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执念
刑天见二人再无疑问,便缓缓道:“小子,我已经将你心头迷惑解开,你且要听好了我要你去做的事了。”
段木涯拱手问道:“敢问大神,宫羽前辈后半生为何会俄然脾气大变,既然是伶伦大神转世,自当是与其本人并无甚么不同才是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执念
天下独绝的邪器,也就是说,如果现在龙嬴将那三生琴补齐,也免不了会被那三生琴反噬,段木涯想到此处竟是一阵不寒而栗,固然蔑天教与本身有灭族之恨,但倘若真的是让龙嬴把握了这等神力,在加上他本身的道行,恐怕天下间,能与之对抗的也只要本身这一身刑天之力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几千年了,终究有我刑天先人能担此大任,天帝老儿,你等着,你等着吧!”刑天的笑声近乎于癫狂,毕竟是压抑了千年之久,终究看到了重现人间的但愿。
段木涯闻言恭声道:“长辈悉听大神指教。”
既然连大神刑天都无从得知当年宫羽之事,段木涯也便不好再多做诘问,便转问道:“长辈另有一个题目,便是那三生琴为何也与那幻冥泉相仿,有惑民气智之能?”
段木涯闻言一怔,问道:“不知大神是让长辈做哪三件事?”
段木涯与慕容紫苑没想到关于三生琴竟然另有这等古怪盘曲的故事,那伶伦大神,竟为了此琴没法再入循环,两人不由慨叹这三生琴来之不易,亦是为伶伦扼腕感喟。
慕容紫苑闻言一愣,这才明白段木涯扣问三生琴与龙嬴之事,并不是为了蔑天教毁灭南疆段氏一族的私仇,而是惊骇龙嬴为三生琴所控,为祸百姓。
见段木涯面露忧色,慕容紫苑问道:“木涯,你是在担忧三生琴之事吗?”
段木涯没想到慕容紫苑竟然这么快就看出了本身的心机,也不再做粉饰,缓缓点头道:“不错,我是在担忧,若如刑天大神所言,那三生琴现在极其伤害,如果龙嬴等闲动用必会遭其反噬,若真是如此,那内里可就要生灵涂炭了。”
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段木涯既然承诺了刑天,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本身并没有来由回绝。何况本身身负刑天血脉,乃是刑天以后嗣,如果本身都这般撤退,又另有谁能完成刑天之嘱托,让他重见天日呢?
刑天闻言缓缓道:“这个,我也不得而知,宫羽究竟遭遇了甚么,我亦是不知的,只是,我猜想极有能够是甚么人或事刺激了宫羽的执念,让他难以自拔。乃至是宫羽他,不知为何被唤回了伶伦的神识,规复了当年的影象,这也是导致他脾气大变的能够。毕竟天帝将其族人搏斗殆尽,这份恨意可不是等闲能够消弭的。”
刑天道:“我要你替我做三件事,这三件事成之日,便是我重见天日之时。”
思来想去,段木涯再恐惧缩之意,不自发的上前一步,恭声道:“长辈定当竭尽尽力!”
想到此处,段木涯却不由哑然发笑,本身现在乃是为人所鄙弃的玄火宫叛徒,到了这个份儿上,竟然还惦记取为天下百姓立命,当真是好笑之极啊。随即一声轻叹,低低自语道:“这天下百姓,又与我何干呢?”
慕容紫苑闻言倒是淡然一笑,微微点头道:“这就是你多虑了木涯,据我所知,当日琼月以一己之力补齐了三生琴的其他二弦,但龙嬴为了将其顺服,与其斗法,却不想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了局,不但三生琴三弦尽断,并且龙嬴本身也受了重伤。我当日去乱石岗抓你,也是为了能以你之血重塑三生琴弦。眼下八大门派齐齐涌入南疆,锋芒直指蔑天教,恰是最为危急的关头,龙嬴必然会以御敌为先,三生琴之事即便是在首要,也不得不滞后措置,如此看来,眼下并没有人能再催动三生琴,这点,你能够放心了吧。”
刑天闻言答道:“三生琴能有这等神力,不但单只是因为伶伦三魂嵌在此中的启事。当日宫羽在制琴之时,仿佛是用了我族人的一种血祭之法,才将那三根琴弦制成。换句话说,也就是这三生琴不知是感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才堪堪制成。故而琴弦之上,不但独一伶伦之执念地点,更是有那些枉死的冤魂的执念地点,故而持琴之人,必然会遭到执念至反噬,迷乱心智,变得残暴好杀。只是宫羽临终之前,仿佛是以本身之道即将那三生琴上的执念压抑住了很多。但三生琴断以后,宫羽所残存的道行也灰飞烟灭,如果三生琴再被人持续的话,恐怕就是天下独绝的邪器了。”
这三件事可谓是件件事都难比登天,除了常羊山以外,蛊杨湖曾经闹出过异兽之事,固然已经被各派压抑,但仿佛与刑天三魂逃不开干系,而幻冥泉自是不必多说,天下人都趋之如骛,恨不获得那幻冥泉处一探究竟,何况要靠近幻冥泉,就必然要先肃除蔑天教,以现在本身的气力,单独毁灭南疆第一大权势,几近是天方夜谭。最后,便是本身几近一无所知的常羊山。既然是安葬刑天头颅之地,必然会像这魔神塚普通,有上古灵兽关照,再加上本身现在想在中土行走已经是难上加难,故而刑天所嘱托的三件事,都是大大的毒手啊。
慕容紫苑毕竟在蔑天教做了尊使之职,晓得的蔑天教内幕亦是比凡人更多,既然慕容紫苑如是说,段木涯也便放下心来,毕竟龙嬴此人本身虽未曾会面,但深知其道行深不成测,现在没有了这个祸端,想必两边苦战也只是为了幻冥泉神力,不至于对天下百姓,构成威胁。
刑天冷冷道:“其一,是去常羊山将吾之头颅取回。其二,是去蛊杨湖将吾之三魂收回,这其三嘛,天然是去幻冥泉带回吾之六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