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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挟天子以坑陶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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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迈大笑起来,一拍案几道:“就这么办!先让陶贼的好邻居们都动起来,分离并减弱陶贼力量,然后操纵袁谭调起陶袁争端,让陶贼落空袁绍支撑,最后,吾再去领受陶贼好不轻易拿下来的赋税充足之地!”

“设法减弱?”曹老迈又黑又粗的眉毛一扬,问道:“如何减弱?”

“子敬请起,不必如此多礼。”陶应离席双手搀起鲁肃,又叹道:“子敬,说是把富甲天下的淮南交给你,实际上是把一个烂摊子交给你啊,袁术匹夫把淮南搞得一团糟,我军想要规复民生千难万难,徐州海军又根基上是从零开端,今后你恐怕有得辛苦了。”

说到这,郭嘉还浅笑着弥补道:“并且陶贼一旦出兵青州,又必定是仗他打、城他攻、人他死,地盘赋税倒是由袁绍占——不然的话,袁绍岂不就是白嫁一个女儿了?”

“对此二路,主公可分两步走,第一步是以天子名誉遣使颁诏,补救袁术与刘繇之间的争端,再密书二人,言明唇亡齿寒之理,劝其二人联手共抗陶贼。第二步,主公可封陶贼兄长陶商为扬州刺史,以天子诏旨令陶商领扬州诸郡,再令人告密袁术、刘繇,就说陶贼表其兄陶商为扬州刺史,欲出兵兼并江东诸郡,刘袁闻讯必定联手,共抗陶贼!此二路气力固然稍弱,却可使陶贼南线不堪其扰,分离其北线兵力。”

“主公所言不差,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鄙人五行水盛,以是想往低处流。”诚恳人鲁肃可贵说了一句打趣话,又更加诚心的说道:“主公,鄙人此举绝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早有筹算,鄙人确切以为本身并分歧适智囊这个位置,又以为本身只要到水上去才气更好的为主公效力失职,还请主公千万承诺,给鄙人一个一展所长的机遇。”

“子敬,人都是往高处走,你如何恰好相反?”陶副主任心中大喜,脸上却假惺惺的笑道:“放着在军队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智囊不当,如何恰好要去当一个水军校尉,反过来接管曾经部属的批示?”

“明公此言大善,要除陶贼,必先间其与袁绍之盟,不然千万不成轻动。”郭嘉硬着头皮拥戴曹老迈,也粉饰一下本身的难堪。

好不轻易找到机遇挥手打断众谋士的滚滚不断,曹老迈既无法又气愤的说道:“吾何尝不知陶贼应当早除?也不但一次的考虑过进兵徐州,杀光陶贼一门为吾父报仇!但是袁绍,袁绍那边如何办?陶贼最擅溜须拍马,恭维阿谀,把袁绍哄得晕头转向,对他本就是非常偏袒,当今又因天子之事吾与袁绍逐步反目,至今风波未歇,吾若出兵徐州,袁绍亦出兵攻我,那如之何如?”

“公达言之有理。”荀彧毫不踌躇的给侄子投了附和票,道:“当年主公在徐州城下饶陶应小贼不死,已然是养虎贻患深受其害,今陶应小贼气力日趋强大,与我军差异日趋减少,若不抓住机遇尽早肃除,或者设法减弱,一旦让陶应小贼气力反超我军,只怕我军就算想与其友爱相处都难了。”

恨陶副主任恨得蛋疼的曹老迈为了时候留意陶副主任动静,当然在淮南安排有细作监督徐州军队的动静,只是门路不通沿途又大半不被曹老迈的步队节制,动静难以通报,以是当曹军细作还没来得及把淮南战况的终究成果送到曹老迈面前时,陶副主任征讨小袁三公到手的报捷文书和表奏文书,就已经通过通畅无阻的门路,提早送到了曹老迈的新老巢——许都城中!

鲁肃点头承诺,把陶副主任的叮咛服膺在心,那边刘晔倒是恋慕万分,只恨本身从贼太晚,没能象鲁肃如许早早就登上陶副主任的贼船,不然的话,此次淮南大分赃必定也有本身一份。唯有贾诩是不动声色,俄然开口说道:“主公,不设庐江太守虽是用心良苦,但需防有人乘机用间,依诩之见,主公无妨表兄长陶商为庐江太守,那就让用间之人无计可施了。”

“此事虽难,却也不是毫无但愿。”荀彧答道:“袁谭虽是宗子,却不得袁绍宠嬖,急于建功立业证明本身,压服他难度不大。袁绍这边,主公之前已经决定在天子面前表奏他为大将军加太尉,领冀、幽、并三州州牧,借以向袁绍示好——既如此,主公何不做个空头情面,让袁绍干脆把青州牧也领了?袁绍有了一个空头青州牧的名号,能不对青州生出贪婪?袁谭再请令征讨青州,岂不是要轻易很多?”

“主公能够没有听清,彧在这句话的前面,另有一句话。”荀彧不动声色的答道:“彧除了说要抓住机遇尽快肃除陶贼外,还说了一句——或者设法减弱。若能将减弱陶贼部分气力,对我军而言也是有百利无一害。”

“五路诸侯夹攻陶贼?”听到这话,曹老迈顿时象打了鸡血一样的来了精力,从速坐直身材说道:“请文若先生试言其详。”

这是一场较低程度的扩大与反扩大之战,团体气力准一流的徐州军队仰仗着先进兵器与战役力上风,也仰仗着没有出错的计谋战术,另有杰出的内部环境,靠着这些上风加在一起,正面击败了团体气力只能算二流偏上的淮南军队,胜利达成了战前制定的两大计谋目标,夺占淮南全境,见淮南军队摈除过江。

与满怀悲忿南下渡江的淮南军队截然相反,寝兵和谈签订以后,徐州雄师的步队中当然是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喝彩声音,因为这份和谈不但代表着徐州将士的抛头颅洒热血终究物有所值,也代表着徐州军队终究打赢了第一场扩大战役,夺得了富庶繁华在全天下都板指头数得着的淮南全境,更代表着每一名徐州将士都即将丰富的赋税犒赏,更进一步改良他们本就不错的糊口。

“嗯,有理。”曹老迈点头,道:“就算陶贼阳奉阴违,领旨却不出兵,也足以让他名声扫地,管束他部分兵力,足矣。”

“文若先生此计大妙。”郭嘉拥戴道:“袁绍一旦决定出兵青州,必定令陶应奸贼出兵互助,再加上天子明诏令陶贼征讨田楷,陶贼的兵力也就更进一步分离了。”

“主公,陶应小贼本有徐州五郡,又得淮南富庶之地,若不尽早图之,只恐将用亲信大患。”一旁的荀攸警告道:“那陶应小贼自掌徐州以来,不竭招兵买马,任用贤达,励精图治,远交近攻,军政武略无不尽善尽美,徐州五郡蒸蒸日上,徐州兵力不竭强大,现又一举拿下淮南富庶之地,赋税丰足已然甲于天下。若不将此贼尽早肃除,假以光阴,怕是再难图之。”

“文若先生以明诏令陶贼出兵青州,又劝袁谭请令出兵青州,如果胜利,天然有的是机遇让袁陶反目,乃至翻脸开战。”曹老迈这一次有些踌躇了,道:“但是,我军能说动袁谭依计而行吗?就算说动了袁谭,袁绍不肯承诺又如何是好?”

“公孙瓒这边也比较轻易,一道圣旨便可。”荀彧轻描淡写的答道:“主公可明诏给陶应奸贼,借口公孙瓒顺从天子诡计谋逆,令其出兵青州攻打公孙瓒部将田楷,陶贼不奉诏便是抗旨谋逆,公开背叛,奉诏就是恩将仇报,不消我军教唆,公孙瓒与田楷都必生仇视陶贼之心。”

陶应心中一凛,这才想起这件费事事,本身如果不表奏一个庐江太守抢占政治上风,那么目前节制着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老迈一旦使坏,用心封一个本身潜伏的仇敌为庐江太守,那么就算本身不消听曹老迈的狗屁任命,本身的潜伏仇敌搞不好就顿时变成实际的仇敌了。想到这里,陶应点了点头,道:“文和先生所言大善,就表我兄陶商为庐江太守,不给曹贼可乘之机。”

淮南军撤走的当天早晨,徐州大营的中军大营中,见陶副主任把玩着失而复得的传国玉玺入迷,仿佛有甚么苦衷,一样心中有事的鲁肃便主动开口问道:“主公玩玺失神,莫非是有苦衷烦恼?”

“主公放心,某有一计,可使陶贼必定出兵青州。”荀彧阴笑起来,“这一计也正与间离袁绍、陶应翁婿有关,主公应当晓得,那袁绍固然心向陶应,袁绍爱子袁尚也与陶贼密切无间,袁绍的宗子袁谭却对陶贼恨之入骨!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我军又与袁谭比较相善,既如此,主公何不派人劝说袁谭,劝其请令攻占青州,肃除田楷?”

“妙!”曹老迈大喜鼓掌,又从速问道:“那公孙瓒与袁绍呢?”

不平气也没用了,连战连败、举目无援还腹背受敌,无可何如之下,完整丧失了与徐州军队对阵勇气的小袁三公也只能是故伎重施,乖乖交出传国玉玺与淮南全境,调换寝兵与徐州军队的部分让步,带着元气尚存的军队与多量横征暴敛来的赋税辎重,赶赴濡须口渡江南下,到长江以南去欺负更加肉脚菜鸟的江东诸侯,把丧失转嫁到死仇家刘繇和其他强大的江东诸侯,期盼能有东山复兴与报仇雪耻的那一天。

“五路诸侯,袁术与刘繇这两路最轻易。”荀彧沉声说道:“袁术就不消说了,刚被陶贼夺走庐江与九江二郡,对陶贼是恨入骨髓,一有机遇必定反攻复仇。刘繇与陶贼联盟夹攻袁术,陶贼却与袁术伶仃缔和,又用心放袁术率军渡江,虽不清楚陶贼此举是否违背盟约,但就算陶贼没有违背缔盟商定,刘繇也必定对陶贼恨之入骨,一有机遇,也必定出兵抨击!”

陶应点了点头,毫不隐晦的说道:“正为我军留守淮南的人选犯愁,本来臧霸是一个上佳之选,但是臧宣高不会打水战,让他挑起组建水军的重担恐怕难以胜任,其他能打水战的蒋钦、周泰这些人资格又不敷,以是犯愁,不知智囊可有妙策见教?”

程昱和满宠等谋士纷繁拥戴,都以为应当乘着现在曹军的军队气力还能压过徐州一头,尽快出兵干掉陶副主任这个亲信大患,不然的话,一旦让徐州军队强大到了曹军没法礼服的境地,那么结果只能是不堪假想了——毕竟,徐州军队与曹军之间相互的仇怨实在是太深了。而养虎遗患的两个始作俑者曹老迈和郭奉孝则神采难堪非常,都有一种的确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出来的感受。

“都能够。”荀彧语出惊人,道:“若主公情愿,包含袁绍在内的五路诸侯,都有能够与陶贼反目成仇,乃至一起出兵夹攻陶贼,也并非毫无能够。”

“文若先生此言有理。”曹老迈点头,又沉吟道:“陶贼目前的邻居很多,除了我军以外,另有袁绍、刘表、袁术、公孙瓒与刘繇五军,不知该在谁的身上做文章?又如何做文章?”

淮南军队的失利也有很多启事,起首是战役力确切有些偏弱,团体气力不如徐州军队,几个严峻决策还呈现致命失误,再有就是内部环境远远不如徐州军队那么的杰出,因为之前树敌太多太快,导致天下诸侯乃至包含袁术的同父异母大哥袁术都不肯向淮南军队伸出援手,失道寡下导致完整惨败,为小袁三公之前的傲慢傲慢支出了惨痛代价,输得合情公道,但也不是完整的心折口服——如果淮南军队的运气能够略微好点,徐州军队一定就能拿下九江和庐江两郡。

“我信赖子敬必然会这么做。”陶副主任点头,又浅笑说道:“另有一件事子敬必须上心,江东才俊极多,而我军武将稀缺的局面刚有改良,文职官员却又开端呈现严峻不敷的环境,子敬坐镇淮南,务需求多多为我收罗人才豪杰,凡是有一技所父老,不必考虑他的出身与身份,尽管大胆的任用和向我保举,可否?”

“文若先生既明此理,方才为何还要力劝吾尽快肃除陶贼?”曹老迈苦笑着问道。

“肃蒙主公重托,不敢自称辛苦,但肃必然会竭尽尽力,以报主公知遇大恩。”曾经的九江小地主兼现在的淮南老迈鲁肃发自肺腑的答道。

“关于此事,鄙人正有一事向主公禀奏。”鲁肃乘机说道:“鄙人想辞去徐州智囊一职,请主公恩准。”

徐州军队与小袁三公道式签订寝兵和谈的当天,越来越冷的淮南大地终究降下了第一场雪,纷飞的雪花中,早已做好了撤退筹办的舒城守军翻开城门,在小袁三公的亲身带领下离城解缆,浩浩大荡的向着濡须口开赴,徐州军队则遵循商定进城领受城防,以战役局段拿下了庐江郡治舒城城池,也结束了这场持续蒲月不足的淮南大战。

陶副主任的报捷文书与表奏文书名誉上是送给汉献帝,成果天然是先被送到了曹老迈面前,而看完陶副主任自吹自擂的征讨袁贼到手报捷文书,曹老迈的一张黑脸也气成了乌青色,拍着案几只是吼怒,“好你个袁术匹夫,竟然如此无能!才五个月时候就把九江和庐江全丢了,的确就是无能至极!”

又与将士们的欢天喜地分歧,正式成为了淮南仆人的陶副主任反而是沉着万分,因为徐州军队固然拿下了淮南全境,却只是走完了陶副主任拆迁天下的第一走,另有更多更难缠的钉子户在等着陶副主任去征服和裁撤,深之行百里者半九十事理的陶副主任当然不敢就此对劲失色。同时方才夺得的淮南地盘也不成能顿时就成为徐州军队的后勤基地,还稀有之不尽的善后事情在等着陶副主任摒挡,也另有更多的处地点等着陶副主任的赋税投入,徐州军队究竟要用多少时候才气在淮南站稳脚步,把淮南扶植成篡夺江东的进步基地,就是陶副主任本身也说不准。

“伯宁先生此言固然有理,却太弄险了。”满宠这番话遭到曹老迈其他狗头智囊的分歧反对,最得曹老迈信赖的荀彧还劝说道:“主公万不成如此冒险,陶贼奸滑非常,又与袁绍干系密切,主公即便亲提主力南征徐州,一时半会也很难攻破陶贼,期间一旦陶贼说动袁绍出动主力夹攻我军,那我军便大事去矣。”

“刘表这边,昨日我军细作送来动静,说是陶贼在庐江大败刘表部将黄射,那黄射乃是刘表爱将黄祖独子,黄射受挫黄祖心中必定愤怒,刘表即便让步也必放心中不快。既如此,主公可表黄祖为庐江太守,黄祖必视陶贼为仇敌大寇,生出兼并庐江之心,主公再下诏与刘表,明诏令其出兵攻打淮南,刘表不奉诏便是抗旨谋逆,若奉诏黄祖必定出兵庐江!陶刘战事一开,刘繇、袁术二军必趁火打劫矣!”

鲁肃此言一出,在场的贾诩和刘晔等人不免都是大吃一惊,陶应也有些惊奇,惊叫道:“子敬,不会吧?你竟然想摞挑子?”

说罢,鲁肃连轮作揖哀告,情真意切之至,见老喽啰鲁肃志愿降职留守淮南,陶副主任当然也是大喜过望,稍一策画后,陶副主任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子敬本身情愿,那我也就对不起最早跟从我的子敬了,答应你辞去徐州智囊一职,让你留在淮南练习水军。”

“主公勿忧,袁绍虽强,但其也有公孙瓒这个仇敌管束。”满宠劝说道:“公孙瓒百足之虫死而未僵,一年半载还能苟延残喘,只要公孙瓒不死,袁绍就一定有胆量两线开战,即便袁绍有此胆量,也必定不会倾巢南下,主公大可分兵拒之,再以主力南征徐州?”

“鄙人再大胆恳请主公,让鄙人出任徐州水军校尉一职。”鲁肃再次语出惊人,又拱手诚心的说道:“主公,鄙人这个徐州智囊很不称职,鄙人不擅机变,一遇俄然变故便常常束手无策,随机应变全劳主公自决,鄙人忸捏之至,实在早有辞去智囊职务之心。不过鄙人生于江边善于水乡,对水战多有体味,算是小故意得,以是鄙人大胆毛遂自荐,为主公练习水军,打造徐州海军,还望主公千万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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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这么安排等因而把新打下的地盘全数交给鲁肃办理了,为了便利鲁肃独掌淮南乃至连庐江太守都不设立,为鲁肃考虑得非常用心良苦,鲁肃受宠若惊之余,不免也是万分打动,从速向陶副主任双膝跪下,哽咽说道:“主公如此信赖于肃,肃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保主公大恩之万一!”

“减弱仇敌,最好的体例莫过于使仇敌与其他仇敌相互相攻,自相残杀,使我坐收渔利。”荀彧阴沉森的说道:“当今主公天子在手,令同法旨,主公何不在陶贼的一干邻居身上做做文章?让他们自相残杀,相互相攻?”

鲁肃也是大喜,从速又向陶应施礼伸谢,陶应则又说道:“如许,子敬,我向朝廷表你为九江太守,封你为徐扬海军都督,率领徐州与扬州两地统统我军海军,以及我军九江兵马。至于庐江郡,暂不设立太守一职,让徐盛领庐江郡相职务,率军镇守庐江,接管你的批示,帮忙你打造海军,蒋钦和周泰这些能打水战的本地将领,我也全都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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