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赴宴

仪蕙院里，维芳已然穿戴整齐。见母亲前来，忙问道：“母亲怎的过来了，我已清算安妥，正欲往两个mm那边去找她们呢。”肖玉凤拉着维芳的手叹道：“我儿这般花容月貌，不知终究会花落谁家。”言罢，高低打量了女儿一番。只见她身着金黄色的云烟衫，上面绣着秀雅的兰花，腰束黄色撒花软烟罗裙。云髻矗立，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美眸流转傲视间华彩四溢，穿戴虽繁复，却披收回清爽高雅的气质。肖玉凤点点头道：“甚好。”

肖玉凤尚在与维芳叙话，维萱也来到了仪蕙院。她本日身着月红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以银丝滚边，袖口绣有淡黄色腊梅斑纹，一根粉红色的宽腰带束紧细腰，显得身材窈窕，煞是都雅。头上挽着随云髻，插着一枝赤金玄鸟衔珠步摇，戴着一对白玉耳环，柳眉红唇，甚是娇媚鲜艳。

一大朝晨，肖玉凤打扮安妥，略微吃了几口清粥小菜，便朝着维芳的仪蕙院快步赶去。她本日身着宝蓝色的衣裙，外罩浅蓝色的衣纱，腰间束着海棠花绸缎的腰带。乌黑柔亮的秀发盘于脑后，随性插上了几支簪子。手上戴着翡翠手镯，绿宝石戒指，耳旁垂着翡翠耳环，脖上挂着鎏金镶翡翠的项链，行走之间尽显雍容之姿。

肖玉凤带着女儿出了门，一如平常，肖玉凤与维君共乘一辆马车，维芳和维萱同坐一辆马车，她们的大丫环则同乘一辆。季晖、季昭二人骑马行于马车之前。街道两旁的路人纷繁侧目，相互扣问这是哪家的儿郎，竟如此俊美萧洒，皆点头不知。有那眼尖之人看到马车上有陈府字样的徽章，又是从胭脂胡同出来的，想来应是新搬来的陈奎年大人的家眷了。儿郎已然如此边幅，那夫人蜜斯，岂不是仙女下凡普通。

维君也在丫环玉兰的伴随下到了长姐的仪蕙院，她本日穿戴淡绿衫子,从院门口快步走了出去,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脖颈中挂着一个红宝石镶金项圈，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普通。

马车行走了两刻钟后停了下来。苏大人家位于正阳门大街，离胭脂胡同不算太远。肖玉凤扶着维君下了马车，苏夫人仓猝从大门口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容颜姣好的女子，想来应是苏夫人的女儿苏婉蓉了。季晖扶着肖玉凤走到苏夫人跟媒介道：“师娘，此乃家母。一同前来的另有我二弟以及三位mm，到京后初度插手宴会，本日烦请师娘对我母亲和三位mm多多关照一二。”言罢，躬身施礼作揖。苏夫人笑着说道：“本日总算见到真人了，陈夫人竟是如此斑斓端庄，我还道季晖像谁呢，本来是随了亲娘啊。”肖玉凤亦笑着道：“季晖常常于苏大人休沐之日前来叨扰，他一来便呆上大半日，扰得您一家没法团聚，我这心中非常过意不去，这是一点薄礼，还望苏夫人笑纳。”说罢，手一挥，江妈妈当即双手呈上礼品。苏夫人笑道：“陈夫人过分见外了，今后定要常来府上做客。”说罢让身后的叶妈妈把礼品拿了出来。肖玉凤道：“这是我三个女儿，维芳维萱维君你们前来见过苏夫人。”维芳维萱维君当即向苏夫人欠身见礼问好，苏夫人看到三个女孩子，愣了一瞬。听闻汝南那处所瘠薄萧瑟，一片平原，风沙亦大，这三个女孩子竟这般貌美，似出水芙蓉般温婉如玉，实在不测。她笑着拉住三个女人的手说道：“这三位姐儿生得真是如花似玉呀，陈夫人是如何教养的，个个如此和顺可儿。”说罢指了指婉蓉道：“这是我女儿，婉蓉快给陈夫人见礼。”婉蓉灵巧地欠身施礼。“逛逛走，快出来，我女儿婉蓉估摸跟你们大姐儿年事相仿，一会儿让她陪三姐妹说话解闷，有何需求尽管与她讲。”说罢让婉蓉领着维芳姐妹三人去内院玩耍。

肖玉凤给三个女儿筹办的衣裙金饰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因着陈奎年官职不高，他们一家又是初来乍到，她并未遴选过于张扬的色彩和饰品。

本日要插手桂花宴，她的女儿们初次于都城的一众夫人蜜斯面前露面，她决不答应呈现涓滴不对。此类宴会亦有各家相看儿媳的意义，天然不能居于下风。在汝南她乃知州夫人，这般的宴会不知参与了多少回，孩子们也能够应对自如，但是此地毕竟是都城，而非那汝南经济贫匮之所。

婉蓉自见到季晖，心便跳得短长，一双眼想看又不敢看，此时见到他的mm们，唯恐慢待了她们，轻声问道：“姐姐们几岁了？我本年十六正月生的，另有两个mm在内院陪其他蜜斯玩耍呢，上面另有个哥哥。”维芳笑道：“那该我们喊你姐姐才是，我叫维芳本年十六，冬月生，这是我mm维萱维君。”维萱维君同声说道：“苏姐姐好。”婉蓉笑道：“你家厨子那里请的，厨艺定然极好，维芳维萱两位mm竟长的如此高挑，倒把我衬的形如侏儒了。”维芳姐妹三人见婉蓉风趣滑稽，劈面前这矮她们半头的女子，好感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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