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反杀
“老六,这么急着赶我们走?”油头男转着眸子子:“以三爷的技艺都在这小娘子手底吃过亏,哥哥们实在不放心,我们既收了你银子,就好人做到底,等你完事。”
“你……你……没中迷药?”
俄然,破空声响,一枚铁制菱形暗器朝棠梨面门射来,她横刀一挡暗器坠地。只见那三麻子已爬起家正朝山下跑去。
他们惊奇间,屋内走出一人,恰是被他们迷晕了的女子,此时却那里有半分中过迷药的模样,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这世上竟有如此仙颜女子!”油头男人愣愣道。
“老六倒是会挑处所。”张姓地痞踢开挡路的断锄。
“是吗……”棠梨手指一动。
“戋戋迷药能奈我何?共同你们演戏罢了,好确认要不要留你们狗命。”棠梨傲视着几人,声音冰冷。
“如许吧老六,别说哥哥们不疼你,你第一个上?”油头男见刘六柱捡了地上半截锄头与他们凶恶对视,他已得了银子,只想一亲芳泽,不肯分外再肇事端,便主动退后一步。
“这……没……没有过……”他眼神躲闪,不敢对上棠梨视野。
棠梨接过揣进了袖袋:“诚恳交代,你们昔日祸害过多少良家女子?有没有伤过性命?我要听实话,不然……”棠梨脚尖轻旋,三麻子掉落的刀就落入她手里,刀尖抵上了张氏地痞的脖子。
油头男和张姓地痞从怔愣中回神,立即跟上。
刘六柱内心一个格登,这三人可都不是良善之辈。三麻子是打手,另两人是放印子钱的,平时坑蒙诱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刘六柱混迹青楼赌坊时与几人结识,他脑瓜子矫捷,会来事,平时与他们称兄道弟,要干好事都在一起。
刘六柱满脸镇静,搓动手对三人道:“哥哥们,你们先回。”
三麻子贪财凶恶,但不如何好色,听油头男这么说,也动了心机:“这个臭娘们当日辱我之仇还未报,也好,先讨点利钱。”
棠梨并不躲闪,右掌如刀横劈,三麻子还未近身,只觉手臂一麻,砍刀已落地,胸口如被大石砸中,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几人伸直在地嗟叹,看着棠梨一步步逼近,如见死神到临,俱是满脸惊骇。
担架被抬上了半山腰,荒废的守林屋孤独立在林间,和杂草长成了一片,屋前有一条新清理出来的巷子,屋里空中已被打扫洁净,中间铺了一层厚厚干草,屋内有股潮湿霉味混着新奇艾草气味。
想到这,他丢了断锄感喟一声:“哥哥们必然要如此,也罢……小弟先来。”刘六柱回身进了守林屋,急不成耐解裤带时,看到破窗漏下的光斑正照在棠梨长长的睫毛上,一双杏眼俄然展开。
油头男人呆愣过后眼里闪过淫邪的光。他用脚尖轻踢身边男人,那人转头,见他眼色立即体味。他在见到女子的第一眼内心就已动火,巴不得呢,忙点头回应。
棠梨仰躺在担架上,一副好面貌完整透露在几人面前。
“啊!”一声惨叫让屋外三人齐刷刷回身,只见一人横空砸了过来,几人仓猝避开。刘六柱呈大字型摔在茅舍外,鼻梁倾斜血流如注,已经晕了畴昔。
担架落地时惊起几只草蜢,茅草檐下新结的蛛网晃了晃。油头男人喉结转动着扯开麻绳,少女鸦青鬓发散在枯草上,衬得唇色愈发嫣红。
“是啊,老六。”张姓男人拥戴。
“我说!”油头男吓得双手捂住本身耳朵,再也不敢坦白:“是我们先看中了那些女人,再给她们父兄下套……”他的声音到了前面低不成闻。
刘六柱请他们帮手做这事,不是没考虑过他们能够见色起意,但他见地过棠梨的短长,不找几个有手腕、拳脚工夫好的,他没掌控能把人弄到手,只得赌一赌他们对本身有几分兄弟情,没想到担忧的事还是产生了。
油头男也不装了,神采一沉:“老六,本日过后,你是攀了高枝。兄弟们冒着被大将军杀头的风险辛苦一场,就这么点银子打发我们?如何着也该让我们尝点其他长处吧?”
张姓地痞和三麻子齐齐上前,都神采不善,刘六柱被三人围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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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饶命!这不干我们的事,是刘六柱……我们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张姓地痞颤抖着从衣袋里取出刚收的荷包子,双手捧上头顶,油头男见状也从速交出荷包。
棠梨手一动,跟着一声凄厉惨叫,一片血淋淋的耳朵飞了出去。
刘六柱强撑笑容:“……这……这不好吧,伉俪之究竟不便有外人在场,三位哥哥还是先回。”
刘六柱见几人看呆的神采内心非常对劲:“我刘六柱娶妻就当娶绝色,不但如此,还能助我平步青云。”
三麻子看了那两人一眼,油头男凑到他耳边低语:“三爷,如此美人,您就不想尝尝?”
只见少女肤白胜雪,唇若花瓣,眉似远山,身材婀娜,比牡丹少三分俗艳,较寒梅多一段温存,恰是溶溶月色浸海棠,清辉流转夜生香。
刘六柱暗骂了一声:“罢了,豪杰不吃面前亏,归正这事成了后,这丫头不得不嫁给本身,到时借魏家之势不愁没有钱权,还怕没女人吗?这丫头本日被几个男人睡过,倒落了个把柄在手,此后更好拿捏。”
三麻子率先回过神来,朝失神的两人喊道:“还愣着做甚,一起上,杀了她,这娘们邪乎得很。”话音未落,砍刀已朝棠梨挥去。
油头男爬到棠梨脚边:“姑奶奶饶命,我愿诚恳交代,……也就……二十多个女子,但毫不是我们强掳的,是他们父兄欠下赌债将人抵给了我们……”
棠梨捞起地上飞镖,“嗖”的一声,三麻子轰然倒地,铁镖几近没入了他的后脑勺,鲜血逐步在他身下漫开。
油头男人正要偷袭,忽见少女鞋尖勾起块碎石,破空声中本身膝盖已多了个血洞。在他的惨叫声中,棠梨一个回旋踢,张姓地痞被踢翻在地,他挣扎着往外爬,却被棠梨揪住了后脖颈,一把提起,甩手就是几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山间格外清脆,随后像块破抹布被掼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