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过了半晌,苏向晚的身子仿佛平复了很多,她咬着嘴唇,翻身筹算去浴室洗濯下身材,不料才一动,她的腰便又再次被箍住了,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或人那骨节清楚的手指便又进入了她的体内。
周遭狼藉着两人的衣物,床单早已混乱不堪,房间里的炽热气味涓滴不减。
苏向晚脊背挺得直直的,似是有些难耐地闲逛腰肢,她的发丝已然披垂在了肩上,“从心,不要折磨我了,嗯――”
刹时明白南向北如许的行动意味着甚么,苏向晚有些严峻地敏捷清算好身上的衣物,肯定没有任何遗漏以后,咬了咬嘴唇,“你快点出去~”
踏进家门以后,南向北立即搂住苏向晚拥吻,家里的氛围陡的变得炽热起来,苏向晚只来得及嘤咛了一声,统统便都被扑灭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边深吻相互边一步步朝着寝室畴昔,一向到进了房间里,南向北方才放过已经有些喘不过气的苏向晚,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声音低低地叫着她:“大师姐……”
扭摆着腰肢逢迎南向北的行动,一进一退、一退一进,共同得天衣无缝,别的一团余暇着的雪峰前后狠恶扭捏。
仿佛能够感遭到那炽热的视野正盯着那边,苏向晚有力地揪着床单,面前已然有些恍惚,颤栗的声音模糊中带着点哭腔,“不要了……从心,不要、不要那么看……看我……”
松开被践踏得有些发肿的耳垂,南向北提着衣摆往上拉扯,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圈后再一次压停止臂,潮湿的唇瓣沿着白净的脖颈极致迟缓地落下。借着浴室的灯光,南向北的视野落在了面前精美的锁骨上,她眼眸顿时深沉了很多,行动却还是很和顺,轻吻随之而下。
听到动静的南向北只能傻傻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然后挠挠头也回了驾驶舱。
这类时候南向北那里肯听话,她的手指在她的身材内纵情地放纵着,每一次进入都会用心点在某个敏感点上,仿佛要把她折磨得完整猖獗普通。
作者有话要说:一起上南向北的车速比起平时要快了很多,不过却也还是安稳得很,只是那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背青筋透露,让人感觉她仿佛正忍着甚么。
话音刚落随即就被她褪下了套裙,苏向晚满身高低的温度直线上升,她深深地沉浸在南向北柔而细致的热吻中,不再压抑本身的需求索求道:“嗯――小从心,吻我。”
在一起以后,南向北和苏向晚实在已经有过很多的欢爱经历,常常苏向晚为南向北洗手的时候,明显只是简朴的行动,却总能挑起或人更加激烈的情.欲。这一次一样如此,在苏向晚咬住嘴唇细心地为南向北洗手的时候,当她的指腹和她的指腹相互摩擦的时候,南向北直接吻在了她的后劲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
不过如许的低吟,被另有明智的女人强行又吞了归去。
这个时候已经清算好清算好妆容的苏向晚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到南向北站在不远处,咬了咬嘴唇,直接不睬她回了客舱里头。
就如许的,连南向北本身都不敢信赖的,这一趟航班就这么结束了,而她竟然在这个过程中做出了连她本身都不敢信赖的事情。
苏向晚因这微弱的力道而惊呼出声,随后喉间只能溢出动听心魂的娇吟,“啊――从心――”
总结会结束以后,一干事情职员天然是要归去歇息的,徐饶没有对南向北说些甚么,而是看了苏向晚一眼,又拍了拍南向北的肩膀,便一脸坏笑地走了。
几近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式,南向北自后搂着她,手上行动不断,声音降落,眼神专注的很,“大师姐,我们明天早晨再去爸爸妈妈那边接小惜吧。”
来不及再去将她的丝袜从她身上一点点剥离,指尖隔着两层布料在敏感又湿热的处所高低滑动, 当指尖被一股液体沾湿的时候,南向北终究忍不住了,就这么捏着那薄薄的丝袜,扯开,然后已然将近起不了任何庇护感化的底裤边上,滑了出来,指尖扒开而后没有涓滴停顿地探入窄道,没有半分停顿的,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地点在本身所熟谙的那片地区上。
抿了抿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直看得南向北一阵忐忑,苏向晚俄然抬手拉住南向北的领带,直接将她扯到了本身身前,“直接回家,小惜今晚先住在伯父伯母家,明天再去接她。”
“好。”一个缠绵而悠长的吻呼应了苏向晚的要求,南向北的手持续向下,隔着丝袜,在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来回高低摩挲,她能清楚地感遭到苏向晚跟着她每一次的抚摩而颤抖。
软弱无助的双手扣在墙上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手心排泄的汗水导致手指与墙摩擦时收回的“滋滋――”的声响,使全部寝室满盈着情.欲的味道。
苏向晚双脚有些发软,这不是是第一次和她做密切的行动,但是倒是第一次被她在这类环境下自后抱住。耳边的触感让她不由缩了缩脖子,小腹似是被她摩挲出了炽热的火焰,自此开端伸展到四肢。
“呃啊――嗯――从心,要我……”难耐地晃解缆躯,苏向晚的明智被她毫不包涵地一层一层剥去。
指尖绕着顶处的殷红画圈却迟迟不碰中间,偶尔身子往前挺的时候,饱满顶端和冰冷的瓷砖掠过,惹得苏向晚不住地轻颤,南向北烙完最后一节脊骨才不疾不徐地答复她:“就在这。”
心头的火完整被苏向晚的主动挑起,南向北同她一起进了浴室,正要吻上她,苏向晚却已经拉了她的手,挤了洗手液,红着脸,却又非常当真地为她洗手。
“嗯。”南向北点了点头,翻开卫生间的门出去,再关上,成果没走两步就看到徐饶双手环胸挑着眉看她,一脸的意味深长。
苏向晚清楚地听到了她咽口水的声音,手上行动先是停了停,接着加快了行动,清理完以后拉上某条被拉到膝盖间的底裤,也来不及拉上丝袜,便回身责怪地白了了南向北一眼,“还不快出去!”
“呃――”苏向晚的身子猛的一僵,下一刻便瘫软了下去,她的眸光仿佛将近滴出水来,就这么顺服地任由南向北再次折腾起来,声音也是软软的让民气动极了,“你这个笨伯……”
“从心……从心……”低低地唤着身先人的名字,苏向晚十指扣在了墙上却抓不住任何能够减缓她体内逐步迷乱的炎热,为甚么一返来就这么……明显之前没有这么火急的……
低低安抚着怀中的才子,南向北为她解去手上草草捆绑的衬衫,顾不上本身额头上的细汗抱起她放到床上。
当南向北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的时候,苏向晚终究绷紧了身躯高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半压在她身上的南向北同她一样急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那炽热的处所退了出去,
南向北刹时有种本身被看破了的感受,她挪开视野不敢和徐饶对视,而是轻咳了一声,“机长如何出来了?”
小腹不竭收缩着,苏向晚低低地抽泣着,没体例回应南向北的话语,她的手冒死地抓着床单,身子的快感却更加的激烈。
“从心?”苏向晚本来觉得从心是抱着她一起睡觉,可为甚么又翻过她的身子?为甚么让她跪在床中?为甚么让她双手支撑住本身的身躯?
“停下来、够了……”不晓得甚么时候,苏向晚只能低泣出来,她的身材敏感得让她有些没法接受一波又一波的海潮,想要逃脱却有力逃脱,只能任由南向北一遍又一各处在她的身材里残虐。
“哈哈,那是啊,像我这类老头子可要死在沙岸上啦。”卢教员如是说着,却不晓得身后徐饶说完这句话便笑眯眯地看着南向北。
“大师姐……”
出了机场,苏向晚俄然停下了脚步,跟在她身后的人便也跟着停下来,谨慎翼翼地看着她,“如何了?”
“大师姐……”半趴在苏向晚身上,趁着她身下还是潮湿的便再一次深切,左手握住倒悬的浑圆不住地揉捏,“向晚……”
苏向晚沉闷细碎的哭泣声全数落入她的耳中,她重重地在锁骨上吮了一口,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苏向晚娇媚的低吟,“呃嗯――”
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陡峭,但是只要她本身晓得她有多思念她的大师姐,多日来听觉上的引诱让她已然再也不能忍耐住深处的打动,她的内心藏的一触即发的热忱,早已在飞机上或许更早之前被全数扑灭。
南向北内心一慌,尽力稳住本身的情感,坐回后座,听着他们的对话呵呵地傻笑了两下,不敢多说些甚么。
“呃啊――嗯……呃……”有些尴尬的姿式却让苏向晚沉湎到她编织的细网中,经历过迩来的这些过后她勾引从心的同时本身也心痒难耐。苏向晚放开了所谓的矜持,只为南向北一人而绽放,声音比以往的哪一次都娇媚得更甚,听得令人一阵酥麻,“嗯……从心,啊……呃嗯……”
又过了半晌,苏向晚从南向北怀里挣扎开来,她咬着嘴唇回身拿了纸巾清算,背对着南向北,南向北看不到她的详细行动,内心却又是一阵炽热。
衬衫半开未开的垂挂在两边,南向北手掌摩挲她平坦的小腹,挑起小巧的耳垂含住,闻声耳边逐步浑浊的呼吸声勾了勾嘴角。
“大师姐……你说过我喜好听的话就一辈子这么叫给我听,以是――不要忍着,这里不是飞机上。”手不再逗留在小腹,而是游走在滑软的肌肤上,指尖特地绕过两团雪峰从山底微微划动了下衣带便弹了开来。
苏向晚的双手环着她的腰,微闭着眼悄悄喘着气,又过了半晌,退开一步,抬手扯住南向北的领带,朝着浴室畴昔。
真・小绿字君:
苏向晚双腿颤抖的愈发短长,她没法忍耐堆集起来的称心,未几时便嘤咛地告饶起来,“停下,小从心,没、嗯啊……力量了……”
“好了,出去吧。”肯定南向北身上没有任何陈迹会被看出来,苏向晚才轻声说道。
“从心――不要――飞机、飞机上已经……嗯啊……”
作死的小黑字,竟然装成如此CJ的我!……………………话说此次的非素菜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宇宙无敌天下第一小我攻写的哈哈哈哈哈!大师渐渐看吧!!!!
南向北并上中指,指尖一次次点在苏向晚亏弱而又敏感的软肉上,娇喘不已的声线刺激她更加深切地驰骋于苏向晚的体内,不竭地深切、深切……
但是这时候她已经复苏了,晓得本身不能再持续做某事,只能用力地咽了口口水。
没来得及将南向北身上的衣扣全数解开,苏向晚便感受本身的身上一凉,某个“善解人衣”的家伙已经抢在她前头将她的衣服解了,随后身子突然被翻了过来,苏向晚的双手被监禁在墙上,下一秒便感遭到温热的体温贴上了她的脊背。
话音落下,她的耳朵红了个通透,南向北也一下子明白了甚么,眼神一下子炽热起来,上前两步拉住苏向晚的手,涓滴看不出半点之前的弱弱模样。
手托起一边的浑圆揉捏,南向北的唇毫不断歇地舔舐她通畅无阻的背部,似是想数尽她背上的脊椎骨普通,每一节都要停下逗留一阵子,或轻或重,或烈或柔。
“或许……后天吧。”闭上眼睛, 完整堕入新的情.潮当中,苏向晚悄悄喘气着说完以后,侧过甚吻住南向北,“笨伯……小从心……”
南向北抓了抓头发,想到本身竟然胆小包六合就在飞机上对苏向晚做了那种事情,固然之前在飞机上苏向晚并没有多说些甚么,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忧她会活力,以是只是惴惴地跟着她的脚步走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模样看起来又乖又委曲。
身下被南向北的膝盖顶住,苏向晚微启朱唇不竭收回一串又一串娇媚的沉吟,听得南向北心底无穷的悸动,恨不得就如许直接扯下她的套裙,扯开她的丝袜,丢开那条碍事的小小布料,深深地、无尽地讨取。
“恩哼。”徐饶扬起眉来,轻声一笑,却没有多说甚么,而是回身朝驾驶舱走去。
“从心,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她摇着头告饶着,身子一阵阵地颤抖着,南向北重新覆到了她的身上,指尖还是在那湿热紧致的处所收支着,含住她的耳朵:“大师姐不是最喜好跟我说要我的吗……如何能够停下来……”
明显她家阿谁敬爱的偶然候傻乎乎的小从心不该说出这类话的,但是苏向晚身材却更加敏感,洗手间里的刺激感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小腹不住地抽搐,身下愈发加快的速率完整让苏向晚丢失了本身,她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缺,然后瘫软在南向北的怀里。
“停下的话你会不舒畅的,为了……为了感激苏乘务长在飞机上那么、那么照顾我,我也要好好地让大师姐欢愉一下……”
南向北唤了她一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一起,涓滴舍不得分开。
大抵,苏未惜小朋友要在爷爷奶奶家里多呆几天了。
“诶?”南向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苏向晚却松开了她的领带,转过甚的刹时丢下一句话:“你但愿今晚家里有第三小我打搅我们?”
“不成以……从心……去床上……”
当手上的洗手液被水冲洁净的时候,南向北直接将苏向晚揽在怀里,苏向晚却比她更加主动地抬手为她解去领带丢开,然后一枚枚地接着她的衣扣,两人的眼神胶着在一起,底子舍不得分开。
本来握着饱满浑圆的左手滑到了纤细的腰上,接着紧紧地箍住她,手上一用力便让那因为跪趴姿式而更加诱人的翘臀更加切近本身,南向北用力的喘了口气,就这么看着那诱人的处所,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
“大师姐……”南向北当然晓得本身刚才的行动多过火,但是即便被这么白了一眼,南向北还是感觉这类模样的苏向晚真的是诱人极了,她的心头又是一阵蠢蠢欲动,却又晓得不能再持续这么下去了,深吸了口气,上前一步翻开水龙头再次往脸上洒冷水。
“嗯……”往脸上泼了冷水,感受仿佛好了一些,南向北不敢再看苏向晚了,她点了点头,脸颊另有点红红的,“那、那我先出去了。”
航班降落以后,天然是一如既往地需求开总结会的,全部过程中徐饶时不时地用那带着点戏谑情感的眼神去看苏向晚和南向北,弄得南向北有些难堪,苏向晚却还是冷冷酷淡的看不出情感。
南向北再次吻住了她,细细地勾画着唇形,双手不循分地拉出苏向晚的衬衫下摆,悄悄喃道:“大师姐,早晨我好好地陪你睡觉。”
“嗯――”挣扎着想要逃离令人丢失自我的空间,双脚却不听使唤地定在远处微微发颤,苏向晚清楚地感遭到了某处流出的湿热液体。她难耐地扭摆腰肢,后背与南向北相互摩挲,从心向来都没有这么撩人地挑逗过这么长时候,一向都是直接……
话音落下,就筹算从苏向晚身边畴昔,苏向晚却俄然抓住了她的手臂,在她迷惑的眼神中,娇嗔地看她一眼,为她清算身上有些混乱的礼服,摆正领带。
成果这才一踏进驾驶舱,她就听到了徐饶和卢教员的对话,“这年初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