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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最为荒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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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听闻此言,暴露欣喜之色,实在先前她跟我说的那些小海要与月华休离,立她做福晋的话并不满是真的,只是想在月华跟前立个上马威罢。可眼下她听闻小海要接本身入完颜府,给本身名分,不由喜上眉梢,用眼对劲的瞟着月华。

月华委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喉口酸的发胀,仿佛一张口就要落下满脸的泪。我帮衬道:“额娘,月华只是...”额娘眼睛朝我一横,表示我不要说话。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令我心惊肉跳。她并未几说,拉着蓁蓁往外走,道:“来,跟我回府去,先请大夫给你抹些消痕止痛的药膏,脸上如果留下疤痕可不好了...”她们缓缓出去,小海自鸣对劲的看了看我,笑道:“还是额娘宽弘大量。”说罢,放下月华不管,随额娘去了。

回到府中,才知额娘已为蓁蓁安排了小院子养胎,就住在月华中间。大嫂又拨出数十个丫头婆子往小院子里服侍,家具碗筷等皆是用的上品。蓁蓁的繁华好梦近在面前,仿若置身梦境普通,欢乐得东瞧瞧西看看,又让婆子们端茶倒水,又让丫头们捶背捏腰,欢畅得坐立不安,摸着本身的肚皮笑道:“老天保佑,你可必然得是个儿子呀。”

她款款往外,我在前面看着她孱羸的身影,亦觉难受。

哭得累了,倦了,太阳下山了。她才华息奄奄道:“姐姐,我该如何办?”她甚少叫我姐姐,一向都唤我福晋。现在她无所倚靠,将我当作最后一根拯救稻草。我想了想,道:“等等看吧。”月华不解,道:“等甚么?我另有甚么能够等吗?”我道:“依额娘的性子,决然不会让蓁蓁入府,今儿此般已是奇特,或许...”月华呆呆的望着青纱窗上的一抹枯枝碎影,道:“她肚子里有完颜家的骨肉,额娘另眼相看,并不奇特。”

如果蓁蓁真的是我第一眼在青松下见到的文静女子,或许我会怜悯小海,怜悯他在父母逼迫下娶妻,而不能与敬爱之人连络。可当我见过蓁蓁的真脸孔,我感觉她并不爱小海,她爱的是小海的身份,他的职位。小海寒声笑道:“可真是风趣,我与月华结婚时,全凭阿玛做主,现在我只是想纳宠罢了,你一个嫁出去的姐姐既然还想禁止,如果是大哥要娶蓁蓁,你们还会如此反对吗?我晓得,你们就是瞧不上我,总觉我做甚么都是错!”

冲上前与蓁蓁厮打,已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为荒唐之事。

阿玛精力量甚好,吹胡子笑道:“又买了甚么?”

他一走,月华便再也忍不住,趴在炕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道:“如何?你筹算瞒到甚么时候?月华是你的原配福晋,她莫非不该晓得吗?”小海强词夺理道:“我是个爷,在外头养几个女人算甚么?有何大惊小怪的?你去探听探听,我户部的同僚里头,谁没有外宅的?”我掼起案上茶盏,往地上一摔,瓷片溅到蓁蓁身上,惊得她哇的一声大呼。我气道:“你另有理了是不是?”

我斩钉截铁道:“大哥毫不会爱上如此女子。”

我挥手让统统人出去,屋中只剩二人,我不知如何安抚她,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我必然会劝她仳离,如许的丈夫,不要也罢。我默静坐在一侧,陪着她哭。她哭得肝肠寸断,却始终压抑着声音,并不敢放纵本身。不管心境如何失控,她都不断的提示本身,她是堂堂三品大员的女儿,是完颜家的媳妇,她的身份不容她肆意妄为。

我随口扯谈道:“东西没买,就只吃了点零嘴。”阿玛不疑有她,板脸端庄道:“外头的东西脏,不能多吃。想吃甚么,让厨子给你做就是。”

她如此说,我竟无言辩驳,更加连安抚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额娘插话道:“晓得她爱吃猪肘子,我早上就命人卤了十斤,让她吃个痛快。”又道:“药吃完了,你好好安息一会。”说罢,便扶着阿玛躺下。阿玛嗯了一声,阖上眼假寐。瞧着阿玛快睡着了,额娘才拉着我往外间走,我吃紧问道:“额娘真要让蓁蓁入府?”额娘嘘了一声,道:“别让你阿玛晓得,我们去你院子里说。”

送月华进了房间,我直奔阿玛屋里,额娘正在给阿玛喂药,见了我便笑道:“你来得恰好,你阿玛正念你如何一天都不见人影呢。我说你去了四爷府上做客,他还不信,硬说你必定是往街上乱逛了。”她背对着阿玛,嘴里说着一长串的话,眼睛却不断的给我使眼色,我会心,走到阿玛身边笑道:“去了趟四爷府,也往街上逛了逛,才晚了。”

不出半晌,只见又丫头挑起帘子,额娘从外头款款出去,往屋里转了一圈,不等我们说话,便走到蓁蓁面前,牵住她的手道:“哎呦,听下人说你有身孕了?胎相可安定?”蓁蓁不知是谁,依着本能道:“已经四个月了,胎相甚为安定。”

我冷声道:“小海,再如何说,月华是你的结发之妻,她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你今儿当着世人热诚了她,就是热诚你本身,这个事理,你明白不明白?”小海反脑看了月华一眼,道:“我何时热诚她了?她不是好好站着那么?”又松开蓁蓁,重新坐回炕上,道:“你今儿先归去,不准跟阿玛额娘说,晓得了吗?等蓁蓁出产了,我自有主张。”

蓁蓁在人前特别懂礼,忙要跪下,额娘扶住道:“你有身子,免了亦可。”又道:“这些日子真是委曲你了...”蓁蓁打动得眼睛发红,道:“奴婢...不委曲。”额娘见她脸上、脖子上有指甲刮痕,便问:“这是如何回事?”又看了看月华,统统明白过来,便呵叱道:“你也太不知礼了,蓁蓁女人既有了身孕,你是主母,该当好生接她回府才是事理。”

小海坐回炕上,斜歪靠着迎枕,道:“蓁蓁,你先起来,谨慎动了胎气。”蓁蓁神采哀哀望了望小海,又望了望我,双眸如剪水,诉尽无穷的委曲,身形却不敢动。我落座下首,慢里斯条的抚平袍子上的褶皱,道:“你筹算如何?今儿总归要做个了断。”小海还跟幼时一样,与我不分尊卑,当然我也从未与他计算过。他漫不经心道:“还能如何了断?蓁蓁怀了我的骨肉,将来定是要给名分的。”又朝月华一横,道:“属你多事,闹得大家晓得,于你有何好处?”月华面上发红,垂着脸道:“我...”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提及。

!!

这类大要一套,背后里一套,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的女人,只要自大又笨拙男人才会被骗。小海辩论道:“大哥独宠嫂子的陪嫁丫头,如何不见你干与?偏我...”他话未说完,窗别传来笑声道:“你说得对。”世人一听,皆骇了一大跳。

额娘冲小海一笑,道:“既有了身孕,如何不接回府上养胎?这院子小得很,等孩子出世,服侍的婆子大夫一多,连腿脚都伸不开的。”小海顿时喜笑逐颜,道:“蓁蓁的出身不太好,我怕额娘分歧意罢,便不敢往家里送。”又朝蓁蓁道:“快,快给我额娘存候。”

月华并不是荏弱少女,平时在家中也算雷厉流行,底下主子们见了她也是怕的,可在小海面前,她却像飘零的树叶普通,除了他,便再也无所倚仗。她忍着泪水,似怨似怒般低声扣问:“你筹算如何措置?”小海想了未想,道:“若生的是儿子,天然要立做侧福晋,若生的是女儿,起码也要搬回府上居住。当时身份分歧,总不能撂在外头不成体统。”

月华凄然一笑,道:“他会检验?他连本身错在哪儿都不晓得,如何会检验?”

月华设想过无数次场面,却也从未想过本身的夫君会与别的女人在面前恩爱。她手指颤抖,立在炕边,连拳头都握不住。我内心惶然不安,担忧的看了看月华,又恨恨盯着那蓁蓁,一瞧她那虚假的面庞,我真是胃里翻滚,好想吐她一脸。

见月华迟疑,我喝道:“不可...这事我绝对不会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天幕渐黑,落下最后一丝光彩。月华站起家整了整衣冠发髻,道:“我们归去吧,玉清玉扬散学不见我,定要四周找的。”玉清玉扬是她和小海的两个儿子,就算再委曲再悲伤,她也不会在两个孩子面前暴露半分。我随她起了身,道:“不如你先回娘家住几日,让小海检验检验...”如果我与十四吵架,吵不赢我就跑,跑不赢还能打。

小海声音比我还大些,道:“我本来就有理!”又不顾头上发痛,起家扶起蓁蓁,道:“你把心放肚子里,今儿有爷在,任她天皇老子来了,也别想欺负你!”蓁蓁欣喜,干脆假装一副荏弱模样,睫毛一眨,盈盈落下满脸泪珠,细声道:“感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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