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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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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青哦了一声,转头看了眼表,墙上的钟表贵重高雅,较着不是他的层次:“嗯?这谁家,这哪儿啊。”

内裤上印着卡通猫猫头碎花。

“这啥啊,为啥啊,我获咎他了?”白楚年没体例,又套上一件玄色的外穿短裤,一件浅显的黑背心,边套边问:“舰船没事吧?没甚么伤亡吧?我得回搜索科看看,你跟我归去,让韩哥重新给你包一下,你包得太紧了我看着。”

“这是我的心脏,也是全部星球下水源的泉源。之前我掰下过一小块给你。”兰波切近他,在他耳边轻笑,“这是我最贵重的东西,人类会说‘任务’,这个词很贴切。”

缺口的形状就和白楚年此时戴在耳上的鱼骨耳钉上镶嵌的矿石一样。

兰波又笑出声,转过身坐在白楚年胯上,双手搭着他脖颈,偏头亲了他的嘴唇,舌尖挑动他的齿尖:“obe?”

兰波看着他,忍不住扫开他挡住眼睛的发丝,悄悄用指节拨动他的睫毛。他半趴的姿式给挨着枕头的半边脸压出了两道皱痕,兰波用指尖一抹便平了。

“韩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出去,要留在这里直到他们拿到促结合素,完整稳定你的身材才行。在这之前,你得一向注射解离剂。”兰波只能一五一十给白楚年讲明他现在的处境,以是就不成制止地要给他讲上午韩大夫他们来看他的时候产生的事情。

白楚年心不足悸,但还是听话闭上眼睛,他感到本身的手被一股冷冽的海水悄悄冲刷着,兰波的身材里并非充满血肉和器官,而是更加纯洁和顺的――海。

他放下设备箱,和兰波一起从阳台的两个方向一起冲上去,在白楚年正要跳上雕栏一跃而下时把他拖了下来,韩行谦按住他的两条腿,兰波压在他身上,反折他双手,从项圈上引出一条死海心岩链紧紧捆住。

注射过解离剂后,白楚年衰弱得动不了,兰波抱他上床,然后用死海心岩把他的脖颈和四肢都拷起来,再把阳台的门窗都关严实。

“我不筹算冒险转移他了,等会医学会的几位元老传授会过来会诊,先等等,你别担忧。”韩行谦把监测设备留在了寝室,折腾半天口干舌燥,去茶水间倒了杯水。

“醒了。在阳台吹风。”

“我不晓得。你想证明你不会死,但我更感觉你脆弱了。你不像是实际中的生物,不会是我本身妄图出来的吧,有点怕如何回事。”白楚年开释着安抚信息素,让他的伤口能愈合得更快,“我不消哄,睡醒的时候一睁眼就瞥见你最欢畅了。”

他直接跟兰波上了楼,趁便问:“他现在在睡吗?”

“已经下午了。”兰波说。

兰波背对着他,背后的alpha赤着身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高挺的鼻梁蹭过他后颈,在他肩头颈窝切近嗅闻。

“哎……”白楚年心疼地连连伸手,又不敢碰痛他。

白楚年从尚未愈合的伤口中,模糊瞥见的不是鲜红的血肉,而是深蓝色的、涌动的洋流。

“这就是恶显期,恶化期的前兆,无不同粉碎和搏斗是他们的出厂设定,即便小白在我们中间糊口了四年,习性已经被人类异化了,却还是不能抵挡本能。放他出去就会和长生亡灵一样形成大面积的灾害。”韩行谦拿出监测仪器接到白楚年身上,又给他抽了几管血。

而他的伤口也与浅显人的伤口分歧,暗语边沿整齐光滑,血污全数被净化掉了,四周的皮肤也是洁净洁白的。

他拿来药箱,拆开一袋新绷带,给兰波细细地贴合皮肤把伤口缠好,在侧腰位置打了一个精美的小胡蝶结,然后把兰波抱到两腿之间,盘起腿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懊丧地蹭了蹭。

仍旧是兰波过来开的门,门一开,内里就冲出一股白刺玫与白兰地交缠的黏腻气味,韩行谦就晓得他们在本身家里干了甚么,深深叹了口气,头痛道:“我的办公室和家是有甚么特别吸引你们的处所吗?”

兰波探头过来看,噗地笑了。

“看吧。”

兰波也发觉出非常,快步朝阳台走畴昔,白楚年的左手却已经被狮爪代替,脱手速率极快,一把按住了雕栏上的一只麻雀,麻雀当即被他的利爪捅穿,白楚年蹲下来,把半死不活的麻雀塞进嘴里吞了下去,舔了舔爪尖的血。

折腾了十多分钟,他们才将几乎再次狮化的白楚年节制住,白楚年满地挣扎打滚呼啸,和失控的猛兽没甚么辨别。

这是一道贯穿伤,从后背一向捅穿胸骨,换做人类,即便不是死海心岩刀这类致命兵器形成的伤势,也难逃一死,而兰波竟然还能与他谈笑风生。

“好家伙,了不起……”白楚年惊奇地对比了一下本身的两只手,刚抽出来的那只手看上去和重生儿的普通,光滑洁白,手上的枪茧和疤痕都消逝了。

兰波没甚么神采,脸上的伤渐渐愈合,目光却暗淡下来,沉默地手搭膝盖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双眼涣散衰弱喘气的小白,悄悄拨了拨他的指尖,喃喃自语:“他方才还好好的。”

兰波推开寝室门,因为阳台门窗都大敞着,内里的信息素气味的都散得差未几了,白楚年站在阳台雕栏边,背对着他们,仿佛在专注地盯下落在雕栏上的两只麻雀。

兰波表情不错,翘起唇角:“那你想要甚么犒赏。”

兰波并不感兴趣,仍旧望着窗外,淡淡道:“我不需求人来必定我的代价,也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忘我慈悲,如果他们一船人的命能换他复苏,我就沉了他们,眼也不会眨。可惜不能,谁也换不回我的小白,我只能看着他一步一步离我远去。”

“你摸。”兰波抓住白楚年的手,带着他的指尖打仗本身的伤口,缓缓向伤口内伸出来。

他背后覆盖着一满背的火焰狮纹,是白楚年在他身上留下的永久标记,狮纹下压着去不掉的疤痕,但因为狮子标记张狂素净,在它的覆盖下那些暗淡的伤疤已经看不清了。

白楚年瞪大眼睛:“别!你疼啊!”

兰波坐在他劈面,端着韩行谦递来的红茶杯,望着窗外入迷。

“哎算了。”白楚年把脑袋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不放心肠翻开兰波的衣摆,“真没事吧,你解开我看看伤口如何样了。”

“噢……怪不得有股炒瓜子味。”白楚年又懒洋洋地缩回被窝,抱着兰波闭着眼睛嗅了半天,手伸到兰波的短裤里无聊地玩他的宝贝,半晌,慢腾腾地说:“有点印象。”

白楚年睫毛抖了抖,困乏地半展开眼睛,瞥见兰波就躺在身边,放心肠又把眼闭上了,身材挤着兰波蹭了蹭,让他转过身侧卧着,手环上omega的腰,从背后黏糊地抱着他。

“你看,处所都圈出来了,现在本地都会的住民都在议论你,消息也在报导。”

兰波指了指矮柜:“韩大夫方才让人送来的。”

兰波带着他抽脱手,白楚年惊奇地看着本身的手,上面没有沾血,也没有沾水,但皮肤上的细纹变得非常淡,指甲长长了一大截。

楼下的门铃俄然响了,两人兴趣被打断,白楚年才记起这是韩哥家,在他床上太猖獗等归去了必定又要被他经验。

“得了,前次你给我教员扔了一枚汉朝文物,给他白叟家吓坏了。”韩行谦少见他笑,不免被这明艳容颜晃了下眼睛,兰波的确都雅,有种超然物外的美和贵气。

清冷的水流穿过指尖,白楚年感到本身触摸到了无垠的虚空,内心安好下来,呼吸都变得安稳。

兰波脸上被他的利爪抓了一道血痕,韩行谦也给兰波措置了一下。

韩行谦收到兰波发来的动静,说白楚年已经规复人形拟态,因而放动手头的事情带上药剂和监测仪器开车往这边赶过来。

“啧,你现在也年青呢,在人鱼里按年龄算也不老啊。”白楚年用手指给他拢顺头发,“你等会儿啊我先找条裤衩穿。”

韩行谦擦了一把汗,让兰波按着他,本身拿出一分割离剂,翻开他后背的衣料,指尖顺着脊骨摸到一个位置,将金饰针头敏捷地扎了出来,药剂注入脊椎,白楚年眼睛里的蓝色鬼火才再度燃烧,身上的白狮拟态减退,衰弱地侧身瘫躺在地上,眼瞳涣散,微张着嘴短促喘气。

兰波爬上去晃了晃他,白楚年抽动了一下,闷声哼哼:“如果有个原枪弹另有一分钟就在我脸前爆炸了而我只能说一句话我会说别救我感谢。”

听完后,白楚年石化在床边,愣了半分钟,缓缓滑倒在床上,脑袋插在枕头底下。

“如何样,很好玩吧。”兰波用水化钢剪刀给他剪短指甲,“生者之心,生命之源,和赠送你的死海心岩是相反的。”

俄然,指尖仿佛碰到了一个坚固的,充满棱角的东西,很冷,比四周的温度要低上很多,仿佛是一块矿石。白楚年沿着矿石的边沿抚摩,摸到左上方,发明它缺了一角。

“老婆,晨安啊。”声音轻小慵懒,哑哑地拖着黏连的尾音。

绷带一条条落到床上,即便是最内层的绷带也没沾上多少血污,最后一层绷带被兰波翻开后,白楚年就瞥见了他胸前的伤口。

“小白。”韩行谦叫了他一声,但白楚年没反应。

“不疼,只要不是死海心岩,我不会受伤。”兰波攥着他的手腕,轻声道,“你闭上眼睛,能摸到好东西。”

“你如何还难受,都说了不痛。”兰波抬手揉他的脸,“我很尽力哄你欢畅。”

“我的身材也很风趣,给你看。”兰波搂着他脖颈让他低头凑到本身的伤口边。

白楚年拿了一条洁净内裤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发楞。

“韩大夫家。”兰波转头瞥他,“是你把我从蚜虫海接返来的,忘了?”

白楚年的喉结动了动。

“哦哦对了。”白楚年俄然惊醒,撑起家子让兰波躺平,翻开他的T恤,瞥见胸前已经随便包扎起来的绷带,眉头皱到一块,“如许行不可啊,还疼吗。”

韩行谦判定道:“兰波,按住他!”

“对了,我传闻PBB舰船救返来的那些渔民联名向渔业协会请愿,要为你铸一个雕像放在滨海广场呢。”韩行谦想让兰波表情轻松一点,拿脱手机浏览网页上的照片给他看,想让他转移一下重视力,不要太焦炙。

兰波怔住,白楚年蓦地转头,两只眼睛眼角上挑,中间已经落空瞳人,全部眼睛燃着蓝色鬼火,和昨夜狮化的模样很类似。

“不碰就不疼。”兰波也坐起来,一只手支着床,一只手撩开衣摆,低头看看有没有渗血出来,“没事了,年青时打打杀杀很多次,这也不算重伤。”

兰波脱掉上衣,用水化钢刀铰开身上的绷带,一条一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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