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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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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瑞欣眸子一转,凑在梁太后身边小声道:“太后姑祖母,郡君这招逼婚,定会触怒杜家的……据我所知,杜公子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

梁太后夙来不喜寿阳长公主母女,幸灾乐祸隧道:“真不知寿阳常日里是如何教养后代的,竟教出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来!幸亏薛凝云还是郡君,真是丢了宗室的脸面!”

杜老相爷皱了皱眉,摆手让他起来,哼了一声道:“这事儿不怪你,总不能因着你出众引得一些女人不顾耻辱不自重就指责于你!不过……永康公府不好惹,特别是寿阳长公主,手腕非常,这事儿不管如何说,都是他家亏损,怕是你不得不认了!”

杜赫耸了耸肩,傲然笑道:“就是天仙下凡,不是mm,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mm尽管放心嫁我,我既娶了你,定会将你护得滴水不漏!”

这边厢,梁瑞欣陪着承恩公夫人进宫给太后娘娘存候,闲话时将此事当作笑话说了,逗得梁太后笑个不断。

寿阳长公主又是愤恚又是心疼,捂着胸口半晌才垂垂沉着下来,到底不忍心看女儿这般悲伤,叹了口气将她自地上扶起,沉吟着开口:“杜赫那小子如现在毒无情,你如许算计他,即便他迫于压力不得不娶了你,将来日子又怎能好过?如此,凝儿你还是非他不嫁吗?”

杜赫冷着脸点了点头:“孙儿自会想体例处理!”

杜大太太赶紧道:“岂敢岂敢!永康公府是多么显赫人家,我们杜家再不敢攀附的……殿下无妨稍等,待老爷他们返来,问过他们的意义也不迟?”

到底是皇室宗亲,都告到大殿来了,天子也不能不睬,当下叮咛退朝,命人将寿阳召来,连带着梁太后和庄皇后,也都请了过来。

杜老相爷一笑,慢悠悠地端起茶,眯着眼品了半晌,才淡淡出声:“现在你也大了,这些事儿若还要我帮你擦屁股,那真是白吃这么些年饭了!这事儿,你自个儿摒挡清楚,若措置不当,你就捏着鼻子认下郡君这门婚事吧!”

梁太后心中更觉熨帖。

傅清扬哼哼着笑道:“想得美!你如果当了和尚,我就立马找小我嫁了,保管气得你念不了经,敲不了钟!”

梁瑞欣抿唇笑道:“我是想着,永康公府一向和我们不太靠近,这两年又模糊地跟中宫那边交好,而杜相爷他们也是太子殿下一派……如果永康公府真和杜家联了姻,怕是永康公府立马会站到我们对峙面去了!既如此,太后姑祖母不如卖个好儿给杜公子,如果寿阳长公主进宫求赐婚,太后姑祖母稍稍帮衬两句,不怕杜家不感激姑祖母!”

杜大太太还不晓得这事儿,闻言惊奇隧道:“哎哟,小郡君没事吧!谢天谢地,幸而有人颠末,不然真是……哎,郡君福大命大,殿下不必过于挂记!”

自来都是男方主动求娶,这年初女儿家都要矜持,没有上赶着倒贴的,为了女儿的毕生幸运,寿阳长公主不得不给本身多贴几层脸皮,着人备下厚礼,亲身上杜家登门拜访。

薛凝云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地嚎啕,只把寿阳急得不可。

寿阳长公主只感觉心疼得了不得,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好孩子,这是出了甚么事,是谁欺负你了,奉告娘,娘去给你报仇!”

杜大太太非常心动,可再心动,她也不敢随便应下来,更何况好歹她多年打理相府,眼皮子没那么浅,薛凝云甚么品性她天然清楚,给儿子娶个如许的媳妇儿,将来如何希冀她相夫教子,打理内宅?

此言一出,永康公只感觉本身老脸被人扒了个洁净,当下羞恼至极,恨不能掐死杜赫!

并且,寿阳长公主这番话可谓缝隙百出,相府和永康公府相隔甚远,又是分歧方向,如何薛凝云在回家途中就赶上了杜赫呢?

傅清扬白了他一眼,没忍住呸了一声:“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真不害臊!得了,标致话谁不会说,关头还得看你的行动!面前这事儿,你预备如何办?莫非真要削发去当和尚?”

薛凝云满心伤痛,悲忿不甘,当时的她还不懂,这世上最难求的,就是民气,而人这平生,即便是她贵为公主的母亲,也有着各种的无可何如……

寿阳长公主勃然大怒,推畅怀里哭个不断的女儿,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我如何养了个像你如许不要脸的女儿!丢尽了宗室的脸面!你是要让永康公府今后成为帝都茶余饭后的笑柄不成!”

寿阳长公主看着女儿一脸娇羞高兴,内心不由长长感喟,她夺目油滑,自认不是蠢货,却不想独一的女儿竟然没长脑筋,好不轻易使了个手腕,还如此简朴卤莽,让人无语至极。

寿阳长公主没好气地戳了戳她脑门:“做都做了,你现在才考虑人家会不会厌恨你?早干吗去了!如果怕他恨你,你一早就不该跳水逼他娶你!”

杜赫隔天就在早朝上上本,先是参永康公教女不当,纵女逼婚,接着言辞诚心肠说了,本身浅显至极,当不得公侯半子,若郡君以名节相逼,他只要去官削发,以还郡君明净。

杜大太太神采微沉,喊来下人叮咛道:“去,到府衙给大爷传个信儿,悄不声地把明天的事儿跟大爷说了,让大爷拿个主张!”

说着,寿阳命人呈上谢礼,笑着开口:“凝后代孩儿家,不免身子娇缺点,昨晚落水,又受了惊吓,身上便有点不大利落,以是明天便没能亲身前来伸谢!待她养好了,定要自个儿登门谢过杜公子的拯救之恩!”

杜赫挑眉笑道:“我如果当了和尚,mm可会等我出家?”

杜赫嘲笑:“我说过了,我宁肯削发当和尚,也毫不会称了他们的愿!”

薛凝云沉默了下来,好久,小声却果断隧道:“母亲,我就是喜好他,除了他,我谁都不想嫁……即便他现在讨厌我,可我信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天长日久,总能将他打动!”

杜赫松了口气,笑着叹道:“mm真是体贴!”

论理,即便杜老太太是一品诰命,也该她过来给寿阳长公主意礼的,现在为了女儿婚事,寿阳将姿势摆的极低,如许说,是完整将本身放到长辈的职位了。

杜大太太客气了几句,寿阳方说到闲事。

说着,两人进了府,相府固然格式开阔,天井颇大,可杜相乃清流,为人朴重,家里天然不会搞得都丽堂皇惹人非议,不过一花一木,皆见高雅,到处透着书香世家的秘闻。

下人得了令,忙不迭地跑了。

承恩公夫人笑叹:“可不是么,小郡君行事未免过分莽撞,如许不要颜面地去倒贴人家,帝都谁不笑话她?连带着啊,皇室宗亲这么多女儿家都跟驰名声受累!”

梁瑞欣小脸一红,娇羞低头,笑着谦道:“瑞欣还不是多亏了姑祖母的指导,不然那里能想到这些!”

傅清扬笑道:“那你冲动个甚么劲儿!你这么滚滚不断的,我还觉得你心虚呢!”

梁太后眉头一动,笑着开口:“四丫头有话直说。”

寿阳长公主细细的眉毛一竖,面色顿显三分凌厉,瞪着丫环怒声骂道:“作死的小蹄子,你是如何服侍主子的!”

天子摆手笑道:“无妨,寿阳啊,你把那天的事再说一说!”

丫环雀儿年事不大,常日在母女俩的积威下本就战战兢兢,被这么一喝,立马扑通跪了下来,哽咽着哭道:“殿下恕罪!奴婢罪该万死,实在劝止不了郡君啊……”

薛凝云赶紧扯着她的袖子陪笑道:“母亲母亲,我错了!那女儿就等着母亲的好动静了!”

梁太后俄然笑道:“这倒是奇了,寿阳贵为公主,自小甚么没见过,甚么好东西没尝过,如何俄然喜好上南香斋的点心了?就是喜好,永康公府也不必郡君去买,打发人去叮咛一声,南香斋天然恭恭敬敬地亲身奉上府……再者,据你们方才说的,哀家模糊记得出事地点,但是距南香斋颇远呐,一个城南,一个城北,就是骑马也得半天呢,好不好的,谁会心血来潮让丫环大早晨去跑腿呢!”

先不说薛凝云的郡君头衔,就是她公侯嫡女出身,今后嫁奁上也绝对可观。更何况永康公府如许显赫人家,又有长公主如许的妻族,将来对杜赫的宦途,不成谓不是很大的助力。

寿阳长公主叹道:“真是万幸赶上杜公子,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实不相瞒,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千宠百娇地养大,外人都说她娇纵率性,实在不过是不体味!凝儿那丫头,心眼实诚,又坦直天真,不比那些心机百转的女人家,以是不免遭人曲解。实在凝丫头啊,心眼最善不过,知书达理,孝敬懂事……我啊,就有点舍不得她,这不,一拖就担搁了两年,乃至于她至今婚事不决!”

薛凝云面色一喜,随即又稍有踌躇地问:“那杜赫……会不会更恨我?”

寿阳面色微僵,笑了笑道:“谁说不是呢!唉,这话说出来,我本身都害臊,可惜又不得不说,太太可别见外……凝丫头落水,杜公子仗义相救,本来不该说这事儿,可这年初,女儿家名节比命还首要,杜公子碰了她,又看了她的身子,凝儿的名节算是毁了!我晓得杜公子尚未说亲,凝儿的年纪和杜公子再相配不过,还望杜公子救我女儿一命,不然明净已失,凝儿就只要死路一条了!”

说完,不管杜大太太面色如何,抬脚走人了。

杜大太太很有几分受宠若惊,要晓得杜老相爷固然是朝中首辅,可她的丈夫杜大人却资质平平,不过挂个五品闲职,在帝都如许各处权贵的人家中,实在不甚起眼。这俄然的,一贯眼高于顶的寿阳长公主亲身登门,还如此驯良热忱,饶是她见多了世面,也不由有几分不安闲。

雀儿不敢坦白,何况这事儿也瞒不住,恐怕到了明早儿,全帝都都得晓得。当下竹筒倒豆子普通,将事情原本来本说了个洁净。

傅清扬扑哧一乐:“行了,我信赖你,那么显而易见的算计我都看不出来,我也不消混了!”

天子可贵撑着身子上朝,听闻此等惊天八卦,顿时来了精力,连蜡黄的面色都模糊透出几分光来,笑着道:“哦?此事当真?”

“唉,我那女儿,被我宠坏了,明天出去摆放蜜斯妹,一时欢畅返来迟了,赶得及不重视,谁想竟然落入了水中……幸亏府上小公子颠末,仗义脱手,救了她一命,此次前来,也是替凝儿伸谢来的!”

寿阳长公主嘲笑:“如何说你也算半个皇家人,皇室庄严不容侵犯,他杜赫就算是首辅嫡孙又如何?皇家一句话,就是他老子他祖父,也得遵旨!”

杜赫赶紧指天发誓。

杜大太太歉意笑道:“实在不巧了,今个儿护国寺开坛讲经,老太太一早就出门了,怕是要到下午才气返来的。”

薛凝云被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母亲,半晌痛哭出声:“我做错了甚么,我不过就是喜好一小我……母亲不是从小就教诲我们,喜好的东西必然要紧紧抓在手里的么……”

寿阳一噎,胸脯高低狠恶起伏,只感觉本身肺都要炸了,指着她的手指颤啊颤,怒不成遏地骂道:“莫非我只教了你这些?礼义廉耻,三从四德,我也是自你懂事便悉心教诲于你,你如何就不记得些好?专学了不要脸的下作手腕,自降身份,丢人现眼!你看看你,哪另有半点宗室女的模样!”

傅清扬斜着瞅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真的向来没有招惹过她?”

薛凝云被骂得捂着脸嘤嘤抽泣:“我喜好杜赫,我就是喜好他……为甚么他不喜好我?母亲,是不是我那里做的不好?杜赫为甚么这么讨厌我……乃至说出宁肯削发也不肯娶我的话……”

寿阳长公主天然不会说是女儿倒追不成绩用心跳水逼婚,只说是薛凝云不谨慎出错,杜赫刚巧颠末,仗义相救。

两人正偷偷谈笑,寿阳长公主便到了,先是行了礼,方歉然道:“凝儿那孩子落水吃惊,又吹了风,病得实在起不来身,还望皇兄恕罪!”

杜大太太内心一格登,面上只做不知,微微一笑道:“郡君有殿下悉心教养,天然再好不过了!郡君丰度出众,身份崇高,还愁没有好的婆家么?殿下实在是体贴则乱!做母亲的,都如许,我那女儿当初说亲,我可不也是一万个舍不得!说句不怕人笑的话,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一样,总感觉自家孩子最好,没人能配得上!”

傅清扬挑了挑眉,坏笑着看他,俄然话锋一转,故作愁苦隧道:“不过这事儿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儿!杜玉郎风骚漂亮,如此能吸引狂蜂浪蝶凑上前来,不知帝都多少闺秀心仪于你……如果我当真应了你,怕是要被很多人嫉恨上呢!不当不当,这风险实在太大!”

寿阳赶紧扶起她,笑着免了她的礼,亲亲热热地挽着她往里走:“早就听闻杜太太的贤能,以往我不在帝都,没机遇来往,现在杜大人和老相爷都跟侯爷同朝为官,我们妇道人家,合该多多走动才是!”

“杜公子品德才学皆是一流,凝丫头有郡君封号,将来陪嫁上,我也不会宠遇了她!太太放心,我们永康公府,毫不会教杜家吃了亏!”

“哎,有甚么忙的!”寿阳闻谈笑得更欢,“家里那俩不成器的儿子都已经立室,总归有儿媳妇帮衬着,现在啊,我可算是轻松了呢!”

永康公不得不出列答道:“回禀陛下,此乃家中内宅之事,臣实在不大清楚此中隐情。”

杜赫沉声开口:“孙儿实在烦透了薛女人,何如打不得骂不得,郡君整日胶葛,也只好随她去了!可孙儿对天发誓,绝对未曾招惹过郡君半分!昨晚脱手相救,实乃无法之举,若任由郡君淹死,怕永康公府要和我们杜家结仇,以是孙儿才不得不中了郡君的算计!可孙儿是不管如何不会娶那样不知廉耻心机深沉的女报酬妻的!”

梁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展颜笑道:“还是四丫头机警聪明!”

寿阳笑道:“老太太慈悲,又一心向佛,可见是个大福之人!”

杜老相爷不在家,杜大太太诚惶诚恐地出门驱逐,内心不由犯嘀咕,实在摸不清长公主殿下亲身上门的目标。

杜赫被噎了个仰倒。

寿阳取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重重感喟道:“既然如许,但愿你今后不会悔怨!”

杜家,杜老相爷坐在上首,摸着下巴上一缕山羊胡沉默不语,杜大太太不敢多言,坐在丈夫一畔,底下是跪在地上的杜赫。

寿阳厉声一喝:“说!究竟是如何回事!”

杜大太太面色大惊,赶紧劝道:“殿下这话如何提及了,事从缓急,哪能说郡君的明净被思源毁了呢……郡君出身崇高,思源岂能配得上郡君!殿下实在是……”

傅清扬神采平平,敲不出心中所想,倒是杜赫,很有些忐忑地盯着她看了好久,终究还是忍不住,趁着无人重视,悄悄凑到她身边,低声辩白道:“这事儿,真跟我无关……清扬,你是晓得的,我向来讨厌小郡君,跟她从无半分干系,也不晓得她是如何想的,会使出这类招数!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总不好见死不救……”

杜赫嘲笑连连,反问道:“据我所知,略微有点身份的人家,女孩儿都不会单身一人出门,更何况当时天气渐晚,郡君如此崇高之人,又怎会一小我在那种偏僻处所?就是家姐,平时出门也会丫环婆子的一堆人跟着,郡君公府出身,如何会身边两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据我所知,郡君娇贵无双,向来出行都会有府上侍卫庇护,若说是偶然落水,长公主殿下信赖,我倒是不能信的!”

薛凝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这一身狼狈天然让寿阳长公主大惊失容,赶紧拉着她诘问不断,却不料宝贝女儿俄然回过神来普通,二话不说,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寿阳长公主无法,起家淡淡隧道:“杜公子虽说救了凝儿一命,可毁了她的名节也是究竟!若杜公子不肯卖力,这事儿我们只好找圣上评理儿了!”

寿阳长公主哑口无言,支支吾吾隧道:“凝儿贪玩,念水边风景秀美,便停下憩息,又想着我夙来爱吃南香斋的点心,便打发下人去买,以是才……”

寿阳长公主沉下脸来:“我们永康公府可不是好欺负的,现在不管是何启事,杜赫总归沾了你的身子……我就不信圣上面前,他也敢抗旨不尊!”

薛凝云愣了愣,随即欣喜出声:“母亲的意义是……”

寿阳长公主的脸,顿时僵住了。

薛凝云一张小脸因为冲动娇羞还涨得通红,拉着寿阳的衣袖喜道:“母亲可有体例?”

说着,寿阳长公主面上俄然落下两行泪,神情哀切,真是闻者悲伤,见者堕泪。

寿阳长公主面色不豫:“自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是他的母亲,怎会做不了主?莫非是看不上我们永康公府!”

薛凝云含着金汤勺出世,自小父兄宠嬖,母亲对她有求必应,出身崇高,娇俏动听,可谓是天之骄女。这世上,只如果她看上的,总有体例要到手,可恰好,少女芳心初动,就踢到了杜赫这块铁板。

寿阳长公主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内心也有几分对劲,坐下来喝了口茶,笑着道:“杜老太太身子可好安康?该去老太太院子拜访的!”

杜大太太心机转了一圈,笑着叹道:“实不相瞒,我一个妇道人家,真的做不了主,思源的婚事,还得问过相爷和老爷……并且,思源那孩子脾气犟,夙来最有主张,我是千万不敢随便做他的主!”

杜大太太面上不显,笑着道:“殿下后代浩繁,公侯府邸又岂是我们浅显官员之家可比,天然每日忙于打理家事,我是一早就想去府上拜访殿下的,实在怕殿下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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