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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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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曹腾老父曹萌早已去世,只留老母在家中,母子虽不见面却有手札来往,曾多次劝老母去洛阳安居,可曹母安土重迁,不肯远客他乡,曹腾便未几劝,只每年往家中寄很多银钱供家人花消,此次归家想稍手札奉告母亲却只恐手札来的比人还迟,便未写信。

“是,老夫人。”里屋一个侍女便抱着一个婴孩来到外堂,对这从未会面的四老爷见了礼。

“家中皆是妇孺,并未取名。”曹母说道。

“甚么!你可当真?”曹母不敢信赖曹腾所言。

“娘,孩儿刚在酒坊入耳闻家中正新添一男丁,亦是族中之子。是在这里屋当中吗?”曹腾听那伴计说这婴孩哭泣不止,可他进的屋中却未听得一声哭闹,心中暗忖,“莫不是那伴计为了骗些酒食,用心相欺。”

“哦?竟是那人本身来的?”曹腾也是心中迷惑。

“你是腾……儿!?”老妇话到嘴边已老泪纵横,手拄拐杖颤悠悠地去扶曹腾,她未想到离家多年的季子竟会俄然呈现,心中波澜起伏。

“现在孩儿起家了,只盼接娘入洛都与儿纳福……”曹腾竟再一次劝说母亲。

“娘,都是孩儿志愿的……咱家中人多,二哥染上瘟疾……大哥和三哥还需劳作养家,只孩儿年幼不能给家中补助还与爷娘争抢饭食,于心何忍……”曹腾和老母忆起旧事也已泣不成声。

“只因咱家中费事,你父为人仁厚,平素周济乡里,更爱购很多诗书,不积赋税,便是苦了你们兄弟了……”曹母悲戚。

“儿啊,别这么说,你这些年在外刻苦了啊……是爷娘对你不住……”曹母拉起曹腾,心中难过。

“‘高山仰止’,愿这高品雅行能驱除我儿身上的邪祟,便叫‘嵩儿’吧……”

…………

“你说这孩子……”曹母说完这句便沉默不言。

想起这旧事,曹腾看向了在一旁玩耍的曹嵩,眼中倒是少有的垂怜……

“却如红儿所说,娘让人已备好酒菜想接待那人并给他这些用度,可此人说完那些话就飘然分开,竟分文不取,自此这婴孩也不再哭泣了,娘便真信了那人的话,策画着这几日将这孩子送到你夏侯叔叔家中,便姓夏侯,待他长到十岁……”曹母点头以示红儿所言皆实。

“是,娘怎会骗你,这婴孩之父是你祖父亲弟之孙,便是你的从弟,倒是受灾死了,他家妇人也是剩下这孩子后也去了……这孩子自下生之日便嚎哭不止,又患上那似离魂普通的症状,想必你已听闻……哦,刚说道那方士……”曹母看曹腾不信,解释道。

“当年大旱后又是水患,又是蝗害,村中人饿死很多,想你二哥……,爷娘便让你入宫,可天下哪有爷娘甘心本身的孩儿进宫为那……”倒是曹母想起当年旧事。

那以后曹嵩便居于谯县夏侯氏家中,十岁一满曹腾便接了曹嵩回到洛阳……

“不,儿,娘只盼能葬在故乡,只你们兄弟好便心足,你三哥前日来信说已在许县任了县令,想也是你推举之劳,你兄弟这般搀扶,娘……娘很高兴……想你大哥已有鼎儿……娘对你不住……呜……”本来曹腾大哥数年前诞下一子名为曹鼎,只因曹母未奉告过曹腾此事,一时想起说出,想到曹腾子嗣有望又悲从中来。

“我知你心中迷惑,十天前这孩子还似你说的那般,只是前几日来了个方士……”曹母说道。

“这孩子还没驰名字吧?”曹腾俄然想起便对母亲说。

曹嵩非常对劲的对赵嫣说,“先前我住在夏侯爹爹家中,那些哥哥个个力大非常,却没一个能分开,你看我……”说着曹嵩两手各固执双玉一块,只悄悄一拽,这玉便开了!

“孩儿情意已决,陛下让我寻一族中之子入嗣,实是圣命难为,现在孩儿刚归家便碰到此子,申明我俩有缘,这便是上天赐我之子。而我身为陛下内侍,得空看管这孩子,十岁前便寄在夏侯家,待到十岁我再来接他……”曹母看到曹腾已然决定,想到季子老而无后心中不忍,如此机遇便顺利天意吧,便不再多说。

赵嫣看着这玉吵嘴清楚,定是两块,又煞是都雅,之前曹嵩也拿很多好玩的物事给本身赏看,本日也不见怪,拿在手中,想是曹府贵重之物,听曹嵩让她分开,她怕弄坏,初时不敢用力,却发明这玉似长在一起,直到用了最大的力量,这玉竟无缺如初,便摇着头笑着还给了曹嵩。

“那方士还说,小公子佩带这玉须长达一年方能止哭泣,而他的离魂之症却不能撤除,只能靠这玉压着,还说甚么邪祟、甚么魂体,甚么分离,奴婢也听不懂,他还说如果听任不管小少爷每次病发的时候会越来越长,昏倒不醒,有了这玉外须在小少爷十岁前在外姓之人家中寄养,改成外姓,这病方能渐缓渐消……”红儿虽说的不清不楚,但曹腾也大抵了然。

“嫣姐姐,我给你看个好玩的!”说着,从脖颈处摘下一物,晶莹闪亮,恰是那双玉,“嫣姐姐,你看看能不能将这两块玉分开。”

曹腾心中猎奇便向那婴儿手中之玉看去,却见那玉与其说是双玉,不如说是一块圆整的整玉,两块玉作太极的两仪之形,亦是一黑一白,黑者如墨,白者剔透,竟不知怎的竟分解一块,中无牙齿相咬,又无胶黏,一根丝线倒是穿在一块玉上,另一半却紧紧贴在上面,细一看闪着淡淡微光。

“娘!娘!孩儿不孝,多年未归家看望母亲,孩儿不孝……”曹腾传闻村中曹家便知家中老母并未迁徙,便马不断蹄地赶回家中,一进门便看到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妇正坐于厅中,恰是曹腾的母亲,虽经年未见,但母亲怎能不识,倒是脸上褶皱横爬,心中难过,跪倒在地。

“那方士说,‘你家中可有哭泣的婴儿?’娘当时心想,家中这婴孩哭泣那个不知,此人想是来这骗吃骗财的,便叫小红给此人些饭菜想把他打发走。那人却不睬,独自循着那哭声走去,娘和红儿拦他不住,跟他前去,却不知此人从那边取出一对双玉,戴在婴孩身上,便是这孩子手中捧玩的这玉,这孩子立时便止住了哭声……红儿当时也在,你若不信可问她,厥后那方士说的我也听不甚懂,你听红儿说罢……”曹母看曹腾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对一旁红儿说道,侍女猛地点点头。

“传闻这孩子似有些奇特,便真如外人所传?……”曹腾看出母亲踌躇,已猜出启事。

只见那婴孩手捧一样物什把玩,那物什倒是由一根线串着挂在婴孩脖颈之上,婴儿看到有生人不但不哭,竟还冲着曹腾笑着。

曹腾晓得夏侯家与曹家是通家之好,儿时听人提及,夏侯家是与曹家原是毗邻而居,夏侯家丢了口猪,思疑是父亲所偷,父亲却不辩白,让夏侯家牵走了家中独一的一头猪,直到夏侯家的猪本身返来,他家家主才知冤枉了父亲,羞惭万分,却更佩服父亲的仁厚,还回了猪,送了谢礼,并与父亲结为同性兄弟,自此两家亲如一家普通……

看着那玉,曹腾也是啧啧称奇。

“此话当真?可我曹氏谁可……”曹母亦是转悲为喜,便思考这族中孙辈何人合适。

“四老爷,确是如此,若非奴婢亲眼所见只是传闻也断不会信赖。老夫人见到婴孩竟不再哭了,也不禁止了,谁知那方士却不知如何割破小公子手指,把手里的一滴血滴在那玉上,滴完那玉闪闪发光,闪了几下便不闪了,只是那人脱手太快,老夫人和奴婢都来不禁止……”红儿详确地说着,恐怕遗漏甚么。

“娘,孩儿决定将这婴孩收为养子!”曹腾果断说道。

“娘,莫再伤悲,孩儿此次归家便是奉旨寻一族中之子,入我一脉!”曹腾欲劝母亲,破涕为笑道。

“你已晓得了?那……”对屋中叮咛道,“红儿,把孩子抱过来吧……这是老身季子,你来见过四老爷。”

“甚么!方士,那这孩子患离魂之症也是失实?”曹腾本已认定那店伙骗他,这时听母亲竟和那伴计说的一样,一惊打断了母亲说话。

“你也晓得,你父崇信‘孔孟之道’,对这游方之士向来讨厌,不信这鬼神之说,虽说这婴孩诡异,但家中怎会去请这方士,是那人本身寻上门的……”曹母絮絮道。

“那人果然是骗我。”曹腾心下暗道,却还是心有疑虑,便对母亲问道,“听闻这孩子哭泣不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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