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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表哥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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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唐敖挥拳猛砸周身的藤蔓,可惜结果不大,在唐敖没有砸碎藤蔓的时候,几十道剑刃虚影已然临身,帮忙唐敖击碎了藤蔓的同时,有十几道剑刃虚影透射而过,在唐敖身上留下十几个血淋淋的洞穴,刹时让唐敖变成了一个血人。

白鹤矢口否定白日的战事与本身有关:“前辈有所不知,小人修道数十年,仍然还在炼气期门槛盘桓,哪有那等惊人法力,施法帮忙刘行举兄弟跟小人涓滴干系都没有,小人就是个打杂的,都是我家师父师叔的手笔……”

四更时分,灵气的颠簸令唐敖从入定中惊醒,看到扬州方向奔来的两道微光,双拳不由握紧。

唐敖没有发觉到杀虎口有灵气散逸的迹象,这才长出一口气,寻了个埋没的处所盘膝打坐,规复着近乎透支的体力。

白鹤点头仿佛鸡啄米,结结巴巴道:“前辈有问,小人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如有半点子虚,定叫小人天雷击顶不得好死。”

唐敖借着星光观瞧,停下来的两小我恰是老道口中的王绍业和潘思良,二人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纪,正在将双腿上暗淡无光的符箓揭下来。

就在唐敖要跳出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两道身影在杀虎口外停了下来,这让唐敖心中一紧,暗忖道:“莫非被对方发觉了?还是老道白鹤言语不实?”

王绍业还不晓得王远已经身故的动静,替武则天捎来了颁给刘行举兄弟的圣旨后,二人连夜前去扬州,筹办诘责程务挺关于王远的下落,趁便摘取乱贼李敬业的首级。

与时候竞走的唐敖,站在杀虎口的逼仄处,头顶冒起阵阵白雾,汗水滴滴答答顺着脸颊流淌到地上,整小我仿佛刚从热水里出来,皮肤闪现出不普通的暗红色。

唐敖不晓得仓促之下的围魏救赵可否见效,一旦王绍业二人返回,又该如何是好?晓得被骗被骗的王绍业,会不会把火气撒在尉迟昭军中?

非论是为己还是为了匡复大业,唐敖底子没有挑选,不将王绍业二人斩杀,己方就有接受不起的沉重打击和丧失,想到这,唐敖咬咬牙,一拳击昏白鹤,仓促赶赴杀虎口。

白鹤惊惧之下,竹筒倒豆子般把后果结果报告一遍,唐敖听罢神采不由有些非常。

唐敖不闪不避,任由绿色藤蔓缠绕满身,感遭到藤蔓上传来的微弱绞劲,唐敖身上灵光迸发,藤蔓刹时支离破裂,绿色汁液飞溅。

“表哥,方才我在扬州军入耳到,阿谁唐敖竟然监军攻打都梁宫,早晓得如此,我们不如在都梁宫守株待兔,现在怕是已经到手了,我感受在则天娘娘眼中,唐敖比李敬业首要的多,活捉唐敖的犒赏竟然是斩杀李敬业的十倍,真是令我胡涂啊!”

因为此次脱手帮忙刘行举兄弟的仍然是茅山派,此中一人还是王远之子王绍业,唐敖击杀王远在前,王绍业水淹扬州军在后,两边这是结下体味不开的仇怨。

潘思良仿佛看出唐敖的迷惑,对劲洋洋道:“是不是被我表哥吓着了?别说是你,即便是我姑丈在不动用符箓之术的环境下,也一定是表哥的敌手,表哥乃是千百年可贵一遇的修炼奇才,天赋金本命,土生金灵根,为免受皮肉之苦,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王绍业面白不必,边幅和王远有几分相像,将灵气耗尽的符箓抛到地上,语气非常不悦道:“白鹤是如何办事的?此次如果不是要紧事,我定要剥了他的皮,一张百里传讯符有多贵重,长季子不晓得?”

唐敖大吃一惊,一来是潘思良发挥的神通,看似和老道白鹤类似,实际上藤蔓坚固了百倍不足,唐敖摆脱之下,藤蔓竟然纹丝不动。

唐敖吃惊非小,算算炼气期修炼者的脚程,王绍业二人怕是已经到了扬州,如果针对李敬业动手,李敬业如何抵挡?李敬业有个三长两短,扬州军岂不是不战自溃?

唐敖见白鹤如此没骨气,心中不喜,嘴上问道:“白日两军交兵,都梁山刹时山洪发作,水淹扬州军,是你们发挥的手腕?其他修炼者呢?你们是甚么宗门?”

不等唐敖一拳砸来,潘思良撒下了十几张符箓,这些符箓落地后,空中上冒出十几条藤蔓,紧紧的将唐敖绑在了原地。

潘思良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箓,上面绘就奔马图案,正筹办把符箓拍到脚上,面色俄然一变,伸手拉起王绍业闪避一旁。

王绍业和潘思良共同默契,在潘思良困住唐敖的同时,王绍业单手掐诀,口中嘀嘀咕咕的念着咒语,身前顷刻会聚了惊人的灵气,构成了几十个剑刃虚影。

王绍业冷哼一声:“彻夜本想斩了李敬业,在则天娘娘面前邀功请赏,却被白鹤坏了我的打算,害的我们几乎沦陷扬州军中,不管都梁宫产生甚么事,白鹤老儿的惩罚都跑不了。”

据老道白鹤所说,王绍业二人皆是炼气前期的修炼者,并且茅山派也不是真正的修炼宗门,除了王家父子和妻侄潘思良,其他羽士顶多和老道一样摸不到修炼的门径,撤除王绍业二人,和茅山派的仇怨就算闭幕了。

唐敖放出符箓的目标就是为了和王绍业二人近身搏杀,现在从黑暗中走出来,面带讽刺道:“方才还扬言要活捉拷问唐某,真人现在就在面前,你们反倒不认得,真是有眼无珠之辈。”

老道白鹤手中拿着一张符箓,正待激起,看到唐敖等闲崩碎藤蔓,感知到唐敖身上的灵气法力,不由板滞当场,直到咽喉被唐敖卡住,才吃力道:“前辈饶命……”

唐敖闻听大喜,哪还顾得上讨厌白鹤欺师灭祖之举,当即让白鹤激起了一张残破的蓝色符箓,符箓无火自燃腾空飞走,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流星陈迹,流光拖曳的方向恰是扬州。

唐敖刚才听到王绍业二人扳谈,得知本身没有透露,发挥了从王远那里夺来的一张玄冰符,成果很不睬想,不但被潘思良发觉遁藏,还漏了行藏。

白鹤见唐敖的神采越来越不对劲,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不打自招信誓旦旦道:“前辈,小人有体例当即召回师父和师叔,师父临走之时给小人留下一张符箓,激起符箓,师父就会有所感到,遵循之前的商定,申明都梁宫遇险,师父和师叔会当即回援。”

唐敖脱困而出,强忍着身上伤处的痛苦,心中的惶恐却比伤痛更甚,在面对筑基期的王远时,唐敖都没有吃过如此大亏,成果却被同是炼气期的王绍业几乎击杀,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看着王绍业二人避无可避,一个水蓝色的灵力护罩俄然亮起,硬接下了唐敖的符箓进犯。

雷光火焰消逝的同时,水蓝色的护罩啵的一声崩溃,这让王绍业惊出一身盗汗,抽出腰间的利剑,喝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既然能掐诀作法,想必也是同道中人,不晓得我们茅山派的短长吗?”

唐敖不等四个年青女子收回惊呼声,迅疾将四人敲晕,而后松开老道白鹤,语气森然道:“存亡在你一念之间,我问你答,听清楚了吗?”

潘思良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开口说话的时候,仿佛有条虫子在脸上爬动,使其看起来狰狞可怖,听了王绍业的气话,开解道:“表哥不要动气,白鹤老儿不是不晓得轻重的人,既然动用百里传讯符,必定是都梁宫那边出了不对,不然借白鹤几个胆量,也不敢啊!”

二来王绍业发挥的神通,竟然是炼气期修炼者最难把握的金系术法,并且不消符箓就信手拈来,明显王绍业对金系神通的贯穿力过人。

王绍业沉吟一声:“表弟有所不知,如果我所料不差,唐敖和我们一样都是修炼者,与则天娘娘过节甚深,在唐敖身上仿佛还埋没着甚么奥妙,此次捉了那厮,我们无妨先过一堂,岂不是甚么都清楚了。”

唐敖急的团团转,脸上神情变更不定,脑海中逐步冒出了一个行险之法,从扬州返回都梁山,杀虎口是必经之地,如果在杀虎口伏击王绍业和潘思良,能不能胜利?

唐敖没有搭话,连续把符箓撒向二人,只见雷光,火球异化在一起覆挡住了王绍业和潘思良。

“唐敖?”王绍业看着走出来的唐敖,迟愣过后大喜过望:“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正想去找你,你却本身奉上门来,甚好,甚好。”

“表哥言之有理,我们换了假马符,当即回到都梁山擒下唐敖再说,也不枉这一夜来回驰驱之苦。”

王绍业口中连声道好,手却摆出一个特别的手势,潘思知己领神会,指间夹着的假马符仍旧朝腿上一拍,身影如电朝唐敖扑去。

只见十几条冰锥从二人刚才站立的处所射过,落在密林中收回沙沙的声响,王绍业吃惊道:“玄冰符?来者何人?”

唐敖从白鹤口中得知,王绍业和另一人潘思良皆是炼气前期的修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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