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声东击西
自此以后,刘谌军夜间仍然伐鼓号令,却没有再策动一次真正的进犯。直到几天后,又轮到诸葛质值夜之时,南城门再次响起了伐鼓号令之声。
皇甫恺当下点头附和,当他们下城楼之时,只听东门处又模糊传来战鼓擂动之声。诸将齐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加快脚步分开了,只留下当值的句安。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以后,庞会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兢兢业业的守了一夜,但是刘谌军也只打击了那么一次就再也没有攻城了,这让庞会气的半死。
南城门校尉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揉了揉眼睛,却见刘谌雄师已经架着云梯攻到了城墙之下。
“这叫甚么体例啊!的确就是被动戍守。”庞会跳脚道。
南城门校尉展开有些昏黄的双眼,巴巴的望了半天,见不到一小我影呈现。刚捂着耳朵想要睡下,却蓦地听到城外脚步声四起。
实在这一次,庞会还真就猜对了。诸葛质上一次值夜之时,让一名流卒打扮的男人爬出城外,那人实在就是他们派出去和刘谌的联络员。
句安向庞会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以后,道:“我看今晚就由我先值夜吧!如果仇敌真的攻城之时,我在派人去叫你们。”
丘本连连点头道:“如果他三虚一实,我们恰好碰到他雄师主力如何办?到当时候一旦入彀,恐怕再想关城门也来不及了。”
丘本道:“皇甫将军,此处恐怕是佯攻。这诸葛质十有八九已经反了!我们从速去声援北门,再晚就来不及了。”
连续几夜以后,皇甫恺和他的兵士们开端受不了。不得已之下,他们将兵士人数分红四批,每边城门仅仅保存五百人职守。
“这……”庞会无语了。
诸葛质巧用丘本的篝火求援法,和刘谌商定采取声东击西之计。一旦燃烧起篝火以后,他会卖力将仇敌救兵引到南门。而卖力联络城内各忠于蜀汉旧臣的郤正则会带领私兵趁乱翻开北城门大门,驱逐刘谌雄师入城。
丘本深思半晌,这才轻叹道:“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先轮番值夜。同时让士卒们分批歇息,待到天亮之时,此计天然就不管用了。”
那五百人又被折腾了好几次以后,一个个思惟开端麻痹起来。当然即便他们思惟不麻痹,身材也有些吃不消了。
皇甫恺大惊失容道:“你如何来这里了!”
皇甫恺听了庞会的话后,心中没出处一跳。看着雷声大雨点小的刘谌军进犯,他刚想带人去北城门,却见北城门副将带着一千人马仓促的赶了过来。
闻讯而来的诸葛质当即令南城门校尉向皇甫恺等诸将求援,让他们抽调救兵赶来声援。南城门校尉但见城外火龙连成一片,战鼓惊天动地,也是有些镇静了,当即依令而行。
南城门校尉本来觉得刘谌这一次仍然会知难而退,但是却没有想到刘谌军却建议了如潮流普通的守势。
第二天一早换防的时候,句安带侧重重的黑眼圈迫不及待的和皇甫恺他们换防,归去补觉了。
北城门副将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诸葛参军说南城门垂危,让我带人过来救济,他带守卒镇守北门。”
这一夜,句安以及部下人被城外的刘谌军折腾的够呛。幸亏有了丘本的提示,他将八千人分离到四周,每个城门总计两千人马,这两批人马分两批轮番职守。至于城中其他人马则卖力应对随时能够产生的突发状况。
丘本双手一摊,道:“目前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别例,你如果有甚么好的体例,无妨说出来让大师参考参考。”他固然智谋出众,可也没有诸葛亮或者说司马懿那样妖魔的智商,以是仓猝之下,也没有更好的体例可想。
又过了一天,轮到诸葛质守夜。趁着城楼守军睡着之际,诸葛质身后一名流卒打扮的男人用飞抓趴下了城墙,刹时消逝在了茫茫的黑夜当中。
丘本微感不妙,道:“不对啊!如果北城门遭到进犯的话,为何没有篝火求援?”
当皇甫恺他们率着大队人马赶到南城门楼的时候,却见刘谌军固然战鼓敲的很响,但是进犯却并不甚凶悍。不由皱眉道:“诸葛参军呢?”
“咳咳,明天我们谁先值夜啊?”庞会轻咳两声,判定将话题转移。
而刘谌军则分歧,他们固然也是轮换歇息,但是每次却只要两百人一组。且深知己方只是佯攻,又用棉花等物堵塞住耳朵,嗓音一下子小了很多,以是睡得也非常结壮。
守军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庞会率着救济队及时赶到,搏命将刘谌军又赶下了墙头,恐怕城门就要失守了。
南城门校尉赶紧回话道:“刚才北城门那边有人传报,说北城门仿佛也遭到了进犯,诸葛大人便又去了北门。”
他赶紧号召众士卒起家抵抗,并在城垛之上燃烧起篝火。这是求援信号,乃是丘本比来新想出的应对之策,专门用于对于夜晚刘谌军的真假进犯。一旦那边城门楼燃起篝火,救济军队就会第一时候赶过来。
这一晚,轮到庞会职守。庞会被扰的心烦,直接令士卒不要管城外的虚张阵容。谁晓得一通锣鼓以后,刘谌雄师竟然悄悄的摸了上来,由佯攻转成真正的进犯。
若论技艺,庞会自傲十个丘本也不是本身一小我的敌手。但是若论智谋,一样十个本身也抵不过一个丘本。现在连丘本都一时想不到好的处理体例,又何论他呢!
句安气的连连跳脚,又不得不带着亲卫仓促的赶往了东门。
皇甫恺现在甚么都明白了,他一顿脚,急声道:“糟糕,北城门危矣。”
皇甫恺微微一皱眉,暗道明天刘谌军仿佛有些变态。
庞会一贯与诸葛质反面,不由添油加醋的说道:“丘大人所言极是,莫不是这诸葛质想造反不成。”
皇甫恺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似问似答道:“那就一点体例也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