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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抄家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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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笑道:“那小吏的比方虽不伦不类,但对皓粼你的畏敬倒是发自肺腑啊。”

“他但是单车离县的?”

他一贯不把财帛看在眼里,彻夜想发点横财是有苦处的。他养了轻侠上百,人吃马嚼,日用不菲;另有横路亭受训的那百余里民,虽不必养着,但为刺激里民插手练习的主动性,赏钱不能没有,一年下来,也得十来万。

他办完这事儿,思忖半晌,自发该措置的大多已措置好了,只剩下一件未办,长身而起,号召返回堂上的周仓,说道:“元福,去把沈家人也全都赶去前院,和那些铁官刑徒待在一块儿。分出两队人看住他们,剩下的人全都给我捋起袖子,筹办干活!”

“给他们说了。”

“两位请起,我说话算话。只要两位彻夜能把城门看好,不放一人出去,我明日就奏请府君,请他念在你们将功赎罪的份儿上,免了你们的罪。”

“是。”

周澈坐回榻上,趁着这会儿堂上人少,清净,教田丰取来笔墨砚台,把给朝廷的奏记写了。

周澈直到这时才想起来何进给他安排的郡府属吏,问道:“那些郡府属吏呢?”

“诺。”

那几个小吏出去,哈腰低头,刚到堂上就膜拜在地:“下吏拜见梭巡。”

“你两位请去罢……元福,你去院里叫兄弟们不要再调笑那几个妇人了。几个女子,何足挂齿!叮咛他俩各带本队,帮手丞、尉看好城门。”周澈说到这里,扭脸问荀攸,“公达,本里的百姓还在里外么?返来了没有?”

“抄家!”

田丰摸索地问道:“周君的意义是我们反面本郡太守筹议,先……”想说“监守自盗”,不好听,卡了下,想出个词儿,“先‘盘点盘点’沈家的产业?”在“盘点”二字上加了重音。

县丞、县尉告别退出。周仓得了号令,号召本队人马,与之一起去了。

周澈表示田丰取出何进的手书牒文,找出写给他两人的,递畴昔。他两人看后,本就严峻,更加严峻,满头大汗,颤声说道:“下吏知罪,这就还印绶,请辞归家。”

堂上没有外人,周澈痛快干脆地承认:“恰是。”他不讳言自家的设法,说道,“彻夜我们杀沈汛是冒着获咎赵忠的风险,风险这么大,还能不落点好处?”

周澈微微沉吟,说道:“沈汛是首恶,沈氏族人的罪能够不治,他的妻儿后代难逃惩办,依律,该被收为官奴婢。如许吧,我现在就写奏记,上报朝廷和本郡府君,请他命令收人。在获得何府君的回文之前……小郭。”

“不敢?为何不敢?”

周仓应诺。

他家只是中人之家,没甚闲钱。他也没有甚么赢利的门路,这两年多来,只要两次大的支出,一次是前年剿除群盗,得了些赏购,一次是客岁初沾许阳的光倒卖马匹,赚了些钱。用到本日,早七七八八用得差未几了,顶多另有二三十万残剩。说实话,客岁抄季氏的家时,他就想捞一笔了,只可惜案发当天县里就封了季家,没能得着机遇。

这郑促在阳城几年,连多收的口算钱带受的贿,剥削贪污了三四千万,就算他送回家的有,留下的也不会少。这些钱也没法分给百姓,与其便宜郡府,不如便宜本身。

“三叔进沈宅后不久,押送他出县的人就返来了。他已经走了。”

阳城县两个六百石的大吏,一个被摈除赶走,一个被周澈手刃,他两人早吓得胆裂了。此时现在,跪在仍有血迹的堂上,面对黑衣上还沾有血污的周澈,那里还敢再辩白多说?只求能得不死,已是万幸了。

“你带两队人,现在就去县廷,把他留下的财贿也细心‘盘点’一番!”

周澈发笑,斥道:“胡说八道!项王多么豪杰,我给他提鞋也不配……召你们出去,不为别事,沈汛的妻妾后代暂由你们把守。看好了,不得吵架欺侮。”

“沈家世为冶家,家财必丰,又不是要把他家抄之一空,我们只要金饼、银饼、珠宝,别的一概不取……对了,另有兵器!沈家几代开炼坊,定藏有很多良兵,也选好的多拿一些。”

另两个跟着跳起,说道:“我们也去!”

“只凭沈汛私调铁官刑徒这一条罪,就充足抄家之罪了。何府君命令是迟早的事儿。”

“在。”

“下吏不敢。”

“昔项王救巨鹿,大破秦军,威震天下。诸侯将入见,无不膝行而前,不敢俯视。今梭巡诛沈汛,正如项王救巨鹿,雄威慑人,小人等胆薄,亦不敢俯视。”

周仓大步登堂,说道:“沈贼家人尽被带出,请君发落。”

“元福,奉告诸轻侠,叫他们趁便召里中百姓归家。里外若另有别的里的百姓堆积,也都叫他们归去罢。”

堂外脚步声响,又出去了几人,倒是孙信和两个陌生官员。这两个官员都带着黄绶。周澈一看即知,必是本县的县丞和县尉了。阳城是个小县,县长六百石,丞、尉都是二百石。周澈起家,说道:“二位定是本县的丞、尉了?”

就在有人问如何措置沈汛妻妾时,一轻侠“腾”的起来,拱手说道:“沈汛罪大恶极,他的妻儿后代不能放过。主公,小人替你去查抄查抄他们!看看他们中还没有做过犯警之事的。”

可贵彻夜如此良机,何进远在阳翟,县里县长又跑路了,导致无人监督,沈家院中又多是他本身的人,贰心道:“要不趁机捞一笔,怎对得起我犯险入沈宅!”他也是人,也会惊骇,别看他进沈宅时看似无所害怕,实则也是提心吊胆的,想到此处,忽想起一事,问周仓,“元福,郑促走了没有?”

“你共同太守府的属吏,临时看住他们。”

……

“不错。”

小吏们应诺,还真如诸侯将对待项羽似的,恭恭敬敬地伏在地上,不昂首,膝行着退出去了。郭强亦躬身退出。

“抬开端来。”

夜到此时,将近两更。

“抄家?抄了这庄子?”

也不等周澈回话,呼啦啦一群人全下了堂去,拥到那些女子近前,有斜着脑袋看的,有脱手动脚的,有故作严肃呼喝的,有涎着脸去摸人家面庞的。周澈哭笑不得,傲视摆布,堂上只剩下了荀攸、田丰、周仓、郭强几人。

周澈问孙信:“你没有奉告他俩,只要将城门看好,不放一个铁官刑徒进城,我就奏请太守免了他们的罪,既往不咎么?”

世人相顾惊诧。他们听懂了周澈的意义,这那里是抄家,清楚是用抄家做借口发横财啊。

“因不知院内的详细环境,我进院时,没有告诉他们返来。”

这两个县丞、县尉闻得其发问,两人拜倒在地,自呼己名,说道:“阳城县丞(尉)某某(某某)拜见梭巡。”

“都在堂外走廊上候着呢。”

“但是没有太守的号令,若被太守晓得?”

“但是本郡太守尚未命令……”

开篇开端,遵循奏记的格局写道:“尚书司刑令史澈叩首极刑敢言之”,另起一行,先简朴地讲了一下郑促去官事,随后,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沈汛如何聚众顽抗,如何擅调铁官刑徒诸事,末端写道:“澈忧百姓,恐前汉申屠圣、苏令事复现本日,遂犯险入沈宅,劝汛收令,汛不听,不得已,杀其于座上。无令而擅杀大臣,自知有罪,伏惟请朝廷酷刑”。又在后边简述了下县丞尉守城的功绩。最后又依格局,再次写了“敢言之”三字。取出官印,盖在上边。吹干墨汁,交给田丰封好,只等天亮就遣人快马送去洛阳。

堂上诸人讶然:“干甚么活?”

县丞、尉捣头如蒜,说道:“是,是。多谢梭巡恩德。下吏必将城门看好!不放一人出去。”

“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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