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因为朕爱你
他指尖微微刺痛的刮过那点,容颜喘气地轻颤道,“一……一次。”
容颜心跳越来越快,神采也红得滴水,真正让她愉悦的不是身材,而是对他的豪情,让她的心在这一刻连络的时候感遭到非常满足。
他的眼神里固然尽是冷意,但还是全数是她,只要她,或许他本身都没有看出来。
容颜垂垂适应后,才展开了迷蒙的眸子,凝着身上的男人,固然他行动卤莽,毫不顾恤,但他的身材有多冲动多想要她,她能够切身材味到。
“你和他做的时候,你舒畅吗?有感受吗?”说着,玄湛低下头冷情地咬上她那点,他宁肯信赖那是她心不甘情不肯的时候被无疆强要,而不是她主动在无疆身下承歡,一想到这里,他连呼吸都在刺痛。
听罢,容颜呼吸还未安稳,底子没法接受如许的愉悦,因为他这一句话又让她全部身子都红了。
玄湛如何也没想到,明显得知了出身的无疆竟会对同父异母的她,做了男女之事。
她决定了,她想要与他生生世世在一起,她必然会想方设法让他采取这个不洁净的本身。
“唔……”容颜忍着嘴角的低吟,悄悄摇着头。
“那……我现在没有了纯洁,你还爱我吗?”容颜问得谨慎翼翼,屏着呼吸等候着他的答复。
但她还是看出来了,他眼底埋没的密意在这一刻一览无余。
谁知下一刻,玄湛孤傲勾唇,凑到她耳边残暴道,“很好,那朕现在就要你,归正你身子已经不洁净了,也不在乎多朕这一次。”
见状,玄湛没有再怜香惜玉,归正她不是第一次了,他眼神又狠又冷地直接抬起她的腿,重重撞了出来。
“啊——”容颜蓦地扬开端,没法接受地痛叫出声。
听罢,容颜的抵当才弱了许些,感遭到他拉开了她的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边,她羞得无地自容地别开了脸,呼吸微喘。
如果是后者,他会让无疆这小我从这世上完整消逝。
玄湛缓缓从她身上起来,眼底从未有过的发疯寒意,蓦地毫无前兆地就扯开了她的衣衿,暴露了一片春光。
见状,玄湛眼神肝火异化着一丝谷欠火,她即便甚么都不做都能挑起他的谷欠望,他宠了她十几年,但是这幅身子却被别人侵犯过,他不管如何都没法当何为么都没产生过,哪怕再爱她。
眼睁睁看着他嘶了她的裤亵,她下认识抬手抵挡他想拉开她腿的手。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容颜看着他在乎的模样,内心卑劣地温馨了很多,“那你又为甚么对我做那样伉俪才气做的事?”
固然身上的陈迹早已经跟着时候消逝了,但在他眼底还是不如畴前一样纯粹不染,令他如鲠在喉地刺痛。
玄湛已经气得明智全无,低下头就往她耳垂重重一咬,“还能为甚么,因为朕爱你!”
“我的第一次给了无疆。”容颜安静得不能再安静地称述着这个究竟,因为她这半个月里痛苦过,难受过,挣扎过,也寻死过,终究还是接管了。
玄湛不得不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感受她垂垂放松后,才毫不顾恤地要她。
容颜没有去挡身上的春光,抿着唇,忍着冷意凝着他,轻声道,“为甚么不说话?”
他冷酷的语气让容颜小脸骤白,固然晓得他在活力,但是还是不想在这时想起那日在马车里的统统,让她痛苦得没法呼吸,“不要再提他,求求你了……”
但是悠长没有比及他的答复。
她惊骇,惊骇他会说出她脏得不堪入目,残花败柳如许的话,那样比杀了她还难受。
只是她晓得他不成能接管得了,一个女人的纯洁在当代来讲是非常首要的。
玄湛感遭到手上的氵显,他眼神微公开低喃,“你流了好多。”
话音刚落,容颜蓦地一震,她眸光微动地凝着他,浮泛的内心也因为他这句话愈发熱了起来,他一句话便能让她生,让她死。
容颜看进他冷酷的眼底,第一次他如同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她内心天然不好受。
玄湛冷冷抬眸,“以是谁上你,你都不会抵挡?”
人的豪情。
果不其然,玄湛一踏进寝宫,就将她沉重地圧在了床榻上,眸光从未有过森寒居高临下看她,“你是心甘甘心,还是他逼迫你的?”
她痛,俄然闯出来的玄湛也好不到那里去,他没想到她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小,箍得他发疼。
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样东西——
听到她祈求的语气,玄湛真的没有再说,部下狠狠地动着,仿佛恨本身因为她一句要求就心软。
听罢,容颜小脸骤白地凝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固然已经故意机筹办他会这么说,但还是心底微疼。
他低估了无疆对容颜的豪情,更没想到容颜会心甘甘心肠给他。
他下一刻便没有前兆地出来了,手指感遭到了她身材的紧绷,毫不顾恤地垂眸,“不是接受过男人了,还不适应?”
玄湛一只手就钳制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地冷睨她,“如何,无疆能碰你不让朕碰?”
他胸口闷着一口气,她的顺从更让他起火,他才发觉比起她和无疆做了,他更在乎她内心到底爱谁,到底想和谁在一起。
玄湛固然说不出口那些话,却没有了一丝和顺,卤莽地抚过她柔滑的肌肤,“奉告朕,你和他做过几次?”
“我……是心甘甘心的。”容颜面无神采地低濡道,“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圆房有甚么猎奇特的?”
因为他是如此想要她,如此爱她……
她想问这个题目想了好久,但是不敢问,而本日她已经破罐子破摔,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不洁净而不要她了,她也要晓得这个答案。
容颜俄然身材一阵紧绷,然后便眼神迷离了一瞬。
玄湛双目猩红,缓缓握紧了拳头,却无处宣泄地舒展着她,“谁对你做那样的事,你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