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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三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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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嬷嬷脸一沉,道:“这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她就蠢到这一步呢?到时是你担着还是我担着?”

自从得了三阿哥,四爷就一向表情很好。

四爷接了茶,一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抱住,“有一早晨让你献殷勤,爷等着你服侍爷。”

耿氏笑道:“好了,临时还不睡,热水一会儿再去提也一样。”

估计着三阿哥该拉尿了,李薇喊奶娘把他抱走。转头反应过来玉瓶不见了,大嬷嬷也没过来服侍四爷,她亲手给四爷捧了茶,笑道:“平常都是大嬷嬷服侍您,明天刚好她不在,我来献一回殷勤。”

庄嬷嬷也被刚才展开时看到的绣面冷傲了一瞬。没有细看针角不好说,但一晃眼也能看出这幅图不错。比划了下,做成小炕屏倒是恰好。看来这耿格格本来就是可着小炕屏的尺寸做的。只是这幅图所用时候起码要一年,还如果生手。

她说完就甩手出去了,也不等苏培盛发话。玉瓶还傻傻跪鄙人头,苏培盛起来悄悄踢了她一脚,呶呶嘴:“傻了?还不快跟上去?”

福晋掩开口打了个哈欠道:“不必焦急。这会儿年刚过,工匠们一定都返来了。让他们做的邃密些。”

玉瓶道:“你还不晓得主子的性子?我们两个都是往主子跟前一递好,她就接了。她就是再烦汪格格,也架不住她再三的示好。主子必定会感觉回绝人家太多次不好,说不定这符我一递上去,她一听是汪格格额娘给她求的,不但会让我给汪格格送归去,还会给回礼。”

“符呢?”苏培盛一听眼睛就瞪圆了。

固然自谦低劣,但耿氏还是有自傲的。这是她花了两年的工夫,请人画的绣样,一针针绣出来的,夏天怕汗渍污了绣面,怕阳光晒得绣线失容,特地在背阴处绣,胳膊都累病了,现在一到阴雨天就疼。

玉瓶连连点头,“我拿给赵全保看,然后当着他的面烧的。”

苏培盛悄悄出去,觉得四爷一定能瞥见他,谁知四爷放下笔,头也不抬的问他:“刚才赵全保过来找你甚么事?”

她从速拿洁净煮过的细棉布手巾给他擦口水,免得腌了下巴。

劈面屋里,汪格格正跪着背端方,一侧站着庄嬷嬷。

耿氏点头,笑道:“有你如香姐跟着就行,你在屋里看着火,别让炉子熄了。”

现在庄嬷嬷是不来了,不晓得这汪氏接下来筹算如何办。她正这么想着,谁知汪氏刚好带着陵惠出来。早晨就听如香说,汪氏又跑去找李侧福晋了。

他回到书房,四爷正在写字,书桌上铺着一张大纸,四爷屏息运气,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完长出一口气,看着字一脸的对劲满足。

就连四爷也是不敢冒险的。

三阿哥过了满月的确就是个小胖墩,仿佛李薇怀他时身上的肉全移到他身上去了。现在她抱他喂一次奶,喂完胳膊就酸得像干了次重活。

苏培盛沉声道:“符确切已经烧了?”

李薇觉得他累了才不想要,内里的事固然她都不晓得,但偶尔从他嘴里漏出来一句半句的,也能想像获得有多艰巨。她悄悄把他推躺下来,拿了美人拳说:“爷闭上眼睛歇着,我明天就服侍爷一回,替爷松松筋骨。”

“你说她每天要泡脚,现在我一到膳房,人家就直接跟我说‘姐姐,现在没水’。”陵惠捏着嗓子学小寺人的声音,陵真笑得快岔气,用被子闷着嘴不敢笑出声。

“烧了。”赵全保道,“玉瓶怕有甚么题目,也不敢留,当着我的面烧成灰了。”

两个丫头回身时,对了个眼色,跟着错身而过。一个去替汪氏铺床,一个去内里提铜壶。

耿氏捧出匣子,打展开开内里的给庄嬷嬷瞧一瞧,再收进盒中,盖上托到庄嬷嬷面前,道:“福晋朱紫事多,主子只是有一点谨慎意想奉于福晋。这是主子在家时亲手绣的,针线低劣不堪入目,福晋如果不嫌弃,可制成小炕屏摆在榻上,也能添些喜气。”

选秀前,她并不肯定出息如何。如果撂牌子回家自嫁,这两幅她本身留着也是个好彩头。如果有阿谁命,能得个指婚,百子千孙的送给比她先进门的‘姐姐’或者家中的太太,红牡丹就是给嫡妻筹办的。

如果选秀前就备好了,这份心机可够深的。不管进哪家门,送给谁,都要承她这份情意。

耿氏就坐在之前宋氏来时的花厅里喝茶,庄嬷嬷出去,她立即站起来迎。庄嬷嬷笑道:“格格快坐,奴婢算哪个牌位上的人?可当不起。”

赵全保反问她:“那你现在有体例吗?”

拿去给主子吧,膈应。扔了吧,汪格格毕竟算个主子。

福晋固然半烦,不爱应酬这些女子,但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能当孤家寡人。之前有宋氏,现在有耿氏。实在这些女子能在府里混成甚么样,她都不在乎。现在她有了弘晖,另有四爷的尊敬,甚么都不缺。

正院里,福晋正跟弘晖说话,庄嬷嬷出去伏耳了两句,弘晖绝望道:“额娘有事,儿子去写字。”

四爷拍拍她的手,道:“我让苏培盛交代她们两句。”

苏培盛连滚带爬的起来,撵上去小声说:“李主子不晓得这事,是玉瓶女人擅自扣下,当着赵全保的面烧了。”

赵全保翻了个白眼:“那你干吗收?”

两人一起行来,赶上的人都穿戴蓝灰色的棉袍子,有的跑到近前才看到耿氏,赶紧遁藏。耿氏和汪氏住的院子位置并不好,想去正院要穿过一条夹道,而这条夹道却与下人房直通。以是很多粗使下人会从这里抄个近路。

就算有三个孩子了,听这类带色儿的话还让李薇有些小羞怯,主如果这个大环境是讳谈男女j□j的,由不得她不羞怯。一听四爷的话就探头看窗外门口有没有站人,幸亏四爷一来,人都闪远了。

四爷虚点点她的鼻子,轻声说:“醋坛子。”

耿氏不由悄悄点头。

看他们爷俩玩的热烈,李薇靠畴昔,说:“不是说抱孙不抱子吗?”

屋里,李薇正在奶孩子,他出去时就玉瓶和大嬷嬷在面前。

风改了方向,耿氏这边听不见声音了,她合上窗子,轻手重脚回到炕上。如香洗漱完过来隔着帘子问:“格格,要水不要?”

东小院里,玉瓶拿着昨天下午汪氏送来的传闻对产妇极好的一道灵符难堪的不知如何是好。汪氏说是她额娘替她求的,此次是特地送来赠给侧福晋。

苏培盛道:“好了,大嬷嬷息怒。实在依我看,那汪格格也一定就有这天大的胆量。”

李薇也反应过来屋里声音越大,内里人躲得越远,狠狠捶了下他,“你就犯坏吧!”

等弘晖走后,庄嬷嬷把这幅绣展开给福晋瞧。

四爷骂他:“蠢材!这类事她不懂!你也不懂?”一甩袖子就往东小院去。

福晋放下茶碗,唤丫头把灯移近,庄嬷嬷也凑前两步,两人一起看。半晌,福晋放下绣图道:“倒是妙技术。”

从花圃直穿天然不必这么费事。

耿氏低头避开,如香把她挡在内里。两人加快脚步穿墙过院,看到花院了才松了口气。

陵真跟着道:“格格要泡脚吧,奴婢已经把热水提来了,这就服侍您。”

被踹了个正着,苏培盛就势趴在地上。

铃声清脆,引着三阿哥跟着铃声转头伸手,噗噗的往外吐口水。

“人,交给咱家。”苏培盛笑道,“她不是病着呢吗?如何好乱跑呢?咱家找人看着她,服侍她。事事替她办好,让她不必出屋子就样样顺心。毕竟是宫里送来的,不好就这么一下没了。她没事,一辈子吃喝不愁。她有事,咱家替她烧纸送灵。”

她拿去问赵全保,说来他们俩算是东小院的两大龙头。把符给他一看,问:“你说如何办?”

到了午膳时,还不见玉瓶和大嬷嬷过来服侍,李薇晓得这是出事了。搁之前她要装没事人,现在嘛底气够足,因而给四爷使了个扣问的眼神。

他也偶然为汪格格讳饰,你丫敢送符就是不想要命了。这甚么脑筋?

大嬷嬷目露凶光,恨道:“嬷嬷服侍主子时,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轮不到你来给我交代!”

躺下来氛围就分歧了,四爷的目光和顺中带着火,像是舔在她身上一样。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只是亲了亲她就坐起来了。叫来下人把炕桌清算了,两人持续坐着说话。

玉瓶卡壳了,把符塞给他:“这不是找你来了?”

四爷调侃道:“没大事,那就是有小事了?”

如香应了声,拿了件大氅给她披上。

哦,估计是为了三阿哥。来由合法,李薇接管。

小院里,耿氏用过膳正在通头,如缘进门抱怨说:“热水全让陵惠那死丫头提走了,说是汪格格腿疼,热水不敷,先借我们的使使。”

如香如缘在本身屋里,相互使着眼色,如缘捂着嘴不敢笑出声,两人趴在窗户上谛听,劈面屋里,陵惠正在跟同屋的陵真抱怨。

如香应了声是,跟着就听到她退出去的声音。

如缘到底出去又找了壶热水,提返来耿氏恰好通完头,服侍格格洗漱完,两个丫头才出去本身洗漱。

李薇拉着他的手指说:“我不乐意让别人给你捶。”丫头也是年青女子好吗,放当代男朋友去按摩尝尝?哪怕是最正规的按摩店洗脚屋也不乐意让他去吧?

如缘做个鬼脸躲出去了,一会儿谁晓得膳房那儿还给不给她们热水?格格老是和稀泥!

李薇体味的就是:不被说出去,该如何着还如何着。被人看到说出去,脸就丢死了。人家会说‘公然不是高门大户出来的’,直接就被质疑教养了。

真是多亏大嬷嬷的教诲。

四爷抱三阿哥时都要说沉。

耿氏冷了脸,“不准说主子的不是。出去站着。”等如香出去,她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向劈面屋。

当格格时还能够没羞没臊一下,当侧福晋就算是妻了,各种品德标准直线进步。册封后大嬷嬷给她重新培训了下,四爷之前抄给她的《女训》也找出来了,要她精研细读,深切体味精力。

说完苏培盛就敏捷后退,也没躲过四爷这一脚。

耿氏现在还不想睡,她明天送出那幅绣后内心就七上八下的。拿出那幅百子千孙,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

胡涂蛋一个。

四爷脚下又快了三分,他快步走进东小院时,院里的主子都没反应过来,只见四爷刷的畴昔,前面苏培盛紧紧跟着,主子们扑通扑通跪下只够得着看四爷进屋的背影和摔下来闲逛的门帘子。

赵全保迅雷不及掩耳的扔到一边的茶炉上了,火刹时燎起半截高,玉瓶啊呀叫着,赶紧拿火钳子去夹,那里夹得及?她拔拉半天赋拨出来一撮灰白的灰烬。

“你你你!!”玉瓶举着火钳子要打他,赵全保避开道:“我看你是越服侍越傻了。这下不是恰好?我就不信那汪格格还敢来问你。她就真问了,你上去请个罪,把这事担了,主子必定不会罚你。”

庄嬷嬷笑着应:“是,奴婢这就去。”

玉瓶抱怨:“此人……”

“真是蠢死了。”如香笑道。

等她们能混成第二个李侧福晋,她再去体贴不迟。

四爷翻身起来,说:“不睡了,养足神就好了。”拿走她手里的美人拳,扔到一边道:“下回让别人做。”

这世上的人有千百种性子,上位的主子们也各有偏好。有的人爱众星捧月,有的人不爱,就如李侧福晋。汪氏只想着要凑趣人,如何不想着投其所好呢?

苏培盛也没希冀她,只瞧着大嬷嬷,道:“您是四爷身边服侍老了的人了,这回不怨您,是小的们不懂事没奉告您,只是这可一不成再。再有第二次,只怕我们也不好替您给四爷面前交代。”

耿氏从速道:“不必,你们歇着去吧。累了一天了。”

这边屋里的如缘听到,撸袖子就要往炕下跳,被如香一把拉住。

四爷从善如流的躺下。她现在是侧福晋了,不比之前当格格时不讲究。如果他还待她像之前似的想要就要了,下人不免不会看轻她。

李薇给他捶着,瞄到跨下鼓起个包,没想到他起来了都不肯做,累成如许吗?因而更心疼了,手脚放松,竟真的把四爷给捶得睡着了。

他盹过后,没睁眼就感遭到美人拳还在一下下悄悄在腿上敲着。手探畴昔握住她的手,展开眼道:“如何不叫我?”

听到符烧了,苏培盛先是活力,跟着就点头道:“嗯,这事我记下了。你小子闭紧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厌胜之术牵涉太大,等闲不能碰。

“就汪格格那人,还不立即粘上来?”玉瓶没好气道。

如香一边给耿氏通头,一边骂如缘:“看你本事的!你如何不说我们先借她们的使!”

四爷听了笑道:“他是小儿子,抱一抱如何了?小时候我抱弘昐还少吗?”说着颠了颠,赞道:“这小子真是沉啊,满是肉!”

四爷见她严峻反而风趣了,用心搂着她往榻上倒,炕桌被他一脚蹬到榻尾,上面的杯盘叮叮咣咣一阵响,吓得李薇几乎把他掀下去。

如香见她搭上福晋,镇静了好几天,日日在她耳边叨叨个不断。有次拿了劈面屋的汪氏做比,笑汪氏去拍李侧福晋的马屁,谁知人没拍熟不说,几乎把她本身拍掉半条命。

可如香也想起了之前的事。不管是不是汪氏行动猖獗,李侧福晋归正不是个好惹的人。既然如许,不如避开的好。

之前两人没那么近时,他让宫女婢候也风俗了,她也没甚么反应。现在孩子都给他生三个了,在内里她管不着,在她的屋里还让别的女子服侍他,给他穿衣服按摩?

院中还是一片冬景。花木残落,墙角另有未及清理的冰雪,本来红色的雪与灰尘混在一起,脏污的让人讨厌。如香看到,嫌恶道:“这些懒鬼!扫了都不晓得搓出去!”

玉瓶顿脚道:“她一塞给我,我就想还给她,可她声音那么大,让主子听到叫出来一问,这不就如了她的意了?以是我才想着先收下来再想体例。”

见她松了口气,赵全保道:“可明白过来了?多大的事瞧把你难堪的。”

“哈哈哈哈哈!”四爷被她逗乐了。

苏培盛难堪了。

陵惠笑道:“明天膳房烧了一整只猪,我们吃得忘了时候。”

早晨,陵惠和陵真一前一后的从下人的膳房返来,汪氏正等着热水泡脚,道:“如何返来的这么晚?”

李薇惊奇道:“不睡了?才睡了两刻钟罢了。”

爷的表情好,可这事一说,表情就好不起来了。苏培盛至心不想当这个报丧的人,他摆布一使眼色,把屋里的人都轰出去,上前伏耳说了几句,只见四爷本来带笑的脸渐渐沉下来。

如果汪格格走通了李侧福晋的门路,那幅百子千孙也有了用处……

耿氏递了投名状,她总要表示出来接管她。

庄嬷嬷收进匣内。福晋说:“既然她说用来做炕屏,就送去做个炕屏吧。”

前院里,苏培盛坐在上头,玉瓶跪鄙人头,大嬷嬷固然是站着的,可脸也白了,她忍不住拍了玉瓶一下:“你的胆量如何就这么大?她说是甚么符就是甚么符?”

福晋点头,挥退庄嬷嬷,对他说:“不是甚么大事,你刚才说喜好玩飞镖,想在屋里放个镖靶子?”

赵全保道:“给主子。”

“明天还跟那边的如缘别了一下呢,那丫头斜着眼睛看我,好悬没把眸子子掉出眶子来。”陵惠道。

“你来了?”李薇闻声动静,昂首见是他。

如香谨慎翼翼关了窗户,耿氏收起针线,展开她绣的这幅花开繁华图,正中一朵素净的红牡丹,大如圆盆,层叠的花瓣重重展开。这幅她从选秀前就开端筹办,一共备了两幅。另一幅是百子千孙。

苏培盛哪敢替汪格格背书?万一她痛恨上侧福晋呢?万一她想害了三阿哥呢?万一……这么多万一,他担得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仲春初十,李薇安然生下了三阿哥。现在刚过满月,还觉得汪格格颠末前次已经吃够了经验,没想到她倒是不记打。

他轻描淡写的,玉瓶跪鄙人头打了个寒噤。

直到三月初,她在福晋那边待客的小厅里看到了她那幅绣制的炕屏,一块大石才算落了地。今后常去正院流连。

四爷挥挥手,外屋苏培盛杀鸡抹脖子的冲玉瓶和大嬷嬷使眼色。等这两人出去,四爷坐下靠近,先细心打量这屋里的一大一小,见都没事才松了口气。看三阿哥吃完奶打嗝,四爷伸手道:“给我吧。”

她亲手替耿氏换了碗茶,道:“福晋现在不得闲,格格如有要事,不如先跟奴婢说说,等福晋闲了,奴婢立即报给福晋晓得。”

苏培盛干笑:“没甚么大事……”

只是给不给四爷提一提呢?

两人出门来到院中,耿氏看了眼跪着的汪氏,悄悄点头。之前躲在屋里烤火的另一个丫头如缘探出头来:“格格,奴婢服侍你?”

玉瓶去撵大嬷嬷,苏培盛叫来张德胜伏耳叮咛了几句。

有这个品德目标悬在头顶,她现在真是大变样了。

PS:番外更新应当是在十点

没人会把送礼的打出门。庄嬷嬷笑着接下,耿氏也不再多坐,站起就告别了。

如香要从花圃中穿过,耿氏拉着她沿花圃旁的巷子绕畴昔。从这里绕要再从另一道门穿出去,走了半截再从第三道门出去,就能拐到正院了。

里屋只点了一盏灯,耿氏拨亮灯芯,听到劈面屋里有声音,悄悄起家把窗户支开一条缝,劈面汪氏那边的声音就传来了。

李薇把三阿哥递给他,回身去屏风后擦洗,胸口都是奶渍和三阿哥的口水印。等她出来,四爷正抱着三阿哥拿一只金铃铛逗他。

只是宅府后院,向来最忌讳符一类的东西。从东小院出去,赵全保还是特地去找了苏培盛。

耿氏轻叹一声,把这幅绣图放在一个小匣子里,拿起道:“走吧,跟我去给福晋存候。”

耿氏喊服侍她的丫头:“如香,把窗户关上吧,风冷。”

玉瓶也明白过来了。如果主子过后问起,她就说她是用心烧的,甚么灵符不知秘闻,不敢送到主子跟前。既表了忠心,又解了面前的局。

打了个小盹后,四爷起来精力就更足了。小时候每天三点起还不感觉如何,现在事情多了,苦衷多了,早晨睡不实,早上起得又早,白日总有些短精力。

苏培盛扫过玉瓶和大嬷嬷,低声道:“这事,我们先盯着。东小院里就交给你们了。不管是姓汪的还是姓王的,不准她的东西再进东小院。”

李薇撸袖子,放着让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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