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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解决财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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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数封闭?”陶应哼了一声,道:“怕是闻出伤害的味道了吧?我军与曹贼临时和解,又和袁绍缔盟联手,他再敢卖粮给公孙瓒,随时能够被袁绍军发明,把状告到我这里。袁术和刘繇,我军北线危急已经减缓,主力逐步南倾,生面孔到了南线,他再不收敛就是找死。”

曹老迈的快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惜曹老迈却严峻低估了陶副主任的脸皮厚度,当陶应遣使湖陆曹军,奉告小沛驻军已经减少结束,曹军使者满宠也满心欢乐的走了六十里路到小沛城盘点徐州驻军时,起首映入满伯宁视线的,固然确切只要一千徐州正规军,却另有着数量超越三千的小沛县衙役!

好不轻易把军队整编的事做完,时候已经进入了腊月中旬,眼看就要过年,陶应筹算再一次犒劳全军,找来陈登与鲁肃筹议犒赏额度时,陈登却苦笑着说道:“主公,你费钱还真是没数啊?你晓得我们州库里还剩下多少金银铜钱吗?不要说犒赏七万多军队将士了,就是来年初三个月的俸禄军饷都伤害。”

“自刘备在兖州疆场上失落后,糜竺就停止了向北私运,南北九条私运密道已经全数封闭。”曹宏有条不紊的答道:“九江袁术与曲阿刘繇方面,糜竺给出的借口是我军盘问甚紧,不敢再输出粮食布匹。北面公孙瓒和田楷,是他们的代价太低,糜竺想要抬价。兖州方面环境不明,估计是因为刘备失落,没有人居中与曹贼联络。糜竺被迫临时停止。”

“知我者,元龙也。”陶应笑着又给陈登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浅笑说道:“筹议一下吧,如何行事,究竟甚么样的证据,才气够让我们理直气壮的向糜别驾借点钱来处理财务题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

“糜竺的买卖方面。有甚么新动静?”陶应问道。

恨得再蛋疼也没有体例,抱上了袁绍粗大腿的陶应正与袁绍爱子袁尚打得炽热。好得蜜里调油,团体元气刚被重创的曹老迈就是吃了豹子胆,现在也不敢冒着开罪袁绍的伤害与徐州军队当即开战,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徐州军队抢走最多的吕布军精兵强将。末端还得对袁绍军与徐州军队千恩万谢,谨慎翼翼的把这两个瘟神请出兖州,与徐州军队签订联手盟约,发誓永不相犯。

至于张辽,固然陶应暗中找到了曹老迈,表示情愿在遵循承诺交出襄阳炮草图的根本上,再拿出一些赋税赎回张辽,但是曹老迈说甚么都不肯承诺了,同时张辽本人也表示情愿归降曹老迈。以是陶应也只能非常可惜的眼睁睁看着张辽投入曹老迈度量,之前承诺给曹老迈的襄阳炮草图,也只换回了六百多名吕布军浅显俘虏――固然陶副主任这一次很想食言忏悔,但是考虑到还需求曹军与袁绍军相互管束,与袁绍军买卖马匹必须从兖州地盘穿过,也考虑到襄阳炮的重力杠杆技术含量不高,就算不给也很难做到保密,以是陶应只只能是咬牙兑现信誉,把做过些许手脚的襄阳炮草图交给了曹老迈,换来与曹老迈的长久战役相处,另有战马贸易的门路通畅。

“我们没钱了?”陶应楞了一楞,惊奇说道:“不能吧,我记得前次盘点州库,我们另有三千多斤黄金、两千多斤白银和六千多万钱,如何就没有了?”

“主公,你说的是蒲月的州库了。”陈登一边拿出开支清单,一边苦笑着说道:“这半年来,我军先是打了竹邑大战,又大量犒赏有功将士,皋牢吕温侯麾下的精兵强将,再加上兖州大战、援助吕温侯、向袁绍乞降、扩编军队、打造战船和主公筹办迎娶袁本初令媛这些大笔开支,老主公给你留下的金银铜钱,早就被折腾得差未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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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不声不响的走出了陶谦留给陶应的陶家老喽啰、徐州现在最大的间谍头子曹宏,走到陶应面前抱拳施礼,鲁肃和陈登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他们早就晓得陶应身边有着两套卫士班子,明面上有帐前校尉许褚带领的亲兵卫队,暗底里则有曹宏带领的内卫,全数由丹阳老兵构成,除非陶应开口呼唤,不然毫不主动露面。

曹老迈收回如此无法感慨的时候,陶应也已经领着步队回到了徐州城中,开端大肆封赏吕布军降兵降将,把吕布军的精兵老兵打散,重新体例到徐州军队的各支步队中,让这些老兵精兵承担起练兵任务,帮忙徐州军队里的少爷兵进步战役力。独一没有被重新整编的独一陷阵营这支步队,并且陶应还采取了高顺的建议,让高顺服吕布军的降兵中遴选出了一些精兵,给陷阵营补足了八百之数,使之成为徐州军队的步战王牌。

当然了,曹老迈在人才方面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吕布军的头号智囊陈宫和吕布军的马队良将张辽就被曹军俘获,不过陈宫对曹老迈的悔恨也不是一点半点,不管是曹老迈动之以情还是胁之武力,说甚么都不肯归降曹老迈,一个劲的只是求死。曹老迈被逼无法,又没有胆量把这个伤害角色交给袁尚或者陶应,只能是把陈宫斩首正法,再把陈宫的老娘和媳妇接回东郡扶养了事。

当然了,为了恶心陶应和直接管束徐州军队,在给徐州军队送行时,曹老迈又用心拿出了陶应亲笔署名的陶曹盟约,要求陶应实施陶曹盟约上的最后一条,将徐州军队在小沛的驻军减少为一千人,陶应则连眼皮都不眨不一下,拍着胸口向曹老迈包管道:“请叔父大人放心,小侄或许没有别的好处,但是在信誉方面一贯都还拿得脱手,小沛绝对只驻扎一千军队,一兵一卒都不会多!”

罗嗦一遍曹老迈一再要求徐州军队减少小沛驻军的启事,徐州五郡位居华北平原,境内固然到处都是可供开垦莳植的高山,却没有甚么象样的山脉险要可守,除了一座三面环水的小沛城能够当作北线樊篱外。其他城池都是无险可守,四周环敌。小沛城一旦落入了曹军之手,徐州的彭城和东海两大重镇也就当即透露在了曹军的刀锋之下。以是对曹老迈来讲,徐州军队在小沛的驻军天然是越少越好,将来曹军俄然翻脸脱手,只要一个突袭拿下小沛城,徐州的要地也就得到处垂危了。

这是一场冗长而又残暴的大战,名誉上的胜利者曹军固然夺回了地盘和城池,但也支出庞大的代价,兖州八郡最繁华也最富庶的地盘几近被烽火夷平,人丁大量丧失,经济靠近崩溃,综合气力严峻遭到减弱。始终与曹军站在同一战线的袁绍军也支出了不小代价,被迫援助给曹军大量赋税,丧失了相称很多的军队,进而影响到了袁绍军与公孙瓒军的幽州争夺战,使得日薄西山的公孙瓒军博得了一段喘气时候,终究却几近一无所获。

“这个我当然晓得,以是我才让曹宏将军堵截与刘备的联络。”陶应眨巴着奸滑的三角眼笑道:“子敬,元龙,依你们之见,糜别驾现在是否很焦急了?急着规复与玄德公的联络了?”

“不能放开。”陶应判定点头,沉声说道:“在这个乱世中,粮食和布匹才是硬通货,也是最首要的计谋物质,金银铜钱只是死物,不能吃不能穿,手里拿得再多花不出去也没用,不无能拿计谋物质换金银铜钱的蠢事。再说我们的粮食布匹也只是稍有红利。如果放开了卖,再有战事。我们就要捉襟见肘了。”

“我算服了,陶使君的脸皮可真是不但普通的厚啊。”满宠无法的感喟道。而动静传回昌邑后,正在昌邑城里笑眯眯等动静的曹老迈傻眼之余,不免也是叹道:“吾也算是服了,这陶应小贼的脸皮,的确比小沛的城墙还厚啊!”

伴跟着吕蝶小箩莉的一声惨呼,也跟着这个小箩莉晕厥在陶应怀中,用时将近两年、一波三折的兖州争夺战,也终究落下了帷幕,一度几近攻占兖州全境的吕布军全军淹没,主帅吕布也被曹军乱枪穿心而死。几近丧失全数城池国土的曹军绝地反击,靠着盟友袁绍军的直接帮忙与徐州军队的暗中帮手,胜利翻盘,夺回了兖州八郡的统统城池和地盘。

让曹老迈恨得蛋疼的是,靠着骑墙观风抱大腿,奇妙的挑选脱手机会,与曹老迈有着杀父之仇的徐州军队,竟然不测的成为了兖州大战的最大胜利者,在仅仅只支出部分赋税代价的环境下,徐州军队先是操纵吕布军严峻减弱了曹军的团体气力。又胜利抱上了袁绍的粗大腿,在关头时候出售吕布军插手胜利者阵营。抢走了军队人才方面的最大胜利果实,强大了本身气力。同时一度元气大伤的徐州五郡。也博得了将近两年的疗摄生息时候,不但自家地盘没有再遭烽火践踏,还乘机规复了民生经济,更进一步拉大了与兖州的经济差异,稳固了战役所必须的赋税根本。

“这个就不必了,小侄信得过叔父大人。”陶应非常漂亮的挥手,曹老迈连连嘲笑,一边与陶应拱手告别,一边派曹洪和满宠带领一千精兵南下,监督徐州军队南下和减少小沛驻军,也筹办让这支精兵驻扎到已经在烽火中烧毁的湖陆县城,把湖陆扶植成攻打徐州的桥头堡,同时曹老迈又决定在山阳留驻上万正规军,直接管束徐州军队,让徐州军队没法放心向南生长。

“但愿贤侄言而有信。”曹老迈嘲笑,又道:“如果贤侄不介怀的话,老夫想派满宠满伯宁为使,到小沛监督贤侄减少驻军。当然了,贤侄也能够派出使者到湖陆去,监督盘点老夫在湖陆的驻军。”

“衙役能够是多了一点,不过没干系,衙役多了治安才好。”孙观嬉皮笑容的答道:“再说了,养这些衙役的赋税又不要贵军承担,满先生不消替我们担忧赋税开支过大。”

气急废弛之下,满宠从速又找到徐州军小沛守将孙观谈判,孙观则指着满城的‘衙役’振振有辞的说道:“满先生。你请看清楚了,他们不是军队,是衙役!是保持小沛治安的衙役!贵我两军的盟约上,有那条规定不准小沛县衙具有衙役?”

看看那些拿着正规军兵器的小沛‘衙役’,满宠傻眼之余,天然是又大吼了起来,“小沛城里统共只要八千多的百姓,县衙倒有三千多衙役,不到三个百姓就有一个衙役保持治安。天下另有如许的怪事?”

曹宏唱诺,又不声不响的走回屏风背后侯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鲁肃才谨慎翼翼的问道:“主公,莫非你想杀羊割肉了?”

鲁肃点头,中间的陈登则警告道:“主公,固然现在我军北线危急已经根基减缓,向糜竺动手的机会已经成熟,但是糜家在徐州毕竟是根深蒂固,又和徐州各大士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如果罪名不敷充沛就对糜竺动手,不但有损主公英名,也有能够带来没法估计的结果。”

“私运?”想起这个词,陶应天然也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忙叫了一声,“曹宏。”

“那么本年过年,我们就只能拿粮食和布帛犒劳全军了。”陈登无法的说道。

陶应又抿起了嘴。陶应倒不是舍不得拿粮食和布匹犒劳全军,关头是这些粮食布匹一旦犒赏出去,很能够就会被不缺吃穿的兵士变卖成现钱或者金银,这些粮食布匹再流落到市场上,接着就又有能够被私运出境,换来曹老迈从宅兆里挖来的那些金银珠宝。而这些金银珠宝流入徐州后就只能徐州五郡的内部畅通,底子向周边买不到甚么象样的玩意,如许的金银珠宝拿来又有甚么意义?

“很好,持续盯着。”陶应对劲点头,又叮咛道:“这一次如果发明刘备密使,不能让他们与糜竺见面,当即暗中拘系。”

看完本身华侈的金银铜钱清单,徐州头号败家子陶应抿着嘴不说话了,陈登则又说道:“当然了,如果主公只是想要金银珠宝,这点倒是不难,只要我们放开粮食和布匹贸易,徐州周边的诸侯倒有的是想向我们买粮的,代价还能够卖出高价。”

曹宏点头,并不说话,陶应又问道:“有没有发明,刘备已经和糜竺规复了联络?”

“爹――!”

兴平二年十一月尾,当兖州地盘上降下第一场冬雪的时候,陶应告别了三舅子袁尚,也告别了早就巴不得徐州军队滚蛋的曹老迈,带领徐州雄师出发南下,返回本身目前的大本营徐州彭城,解缆时的一万徐州军队,也已经变成了一万四千余人。而同时被陶应带回徐州的,则另有吕布的家眷与吕布本人的棺木――陶应想拉拢民气,曹老迈也不想背上轻渎仇敌尸体的骂名,各有所需之下,曹老迈也就做了顺水情面,同意了陶应把吕布尸身带回徐州安葬的要求。

陈登肚子里的坏水可比鲁肃多得太多了,刚听陶应说完,当即就眉毛一扬,摸索着问道:“主公莫非是想派人冒充玄德公密使,代替玄德公与糜别驾获得联络,拿到足以把糜别驾抄家灭门的罪过铁证?”

与此同时,徐州军队如果大量减少小沛驻军。为了加强北方防地,就必将得在东海和彭城两郡的其他城池增加驻军,既分离了徐州兵力,也增加了赋税承担。没法把首要力量投入南线疆场。

“没有。”曹宏恭敬答道:“末将安插在糜府里的四个眼线都没有发明这个环境,之前与糜竺联络的两个刘备密使,也都没有在徐州城里露过面。”

“知我者,子敬也。”陶应笑道:“糜竺本来就身家亿万,这两年兖州粮荒,公孙瓒和袁绍打得死去活来,糜竺靠着粮食私运,估计又挣到了一大笔钱,是时候收回来当军费了,也是时候完整消弭这个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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