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不是人
“只亲不干别的……”
她口干舌燥,可他恰好只在她双唇四周沉沦打转,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悄悄摩擦,又痒又麻,却激发更心悸的打动。
他促狭的冷哼一声,拿过纱布替她包好胸口,换过一罐药给她涂其他伤口。
陆晚本是等着兰草来给她上药的,可面对他的扣问,她气恼的别过甚,闷声道:“换过了。”
这个男人,真是一分一毫都不相让,睚眦必报。
她不由又想起那日他穿戴一身石青色刻丝的锦从命花丛里过,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跟现在完整判若两人。
当场被他逮了个正着,陆晚顿时有种做贼被抓的尴尬,脸上火辣辣的炙烤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陆晚咬紧双唇不让本身收回嗟叹声,脸都憋红了。
他那么粗的手,平时在她身上一揉就落下一片青紫,上药时倒挺轻的。
陆晚悄悄展开眼晴看畴昔。
“殿下……我错了,你饶过我这一回……”
李翊底子没筹算放过她。
她拿过一旁的团枕挡住脸。
此时他不但眸光如狼似虎,连呼吸都流露着炽热的欲望。
从这个角度看去,陆晚这才发明,这个男人的睫毛竟又细又长,跟他冷厉的凤眸一点都不配。
陆晚被他亲得昏头转向,早已没有力量列举他一桩桩不要脸的事迹。
他垂着头,神情很专注,薄唇紧抿,额间滑下一颗汗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渐渐滑下,最后凝在鼻尖,衬着灯火,闪着晶亮的光。
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向他认错,声音软得像滩水。
她晓得,他就是在抨击上一回她玩弄了他。
陆晚刹时痛得低呼出声,睡意全醒。
陆晚气得眼尾都红了,颤声道:“你不是人……你放开我……”
李翊拿起玉傍友从药罐里挑起药膏开端给她上药。
“真丑!”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倒不必,本王俄然感觉如许也挺好玩。”
陆晚满身汗津津的瘫睡在榻上,怕被兰草发明方才的荒唐,扯过薄毯挡住身子,就在竹榻上睡着畴昔……
李翊回到翊王府,长亭问他:“殿下,问出那封信是陆女人写的么?”
陆晚第一反应就是去抽本身的脚,却被他紧紧攥着,纹丝不动。
他本是揣着信去找她诘责清楚,却替她挠着痒就挠健忘了……
李翊拍开她的手:“另有甚么是我没看过的?”
莫说她普通时不是他的敌手,她现在这副伤员的描述,更是任其欺负,底子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李翊舌尖在她双唇上舔了一下,引得她身子一阵颤栗。
陆晚脸上红得滴血,真不怪陆佑宁之前骂他兵蛮子,这个男人,真是粗鄙至极!
他看向一旁矮几上的两个药罐,拧开看了看,拿起阿谁稍小一点的,问她:“这个涂胸口的?”
陆晚仓猝要扯过一边的薄毯挡住身材,却被他一把扯住。
“今晚换过药了?”
“这里……你不要看了……”
颠末七八日的疗养,伤口处已完整结痂,剑口很锋利,单从外伤上看,只留下一条食指长颀长的红疤,落在雪峰般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他伸手去解纱布,陆晚一把拉住他的手,小脸通红。
几处伤口的药都换好了,李翊一把揭开她脸上的团枕,看到她闭着眼睛装死,嘴角扬起一抹恶趣笑意,俯身下去,一点一点悄悄啃噬着她的耳珠。
“看够了吗?”李翊头也不抬的凉凉说道。
经他提示,李翊才想起本身今晚走一趟,竟把最首要的事给健忘了。
这那边是兰草,竟是李翊。
“……我不信你……”
终究,李翊停下行动,看着她,“你感觉滋味如何?”
“本王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陆晚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没吭声。
下一次,必然不会饶过她……
可李翊却恨不能使出全数的力量将它揉进掌内心。
她掀眸一看,不由怔住。
他解下的纱布上沾的药渍都是干的,一看就不是早晨新换过的。
李翊先解开她腿上伤口的纱布看了看,再察看其他处所的伤口,最厥后到她左胸口最严峻的伤口处。
李翊淡淡吐出两个字,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说倒做到了,到底顾忌她的身材状况,丢下一句“等你好了再算总账”就走了。
男人的声音暗哑降落,带着压抑后的猖獗,陆晚听懂了他话里的意义,赶紧温馨下来。
他将她之前在他身上用过的那些伎俩,现学现卖,全拿来对于她。
李翊的身材实在更难受,现在见到女人小猫似的窝在怀里向他告饶,他也不装了,低头衔住她的双唇……
他在细细回想了陆晚花宴当日那些变态行动后,不由思疑那封告发信就是她写的。
但是,谁又能想到,外人眼里这个禁欲又冷戾、乃至狠辣无情的翊王殿下,在床上疯起来是没边的……
胸口一凉,他已经解开纱布,眸光黑沉沉的盯着她那处伤口。
这里一解开,就甚么都给他看光了。
因而,男人的手更加过份起来,从双足一起上滑,到脚裸,再到小腿,再到大腿……
陆晚身材刹时被点了火,额头间滚下的汗滑里眼睛里,在内里融成了一汪春水。
“哼!”
“唔……不成以……”
陆晚一动不动,就当本身是个死人,任他摆布。
李翊第一次这般昏了头,他侧过身子避开长亭的打量,闷声道:“她身上的伤不太好,不宜过激,下次再问她。”
陆晚很快就受不住了,展开眼睛红着脸求他:“殿下,等我身子好了,再服侍你……”
陆晚羞于齿口,咬紧牙关不开口。
“你再乱动,我就真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