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来得正好
蒋英恍然大悟也上前帮着给大汉松绑,并赔罪道:“真是不打不了解,本来是自家兄弟,方才多有获咎了。”
云孟笑道:“贤弟不必焦急,要胜他并驳诘事,只需智取,又不折损兵将,何乐而不为呢?”
李山连连点头,说道:“孟儿说得对,英儿过分年青气盛,你去去也好,能拦得回就把这孩子拦返来,官军咱那边能惹得起啊。”
不一会儿,探进几只挠钩来,将统领钩了上来,然后便是被人摁在地上五花大绑。蒋英走到统领近前,蹲下身子,笑道:“白日你不是挺能打吗?如何现在却成了丧家之犬,哈哈哈。”
云孟见蒋英不脱手,便本身上前为大汉松绑,边解绳索边对蒋英道:“此人与为兄自幼了解,也是同存亡共磨难的好兄弟,谁知现在在此处碰到了。”
然后回身对世人大声道:“小的们,本日大胜,来敲锣打鼓回盗窟喽!”只见世人兴高采烈,押着俘虏,推着大车返回盗窟。
蒋英正给云孟绘声绘色的报告夜间一战的景象,有头领出去禀报导:“禀报寨主,小的已按寨主叮咛将被俘官军好生安设了,多数还是比较听话的,只要阿谁官军统领,一向不平不忿,嚷嚷着还要和寨主一决高低,那厮力量极大,好几个兄弟都摁他不住。”
蒋英一下子急了,挥方天画戟就要上前。云孟一看面远景象不对,忙令寨墙上的小喽啰鸣金,蒋英转头看了寨墙一眼,面露无法之色,拨转马头带队撤回盗窟。云孟又令弓箭手,吃紧放箭,使得官军上前不得,只能临时远远先退。
蒋英道:“二位头领要谢可不该谢我,这全凭我兄长奇策才气这么顺利救下二位啊。”
转头过了两日,云孟、蒋英正陪着李山佳耦谈天,俄然有喽啰来报,说是有一队官军正朝桃花岭方向过来。蒋英问道:“可曾看清有多少官军,打的甚么灯号?”
“孤帆远去一叶飘,愁断衷肠念思幽,十二载后终又见,嘤嘤无语泪只流。”真可谓是彼苍有眼,历经十二载后,云孟与李山佳耦终又相见,满满的都是暖暖的亲情。
官军也曾几次试图强行突围出去,但每次都被守寨弓弩手乱箭逼退,眼看天气快黑,光芒暗淡,官军亮起了火把,但可视范围仍然有限。就在此时,只听得炮声隆隆,再见一哨人马从盗窟冲出,直奔官军而来,官军见敌来势汹汹,不敢硬拼,回身就来往路急退,还没跑出多远,就听一声呼哨,劈面山岭间亮出浩繁火把,杀声震天,官军一看退路也断,不敢恋战,又往另一方向急奔。没跑多远又是有伏兵杀出,这下官军阵脚大乱,固然官军统领不住地呵叱军士不要乱,但此时官军兵士谁还顾得上方向、队形,如同没头苍蝇般乱跑乱闯,多辆大车也扔在地上,那统领见状只好带着几个亲随杀出重围,往西南边向急奔而去,跑着跑着就见火线大树下有一堆篝火,篝火旁坐着一人,正笑着看向本身,统领定睛一看倒是白日那盗窟寨主,痛骂道:“好贼首,你在这儿啊!休走,看本将军如何活捉了你。”说罢催马提棍,杀将下来,还没到大树近前,就感受身上马蹄俄然踏空,接着身子下坠,心道“不好,入彀了。”但是为时已晚,连人带马跌落到陷坑当中。
蒋英听后大喜,说道:“兄长公然奇策。”因而依计安排下去。
又回身对云孟说道:“哥哥请先陪爹娘略坐,兄弟我去去就来。”说罢率人就出去了。
云孟称是,便带着青遥急仓促追逐蒋英。云孟赶到寨门口,只见蒋英早已率一世人马杀出了盗窟,横在了山路之上,烟尘滚滚,云孟看不清楚,云孟便又带着青遥登上寨墙敌楼,手搭凉棚,这才看清,确切有一队官军已被蒋英拦住,也的确在官军步队中另有十余辆大车,此时官军各个剑拔弩张,如临大敌。
因而,蒋英号召部下,在院中摆上香案以及生果贡品,二人净面洗手,面南背北八拜交友,云孟长蒋英三岁为兄,蒋英为弟,蒋英先与云孟行兄弟之礼后,兄弟二人又再次给李山佳耦叩首施礼。
蒋英一听,面露惊奇问道:“兄长有何奇策,快快说来。”
蒋英也是大喜,说道:“哎呀,实在我早有此意,只恐怕哥哥嫌弃我出身,故而没敢张口,现在,天意都如此,事不宜迟,就由父亲、母亲大人作证,你我现在便结为兄弟。”
二人一听,忙又对云孟一拜,云孟赶紧扶助,说道:“云孟举手之劳,二位不必多礼,安然返来就好。”
云孟浅笑道:“贤弟附耳过来,你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便可大胜而归。”云孟在蒋英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时雷达、雷通兄弟也进到聚义厅,见到蒋英就拜道:“多谢寨主援救之恩!”
那人对着蒋英就啐了一口,骂道:“贼子,要杀便杀,爷爷毫不含混。”
云孟朗声大笑道:“曹奇,这里的启事你有所不知,且听我慢慢道来。”本来这大汉恰是曹奇。
不一会儿就见一人被五花大绑推搡出去,这大汉身高九尺不足,虎背熊腰,剑眉虎目,面似黑炭,云孟本来坐在一旁,看到此人倒是一惊,又怕认错了人,忙起家走到大汉近前,借着灯光再看,大笑道:“哎呀!本来是你啊。”
鄙谚讲“人逢丧事精力爽。”这李山老两口芥蒂尽去,一下子豁然开畅,又得了两个儿子,就连脸上的皱纹也笑开了花,桃花岭上众头领,大小喽啰也是兴高采烈。蒋英发下话去,全盗窟张灯结彩,大摆酒宴,瓶酒方肉,连贺三日。
蒋英往皋比椅上一坐,敌部下说道:“传令下去,不得虐待被俘官兵,待天亮后就将他们放下山。”
蒋英答道:“哥哥宅心仁厚,小弟哪敢不从。”
这时李山的一句话,倒是提示了还沉浸于久别相逢之情中的云孟。云孟忙拉住蒋英的手说道:“这就是天赐的缘分,所产生的统统统统的确是匪夷所思,既然天意如此,你我干脆就结为兄弟如何?”
蒋英擦了擦脸,笑道:“骨头倒是很硬,先不急着杀他,带归去交给兄长发落。”
不一会又有部下来报,已盘点清楚,共缉获十三辆大车,车上尽数装得都是金银、玉器,每车十箱,总计一百三十箱。蒋英听罢大笑道:“这可真是块肥肉,好好好。”蒋英命人将所缴财物先登记造册,待来日再分出部分发放给周边贫苦百姓。
蒋英想了想笑说道:“看来并不是来剿山的官军,说不定又是给哪个当官儿的送礼去的,不过来得恰好,来呀,给本寨主抬戟备马,这奉上门的肥肉那里有不要之理。”
蒋英一听神采微沉,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推,骂道:“好个贼军官,爷爷如此好生待你,你却冥顽不灵,本身找死,来呀,把他给我押上来。”
一旁喽啰上来就是几脚,对蒋英说道:“寨主,要不现在就将这狗官给宰了?”
赶紧让蒋英给大汉松绑,蒋英迷惑问道:“哥哥莫非熟谙这贼军官?”
此时,盗窟内早已是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得如同白天普通,聚义厅中云孟正在品茶,就闻声蒋英笑声传来,见到云孟便道:“哥哥,小弟本日真是佩服极了,统统尽在兄长把握当中,盗窟未损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着就要给云孟施礼。
蒋英抱拳叹了口气说道:“哥哥那里话来,哥哥鸣金小弟自是要服从,只是便宜了那贼官军,又折了我两员头领。”
只见蒋英催顿时前,朝官军喊了一阵话,喊得甚么云孟听得不是很逼真,劈面官军也出来一将,在顿时挥脱手中大棍指指导点,然后又见从蒋英阵中杀出一员步将,手持朴刀,也不发言照着官军将官就是数刀猛砍,刀刀直逼关键,云孟认得此人,恰是通臂猿猴雷达,疆场之上瞬息万变,也就十几个回合,雷达一个没留意,被人家一棍拍倒在地,上来几个官兵,几下就将雷达给擒住了。“哇”的一声,又从蒋英队中冲出一人,也是员步将,此人云孟也是认得,恰是滚地球雷通,近似手执双刀,滴溜溜在敌将马胯下穿来穿去,专砍马腿,敌将倒是有些忙于对付,但还是气力不济,又是十来个回合,让人家一把抓住腰带,直接举过甚顶,扔了出去,一样被擒。
云孟从速拦住,笑道:“你我已是兄弟,还做此何为?倒是那些官军还是好生对待,给他们留条活路吧!”
再说云孟,本想拦一下蒋英,谁知还没等将话说出口,蒋英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云孟对李山佳耦说道:“父亲、母亲,孩儿放心不下远达,想出去看看,也好有个照顾。”
大汉此时也看到云孟了,眼睛瞪的老迈,半天赋说出话来,问道:“云孟,你如何当贼了?”
云孟下了寨墙,正碰上蒋英低头沮丧,便问道:“贤弟是怪为兄吗?”
喽啰报导:“回寨主,小的看得细心,来的这队官军约有三五十人,打的是镇南将军府灯号。别的,小的们还瞥见这队官军还押运着十来辆大车,车上满满的装都是大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