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结义
当夜二人触膝长谈,想聊甚欢,直至夜深,方才入眠。
两边见礼毕,羽见天气已晚,再加对张角甚是敬佩,知无数人因其而活,便邀其归家,小住一宿。是夜,关羽拿出统统酒食与张角相饮,席间相谈甚欢,二人俱有交友之心,因而结为知己,至此才敞开胸怀,畅所欲言。酒至正酣,张角问道:“我观兄弟口音,不似本地人士,不知家住那边?”
次日,张飞卖掉庄园家什,换成钱银,背着包裹,同张角同归北方,向巨鹿而去。一起逛逛走停停,救济哀鸿,广施符水,聚纳信徒,不觉半月已去,三人方至巨鹿,自又是一番畅怀痛饮。席间,角见飞、羽二人皆天生勇力,武功盖世,却无上好兵甲,因而决意要与二人好生购置一番。
二人皆无贰言,甚是欣喜。当夜自是杀猪宰羊,胡吃海喝一番,不觉夜已深,三人皆有醉意,便都各自回房安息,一夜无话,自是不提。
搞定刘备以后,接下来就该去找关张了。
次日,三人沐浴换衣,斋戒已毕,于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三拜而说誓曰:“念张角、关羽、张飞,虽异父母,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合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度,下救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拜张角为兄,关羽次之,张飞为弟。祭罢六合,复宰牛设酒,聚村夫,就桃园中痛饮一醉。
“此乃吾之所愿也,愿跟随兄长,任其差遣!”
次日,张角告别,飞万般挽留不得,相约他日再来。告别张飞后,张角三人一起直奔关羽之处。路上自是少不了治病救人,逛逛停停,当日傍晚才到关羽庄前。一番探听之下,得知关羽住处,乃一烧毁土屋。三人一番寻觅,总算找到,到得前来,只见一壮汉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边幅堂堂,威风凛冽。因而乎心中大定,自知此人应当就是关羽了。
如此宴席持续三日,期间自很多慕名而来之人,尽皆前来拜见一番,亦很多庄客村夫前来求符治病,张角俱施符水以救治,可谓水到病除,尽皆感慨,千恩万谢而去,如此又得信徒、名誉无数。
“我观此地也非久留之地,不知关兄今后作何筹算?”
计议已定,张飞说:“我家后院有片桃林,现下正值桃花盛开,甚是斑斓,不如去此处结义何如?”
二人似有说不尽的话题,畅谈间,不觉夜已深,两边皆有醉意,因而相约明日再饮。散席后,各自回房睡觉不提。
两边,见礼已罢,相谈甚欢,感觉非常有缘,相见恨晚。因而相邀,联袂同业。
“翼德美意,角感激不尽。”角观此人,见其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天生一虎将身板,当下内心甚是欢畅,但并未透露。
“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见过天师。”
角曰:“恰是鄙人,敢问中间何人?”
翌日,张角命人寻来上好镔铁,并于城中巧遇来北方访亲的大匠师蒲元,邀其归家,元感角之仁义,志愿开炉为其打造兵器,按要求,破钞月余方成。张角打造双刀,薄如蝉翼,又似两弯新月,取名邪月。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别名“冷傲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典韦造一对大铁戟,重八十斤。典韦、关张三人喜好冲杀,嫌重甲累坠,因而张角命人花重金买得天蚕丝多少,命巧匠织成四套衣袍(另加帽子),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张飞的染成玄色,关羽染成红色,典韦染成蓝色,张角染成金色,穿上后,俱是威武雄浑,尽皆抚掌大笑。角见羽之衣帽,更显欢畅,心中暗道:“总算不消再戴个绿帽子了,看来刘大耳害人不浅,实在该死!“
当时,关羽正在清算本日刚从林里打来的野枣,筹办明日托人带去镇上换些赋税,替补家用。突见张角三人,心中顿生警戒,心道:“莫非是来拿我的么?”,但一细看何曼手中之旗,顿时了然。其心中对角亦是好生敬慕,从速上前见礼相询。
一起相谈,甚是和谐,不觉光阴流逝,天气已黑,张角一行已然达到张飞庄上。飞执角手,相邀入内。张飞叮咛下人杀猪宰羊,备齐酒食,邀角等共饮。席间海吃狂喝,甚是豪放。数晚酒下肚,矜持尽去,隔阂全消,更是和谐,敞开胸怀,无所不谈。张飞对张角的才调、胸怀更是敬佩,因而结为知己。
次日一早,用过早餐,关羽清算伏贴,该送的送,该扔的扔。背上包裹,与张角一行分开,往张飞家而去,一起还是,边走边停,日落时分,方至飞处,飞见张角,甚是欣喜,相邀入内,行进庄上,张角将关羽先容与其熟谙,飞见羽身姿宏伟,仪表堂堂,自带一种豪杰气势,甚是欢乐,羽见飞刚勇豪宕,亦非常欢畅,因而三人相聊更欢,俱感相见恨晚,因而三人皆意欲结为兄弟,期间,张角欲拉典韦一起,典韦死活不允,只愿做角之贴身侍卫,不敢僭越,苦劝不得,张角也只得由他去。
次日凌晨,气候放晴,碧空如洗,微风拂面,在这灾荒年代,张角总算感到了大天然的一丝和顺。因而表情大好,将两套武技练完三遍后,带着何曼、典韦,持续上路,往张飞庄上逶迤而去。途中碰到信徒、乡民等纷繁上前见礼问好,天然也少不了乞助治病等,张角天然阐扬他那不成思议的超才气,又救济乡民无数,再获信徒多少。
“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很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交友天下豪杰。今闻大贤能师亲至,故在此相迎。”
“吾早欲出去,追求前程,但官府清查的紧,不敢擅离。”
“不瞒兄弟,吾乃河东解夫君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避祸江湖,五六年矣。”
世人尽皆对劲,因而相邀入内,痛饮一番。
一起逛逛停停,不觉日已西斜。张飞早闻大贤能师欲至,出门十里相迎。两边相遇于一石桥。飞见一旗,上书“大贤能师”,从速迎下桥来,行至张角身前,抱手一礼道:“敢问中间但是大贤能师亲至?”
“天师乃当世之善人,今灾荒比年,民不聊生,幸得天师救济,活人无数。似天师等人,世皆敬佩,某能见天师,乃吾平生之幸也。”张飞虽一粗人,却也脾气直率,好恶清楚,对其所敬佩之人,自是一番恭敬。
“若关兄不弃,可愿随我一同救济哀鸿,吾之旗下,官府不查,尽可放心。”
是夜,待统统清算伏贴后,角上床睡觉,一夜好梦自不必说。
“恰是鄙人,不知中间何人?”张角假装不识,以免横生枝节。
“中间但是大贤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