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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对手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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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陶应大声笑了,笑道:“子敬,熟谙你也快两年了,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你我在面前骂人,能让子敬你如许的仁厚父老都能骂出匹夫二字,看来小袁三公在淮南还真是不但普通的深得民气啊。”

说到这,三人中最慎重的鲁肃顿了一顿,又不放心的提示道:“不过,以肃之见,我军当向那边用兵,该挑选那一个敌手,又要如何制定破敌战略,都必须慎重三思,万不成……。请主公恕鄙人直言之罪,万不成象老主公一样,扩大战略一塌胡涂,几次打出徐州都是乱打一气,毫无章法,白白丧失很多兵马赋税一无所获不说,还给徐州招来了无数滔天大祸。”

南边的收成季候要比北方来得早,兖州的冬小麦才刚开端收割,徐州的彭城、广陵和下邳三郡的小麦就已经根基收割入仓,让陶应和徐州官绅军民都非常隔心的是,本年徐州的小麦年景固然称不上大熟,但收成仍然相称不错,三郡均匀亩产达到了每亩四石八斗,仅仅稍次于初平二年那年徐州大熟的均匀亩产。同时北面的琅琊和东海两郡也是捷报频传,没有一个县厚着脸皮报歉收要补助,估计就算亩产量比不上南边三郡,也必定差不到那边。

“初平三年的事,登是当事人。”陈登苦笑说道:“当时鄙人也劝过老主公,要把力量放在稳固新占处所面,建立徐州军队在江南的桥头堡。可惜鄙大家微言轻。老主公不肯服从,挑选了听取糜竺、曹豹和赵昱的建议,出兵攻打鸟不生蛋的泰山郡,共同公孙瓒南北夹攻袁绍。鄙人私觉得。老主公当时是被政治上的胜利冲昏了脑筋,太高的估计了徐州兵力,也严峻低估了袁绍和曹操的兵力。”

“多谢,多谢。”陶应拱手伸谢,又浅笑说道:“不过还不晓得是男是女,说不定是一个女儿。”

“对啊,我急着干掉袁术做甚么?先把他赶太长江不就行了?”一语点醒梦中人,脑袋钻了牛角尖的陶副主任一拍大腿,胸中的统统担忧也一扫而空。

“主公,你还真想把袁术完整毁灭啊?”鲁肃非常奇特的问道:“操纵我军马步兵上风,夺占九江和庐江二郡,把袁术赶太长江不是更好?以袁术的脾气和德行,到了长江南岸后,如何能够与刘繇严白虎之辈友爱相处,让他们相互狗咬狗不是更好?”

终究轮到了鲁肃的刚强,鲁肃正要开口说话,中间在陶谦期间始终没能获得机遇大展拳脚的陈登却抢先开口,向陶应拱手说道:“主公,实在早在老主公期间,登就已经开端考虑这个题目,我们徐州究竟该向甚么方向进兵,才气拓展地盘与站稳脚步?连络现在的情势。登有几点鄙见,或答应供主公参考。”

“我军周边诸侯当中。除了袁绍与曹操以外,最强的确切是袁术。”鲁肃大力点头,然后又浅笑道:“不过,袁术倒是强而无助。他的周边诸侯当中,气力最强的刘繇与刘表都与袁术不共戴天,见我军攻打袁术,刘繇刘表欢畅还来不及,天然不成能出兵帮忙袁术。且袁术脾气骄狂高傲,目中无人,想要他低头向刘表刘繇之辈认错求援,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的事,以是我军讨伐袁术,不必担忧周边诸侯声援于他。能够大大减少我军压力。”

鲁肃难堪笑了笑,道:“主公包涵,做为曾经的袁术治下百姓,肃确切对袁术的倒行逆施与法纪狼藉恨之入骨,忍不住就骂了一句。不过主公攻打袁术确切是有百利无一害,淮南的赋税有多丰足,主公你是亲目睹过也切身材验过的,以是攻陷淮南以后,主公起首便能够获得一个毫不亚于徐州五郡的赋税重地,然后主公又能够节制江南的长江上游,拉长江南诸侯的长江防地,大大增加我军攻取江南的胜算。同时我军讨伐袁术,粮道也能够直穿沛国直抵九江,后勤压力较小。”

陈登和鲁肃都不是笨人,听了陶应这番话,天然顿时就明白了陶应的弦外之音,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陈登浅笑说道:“主公所言极是,自竹邑大战结束后,我们徐州军队固然一向都在加强练习,但精兵强将也不是仅仅只靠练习就能练出来的,没有颠末实战磨练的军队,永久不能成为百战之师。何况徐州五郡也不是守成之地,主公如果想将老主公留下的基业光大昌隆,仅靠守成绝对不可,唯有不竭进取,以攻代守,方可永保徐州安然,让徐州五郡昌隆强大。”

“除此以外,我军还与袁术不共戴天,袁术脾气骄狂好惹事,又一向视江东地盘为他的囊中之物,毫不会坐视我军兼并江东于不顾,不但必定会脱手参战。说不定还会与刘繇、严白虎、许贡等辈结为联盟,共抗我军!更伤害的环境是。就算我军渡江胜利,袁术的上风水军只需从九江顺水而下。当即就能把我军的江南远征军切为两段,让我军的首尾没法相顾!”

“哈哈哈哈。子敬,你如何连阿谁江湖骗子的话都信?阿谁江湖骗子自称是许子将的真传弟子,又拿不出证据,也只要灵儿阿谁想生儿子想疯了的傻丫头情愿信赖。”陶应大笑,但陶应并不想和鲁肃在这个题目上过于胶葛,谈笑了两句便号召鲁肃和陈登坐下,这才转弯抹角的说道:“子敬,元龙,明天请你们来这里。是有件大事想和你们筹议一下,不知你们有没有感觉,我们徐州军队是不是闲得有点太久了?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主公此言大确。”鲁肃也点头说道:“主公即将迎娶袁绍之女为妻,曹操惊骇袁绍被迫与我军寝兵缔和,又因为李郭内哄很能够主力西进,我军北线危急已经根基化解,确切是时候窜改一下徐州计谋,改守为攻了。”

“主公,不必烦恼。”鲁肃看出陶应的踌躇,先安抚了陶应一句,又转向陈登诚心的说道:“元龙,我也不是针对你,你的下中上三个挑选层次清楚,阐发得也很有事理,毫无差池——但是,你却遗漏了一个上上之选!”

说到这,陈登抬高了声音。“我军主力出兵青州,必经琅琊,主公大能够借着这个机遇,稳固一下对琅琊郡的节制,把尹礼昌豨这些不太靠得住的步队推到青州郡内,制止他们象当年的臧霸将军一样,在琅琊坐大到了老主公没法节制的境地。”

说到这,陶应又恨恨的举例道:“比方说初平四年那次,父亲通过结好李傕、郭汜的政治手腕,用朝廷旨意一口气把沛国、吴郡、广陵和会稽四个郡的太守换成了四个本身人。本应当把力量集合在江南稳固新占郡县的统治——但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当时候父亲为甚么还要挑起泰山郡的烽火。与同时获得袁绍和曹操支撑的泰山太守应劭开战?两线作战成果好嘛,俄然攻击打下的几个县全数丢光了不说。吴郡和会稽两个大郡也白白便宜了袁术和刘繇,徐州军队在江南再无半寸安身之地!我就搞不懂了,父亲别人家当时到底在想些甚么?”

“而打下青州以后呢?”陈登又为陶应阐发道:“起首我军打下青州能站得住脚,袁绍为了让我军持续分担军事压力,必定能够答应我军在青州安身,同时青州民风彪悍,盛产强兵,粮产也能勉强自给,既可觉得我军供应源源不断的兵源补给,又不增加我军的赋税承担。除此以外……。”

便宜老爸的扩大计谋确切笨得能够,陶应天然不会指责鲁肃对本身便宜老爸不敬,不但没有指责,陶应还点头拥戴,感慨道:“子敬所言虽对家父不敬,身为人子也不该指责父过,但究竟就是究竟,父亲他白叟家的扩大计谋确切是一塌胡涂,毫无半点章法。”

收割完了本年的冬小麦,再加上客岁想方设法节俭下来的军粮,徐州五郡的粮食库存量一下子缔造了一个小新高,手里有了粮食,两年来一向处于守势的陶副主任心底暗藏的勃勃野心。天然也象那小麦地里的大豆苗,难以停止的猖獗滋长起来。这不。刚结束了小麦大豆的抢收抢种事情,陶应不顾曹灵随时能够临蓐生子。顿时就召来了两大虎伥陈登和鲁肃,与他们筹议下一步的徐州计谋——徐州扩大计谋!

“主公,题目又返来了,既然公孙瓒的气力远强过江南诸侯。为甚么他的青州倒是我军扩大的上选?”陈登察言观色晓得本身的话已经打动了陶应,便持续说道:“公孙瓒的气力确切较强,但他的主力现在却正被气力更强大的袁绍压着打,我军攻打青州,底子不消担忧公孙瓒的主力南下救济,仅仅只面对田楷一军之力。与此同时,主公你身为袁绍半子,出兵攻打袁绍的死敌公孙瓒,也必定获得袁绍的尽力支撑,乃至直接从侧面出兵援助。这也将大大分担我军的正面压力。”

“恰是袁术!”鲁肃点头,又沉声说道:“主公对袁术开战的借口就不消说了,几次犯我徐州疆界,背信弃义吞匿传国玉玺,自称徐州伯鄙弃我军鄙弃徐州两代主公,随便拿一条借口出来,都能够让我军将士对袁术义愤填膺!并且袁绍与袁术兄弟相互漫骂仇视,主公身为袁绍半子,随便找一个替岳丈出气的借口,便能够获得袁绍对我军攻打袁术的支撑,进而能够操纵袁绍管束曹操。让我军北线后顾无忧!”

想起琅琊相萧建三天两端的告发文书,陶应不免开端心动,可就在这时候,三国期间数得着的计谋大师鲁肃开口了,向陈登问道:“元龙,有一个题目,我智囊出何名?当年曹军兵临城下,田楷孔融但是尽力来救的,且救出徐州后,田楷孔融也没有索要任何酬谢,很痛快的就撤出了徐州地盘,主公扩大第一战就拿他们动手,用何借口出兵?”

“上上之选?”陈登一楞,然后眉毛一扬,摸索着问道:“子敬所言的上上之选,莫非是袁术?”

鲁肃的提示当然不是毫无出处的胡说八道,之前徐州还是陶谦当家的时候,也曾建议过几次扩大战役,比方说初平三年攻打过袁绍,初平四年用武力加政治手腕经略过吴郡、会稽和沛国,同年还出兵抢过泰山太守应劭的几座城池,乃至就是在曹老迈猛攻徐州的期间,陶谦都出兵打过吴郡太守许贡。可惜过程成果却都向鲁肃描述的一样,的确就是毫无章法的乱打一气,不但没有抢到仇敌的地盘城池,还给徐州建立了无数仇敌,招来了大袁三公和曹老迈如许神一样的敌手,又给徐州带来了小袁三公和公孙瓒这两个猪一样的队友,得不偿失,白费无数兵马赋税,别的还赔进了赵昱、张紘、张昭和王朗等好几个内政长才,白白便宜别人。

“灵儿已经生了?”陶应大喜过望,从速跳起来喝道:“为甚么不顿时来报?我看到你刚才就在门外等着了,如何现在才出去?”中间的鲁肃和陈登也从速放下羊毫,一起向陶应道贺。

“难怪主公一向都说,智囊的计谋目光远在我等之上,登本日才算是明白主公的识人目光。”陈登叹了口气,又建议道:“主公,如果你决意采取子敬先生的建议,那么登也有一个建议,主公在出兵之前,还是先和袁绍打一个号召为上,最好是借口为袁绍出气而出兵,这么一来,主公既能够对袁绍有一个交代,又能够争夺让袁绍替我们管束曹操,防备万一。”

实在早把江南菜鸟们当作待宰羔羊的陶应心中有些震惊,这才想起本身的江南计谋另有这么一个庞大的隐患,就算本身孤注一掷的水战幸运胜利,江南远征军荣幸登上长江南岸的地盘,上游的小袁三公也随时能够顺江而下。毁灭徐州的弱势水军,把徐州军队拦腰堵截!

丫环的答复让实在很但愿早些后继有人的陶副主任有点绝望,但是绝望过后,初为人父的陶副主任仍然是喜不自胜,一边快步跑今后院去看望曹灵,一边忍不住在内心嘀咕道:“刚决定先打袁术就生了个女儿,看来这是老天爷在提示我,要我尽快把大乔小乔孙尚香接返来生儿子啊。”

陪着陶应忙了半个多月的抢种抢收,又根基上都呆在露天田野,与陶应同属小白脸的陈登和鲁肃较着都被晒黑了很多,但情感都很镇静,刚一起向陶应行了礼。鲁肃就笑着说道:“恭喜主公,道贺主公,传闻就在这一两天内,曹夫人就能给主公诞下麟子。肃预先恭喜主公了。”

陶应再次点头,徐州军队固然根基节制有豫州沛国北部半郡,但这半个沛国郡也是倒贴赋税的存在,如果不是半个郡里另有小沛、竹邑和萧关等几个咽喉险要的存在,精打细算的陶应或许早就把沛国这个赔钱货捏在手里了。以是点头以后,陶应又说了一句,“不错,豫州就是我军的鸡肋,食之有趣,弃之可惜,与其空耗赋税把豫州打下来持续补助赋税,不如再放一段时候,等今后我们的气力强大到有充裕的时候,再把豫州拿下不迟。”

“确切,这是一个很好的开战借口。”鲁肃点头,又道:“但是元龙不要忘了,公孙瓒决意与我军毁盟断交时,田楷曾经再三劝止,又几次寄书主公居中调和,固然调和没有胜利,但我们徐州始终亏欠田楷很多,对他开战固然有理,却不义,更有损于主公的仁义之名。”

“必须得写。”陶应眨巴着奸邪的绿豆眼笑道:“只要这么做了,袁术匹夫才会以为我揍他是出自袁绍教唆,既悔恨袁绍不会当即向袁绍低头,也不会随便动勾搭曹贼夹攻我的动机。”

“是二夫人的交代,二夫人进产房时有过交代,如果使君正在议事,那么就不准奴婢打搅,不能因为二夫人她的事,迟误了使君的政事。”丫环胆怯的答道。

陶应点头,又请陈登详细阐发,陈登答道:“登以是为的三个挑选,下选是兼并豫州,当选是渡江去攻刘繇,上选则是北上去攻青州。起首豫州这边,豫州当然空虚,无甚劲敌存在,周边的曹操、袁术和刘表等辈,也对豫州不敷正视,节制力度远远不敷,我军攻取豫州易如反掌。但是豫州环境庞大,袁术与曹操在豫州都有各自好处,冒然攻打豫州很能够会导致与他们全面开战,同时豫州受黄巾苛虐最深,人丁锐减,地盘根基荒废,即便拿下来也对主公大业帮忙不大,以是豫州固然最轻易打,也最有掌控,却最没有篡夺的代价。”

鲁肃恍然大悟,拍了几个马屁后,从速与陈登各自提笔,替从不亲笔写信的陶副主任写信。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一个已经在大厅外等了很多时候的陶府丫环才获得陶应卫队答应,怯生生的进到大厅,向陶应施礼说道:“恭喜使君,道贺使君,二夫人她已经生了。”

“田楷和孔融确切对徐州有恩。”陈登安然答道:“但田楷是公孙瓒部将,公孙瓒收留放纵刘备犯我徐州在先,又听刘备调拨,对我徐州趁火打劫无礼讹诈,遭主公回绝后还悍然撕毁盟约,堵截徐州战马来源,借此限定我徐州兵力生长,背信弃义在先,我军用此借口向公孙瓒开战,来由充沛,师出驰名。”

“恭喜使君,是个女孩。”

“当选是刘繇和许贡、严白虎等江南诸侯。”陈登又道:“或许主公感觉奇特,这些江南诸侯远比青州的公孙瓒、田楷为弱,为甚么他们反倒不是我军首选?登是这么以为的,江南诸侯确切较弱,但他们却有长江天险可守,我们徐州的水军又相对亏弱,冒然建议渡江守势,掌控实在不大。”

“这事好办。”回到战术层面,满肚子坏水的陶副主任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顿时就大咧咧的说道:“子敬,元龙,顿时替我写两封信,一封信给袁绍,奉告袁绍说鉴于袁术频频无礼,我决定出兵攻打袁术为他这个岳父出气,趁便把袁术藏匿的传国玉玺抢返来献给他。第二封信给袁术,奉告他我已经当上袁绍半子的事,叫袁术把我的传国玉玺交出来,献给袁绍措置,如果不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更让徐州士族门阀们欣喜若狂的还是徐州的豆麦轮种尝试田,先种过大豆又种小麦后,每亩田都能比往年能多收四斗还多,而那些用过蚯蚓粪土施肥的豆麦轮种田,竟然难以置信的每亩减产将近九斗,没有颠末豆麦轮种的浅显地步在用过蚯蚓粪土施肥后,也减产了四斗以上!喜笑容开的陶应把这些减产诀窍毫无保存的公诸于众后,徐州的豪族巨户和浅显百姓也毫不踌躇的纷繁效仿,争分夺秒的在麦田里种下大豆,又各想体例的挖蚯蚓养蚯蚓,竭尽尽力的为本身来年的好收成打下一个好根本。

陶副主任又叹了口气,还是悔恨便宜老爸的无能——如果陶谦能把吴郡和会稽也当作遗产留给陶副主任,那该有多好啊?感喟以后,陶应又摇了点头,道:“算了,畴昔的事悔怨也没用,我们汲取些经验也充足了。子敬,元龙。依你们之见,现在我该挑谁动手最有掌控?同时也能最大限度制止重蹈能打下来却拿不稳的复辙?”

陶应看了鲁肃这个智囊一眼,心中万分踌躇,固然感觉青州田楷确切是最软的柿子,但是又感觉鲁肃确切言之有理,田楷并没有亏欠徐州甚么,徐州却亏欠田楷很多,本身的扩大第一战就拿田楷动手,好象是有那么一点忘恩负义。

“诺。”陈登拱手承诺,又清清嗓子,朗声说道:“主公,徐州五郡乃四战之地,边疆几近遍及都是无险可守,周边又劲敌环伺,保卫非常困难。但如许的地形也有一个庞大的长处,那就是我军打出去后,我们的仇敌也一样无险可守,同时我们周边仇敌环伺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能够随便挑选打击方向,随便挑选作战仇敌,能够柿子拣软的捏,避强而击弱。登苦思多日,以为我军目前有下中上三个个挑选。”

“除此以外,袁术另有一个致命缺点,民气不附!”鲁肃慢条斯理的说道:“肃是淮南九江人,比谁都清楚淮南苍肇究竟有多悔恨袁术匹夫!袁术匹夫穷兵黩武,骄奢淫逸,对淮南百姓横征暴敛又毫无恩德,淮南百姓也早恨袁术匹夫入骨,主公兴义兵讨袁术,袁术匹夫治下的百姓不但不会帮着袁术抵挡。还必然会担壶提浆,恭迎主公义军出境!这一点,我军的其他敌手,谁都赶不上!”

“元龙请直言。”陶应欢畅的答道。

“必然是儿子,必然是。”饱受重男轻女封建思惟苛虐的鲁肃给陶应打气,又说道:“传闻曹夫人找了很多高人卜算,都说是公子,乃至就连大名鼎鼎的许劭许子将的真传弟子替夫人看过相后,都说曹夫人是宜子之相,必然是儿子。”

“这个丫头,终究懂事一点了。”陶应有点打动,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主公,给袁术的手札就不必了吧?”鲁肃反对道:“先不说以袁术匹夫的骄狂脾气,送信给的人必定得丢命,还会让袁术有所筹办。”

“子敬之言,确切有理,我也再三考虑过先拿袁术匹夫祭旗。”陶应沉吟着说道:“可我也和元龙一样,担忧袁术太强,孔殷难以毁灭。何况袁术和袁绍毕竟是兄弟,袁术事光临头时,一定就不会向本家兄长袁绍低头,袁绍也一定会答应我真的干掉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我也不但一次的考虑过建议主公对袁术动手,但是袁术太强了。”陈登担忧的说道:“我军与袁术竹邑淮阴两次大战。固然都获得胜利,但都是惨胜。我军本身也支出了不小代价。同时袁术的淮南兵多粮足,且另有历阳的张勋精兵毫发无损,足以和我军周旋一段时候,我军攻打袁术不但要支出庞大代价,还很能够旷日耐久,孔殷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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