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西凉

几日前，有一川人前来进献《西蜀地形图》，此人自称张松，面孔丑恶，五短身材，但能过目不忘，很有才调，此舆图就是其亲手所绘，各处关隘都标有密道，能够绕过关隘，中转火线，杀仇敌个措手不及。角爱奇才，令其为标兵营总管，专门卖力谍报事情，张松本因丑恶，极其自大，不料张角竟不嫌弃，还委以重担，当下感激泣零，以头顿地，誓死尽忠。

我军细作敏捷将此信息传回我军，张辽、许褚两路雄师立即加快行军速率，以最快速率奔袭韩遂火线，张辽攻取韩遂城池，许褚救济马超。

令其他各路雄师抓紧练习，守好边隘，护佑境内之民，保持好各地治安。

各路将领领命归营，调拔粮草军器，清算士卒，做战前训示，鼓励士气。

不久，马超带庞德前来拜见，大师都是超等武将，一见仍旧，许褚置酒菜相待，席间谈兵论道，讲武言勇，聊的甚是投机，因而三人结为知己。

世人接令，交代已毕，许褚、贾诩带兵南下，张辽带兵回归奴州。政教军队敏捷融入公众，替张角拉拢民气，传播教义，广纳信徒。至此，凉州之事告一段落。

次日晴明，誓师出征，张辽雄师西进，陈兵凉州边疆，临时歇息，埋锅造饭，领张角密令，缓缓进兵，许褚雄师也是领雄师缓缓超出天水边隘。张角雄师缓缓进发，西凉权势可就慌了神，马腾主和，韩遂野心极大，早想把持凉州，登时称王。两人本就各怀鬼胎，现在更是完整撕破了脸，因而韩遂借分别地盘为名，将马腾邀入营中，两人冒充阿谀一番，便分宾主就坐，各式山珍海味，美酒好菜流水价上来，马腾非常朴重，便放开戒心，畅怀痛饮，不久便喝得酩酊酣醉，韩遂掷杯于地，暗伏的五百刀斧手，俄然涌出，将马超的三百余近卫剁为肉泥，其子马玩、马铁也死于非命，侄子马岱悍勇无双，搏命杀出重围，向本阵逃去，马超见马岱浑身浴血，从速出阵将其迎入营中，问明原委后，怒发冲冠，带军与韩遂雄师厮杀。

再说，雄师入城后，公众夹道欢迎，许褚、张辽部俱命令清算军务，安抚民气，规复活产。

捷报传入邺城，张角心中大悦。半月后，使者来到凉州，传达张角号令：“令马超领受全部凉州，马岱、庞德为副，帮手凉州军务，诸葛亮总管凉州政务、军事。张辽回防奴州，许褚、贾诩南下，陈兵阳平关。”使者马上引见身后一超脱墨客，羽扇纶巾，无尽风骚，往那边一站，自有一股惊天的气势，让人不敢小觑，此人便是方才学成出山的诸葛亮了，随行而来的，另有张角特派的五千政教军队。

以后，马超清算仪容，敛起悲色，引马岱并一众部卒跪伏于地，宣誓今后归顺大贤能师。贾诩令其先行归去清算旧部，听候大贤能师安排，便与褚带兵前去清算韩遂余部，贾诩令人将韩遂头颅传示敌部全军，敌军纷繁开门投降。许褚军队顺势占据了西平、金城二郡，张辽雄师轻松攻取了武威郡，至此韩遂权势尽数被灭，此战杀敌五万，招降十五万，当场编入军中，贾诩按张角密令，于降军中寻得阎行，道明张角招揽之意，阎行知本身若久留西凉，终会被马超所杀，便同意所请，于张角亲卫一同前去邺城。入邺城后，张角施妖术，获得阎行死忠，便让其成为本身的隐卫，时候埋没在张角四周，贴身庇护，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马超与韩遂血战三天，死伤无数，韩遂所带兵多，马超军队渐感不支，马超数次冲阵，欲杀韩遂，但都因韩遂身边一蒙面人而功亏一篑，此人便是阎行，技艺不下于马超，还常常隐于暗处，善于刺杀，马超杀韩遂不成，还几乎被杀，只得无法退回，雄师士气受挫，败像已显，马超肝火攻心，本欲死战不退，马岱尚自复苏，及时劝说，马超见众将亦无战心，便暂息雷霆之怒，领兵撤退。雄师且战且走，韩遂雄师尾随追击，军队死伤无数，值此存亡存亡之际，突闻山后一声炮响，一彪人马杀到，竟是韩遂部将杨秋带兵杀到。马超身陷绝境，正欲以死相搏，这时，韩遂火线传来震天鼓声和喊杀声，许褚雄师已然杀到，许褚大喊道：“孟起莫慌，我来救你！”此声如旱地惊雷，传遍全部疆场，马超听后，精力大振，马超军队见援兵杀到，也是士气陡升，马超带兵杀入敌阵，左劈右斩，杀得仇敌丢盔弃甲，驰驱哀号，我军如同风卷落叶般杀入敌阵，直杀得敌甲士仰马翻，所过之处，卷起漫天血雨，洒落一地残肢，好不壮观。雄师杀透敌阵，将马超军队引入我军军阵，随我军冲杀，全部步队如同一条狂龙杀入敌阵，将敌军一层层的绞杀，敌军被如此凶恶的步队杀得丧胆，纷繁弃械投降。阎行也解上面巾，隐于降军中。又杀一阵，敌军军队除降军外尽数被杀死。许褚令人打扫疆场，领受降卒，马超上前谢恩，贾诩见其欲言又止的模样，知其情意，即令人从降将中挑出韩遂送与马超，马超本欲再寻阎行，但因当时其人蒙面，又不知姓名，逼问韩遂，韩遂只是不说，又想如此杀了阎行，也胜之不武，就此作罢，马上令人抬出马腾父子三人褴褛不堪的尸首，寻一好地葬了，把韩遂在马腾坟前千刀万剐而死，祭拜已罢，依言砍下头颅送于贾诩。

张角登台而告天曰：“先帝早逝，社稷崩碎，各地逆贼，纷繁独立，今角奉天命，征讨不臣，各地乱臣，尽皆昂首，四方蛮夷纷繁归附，怎奈西川刘焉，本为王裔，不思救国，竟敢篡汉自主，此乃大逆不道之贼也，此等逆贼，天人共戮，西凉诸人，本为王臣，不思报国，妄言自主，角为王臣，当奉天命，征讨四方，清除宇内，特此发誓，不除逆贼，毫不回师。”誓毕，向天三叩，走下台来，马上令人杀猪宰牛，焚香祭天。

当下，张角令关羽、高顺起十万精兵过梓潼，经蒹葭关密道从西蜀南部入川，刘云起十万雄师走水路，从涪陵入川，张巍、王平走剑阁栈道入东川，攻取汉中，令沙摩柯、兀突骨率蛮族精兵并五千藤甲兵，总计五万懦夫，走阴平密径，奇袭CD又令张辽、颜良率十万雄师出河套关隘攻入凉州，许褚、贾诩率十万雄师出长安，经天水，攻入凉州。

转眼又过了一年，秋收已至，又获得粮草无数，全军休整已毕，装甲也全然加强，兵器已全数换新，说我军兵士武装到了牙齿也不为过，河套地区水草肥美，战马被养的膘肥体壮。我军士卒个个士气如虹，但愿疆场建功，为国着力。西川、汉中二地比年交战，民生痛苦，张刘二人尽失民气，西凉之地韩遂、马腾貌合神离，暗战不休，迟早存亡相向。再看张角地界，高低一心，四海之民皆为承平教徒，境内之兵皆为张角私兵，而反观境外各地交战不休，关隘保卫日趋亏弱，可谓占尽了天时天时人和，此时交战可谓上应天命，下抚民气，因而张角决定，搭台祭天，誓师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