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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弄假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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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惊后抚?”阎象哑然发笑,道:“莫非使君以为,象是在打单使君?使君固然幼年有为,聪明过人,但使君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有人早就已经在把使君的战果据为已有,用于欺诈讹诈了!”

陶应闲坐案后,凝睇阎象好久后,陶应俄然又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袁术匹夫是岳丈大人的兄弟不假,吾也是岳丈的半子,半子与兄弟相争,岳丈大人莫非还要偏袒于谁不成?”

“本来如此。”阎象点头信赖,又摸索着问道:“象再叨教先生,先生现在如果与冀州本初公联络,一来一回大抵需求多少时候?”

“先生所言极是,恰是如此。”宋恺对这个题目早有筹办,忙答道:“小利用的是劝降借口,小使奉告陶应,进城是为了劝说袁公向徐州军队乞降,劝袁公割让九江一郡调换与徐州军队寝兵,陶应信觉得真,这才答应小使入城。至于小利用的是出使借口,是替主公监督陶应夺回传国玉玺,再将玉玺送往冀州,趁便就是不得滥杀袁氏族人,陶应的徐州北线全赖我主庇护,故而陶应不敢不答应小使随军。”

当年鲁肃替陶应向小袁三公乞降时,阎象是见过鲁肃的,以是这会阎象也不消旁人先容。顿时就转向鲁肃浅笑说道:“子敬先生,情势所逼,倘若袁本初真的出面补救,要求贵军退还已占地盘,贵军又将如之何如?若一口回绝,以袁本初的脾气,贵军的北线,怕是再无安宁了吧?”

“人才啊!”陶副主任益发的赏识阎主薄了,在心中暗道:“这家伙威胁利诱的本领恐怕不在我之下,如果袁绍真的在这个时候出面补救,逼着我交还已经夺得的淮南地盘,我恐怕还真得硬着头皮他开出的前提,和袁术暗里里谈和寝兵。并且这家伙这么做,既诽谤我和袁绍的干系,还制止了被袁绍老东西狮子大张口狂敲竹杠的风险,一箭数雕,快意算盘打得可真够响!”

“此话怎讲?”陶应开端暴露惊奇神采。

此次终究换陶应哑口无言了,苦思冥想好久,找不到能够操纵小袁三公这些心机的体例,陶应正筹算放弃,帐外却出去了一名传令兵,在陶应面前单膝跪下说道:“禀主公,有一寿春使者手打白旗乘船过河,自称是淮南主薄阎象,要求主公亲身访问,值守河防的侯成将军已按礼节接待与他,遣小人叨教主公是否访问?”

奸笑完了,陶应又转向中间的鲁肃喝道:“子敬,传令下去,明日起,尽力攻打肥水防地,三天以内,务需求给我冲破肥水,兵临寿春城下!十天以内,务需求给我拿下寿春城,砍下袁术匹夫的首级!”

陶应又闭上了嘴巴。低头做深思状,还佯装去看鲁肃的反应。乘机对鲁肃使了一个眼色,鲁肃与陶应火伴已有两年。对陶应的脾气早就烂熟于胸,顿时会心,也当即拍案大怒道:“袁本初欺人太过,我军自渡淮以来,捐躯将士已达万人,耗花赋税也以百万计。莫非想用这么一点点戋戋赋税,就想让我军拱手让出目前所得?!”

“子敬还是太诚恳了。”陶应笑着答复道:“袁术匹夫前次斩了我的使者,旧仇未报,此次袁术匹夫主动遣使联络,我如果对他使者的态度不尽量卑劣一些,岂不是奉告袁术匹夫,我早就在盼着他主动和我联络了?”鲁肃恍然大悟,从速大拍马屁,奖饰陶副主任的心细如发,陶副主任则洋洋对劲,号令宋恺当即躲避不提。

当然了,大袁三公的前提也有小袁三公没法接管的一点,那就是交出传国玉玺,对于做梦都想当天子的小袁三公来讲,这无异是比杀头还难受的事,以是心动归心动,小袁三公也最多只是心中踌躇策画,没有开口承诺宋恺代表大袁三公开出的补救前提,但也没有开口叱骂回绝,将提出无礼前提的宋恺赶出大厅。

小袁三公真的心动了,因为大袁三公开出的补救前提实在并不刻薄,粮草三十万斛、金银各五百斤和彩缎千匹,对于赋税丰足的淮南来讲绝对是在可接受范围以内,并且大袁三公是要小袁三公以贺礼的名誉把这些赋税布匹付出过徐州军队――当叔叔的给亲侄女一笔丰富的嫁奁,这点不但涓滴不丢脸,还能够说是天经地义,小袁三公在面子上并不受损。以是小袁三公不免生出如许的动机,拿一点赋税换陶应阿谁瘟神滚出淮南,互换统统被夺占的淮南地盘城池,莫非不是一笔相称划算的买卖?

鲁肃缓慢唱诺,弄巧成拙的阎象则满头黑线,从速道:“陶使君请勿起火,我家主公但是很有诚意与使君谈和寝兵的,使君如果有甚么前提,能够……。”

这时,小袁三公开口了,外强中干的哼哼道:“袁本初太小家子气了。袁芳是孤侄女,她既出嫁,孤赏她一些嫁奁本是应当,用得着他袁本初遣使索要?归去奉告袁本初。给侄女的嫁奁吾自会送去,用不着他开口索要!”

“急甚么?”小袁三私有些心慌,忙哼哼道:“汝既自冀州远道而来,那就在寿春城里用过酒饭再走,免得你家阿谁主公又在背后笑孤鄙吝,连一顿饭都不赐给你。”

“闭嘴!”陶应又一次打断阎象,怒喝道:“我有甚么前提能够固然开是不是?好!只要他袁术匹夫交出传国玉玺,交出九江全郡,那我就和他寝兵罢兵,如若不然,寿春城破之日,就是他袁术匹夫人头落地之时!滚归去报信吧,我只给你们三天时候,三天后我军冲破了肥水还没有对劲答复,他袁术匹夫就洗洁净脖子筹办等死吧!”

“主公,我军何不在这点上做些文章?”鲁肃建议道。

赏识归赏识,但现在也不是赏识人才的时候,稍一策画后,陶应俄然一拍面前案几,吼怒道:“闭嘴!戋戋几十万斛粮,就想让吾健忘袁术匹夫的欺辱犯境之仇,就想让吾交出徐州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从反民贼子手中夺回的大汉地盘?做梦!”

“北安先生,有一事不知先生可否见教?”阎象插口问道:“先生从冀州而来,先经徐州虎帐又抵寿春,不知先生用的是甚么借口,让陶应奸贼答应先生入城出使?象冒昧测度,陶应小贼应当不会答应先生入城商谈补救战事吧?”

“诺。”一向在提心吊胆的宋恺松了口气,从速拱手承诺,又从速施礼告别道:“袁公,如果没有其他的交代,那小人就告别了。”

传令兵唱诺,起家正要出去时,陶应却又改了主张,喝道:“且慢,让侯成把阿谁阎象捆了押来!仲康,安排一队刀斧手在帐中侍侯!”

“咦?”在场的淮南文武都是小袁三公的亲信亲信,也都熟知小袁三公目空统统又色厉内荏的脾气,见宋恺替大袁三公开出无礼前提后小袁三公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大发雷霆。还透暴露了游移神采,统统的小袁三公亲信亲信内心也顿时明白――小袁三公动心了!不过细心一想后。包含阎象如许的淮南智囊也不免有些心动,纷繁暗道:“如果主公承诺袁本初的前提。袁本初也能够言而有信,逼着陶应小贼偿还淮南地盘,这倒是一个挽回败局的大好机遇,何尝不值得一试。”

“少拿岳丈大人压我!”陶应卤莽的打断阎象,又奸笑道:“归去奉告袁公路,他如果想被我的岳父欺诈讹诈,那他就固然去吧,从寿春到冀州一来一回差未几要两个月时候,两个月时候,充足吾的雄师拿下寿春城了!城破以后,吾第一件事就是砍下他袁术匹夫的首级,呈献于岳丈大人面前,看岳父大人他如何补救!”

鲁肃嘴笨语塞,满脸喜色的咬紧牙齿,陶应则脸上持续阴晴不定。也不说话,阎象见有机可乘,忙又恭敬说道:“使君勿忧,我主有一策,或可使贵军与使君不必难堪――我主以为,既然袁本初必定是要出面补救贵军两军相争一事的,那么贵我两军也不必劳烦袁本初出面补救,倘若使君能够退出淮南,与我主划淮河为界。那么我主将赔偿给使君粮草五十万斛、金银各八百斤与彩缎两千匹,如此一来,使君岂不是既多有所获,又不必冒着开罪岳丈的不孝风险?!”

见陶应被激出了真怒,阎象也没了体例,只能是老诚恳实的告别拜别,而阎象人刚出帐,陶应脸上的喜色也就顿时一扫而空,还鼓掌笑道:“袁术匹夫已然完整胆怯,寿春城我军破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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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可知,本日袁绍使者宋恺入城以后,与我家主公说了些甚么?”阎主薄明显也是一个狠角色,差未几是毫不踌躇的就把大袁三公卖了一个好代价――也就是把宋恺进城后说的话向陶应复述,添油加醋的侧重说了然大袁三公筹办靠出售徐州军队胜果调换淮南臣服与传国玉玺一事,然后阎象浅笑着向陶应问道:“敢问陶使君,如果我主承诺袁绍前提,承诺交出传国玉玺并向兄长臣服,本初公勒令使君交还夺占的淮南地盘城池,使君又当如之何如?”

陶应不答,又策画了好久才点头说道:“这个题目不好做文章,寿春和冀州离得太远。一来一回得将近两个月时候,要想假装袁绍的企图出面补救,筹办的时候长了没意义,短了的话又等因而奉告袁术我们在使诈。让宋恺直接代表袁绍出面补救更不成能,袁术匹夫再蠢,也不会信赖袁绍会派一个知名小卒代表他出面补救淮南战事。”

陶应的神采阴晴窜改,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皱眉深思,时而还攥紧拳头,就好象是在气愤袁绍的无耻叛变一样。好久后,陶应终究恨恨说了一句,“吾就说嘛,袁绍匹夫的使者,如何会美意到替吾劝降?公然,没安美意!”

“需求五十天摆布?”阎象心头一沉开端绝望,但也不便透露了出来,向宋恺伸谢后便退回了班列。那边宋恺又再三提出告别,小袁三公挽留不住,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武力截留强势大哥的使者,只能是勉强点头同意宋恺告别,还又意味深长的说道:“北安先生如果有事,能够随时进城来拜见于孤,你是吾袁氏家臣,吾的军队不会难堪于你。”只可惜算命先生出身的宋恺只善于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对小袁三公的弦外之音毫不睬解,以是小袁三公的这番媚眼也算是做给瞎子看了……下午申时摆布,宋恺顺利回到了徐州军队的大营当中,向陶应陈述了本身入城拜访小袁三公的前后颠末,另有就是陈述了本身入城时看到的寿春城中环境――也就是淮南军队正在冒死的加固城防,囤积守城物质,制止百姓出入城池,这些鸡毛蒜皮级的谍报,真正的干货没有多少。不过陶应也没希冀宋恺能够在淮南军的周到监督下弄到大量有效谍报,以是陶应从一开端就把重视力集合在宋恺与小袁三公的见面过程上,要求宋恺尽力回想小袁三公的言谈举止,另有神情窜改,借此阐发和揣摩小袁三公的心机状况。

“使君所言极是,袁本初确切不筹算偏袒于谁。”阎象浅笑答道:“以是本初公才向我主提出,要求我主拿出粮草三十万斛、金银各五百斤与彩缎千匹,做为贺礼赔偿使君――本初公如此心疼贤婿,不知使君做何感触?”

“寿春破定矣?”固然又共同着陶应演了一出戏,但鲁肃至今还是满头的雾水,从速问道:“主公为何认定寿春不难破矣?另有,主公派宋恺冒充袁绍使者拜见袁术匹夫,看模样是已经偶然中提示袁术另有袁绍这个兄长能够出面制约我军了,如果袁术匹夫真的去求袁绍出面补救,那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谢陶使君。”阎象伸谢,又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不瞒使君,象此番舍命出使,并非为了淮南步队,而是为了徐州步队而来!徐州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使君费尽无数心血,破钞无数赋税,支出的无数捐躯,夺得的淮南地盘,获得的累累战果。就即将化为乌有了!”

“绝对不是白跑一趟。”陶应持续点头,道:“最起码,北安替我们摸清楚了一个很首要的环境,那就是袁术匹夫本身的内心也很清楚,光凭他的淮南步队想把我军杀退夺回沦亡地盘,很难!再有一点就是,如果袁绍真的出面补救我军与袁术的战事,只要前提不是非常刻薄,袁术匹夫就有能够会接管!”

成果很快的。一个首要环境就被陶应敏捷发明,忍不住向宋恺几次问道:“你说完袁绍开出的假前提后?袁术匹夫没有破口痛骂。也没有勃然大怒,这点你确认没有记错?”

“没有我们提示,袁术也迟早会拉下脸去求袁绍补救的,迟点早点无所谓,袁绍的胃口也不会小到那边去,一定就会顿时承诺出面补救。”陶应自傲满满的一挥手,又笑道:“至于我说寿春不难矣,当然是因为袁术匹夫很快就要放弃死守寿春的筹算了。快,顿时把宋恺给我叫来,他得给我再进一次寿春城,劝袁术放弃寿春,以空间换时候。”RQ

“空口无凭,使君能够不信。”阎象察言观色,胸有成竹的答道:“但使君是聪明人,能够本身策画一下,以袁本初的为人,可否做出如许的事?”

“这个……。”宋恺的文明不高。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甚么合适的词语描述小袁三公当时的神情模样,只能是打了个比方,道:“主公恕罪,小人感觉,袁术匹夫当时就象是小人之前在测字算命时碰到的一些客人,想要测字算命可又怕掏钱,就好象要把手里的钱攥出水来一样。”

“回主公。小人不敢记错。”宋恺苦笑着答道:“之前小人解缆时,主公你和智囊都再三警告太小人,说是袁术匹夫的脾气非常不好,自视极高,替袁绍开出欺诈前提后,袁术匹夫有能够会翻脸。以是小人当时非常惊骇,一向偷看着袁术的神情,不敢记错他的反应。”

传令兵和许褚一起承诺,分头依令而行,中间的鲁肃却完整胡涂了,迷惑道:“主公,袁术匹夫主动遣使与我军联络,这是从中行事的大好机遇啊,主公你如何要如此对待阎象先生?”

“陶使君,诗经有云: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见火候已到,阎象放缓了语气,非常诚心的说道:“我家主公袁公路虽与袁本初反面,但他们毕竟是兄弟之亲,袁本初准予使君兵犯淮南,不过是想借使君之手,惩罚一下不敬兄长的我家主公,倘若我家主公真向袁本初低头,袁本初念及兄弟之情,又如何能答应使君真将我军灭亡?又如何能答应使君真将我主领地兼并?届时,使君的统统尽力捐躯,岂不都是付诸东流?”

“但是这两点,对我军来讲意义不大啊?”鲁肃苦笑说道。

“陶使君切勿起火。”阎象不卑不亢的提示道:“本初公的使者就在贵军当中,若他将使君言语呈报到本初公面前,本初公指责下来,使君怕是吃罪……。”

“多谢袁公。但小使已经在徐州虎帐用过饭了,就不打搅了。”宋恺恐怕夜长梦多,那边敢在寿春城里久呆,一个劲的只是告别,宋恺的神情固然有些镇静,但小袁三公和淮南文武却都没有生出狐疑――大小袁三公干系最卑劣时没少在疆场上殛毙对方将士,以是宋恺惊骇小袁三公翻脸脱手的镇静神情反倒是合情公道。同时宋恺为了摆脱小袁三公的挽留,另有弥补道:“何况小使是从徐州虎帐而来,时候久了。怕是陶应会生出狐疑。”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陶应粗鄙的喝道。

“问这题目干甚么?”宋恺心中迷惑,脸上则不敢慌乱,约莫掐算了一下,宋恺估摸着答道:“大抵需求五十天摆布吧,徐州军队现在有求于我军,不敢禁止小使派往冀州联络的信使,就是兖州比较费事,曹操最是悔恨我主与徐州军队缔盟,我军信使在兖州通行甚是不便。”

陶应和鲁肃都被宋恺这个描述给逗乐了,笑完了今后,陶应的内心也大抵有了底,沉吟着说道:“这么说来。袁术匹夫的内心深处,实在很但愿袁绍能够出面补救,乃至逼着我军交还夺得的地盘城池,可又因为一些启事,没有当即承诺……。应当是如许,就算错也不会太多。”

和陶应测度的一样,徐州将士受命将阎象捆好了押进自家大营,淮南军目前的第一智囊阎象不但没有半点气愤和惊骇,相反还感觉理所当然――毕竟小袁三公杀使在先,徐州军队如果不虐待一下淮南军的使者,那才是分歧道理。以是再当阎象被押进徐州中军大帐。看到大帐两旁肃立的徐州刀斧手后,非常自傲的阎象也就更加感觉统统尽在本身把握当中。非常规矩的向陶应鞠躬施礼,恭敬说道:“左将军府主薄阎象。拜见徐州刺史陶使君,使君金安。”

“那袁术匹夫当时的神情是甚么模样?”陶应迫不及待的诘问道:“你细心回想一下,越细心越好。”

陶应凝睇须发微白的阎象好久,半晌才恶狠狠的说道:“人言阎主薄胆小,频频犯上切谏,本日得见,吾始信传言不虚――阎主薄公然够大胆。想不到前次袁术匹夫杀了吾的使者,阎主薄本日竟然还敢到吾的军中送命?”

鲁肃细心一想发明确切是这个事理,不由绝望道:“这么说来,北安先生此次冒险进寿春城,等因而白跑一趟了?”

“陶使君责备得是,前番斩使一事,确是我军之过。象禁止不力,使君要斩象报仇,象亦无怨无悔。”阎象是个利落人,诚恳承认了自军前次斩使确切有错,然后又朗声说道:“但是使君在斩象之前,还请先听阎象一言,待象将话说完,象死而无恨矣。”

“真有此事?!”陶副主任脸上变色了,内心则悄悄有些佩服阎主薄,暗道:“狠角色啊,见缝插针和顺水推舟的本领还真不小,如果袁绍的使者不是假的,老子和袁绍目前的蜜月干系还真得被这家伙给诽谤了!”

陶应楞了一楞,又和鲁肃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才冷哼道:“少来这套先惊后抚的说客伎俩,说到说客之术,吾见过的,比汝听过的还多!”

“袁术匹夫主动派使者来了?”正忧愁找不到空子可钻的陶应大喜过望,忙叮咛道:“快,有请阎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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