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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旧疾得解(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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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南偌九这么一说,我高度紧绷着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了下来。只是,上古神水既已失传多年,为安在六界毁灭以后,再度横空出世?

“咳——”

我并未作答,沉默牵起扫把星比平常女人小上很多的手,往宫中走去。

柳苏苏图谋不轨我自是晓得,但铁手竟不顾多年交谊叛变容忌是我始料未及。

“何物?”我从未听过甚么上古神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敢问北璃王,铁手除却错放女鬼,还做错了何事?”铁手一手揩去额上血迹,不悦地反问着我。

我心下思忖着,寒邪湿毒虽难以根治,但不至于让容忌失了心智,今晚之事,甚是蹊跷!

伏在我肩上的容忌突发咳喘,将我的思路拉了返来。他的身材稍稍回暖了些,不过还是非常寒凉。

他用心放走水网当中的女鬼,我尚能念在他对容忌一片热诚的份上饶他一回。但他怎能让容忌误饮那剧毒非常的上古神水?

扫把星似是发觉到了我和铁手之间愈发奥妙的氛围,怯怯地替铁手讨情,“北璃王息怒,铁手哥哥不是用心的,望你能网开一面。”

“北璃王无需担忧。东临王心脉已被河伯灵珠护住,等他体内旧疾相抵,便能醒转过来。”南偌九如是说道。

未几时,西方际白,铁手揽着一把小巧的扫把风尘仆仆赶来。

“竟有此事?”南偌九嘀咕着,再度倾身坐至卧榻之侧,全神灌输地替容忌诊脉。

他并未推测我会在宫门口等他,看到我单身一人杵在宫门之时,他显得非常惊奇。不过他反应极快,仅仅瞥了我一眼,便顺下眼眸,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我施礼。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我嘲笑着,心底凉薄一片。

故是低低说道,“一向以来,我总盼着我的珍珠落泪,结出晶莹剔透的小珍珠。但,当我亲眼目睹珍珠落泪,内心却在冷静地**着,愿珍珠永无烦忧,永不落泪。”

“驿馆有异动!”

半晌以后,他明溪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上古神水!”

“当真?”我猜疑地看向南偌九,总觉事情并不像他所说的如许简朴。

“晓得了。”我淡淡答道,转而出了寝殿,兀自踱步至宫门口。

扫把星打了个哈欠,化成了人形,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面露忧色,“北璃王,好久未见!”

仅凭这一点,非论他有甚么难言之隐,我都没法谅解他。

“北璃王,星儿我已带到。就是不知,北璃王筹算何时放星儿出宫?”铁手松畅怀中扫把,将之谨慎翼翼地送至我面前。

我一手钳制住扫把星的胳膊,冷冷地看向铁手,“你真是令我绝望!”

足足十二声巨响,待我回眸时,他的额头已经被磕出了一个巨大的血洞穴。

“珍珠,保重!我回桃花涧了。”故是面带笑意,清冷出尘。

我轻拍着扫把星的手背,转而淡淡地扫了一眼愈发烦躁的铁手,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是东临万人之上的大将军,我有何权力重罚于你?”

独孤曦玥柳眉微蹙,妙目圆瞪,不成思议地说道,“上古神水乃神界剧毒之水,无色有趣,失传多年。据传,神界曾用上古神水措置过入了魔道的堕神。”

独孤曦玥拥戴道,“恰是如此!百年前,东临王因北璃王死亡诛仙台而耿耿于怀,久久不得放心,日积月累,心结渐深,隐疾渐重。现在他替你承了寒邪湿毒,心结得解,天然不药而愈。”

“王,部属有要事要禀!”久未现身的朱雀,俄然如蝠鲼般立于窗口。

“并无要事。”铁手如是说着,忽而“噗通”一声跪地,言辞诚心,“女鬼逃脱水网是铁手渎职,还请北璃王降罪!”

故是面色澹泊,在淡雅如雾的水光中,缓缓后退着。他衣摆处的云图流苏四散开来,如波浪拍岸,波澜壮阔。

南偌九笃定地点了点头,“当真。我亦未推测,你们二人身上的隐疾,竟可相互化解。正应了那句话,芥蒂还须心药医。”

“何事?”我反问着朱雀,一边看向昏倒不醒的容忌,在卧榻之侧设了重重结界,这才站起家朝着窗口的方向走去。

铁手单身跪在宫门口,以头抢地,“北璃王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因卑职渎职一事迁怒星儿!”

“东临王体内旧疾原为芥蒂而至,经寒邪湿毒这么一冲撞,竟有向好的趋势。”南偌九冷酷的脸上染上一丝如有若无的忧色,继而说道,“阴阳调和,渐趋中庸。仅需七七四十九日,东临王便可不药而愈合。”

“何故?”

铁手一贯萧洒不羁,不拘礼节,从未正儿八经地向容忌行过礼。因此,他本日这毕恭毕敬的模样,反倒显得非常高耸。

等我将容忌扛回北璃王宫,未几时,南偌九和独孤曦玥便双双赶至。

我担忧地望向昏倒不醒的容忌,心乱如麻。

他面上挂着浅浅的笑靥,忽而转过身,没入乌黑如瀑的夜色当中,“珍珠,你永久是我的掌上明珠。”

上古神水竟如此可骇?

“铁手哥哥!”扫把星惊呼道,作势朝他奔去。

朱雀简练言之,“探子来报,昨夜子时前后,柳苏苏曾与铁手在院中密会。铁手情感冲动,几度上手狠掐柳苏苏的脖颈,但毕竟未伤及她。”

“是啊,百年转眼即逝。”我很有感慨地说道,旋即看向愈发焦灼的铁手,“铁手如有要事在身,就先回吧。”

我定定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总觉本日的故是被一层淡淡的哀伤覆盖着。

“南神医,他可另有救?”我声音抖得短长,嘶哑得不像话。

“原是如此!但为何容忌会俄然没了气味?”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满脑筋都是容忌单膝跪地,眼神涣散,鼻息全无的模样,心慌得短长。

足足有一刻钟时候,我屏息立于卧榻之侧,双手紧捂着心口,像是在等候着南偌九的宣判普通,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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