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齐心对敌
这吐谷浑部本是辽东慕容鲜卑的一支，因被公孙度追杀，从本部分离出来，一向向西迁徙，来到河西，又被马腾等摈除，超出祁连山来到西平，恰逢韩遂、马超争斗，羌族大乱，趁机占国地盘，才得以安身。
蒋石本想迟延时候，但昂首看去，北营处却毫无动静，明显羌兵并未攻打北营，痛骂道：“这些羌狗，比老子还卑鄙。”
羌人败军逃回西平，面见彻里吉，报知马超兵到，杀了连库、蒋石，正领雄师追杀而来。
任养是天水大族，平生任侠，结识很多绿林中人，江湖人送外号：天水小孟尝。先前刘琦取关中，任养就是因供应谍报立下大功，建立天水镖局，与汉兴堂合作，在全部西凉名列前茅。
“蒋石狗贼，纳命来！”马超纵马急追，火线亲兵俱被他一合扫落马下，无人能挡。
“欺人太过！”蒋石毕竟也是西凉豪杰，没有几分本领哪敢起兵造反，挥刀与马超冒死。
马超从其计，命任养派人潜入西平，调查幕后之人，其他各部兵马日夜练习，随时被斩，等马乐到后，便联络其他羌族部落，从背后起事。
本来杨阜晓得那瘦猴为人诡诈，官兵有几次就是被此人算计，白日用兵器压抑，就是让贼军自知守城不住，定会决死一搏，前来劫营，早已安排好兵马等待。
马超杀出，大帐前面西凉铁骑也鱼贯而出，马蹄震惊大地，反攻向贼军。
营门外杨千万和阿贵埋伏，瘦猴、李三也未能幸免，尽被斩首，比及天气大亮，土城上已经竖起大汉灯号。
任养点头道：“孟起放心，就算他是只老鼠，我也能将他揪出来。”
动静传开，合座震惊，韩瑛当时便慌了，走下王位叫道：“谁愿当西凉王，我顿时让与他。”
“拼了！”蒋石无路可逃，又找不到李三几人，只好回身舞刀抵挡。
马超见胜券在握，也不急着厮杀，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嘲笑道：“西凉五狼？本日将你打成丧家之犬！”
韩瑛神采一黯，问道：“诸位有何良策？”
“不堪一击！”马超抖了抖枪头的血水，将手一招，摆布西凉骑以下山猛虎，直冲向混乱的贼军，杀得贼军鬼哭狼嚎。
“服了，我愿……”蒋石觉得对于一只手的马超，另有一战之力，比武方知对方的可骇，心神慌乱，赶快告饶。
庆功宴上，世人皆赞马超之勇，马超却道：“若无智囊奇策，安得等闲平叛？头功当让给杨智囊。”
对于这些冥顽不化的贼人，马超底子不给他们投降的机遇，营中大火烧起，凡是能看到的活人，都被官兵尽数杀死。
“我……孤不敢忘！”韩瑛暗自咬牙，终究缓缓坐了下来，顿了一下又道：“但杀死家父的乃是常山赵云，而非马超啊！”
杨阜慨然道：“实在此胜全仗汉王高瞻远瞩，文武相称，高低一心，方可破敌制胜。马将军威震西凉，来得恰到好处，安定西羌，还要多仰仗将军虎威。”
马超问道：“前日与羌人比武，西平新出一名羌王彻里吉，此人我从未听闻，不知诸位可有动静？”
情急之下，蒋石大吼道：“堂堂西凉锦马超，竟欺负一个受伤之人，这好吗？”
“一个小小的马超，就把诸位吓成如许？”彻里吉劈面，一名满脸横肉的秃顶之人冷然一笑，恰是鲜卑吐谷浑首级奚抒。
“哼！”马超正筹办抬枪便横扫畴昔，闻声收住枪，傲然道：“某一只手还是打赢你！”
话音未落，马超一枪刺来，他肩部受伤反应稍慢，便被一刺穿胸口，坠落马下。
此时马超已催马追至身后，厉喝道：“受死吧！”
“你——”奚抒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瞪着彻里吉，低吼道：“你敢与本王较量吗？”
“马超交给本王！”奚抒拍得胸膛砰砰作响，瞪着彻里吉：“大汉再有救兵来，由你们对于！”
杨阜言道：“今大雪封山，不宜远行，我等今可据住险阻，遣人刺探贼军真假，知己知彼。待贼来时，吾以大兵击之，贼人遇挫，必自相生乱，再顺势破之！”
北门外强端、符双埋伏，先将羌兵杀散，杨岳和尹奉出北营进城，留马超镇守大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蒋石斩杀，自此金城之乱完整安定。
马超一枪刺来，被他挡开，震得双臂发麻，特别肩头受伤，疼痛难忍。
“大王莫非忘了父仇吗？”
……
蒋石见马超追得紧，身后兵士尽被杀散，火线又有伏兵杀出，便知本身入彀，悔怨不迭。
世人见二人相互谦让，无不大笑，心中也感慨刘琦用人之能，很多人并未见过刘琦，但从二人言谈之间，也能猜想汉王风采。
彻里吉撇嘴一笑：“一言为定！”
吐谷浑鲜卑语意为泥土，是记念故乡之意，彻里吉与他本就有敌意，见其如此放肆，说话天然毫不客气。
彻里吉嘲笑道：“鲜卑族不怕汉军，怎会从悠远的辽东逃到我西凉来了？”
麹演忙扶着韩瑛坐下，安抚道：“大王勿忧，只戋戋一个马超何足为虑？当年令叔父用计，将其困在五泉山，若不是被他趁夜逃脱，此时早已死亡，我们自有对敌之策。”
“那边小人竟如此凶险？”马超剑眉微蹙，对任养言道：“贤弟麾下能人极多，可选夺目之人潜入西平，务必找出这幕后之人。”
彻里吉微哼一声，揪着蜷曲的髯毛嘲笑道：“赵云是刘琦亲信，时候不离摆布！不杀马超，不占据西凉，大王拿甚么去斗赵云？”
马超举杯道：“破敌在我，策划还在智囊！”
杨阜等人纷繁点头，言道：“只传闻麹演结合羌人、鲜卑吐谷浑部造反，共举韩瑛为西凉王，吾料此背后有人策划，贾文和也如此猜想，看来果有其人，或许那彻里吉便是此人搀扶。”
马超一手傲然一笑，单手抡起枪上前，虎头枪被他舞得如车轮普通呼呼作响，只三五合便杀得蒋石手忙脚乱，无从抵挡。
堂下一人站起来，只见他身材魁伟，面膛黑紫，一脸络腮胡显得粗暴威猛，头戴狐尾冠，恰是西羌国王彻里吉。
麹演忙劝道：“二位息怒，大敌当前，千万不成伤了和蔼，要较量也该找我们共同的仇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