弄到这姑苏城来,让大人您来管这闲事呢?”

许是昨儿睡得晚,伉俪二人一觉就到了日上三竿。

北堂傲压着柳金蟾死活不放,就怕那玉堂春在那屋里又对金蟾做点甚么特别的事儿,端庄男人谁会让他睡劈面,他就乖乖睡劈面?睡劈面就睡劈面,但一进屋就把本身拔得像个脱了毛的公鸡,想干吗?还不就是剧场没让女人如何的了,早晨又迫不及待了呗!

到底是如何个来头!

“干吗要小声点儿?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别说没干吗,就是干吗了,那也是正大光亮地……”

柳金蟾回眸,北堂傲的唇立即撅了老高,嫣然就是一副醋了的模样。

胡跋慎重地想了想,随即就命人备好薄礼,她今儿要亲身会会这名不经传的小小“举人”,看看她究竟多大本领,既能让刘宣那狐狸吃瘪?又能让白总管这般推许——

“再坏……也要相公大人喜好,不是?”柳金蟾脸不红气不喘地缓缓压过北堂傲,特长勾画他的脸廓。

“现在故伎重施,只怕就想盼着拉大人您来垫背,她才好不费吹灰之力,平步青云!”白总管说罢,果见胡跋生生黑了一张脸,真不是她白总管想要借刀杀人,但确确实在是那刘府的人太不把她白总管放在眼里——

说甚么?傻瓜才去解释!

“你说?他们这是要借刀杀人?”胡跋提及此,内心可就不欢乐了。

“妻主,迩来是越学越坏!”北堂傲低低地咬耳朵,责怪的语气明显是掩不住地欢乐。

“甚么事儿,难不成妻主当那半百的知府能为了一个玉堂春,亲身杀上门来?”也高看了那玉堂春!伶人罢了,又没进门……

柳金蟾尽力疏忽那被子里大喇喇就横贴过来的大腿:她这疯相公,这绝对是正话反说的典范代表。

“依你之见!”

“依你之见?”

“一字不假!”

说做就做!

“舍得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大人,您到了该舍的时候了!”一句话,她白总管眼馋那玉堂春好久好久了——不求多,起码那福娘获得过的,她白总管也要好好把滋味尝尝,大不了,她福娘吃嫩的,她白总管就把老的吃久点,嫩的开开鲜儿——好日子在面前了。

“就怕那刘宣去都城就任是假,要等这大人您告老回籍……来补缺是真!”白总管凝重着脸,满面担忧之状!

今儿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不弄倒了刘府,她如何建立她在姑苏城的威望?畴昔那福娘到处压在她头上得好,她已经很忍了!

白总管又附耳道:“这一招移花接木,他们去岁……不就在玉堂春身上使过?”骗财又骗色!活生生把一朵白莲花作践在淤泥里,任人踩踏。

胡跋当即领着人就奔驿馆而来。

“他们想移花接木,我们就来个借刀杀人!”白总管从速献计,“借那柳举人之手,撤除这姑苏一霸!”

“一早儿就想着劈面的狐狸精儿……”

柳金蟾含笑地瞅着北堂傲那张一看就是在理取闹的烦恼,张嘴不答,却一口悄悄咬住了北堂傲落在她唇上的指尖,紧紧含住,羞得北堂傲刹时了红了脸,立即抽回击,又觉假讪,只得眼中一个秋波连带人也送了过来:

“又混说甚么!”恐怕弄瓦听去,到内里学舌的北堂傲,从速打断柳金蟾这又不知轻重的话,低低嗔道,“也不怕人听去?笑话妻主你?说话也不知声儿小些!”恐怕人不知……他们伉俪明白日在干吗似的!

“好宝贝儿,真有事儿!”

“你想如何做?”胡跋抬眼。

白总管慎重地点头,低低道:

白总管点头:“是想拖大人下水!”

柳金蟾逗弄北堂傲怡情的心顿减了大半,俄然涌上来的不祥之感浮上心头,感觉本身这下可闯了大祸了,一思及另有事没交代好,她回身抛下温存之意正炽的北堂傲,就想下榻着衣再作些安排,恨得北堂傲一把拽着她:

“好好儿的,怎得一提劈面,你就魂不守舍的?为夫……又没说不肯意!”想,就来啊!他但是时候筹办着的。

柳金蟾张口要慷慨陈词一番,吓得北堂傲从速拉着柳金蟾道:“越不让你说,你倒还越说得短长……你不怕,那劈面另有人呢?”磨磨唧唧干吗,要就快些儿!

就如许,北堂傲还是赖在被子里,紧紧地依偎着柳金蟾不肯起,时不时巴巴地又蹭蹭,让柳金蟾多顾恤他些,就是不准柳金蟾起家去看那劈面的玉堂春。

另一厢。

白总管笑:“若那柳举人真是来查刘家的,但刘家不出面,却让大人出来获咎这柳举人,然后我们把这柳举人一抓,获咎了她前面的人,岂会不恨我们?到时这刘家不花一文一厘,还来示好,表示与我们共同对于她们的仇家,大人……您不还得对她们刘府戴德戴德啊?”

胡跋脸一僵。

“此话如何讲?”胡跋冷了脸。

胡跋低头,她实在也早就想除刘府这个心头刺了,只是……那大理寺少卿是个不能获咎的人物,她这么久以来,也只能与他们刘府到处谦让。

亲亲宝贝醋坛子,柳金蟾忙安抚北堂傲那一早就好似防贼般的忐忑。

北堂傲撅嘴,将脸半埋在柳金蟾的颈窝处,非常幽怨:“也不想想,昨儿一早晨……是谁陪的你?”指尖轻柔地滑过柳金蟾的唇瓣,似要让柳金蟾回想起昨儿温存。

胡跋一听,眼瞅白总管:“你的意义是?”

胡跋如果开初另有不舍,但现在一触及她官位,别说一个玉堂春,就是她后院用花轿抬出来的小妾,乃至她儿子,她都能舍得出来!但……舍也要看是甚么人,这玉堂春虽不是钱,可也是她手中一笔便可抛、又可用的好物件!

这一听劈面的人到现在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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