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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并州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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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养你们何用?!啊?!”

但求生的本能和对亡国的惊骇,却赛过了统统。

明智奉告他,陆恒是个威胁,不能等闲放出去。

数十万外族联军?

前不久,陆恒不是才大破鲜卑主力吗?那坚不成摧的云中防地,如何会如此不堪一击?!

这番话,看似给了活路,实则釜底抽薪。

刘宏听着这些拥戴之声,脸上暴露几分对劲,正欲点头定论。

就在世人踌躇之际,一向沉默的大将军何进,终究开口了。

统统人的行动都凝固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名狼狈不堪的传令兵。

“命其戴罪建功,马上出发,北上并州,统领边防诸军事!”

与皇位比拟,与身家性命比拟,一个陆恒的潜伏威胁,仿佛能够临时放到一边。

刘宏看着刘陶,又看看何进,再看看那些还是吵嚷不休,却较着底气不敷的反对者,以及那张写满惊骇的边关急报。

传令兵哽咽道:“外族来势太猛,兵力远超往昔……云中守军各自为战,难以抵挡……雁门太守、五原太守……皆已上书求援,称若再无救兵,城池朝夕可破!”

“云中郡……云中郡北境、西境已……已全数沦陷!!”

“刘大人!你……你胡涂了不成!”

“陆恒乃是待罪之身,岂能委以重担!”

群情的核心,恰是那位身陷囹圄的云中太守,陆恒。

连陆恒部下那样的边陲悍将(在他们之前的印象里)都被打得丢盔弃甲,谁敢去送命?

全部嘉德殿,鸦雀无声,只要天子粗重的喘气声和那名传令兵压抑的抽泣声。

并州垂危?

刘宏看着这合座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气得浑身颤栗,神采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

“报——!!”

“陛下,臣觉得,有一人可解此危局。”

张让脸上的对劲早已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惧。

就在此时!

“陆恒一介武夫,骤得高位,不知收敛,应当受此惩戒。”

发急,如同瘟疫般在嘉德殿内敏捷伸展。

旨意一下,张让等人暗叹一声,却不敢再多言半句。

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氛围却不似昔日那般轻松。

何进的表态,分量极重。

玉杯碎裂,声音刺耳。

刘陶直视着天子,朗声道:“云中太守,陆恒!”

“够了!”刘宏猛地一挥手,打断了统统的辩论。

殿内刹时死寂。

“废料!都是废料!”刘宏猛地从龙榻上跳了起来,在殿中烦躁地来回踱步,指着下方群臣吼怒,“常日里一个个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现在大敌当前,边关危急,你们倒是说话啊!”

何进眉头舒展,还是沉默不语。他深知现在领兵的凶恶,更何况,朝中精锐兵马多有掣肘,并非他能完整掌控。

张让更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道:“刘陶!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在现在保举罪臣!莫非你与那陆恒早有勾搭,企图不轨?!”

天子的目光扫过殿内,带着孔殷与期盼。

数万如狼似虎的外族联军!

一时候,攻讦之声四起,锋芒纷繁指向刘陶。

嘉德殿内,氛围诡异。

“他刚犯下滔天大罪,现在让他领兵,无异于纵虎归山!”

到当时,他这常侍之首,又能安稳多久?

刘宏猛地坐直了身材,脸上的慵懒与不耐刹时被惊诧代替:“何事惶恐!速速报来!”

其他几位偏向于世家的官员纷繁拥戴。

就在这令人堵塞的氛围中,一个略显衰老却非常果断的声声响起。

一声凄厉沙哑的呼喊,猛地从殿别传来,带着无与伦比的错愕与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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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危急!并州危急!!”

云中沦陷?

“鲜卑!羌人!南匈奴!三族……三族结合,起兵数万!!”

没了云中,没了兵权,陆恒便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只能困于洛阳这樊笼当中,任人宰割。

那无形的樊笼,在边关烽火的打击下,轰然破开!

“兵分三路,大肆南下!!”

他的内心在狠恶挣扎。

汉灵帝刘宏斜倚在龙榻上,面色略显不耐,眼神鄙人方侍立的几位重臣与常侍之间游移。

云中若破,并州不保,那烽火很快就会烧到司隶,烧到洛阳!

是啊,跟亡国比起来,陆恒那点“罪恶”,仿佛也不是那么不成宽恕了。

张让立即躬身,声音尖细却透着阴柔:“陛下圣明。陆恒此举,鄙视国法,滥杀无辜,民怨沸腾。若不严惩,恐难停歇公愤,亦寒了洛阳士人之心。”

他与寺人个人夙来反面,现在却与刘陶站在了一起,共同保举陆恒。

这……这如何能够?!

“雁门、五原、上郡……皆已传来外族围城垂危文书!”

他话锋一转,故作宽宏:“不过,念其曾有微功,陛下仁德,或可…免除其云中太守之职,收缴兵权,令其在洛阳做个议郎,闭门思过,也算全了君臣情分。”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嘉德殿内每小我的心头。

刘宏眼神一动,急声问道:“何人?快说!”

“国难当头,竟无一人敢为国出战!!”

其他几位参与议事的朝臣,大多神采庞大,或低头不语,或眼神闪动。

他顿了顿,看向张让:“阿父觉得如何措置?”

“谁!谁愿领兵北上,替朕分忧,击退外族?!”

“至于其罪恶……”刘陶顿了顿,声音铿锵,“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但眼下,退敌保境,乃是十万孔殷的甲等大事!若并州失守,洛阳危殆,再究查陆恒的罪恶,又有何意义?!”

洛阳,嘉德殿。

“陛下,刘大人所言,实乃老成谋国之言。”何进上前一步,声音沉稳,“陆恒是否有罪,可待将来查明。但其领兵御敌之能,天下共知。值此危难之际,唯有起用陆恒,方有一线朝气。臣,附议!”

“务必给朕……将那些胆敢犯境的蛮夷,挡归去!!”

大将军何进垂手而立,神情安静,看不出心中所想。

但是,触及他目光的官员,无不纷繁低下头,或垂目看地,或眼神躲闪。

“啪!”

张让侍立在天子身侧,脸上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对劲,眼角余光偶尔扫过何进,带着几分挑衅。

刘宏神采煞白,身材微微颤抖,他一把抓住龙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云中守军呢?陆恒的兵马呢?!”

“传朕旨意!”

方才还被视为囚徒、即将被剥夺统统的陆恒,转眼之间,又成了挽救危局的最后但愿。

刘陶面不改色,据理力图:“陛下!诸位同僚!现在北疆危急,外族势大,非平常将领所能抵挡!陆长久镇云中,熟谙边情,深知鲜卑、匈奴习性,更兼其麾下兵马勇猛善战,固然现在看似被打散,但根底尚在!放眼朝堂,除了陆恒,何人有掌控击退数十万外族联军?!”

一名身披边军标兵服饰的传令兵,盔歪甲斜,浑身浴血,跌跌撞撞地突入大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因力竭而颤抖嘶鸣: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定夺,也透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猖獗。

传令兵抬起沾满血污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几近是嚎叫出来:

领兵北上?

“马上起复陆恒云中太守之职!”

张让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让他玩弄权谋、构陷忠良他在行,真刀真枪上疆场?借他十个胆量也不敢。

他气急废弛,顺手抓起案几上的一个玉杯,狠狠砸在地上。

方才还在算计如何措置陆恒的官员们,现在一个个面无人色,额头盗汗涔涔。

“一群酒囊饭袋!国之蛀虫!!”

何进眼皮微不成察地跳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很多被发急冲昏脑筋的官员头上。

“陛下!并州八百里加急!!”

世人循名誉去,只见谏议大夫刘陶排众而出,须发微白,面庞刚正。

“张常侍所言极是,如此措置,既显陛下严肃,亦示陛下仁慈。”

“依朕看,”刘宏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惯有的倦怠,“那陆恒虽有些边功,但放肆之性已显,此次在京师犯下如此罪过,实难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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