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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难逃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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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橓也只得跪下认罪,说他拿了二十万两,邹元标拿了十万两。这时候邹元标却说:“启禀皇上,臣家中实在和戚将军家中差未几,也没多少银子,因为国库空虚半年未曾发俸禄了,臣本年过年的年货也买不起呢!”

戚继光叹道:“邹御使强过老夫百倍啊,赃官不比倭寇,那倭寇看得见摸得着,真刀明枪的能杀他个痛快,赃官可就分歧了,哪个赃官的脑门上都没写字,不消战略还真对于不了。”

这真是一个毒招,丘橓顿时同意,他说本身家中拿个二十万两是不成题目的,说完他冲邹元标伸出了大拇指说:“邹御使真有你的,没想到你一贯名声廉洁也能毫不吃力地拿出十万两白银!”邹元标笑:“丘兄你不也一样,我们谁没有一个小算盘啊?”

看着这白花花的银子万历欢畅地手舞足蹈,顿时就要表扬丘橓和邹元标。这时候大寺人张诚却仓促忙忙跑来,说不好了,戚继光在狱中吊颈了!

万历点头:“联还要修宫殿呢,就给戚继光一千两让他过年吧!”邹元标退了下去,却在内心悄悄感喟。

说完俩人抚掌而笑,但笑着笑着,面对漫天的大雪,想着大明王朝的将来,俩人又同时流下了眼泪。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四月份,万历天子俄然翻脸,他先是将手握重兵的蓟州总兵戚继光调任广州总兵,然后对刚归天不久的恩师张居正动手,不但抄了张家,还通盘否定万历新政,弄得天怒人怨,大明王朝覆盖在一片暗中当中。但是万历并没有熟谙到这一点,因为贪婪成性,他反而对抄家情有独钟,只要传闻哪个是“赃官”,他立马就会同意去抄家。

丘橓的俄然失势让他忘乎以是,宦海上的一些人也开端凑趣他,特别是处所上的一些小官也纷繁投奔到他的门下。丘橓恨死了张居正,在他眼里戚继光是张居正最有力的支撑者,是以扳倒戚继光一向是他的胡想,但却苦于找不到把柄。现在见邹元标主动找上门来,俩人当即一拍即合,然后丘橓就上了一道奏疏给万历,说戚继光在做蓟州总兵时贪污了二百万两白银藏在都城的私舍里,要求抄戚继光的家。

两人归去各自筹办,不久又偷偷把白银运到槐树胡同,然后又让抄家的兵士拉到了皇宫,使戚继光百口长幼都下了大狱。

丘橓抄戚家不成,反抄了本身的家。万历从丘橓家又抄出了近百万两白银,这让他非常欢畅,他问邹元标如何用这银子,邹元标说:“拿出一部分做军饷,也要夸奖一下戚老将军,让他过一个好年。”

丘橓被人称为“抄家侍郎”,和邹元标一样在张居正活着时也一向遭到架空,也就在客岁他给万历上了一道大寺人冯保贪污的奏疏,正合了万历的心机,是以才获得重用,不但让他抄了冯保的家,还在本年四月又让他与大寺人张诚一起抄了张居正的家。

戚继光是抗倭名将,不但在朝廷上,就是在百姓中也一贯有声望,万历虽想整治一下他,但目标只是为钱,却并不想让他死。幸亏张诚前面另有话,他说幸亏被牢头发明及时,将戚继光救了下来,但却在他身上搜出了戚继光咬破手指写好的血书。说完就把戚继光的血书呈了上来。

也在这一天的早晨,戚继光不顾年老来邹元标家中称谢,扣问他为何要帮本身。邹元标说:“我路过贵府,见你在院中感喟,颠末探听才知你是为将士的军饷忧愁,这才想帮一帮你这位抗倭名将啊!”

丘橓呆了,他说:“你胡说,你明显抬来了一包包白银!”邹元标笑:“丘大人你底子没细心看,我那哪是白银啊,满是用布包着的石头。”邹元标说完取开属于本身的那十万两“银子”,只见一块块红绸里包着的公然是石头。

本来自从张居正身后,朝政荒废,国库空虚,军饷都发不出去。爱兵如子的戚继光不但把本身的饷银发给了将士,还将家中统统值钱的东西变卖充作军饷,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面对跟从他的将士和百口长幼几十张嘴,他只要感喟了。

丘橓战战兢兢地捡起血书,还未待他说话,邹元标却扑通跪到地上说:“臣有欺君之罪,这银子确切不是从戚继光家中搜出来的,而是臣通同丘侍郎从家中拿来充数的。”

丘橓一惊,他说:“如许行吗?”邹元标点头:“必定行,要不就没法向皇上交代,到时你我都会因为诬告而受扳连。我家中另有十万两白银,你再拿出一些来,我们就说是从他戚继光家中抄来的。”

戚继光对邹元标佩服不已,对他用的战略也很佩服。邹元标谦善地说:“与戚将军南击倭寇,北拒铁骑比拟,邹某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我不能与将军一道驰骋疆场,内心惭愧万分!现在朝廷败北不堪,赃官贪吏当道,我本来想借用一下他们贪污的银两给将军充作军饷的,以是才出此下策,固然没能达到终究目标,但也断根了一个赃官。”

有一天,在大牢中的丘橓一向叫唤着要见邹元标,万历特批让邹元标去牢中探视这位仁兄。

丘橓与邹元标来到念了圣旨,然后一摆手让兵士抄家。但一天忙活下来却只找到了不敷百两银子,这让丘橓大为震惊,这个差异也太大了!四月份他曾告发张居正贪污了二百万两白银,但挖地三尺也只找到十万两,当时万历还觉得是张居正藏匿起来了,现在说戚继光贪污了二百万两,而却找到不敷百两,这如何向万历交代?

丘橓这一下是真傻眼了,他直怪本身当时太信赖邹元标了而没有查验,一下瘫坐在了地上。万历盯着丘橓说:“丘侍郎,现在该你说说你这二十万两白银是从何而来了!”丘橓只得交代这都是本身贪污来的。他说本身当年遭到张居正和戚继光的架空,他的弟弟在戚继光军中退役因为出错也让戚继光给杀了,是以对戚继光恨之入骨,这才肯拿出银子来害戚继光,没想到却害了本身。

这时候的戚继光刚从广州总兵的任上被召回京述职,因为当时去广州过于仓猝,没有带走家眷,百口人仍然住在都城里。尝到抄家长处的万历顿时承诺了丘橓,并问丘橓派何人与他一起去最合适,丘橓连想也没想就说:“臣保举副都御使邹元标。”丘橓本来还想说一说保举此人的启事,万历却打住了他的话说:“你是说邹元标啊,我晓得,此人受尽了张居正的打击,派他去我最放心。”

刑部侍郎丘橓家此时正张灯结彩,筹办迎娶新纳的小妾,这时候副都御使邹元标提着贺礼一瘸一拐地赶到,他把丘橓拉到一边悄声说:“丘大人,戚继光返来了,我传闻此人可在做蓟州总兵时贪污了很多的银子,我们是不是参他一本?”丘橓听了冲动起来:“张居正一倒,我正要找他戚继光的倒霉呢,看另有谁护着他!”

万历看了这份血书,然后扔到了丘橓和邹元标的面前,说:“这是如何回事,戚继光说他家中白银不敷百两,这三十万两白银又是从何而来?”

万历一愣:“甚么,你们好豪阔,为了谗谄别人竟然从本身家中拿白银出来?”

万历十二年冬,腊月,大雪纷飞。

丘橓与邹元标接旨后敏捷赶到了戚继光位于都城槐树胡同的家,到那一看,只见家中一片苦楚,戚继光正站在院中感喟。

邹元标之以是告发戚继光,那是因为在张居合法政期间他曾调侃时政被张居正贬官,备受打击,本年万历颠覆新政才将他召回都城重新任命当了副都御使。邹元标算得上是最恨张居正的人此中之一,因为反对张居正在父亲归天时不回家守孝三年,被张居正痛打了一百大板子,落下了腿残的毕生弊端。而戚继光倒是张居正的“死党”,在张居正活着时也一向重用并护着他。

丘橓此人固然暴虐贪婪,但倒是草包一个,他当即向邹元标就教对策。邹元标把他拉到一边说:“现在之际,只能兵走险招,拿一些银子来冒充!”

一见邹元标丘橓就叫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设想害我?”邹元标说:“你乃社稷之害,我与你如何无怨无仇呢?”丘橓说:“可你与张居正戚继光也是有血海深仇的啊?”邹元标笑:“那只是邹某小我的小委曲,如何与国度的大仇比拟,如果我舍大仇而报小冤,那邹某还如安活着上混呢?”丘橓气得说不出话来,摆手让邹元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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