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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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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天然不会介怀裘掌柜的萧瑟,把帐本上几个不大清楚的处所都仔细心细的问了一遍,裘掌柜说得头头是道明显白白的,并没有甚么题目。

之前徐其容手里拿着三十几万的银票,总感觉就这么坐吃山空了也不是体例,便托高伯看着购置了些庄子和铺子。

这个掌柜姓裘,本来只是徐其锦的布庄内里的一个小伴计,高伯见他机警,感觉可用。才把人汲引到了这边来当掌柜的。裘掌柜做事很有干劲。向来不偷懒耍滑,心底比较朴重,从他方才把仆人家撇在一边,自个儿去号召客人便能够看得出来了。

这话说得奇特,徐其容把脖子往大氅内里缩了缩,笑道:“我是你家蜜斯,我操心你的事情,算甚么害臊?”

走到斑斓庄门口的时候,目睹着斑斓庄的候掌柜上前来驱逐本身了,徐其容俄然感遭到身后有一股视野在窥测本身,忙转头看去,大师行色仓促,并没有人重视到她的模样。皱了皱眉,昂首,却看到劈面酒楼的二楼有人靠在窗户上,看模样手里是端了杯酒水的,正看着楼下行人入迷。

不说秋浓,就是虞夏那边,徐其容也是筹算好了的,她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分开了反而不风俗,倒不如察看一下本身铺子里的几个年青一点的掌柜,谁做得好,性子好,就汲引成管事,虞夏畴昔了做现成的管事夫人。到时候已经能够到她身边来服侍的。

徐其容看着自家大丫环焦急,抿着嘴笑了笑,抬脚往斑斓庄走。

好多大铺子的掌柜一年到头了也拿不到这五十两银子的红包,裘掌柜天然欢畅得不可,内心打算着要拿出十两银子来分给伴计们粘粘喜气。谁知徐其容手一摆,秋浓又拿出几个福袋来,递到裘掌柜的手里。

徐其容笑着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是不错的人,可贵你们谈得来,等来岁看他表示,如果表示得好的话,便让他做一个大管事,到时候把你许了她,也是一个管事夫人。也不算是虐待你了。”

秋浓笑着打趣道:“过了这段时候,你们倒是忙完了,我家女人可没有那么多时候呢!家内里没个主持中馈的人,这买年货、筹办除夕饭,开年后的祭奠,哪样不要女人操心!”

徐其容皱了皱眉,回过甚来,笑着跟候掌柜打了号召往里走。

徐其容和徐其锦姐妹俩是不分相互的,是以,在没有找到合适的管事的前提下,高伯把徐其容购置的财产都一并打理了。不过是多走一套账,对高伯来讲也不是甚么难事。

裘掌柜固然朴重,却也不笨拙,听秋浓这么说,就忙道:“我们家的蜜斯天然是别人比不上的,能者多劳,这也是福分呢!”

徐其容皱了皱婢子,感觉有些欢畅,跟秋浓开打趣就开得有些大了:“我害臊甚么!到时候如果对方家里有甚么好的,你家女人我包管让他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许给他!这么点本领你家女人还是有的!”

裘掌柜不动声色的衡量了一动手里的福袋,每个福袋内里大抵装了五两银子。裘掌柜家里穷,很小的时候就出来开端讨糊口了,还没有见过像徐其容这般风雅的店主!

良布阁开了有将近一年的时候了,这一年撤除进货等花消。根基上挣了足足有六七百两银子,算是很了不得了。浅显的绸缎铺一年也就全部四五百两银子,可见高伯在这方面的手腕!

秋浓脖子一缩,转过身跟着徐其容往里走,内心惊奇,那人可真是奇特,这会子又没有下雪,他一副附庸风雅的模样,难不成是为了喝冷风?(未完待续……)

秋浓一听这个,更焦急了:“女人,你别比我跟老爷告状!你吃的时候高兴了,早晨睡觉的时候又该嫌味道大了!”

只是,腊月到了,高伯就要带着徐其锦的那套帐本去姑苏杜家,跟徐其锦对账。徐其容这边就只好本身跟铺子里的掌柜、庄子里的管事对账了,一下子忙的不可。徐其容两辈子都没有打理过这类事情,幸亏她客岁的时候跟着徐其锦看了很多,现在又有戚蜜斯明里暗里的帮手,固然忙,倒也不是毫无眉目的。

徐其容看了一下天气,怕晚点儿又要下雪。便笑着点了点头,收了账上红利的银子。然后让秋浓给裘掌柜包了一个五十两银子的大红包,算是感激他这一年来的辛苦。又叮咛了小年前一天便能够关了铺门,让大师都归去过个好年。

抿了抿嘴,便道:“这天色看起来更加不好了,你们先忙着,我先去斑斓庄对账。”

总比上辈子好,上辈子徐其容的名声毁了,直到办了及笄礼,才只要一个四十多岁死了老婆的小官员上门求娶她,也没有说甚么好听的话。

徐其容过完年已经十三岁了,已经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年纪。她这辈子因为嗓子的启事,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机遇并未几,可她客岁七夕的时候花果比试拔得了头筹,已经占了手巧的名声,她姐姐又是一个很驰名誉的,她们姐妹又跟霜怜、佳仁和十五公主一干闺女交好,只怕过完这个年,上门求亲的媒婆就要开端往徐家门口跑了。

秋浓见自家女人在斑斓庄门口站住了,不由得有些惊奇,顺着徐其容的视野看畴昔,她的眼睛比徐其容的要好一些,倒是看清了那人的脸的,便道:“女人,那人仿佛是要腊梅花的那小我!”

因为邻近过年,做新衣裳的人比较多,有两家绸缎铺子买卖特别忙,掌柜的抽不出时候去状元巷跟徐其容对账,徐其容只好带着秋浓亲身去了铺子里。

两家绸缎铺子是挨着的,高伯特别有买卖脑筋一家叫“斑斓庄”,卖的是上好的杭绸等,代价比较昂扬。别的一家叫“良布阁”,卖的是比较浅显一点的绸缎、布料。是浅显百姓比较能接管的代价。

徐其容先去了良布阁,掌柜的一早就把帐本筹办好了,只是他本身忙着。徐其容来了好一会儿了,他除了上了一壶茶,便再也抽不出空来了。徐其容只好先自个儿看帐本,幸亏掌柜的记账记得很有层次,就算没有人在中间讲解,根基上也能看个大抵。

转眼就到了腊月,本年比客岁要冷,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

别人夸她倒没甚么,秋浓是她本身的丫环,还这么夸,徐其容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她本身教唆本身的丫环这么给她戴高帽呢!

高伯是徐四老爷给了徐其锦的人,徐其锦嫁到杜家,高伯天然也是要跟着徐其锦走的。只不过徐其锦嫁奁内里的田庄、铺子大部分都在西都城,便把高伯留在了西都城打理。

徐其容笑道:“怕甚么,我不过是看到四周没人说说嘴罢了!你也别恼我了,从速去对账,对完我们归去让厨娘弄个小炉子到我屋里,我们吃烫锅!”

秋浓本年已经十七岁了,已经是该许人家的年纪了。她固然长得欠都雅,可她爹和哥哥都是跟在徐四老爷身边做事的人,她娘又是沈妈妈,她本身又是蜜斯身边的贴身丫环,上赶着求娶她的人不晓得有多少!可徐其容感觉,本身身边的人总不能虐待了,想着总要给秋浓找个好的,以是一向拖到了现在。

秋浓说不过她,只好道:“蜜斯这会子不害臊,等过完年,有你害臊的时候!”

秋浓回过甚又看了看那人,那人仿佛发明了她们在看他,微微扭了扭头,向她们这边看了过来。

秋浓听了这话,吓了一跳,一脸的焦急,又不敢去撕徐其容的嘴,只好跺了顿脚,把徐其锦头上的头蓬压得更低:“这大庭广众的,女人你说这话是要作死啊!常日里都好好的,如何俄然提及这等荒唐话来了?如果让人家听到了可如何办!”

等徐其容把帐本看得七七八八了。掌柜的才擦着汗过来。

秋浓听徐其容说到本身的婚事,不由得红了脸,臊得有些发热,嘟嚷道:“女人,你本身还待字闺中呢,倒操心起奴婢的事情来了,也不感觉害臊!”

徐其容笑道:“这些碎银子,掌柜的帮手发给上面的伴计,忙了这么大一年,让他们归去也过个好年,过完年别忘了来完工就是。”

明显是家内里没有人,只好徐其容上了,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倒像是唱双簧,把徐其容往天上夸了。

裘掌柜忙点头哈腰的把人给送出门了。秋浓却感觉这个裘掌柜特别的上道,出了门还在徐其容耳边念叨:“女人,这小我倒是个可用的人才!做事结壮,又会来事。女人给了他那么大的红包,来岁指定对我们绸缎铺断念塌地呢!”

秋浓一副还要劝说一二的模样跟了上去。

立马就千恩万谢,嘴里直道等忙完这段时候,要带着大师来给徐其容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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