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卷 第十九章 灭亡

没想到另有这么一层意义，徐敬熙笑着把事情安排了下去，以后他拿出从奥轮堡发来的电报导：“大人。奥伦堡那边来电报了，他和阿拉什那些人接上头了，但对方仿佛并对我们无兴趣，我们是不是该找其别人尝尝？”

中亚乱就乱吧，归正全部俄都城全数乱了套，固然临时当局宣称本身领受了政权，但在彼得堡、在欧洲火线、在全部帝国的每一处地点，不说蠢蠢欲动的布尔什维克，就是其他拥戴临时当局的人也都但愿能在这一轮变故中获对劲想不到的好处，中亚题目固然刻不容缓，但相对于欧洲战局的胜负、临时当局权力安定，这只是微不敷道的事情罢了。

“归去顿时草拟陈述，然后给塔城发电。”胡文耀交代道，而后在趁着马车转过某一个街角减速的时候，快步下了车，消逝在奥伦堡大街的人潮中。

杨增新终究还是把英国人的建议挡了归去，当他端茶送客，艾泽敦非常遗憾的告别，而在阁房听闻两人说话的徐敬熙待英国人走了，从速出来问道：“大人，这英国人到底是甚么意义？他们莫非也想节制希瓦和布哈拉这两个汗国？”

这治回啊，还是得虚其体、困其身、削其志、怠其性，只要能做到四点。那这西域必稳。只是，现在大师都倡新学、行新政，这新学新政本地可行，这西域却千万不成行。新学当中，不但有小我自在之说，更有民族独立之说，此两说贻害甚大；而新政，只会使官僚、伯克们一心为钱而毫不顾恤性命。西出阳关无好人啊！新学新政真如果在西域办起来，那……”

“总督中间，欧战战役结束后。胜利的俄国必然会将重兵转移至中亚以及远东，以求收回被贵国所占据的远东地区和西伯利亚大铁路。黑龙江或许他们打不赢，但西域这边……”艾泽敦笑道：“贵国的西域铁路固然很快就要完工了，可总督中间也晓得。这条铁路底子不能抵消俄国的上风，固然这是一条重轨铁路。”

“张先生从东方来这里，是做买卖的吗？”相互先容以后，胡文耀要找的布凯汉诺夫撇开旁人。在他的独立办公室访问了他。

曾经的满营现在变成了全部中亚乱局的策源中间，在衙署的上空，浩繁细弱的无线电天线刺猬普通的耸峙着，身着答复军戎服的兵士则在城池表里戒严守备。仿佛很担忧俄军甚么时候就会攻过来普通。实在，只要略微晓得中亚外局势的人都晓得俄国在中亚的统治已经完整完了。

“我看确有此意。”杨增新道，“缔盟只是其名，他们真正想的，还是借此先欺诈我们，然后再欺诈那两个汗国罢了。”

“哈哈……”杨增新大笑起来，道：“艾大人真会开打趣，这中亚我国只求收回之前被迫割的地便好，说实话，即便总理大人催促本督收回昔日失地。本督也觉趁人之危，并非良策，再说俄国乃天下大国，西域也不比黑龙江，两国真要开战，那定会死伤百万，大损国力，这是我国千万没法接受的。本督连昔日失地都不敢要，何来平分中亚之说。”

“嗯，恰是如此！”杨增新点头，“人说灭其国，先灭其史，我说不对，要灭其国，还是应先灭其思。等哈萨克人不晓得何为哈萨克的时候、不晓得哈萨克和蒙前人、和汉回有何分歧的时候，那么他们便灭亡了！”(未完待续。)

农历上个月十五，出其不料杀进塔什干的希瓦、布哈拉汗国联军俘虏了突厥斯坦总督库罗帕金特，以及他的帮手叶罗菲耶夫、参谋长西维尔斯，全部突厥斯坦的军队完整堕入混乱，而草原总督区督抚地点地鄂木斯克，因为通信毛病，没法直接和塔什干联络，总督苏霍姆林诺夫将军只听到一些可骇的、难以置信却又相互冲突的动静，固然。他已经向彼得堡去电，要求抽调军队前去突厥斯坦平叛，但临时当局却未对他的要求做出主动反应。

前日夜，借用隔壁的挪动宽带也崩溃了，起点登岸老是网关超时（504弊端），底子没法登岸背景，折腾到凌晨三点。次日起点查证是收集运营商挟制拜候，最后不得不费钱进级光纤，重新用回电信宽带；之前，底子就不想花这个钱的，电信强迫换猫过分恶心。

胡文耀说的汉语，而身边的通事则翻译成俄语，不过。这仿佛更加重了哈萨克人的疑虑，他对付式的将胡文耀的名片接过后便把门关死了。本觉得要下次再来的胡文耀回身没走几步，门又被翻开了，一个一样穿戴西装的哈萨克人走了出来。

便如总理判定的，俄国欧洲战后必然衰弱，现在又开端反动，不说新俄国能不能集结天下武力，即便他能集结天下武力，那些新下台的反动党也是不敢。旧俄国大败于德国，天下因而产生反动，如果新俄国大败于我们，那是不是俄国要再次产生反动呢？中亚本非俄地，我国要灭亡新俄国，那他们全然不惧，毕竟内奸入侵是最激起民气士气的；如果我们只止步于哈萨克草原，那新俄国就要担忧大败以后如何扫尾了，以是说，新俄国不敷为惧；

“哈哈，艾大人……”见英国人说实话，杨增新这才直接回应这个话题，反问道：“俄国打击西域，贵国援助我们，那是不是说，俄国若打击突厥斯坦、或者直接打阿富汗，我国就得援助贵国？”

“胡，哈萨克人仿佛动心了。”同着胡文耀的波兰人德伊纳坐上马车以后欢畅的说道，两小我拿着谍报局的简报，以后又细心研讨了全部阿拉什党和哈萨克报的内容，终究在明天和对方做了第一次打仗。

注2：《中亚文明史》，p204。

在英国人的察看下，这些军队和数十年前的土库曼马队一样，战役力不成小觑，固然他们不会利用大炮，也没有甚么大炮，但要对于这几万名马队没有十万以上的军队底子就弹压不了；并且，眼尖的英国人发明，这些马队军固然穿着、军器斑杂，但看举止很多都是饱经练习的兵士，要不是这些都是穆斯林打扮，同时长的不像汉人，他们几近能够必定这是中国答复的军马队军队。不过，中亚地区本就人种混乱，谁都难以说清这是不是答复军。

在虎帐普通的塔城署衙，英国驻喀什领事艾泽敦正在和西域总督杨增新喝茶畅谈。中亚上面就粘着阿富汗，阿富汗再畴昔就是印度。当年英国为了禁止俄国权势南下，曾在阿富汗和俄军狠恶开战，并终究使俄国权势止步于阿富汗；本日，中亚的混乱较着和中国、和西域总督杨增新有关，如果中国想兼并突厥斯坦地区，那英国就必须评价一下他的真正企图。

“森加克斯！”看着迎出来的一个身着西装的哈萨克人，胡文耀还是满脸堆笑的用哈萨克语打号召，固然劈面的人满脸警悟和不耐烦。

“是的，有些人是发卖羊毛、有些人发卖布匹，而我们呢，普通只做国度买卖。批发、零售、独立、自决、豆割，这些都是我们的项目。只不过，这类买卖很难接办，上一单买卖，还是朝鲜复国的事情了。”胡文耀不动声色的先容着本身名片上‘大东亚国际咨询有限公司’的详细停业，当他说到朝鲜复国的时候，他较着能感受布凯汉诺夫眼中的热切。

“恰是此意。”杨增新点头道，“中亚我们占了先手，英国事老牌帝国，对这里的棉花早就垂涎三尺了，只是他们名声太臭，不拉这我们，大抵大师都不信他们吧。你得发电奉告朱耐德另有布哈拉那边的人。别给英国人给诈了，我们和他们可没有半点合作。”

“这里没有布凯汉诺夫先生。”图谢巴耶夫说罢就要关门，不想胡文耀却把门谨慎的按住了，他递上名片后笑道：“我来自悠远东方的朋友，我传闻贵党正在构造第一届全哈萨克代表大会，或许。”胡文耀笑道，“我想我的一些建议对贵党还是有所帮忙的。”

多年相处，早就晓得没法从面前这个保守刁滑官僚嘴里问出甚么事情来的艾泽敦也是一笑，道，“总督中间。我此来只是想晓得中间对突厥斯坦乱局的态度，如果中俄两国重归于好，要安定突厥斯坦乱局，还需求中国的帮忙。”

“很抱愧，张先生，我想这里没有你要做的买卖。”那一丝狂热俄然从布凯汉诺夫眼中消逝了，他很沉着的理了理本身的衣衿，然后缓缓说道。

“不必了。”杨增新道，他想解释启事又感觉话语太长。只想了好一会才道：“这西域啊，我是光绪三十四年来的，左公允回后，此地民生凋敝，几十年涵养，渐渐也答复了些元气。只是中亚过来的缠回浩繁，一旦没有节制好，又要叠生大乱。

绕来绕去还是中亚，杨增新只微微一顿，最后却道：“艾大人，远东那边如何本督不管，既然总理大人授予我全权，那么本督要统领的只是西域这一省之地。中亚本是俄国国土，他要平叛、要弹压，那都是他们的分内事，这事情本督是不会干与的。至于贵国援助我国顺从俄军的情意，本督先在这里谢过了。”

“不准叫我的名字！”胡文耀抱怨道，他并不喜好面前的波兰人，可遗憾的是他虽有说话天赋，但俄语并不流利。

徐敬熙想着杨增新的逻辑时，他却把事情接着往下讲，“哈萨克要并入我国，最担忧的不是新俄国，也不是本地贵族。

而本地贵族，那就更不在话下，有钱有权、高居人上，只要本身过吃好喝好，哪管蚁民死活啊。拿下哈萨克后，这些人都是能够拉拢的，不过是代价题目罢了。

“那如果中英两国共分突厥斯坦呢？”完整摸不着脑筋的艾泽敦不得不抛出了鱼钩，但愿鱼儿能如他所想咬线。

“对俄罗斯各族群众来讲，――自在、划1、博爱的太阳升起来了。为了支撑新当局，哈萨克人们应当连合起来。为了稳固新的轨制，必须加强同其他民族的兄弟联络。应当筹办推举立宪集会。让我们为连合和公道而斗争！”（《哈萨克报》，1917年3月24日）[ 注1]

“很快就会有的！”胡文耀并未涓滴泄气，他说着又递给对方一个纸条，道：“布凯汉诺夫先生，我在奥伦堡还要呆上一段时候，如果你有甚么需求，随时能够找我。”踌躇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成果了纸条，布凯汉诺威客气的站起家送客。

“总督中间，我国但愿能和中间在西域地区结成盟友，俄国如果出兵占据西域，我国将支撑中间抵当他们。”落空耐烦艾泽敦不得不翻开天窗说亮话，以待杨增新的反应。

在德国人部下几经丧失后，俄国从天下征召的新虎帐全数设在欧洲。如果要抽调兵力前去中亚平叛，那所需求的时候不是一两个月；即便是从高加索战线抽调军队，那也是不实际的，得知中亚变故的奥斯曼帝国，为了呼应中亚穆斯林兵变，正在扩大下一轮守势。固然奥斯曼陆军战力最弱，但此时的俄国一样衰弱，这还不说要顾虑从英国驻阿富汗领事和驻中国西域喀什领事转交的动静――希瓦和布哈拉叛军缉获俄军兵器后，军队刹时扩大到了六万多人。

“我们找布凯汉诺夫先生。”面前的哈萨克人胡子肮脏，一副俄式打扮和作态，开口说话也是俄语，这更让胡文耀必定了本身的判定。

前程是夸姣的，全部阿拉什党员们都以为临时当局会接管如许的民族政策满怀信心。让统统党员印象最为深切、也最具但愿的便是已成为临时当局军政部长的亚历山大.克伦斯基，他曾在客岁的中亚大暴动厥后到草原调查，体味事件的本相的他主动其哈萨克人说话，乃至在杜马集会中激烈攻讦草原总督区的总督苏霍姆林诺夫将军和他忠厚的部下，另有七河省（巴尔喀什湖东南地区）省督福尔鲍姆男，要求国度杜马制止产生在中亚的双方面搏斗；终究，在他的尽力下。俄当局批准了一千一百万卢布的救济资金，并要求此中五百万用于七河省的救济，遵循资金的数量，七河省每一户住民都能获得一百卢布。

不穿官袍的时候，杨增新只是一个清癯先生，可现在说‘一个也不能放走’的时候，杀气却满盈在全部署衙花厅，徐敬熙稍待一会才道：“大人的意义是，要先把那些西学墨客都……”

“先生，叨教你找谁？”开门相迎的图谢巴耶夫不明白面前这个鞑靼人要甚么。沙皇固然退位。但全部中亚地区因为战役和暴动变得极不平安，这个陌生人竟然能直接找到编辑部，这很让图谢巴耶夫思疑他的身份和动机。

“当然。”微微打量了这个办公室，明白对方晓得本身大抵身份的胡文耀再次驯良笑道，“我们在全部东亚都非常有气力，做的买卖全都是国度买卖。”

“是的，张三先生！”看胡文耀不悦，德伊纳忙改口叫名片上的名字。对于一个波兰人来讲。切当的说，是对于一个波兰民族主义者来讲，俄国的崩溃是上帝给波兰人最大的福音，他的精力状况经常处于程度线以上、再以上。他一向想着这一票就筹办带着中国老婆回波兰。

谍报局干员胡文耀正站在奥伦堡哈萨克报编辑部分口，现在的他脸上稚嫩已完整退出。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笑容与和蔼，特别是此时的他身着一件挂布面的哈萨克皮衣，戴着一顶狐狸皮吐玛克帽，腰轧皮带，脚穿皮鞋，粗一看上去完整就是一个哈萨克富商；而他身边站着白人通事，更表白他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还是不想接英国人话茬子的杨增新只是含笑。道：“俄国会如何筹算本督不管，本督既然坐镇西域，那天然要保得本地安宁。俄军两年前攻入伊犁时，若不是贵国和法国不准我军动兵，他们早就被我军摈除出境了，我们既然能赶一次，那就能赶两次。”

唯有那些上过西学，信奉小我自在、民族独立的新学门生是最难对于的。这些人，若不能斩尽扑灭，就会像瘟疫普通穿遍全部哈萨克草原。真如果变成那样，我国于此的根底就不稳了，以是，这些人必然是要找到的，并且一个也不能放走。”

完整明白英国人设法的杨增新抚须只笑，他道：“艾大人此来是多虑了，本督受陛下重托，驻守西域，其职责唯保境安民四字，本日俄军已被赶出西域，那我军便止步于国境，并不想越雷池半步，待中亚诸国安定，两国重归于好。那本日便可撤兵。”

塔城是中俄鸿沟的一处首要港口。也正因为此，这座周长五里多的城池内，曾有一个庞大的满营，不过这都是前清时候的事情了，满城里的满人固然因为戍边未像关内一样充公地盘财帛，但这些人仍然返回关内，住到本身自以为最安然的天津租界里去了。

“既然是盟友，那这天然是盟友的任务。”艾泽敦委宛说道，他担忧杨增新顾虑，夸大道：“总督中间，实在贵国抢占了俄属远东地区，又堵截了西伯利亚大铁路，俄国事不会就此罢休的。欧洲战役结束后，俄国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先安定全部突厥斯坦的兵变，第二个要做的就是打击西域，如果贵国对俄国在突厥斯坦的行动不加以干与，那么接下来的事情……”

*

西出阳关无好人是杨增新的口头禅，作为实际主义者的他固然勉强信赖那些调自西域的新朝官员比前朝官员好千百倍。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每日还是是六点开端措置全省公事――就像时人说的，谁家丢了一只羊总督大人都晓得，他极其担忧西出阳关的官吏、商贩、游民会激起客土冲突。实在站在那些出关者的角度想想也是。跑那么远来西域，不就是为了来捞几把的吗，既然来了，那不捞白不捞，归正前脚出事，后脚走人。谁管得了啊。

“大人是说他们想借中英缔盟的名义，让希瓦和布哈拉投奔英国？”徐敬熙问道。

克伦斯基的作秀便如他以后对火线兵士的鼓励一样深切民气。固然这类鼓励的结果终究将像‘被蚊虫叮咬的肿包普通敏捷减退’，但在此时，统统的阿拉什党员都对他曾经的承诺坚信不疑。可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人物呈现了。

哈萨克草原西北部的重镇奥伦堡内，由哈萨克民族束缚构造阿拉什党创办的哈萨克报豪情四溢的刊出了如许的号令；阿拉什党魁首、经济学家、俄罗斯民主立宪党中心委员会委员、俄国第1、第二届国度杜马议员阿里汗.布凯汉诺夫同道，这段时候每一天都面带笑容，他以为独裁沙皇退位后，民主的 、自在的、文明的临时当局和国度杜马不但会庇护每一个哈萨克人的权力，更能保存好哈萨克群众的民族特性，带领哈萨克走向当代文明。

“国度买卖？”布凯汉诺夫不明以是，猎奇的问道。

PS：注1：《在汗青的长河中 》 - [哈]努.纳扎尔巴耶夫著，P129

艾泽敦将‘重轨’这两个单词说的极重，表示本身晓得的东西很多。而杨增新却对此不值一哂，不说沿途的教堂、本国贩子是看着铁路如何修的，就说西域铁路购于美国鲍尔温工厂的那几百台大马力马莱复式蒸汽机车，这铁路的载重量都是没法坦白的。

“还是各家管各家的事情吧。”杨增新眼皮都不抬半点，“俄国事大国。兵力极盛，安定中亚乱局毫无难事，我国国度新立，兵微将寡，这类事情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和布凯汉诺夫的感受一样，阿拉什党的骨干，同时也是哈萨克报编辑的阿赫迈德.拜图尔瑟诺夫也深为沙皇退位、临时当局建立而欢乐鼓励，他和党内其别人正在筹办全哈萨克代表大会，同时，包含布凯汉诺夫在内的统统人都在辩论如何样的民主俄国才气包管哈萨克民族的好处，集会终究的成果、实在也是阿拉什党的最高纲领，即：俄国必须成为一个民主的、联邦性子的共和国。联邦制共和国辖下的各独立政治体，必须在具有完整划一的权力与好处的根本上，实施自治与自我办理……[ 注2]

昨日上午和编辑查验收集题目、再告诉电信来人换光纤猫，一向从上午弄到下午，迟误了整整一天；以是，每日牢固作息下，不敢必定是不是能把这落空的一天补返来，如果不能追平这一天，还请各位包涵！感谢大师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